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雾里看花”的小说。内容精选:每每看到老婆,都让他有很大的动力,毕竟她人美,有实力,现在还是个小领导。正所谓,强者才能配得上强者,相比之下,他确实有些配不上她了,可他坚信,坚信他们五年的婚姻不会出现背叛的问题。直到那次,他发现老婆在出门聚会前换了衣服,洗了澡,这单看是很正常,可和她生活了五年的他知道,这一切都很反常……——或许,他也是时候该做出改变了!...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顾雪好像没有听出李新年的情绪有点不正常,说道:“妈叫你中午过来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说道:“我有事呢,你们自己吃吧。”
顾雪嗔道:“有事也要吃饭啊,难道你不吃午饭吗?别不知好歹啊,妈是担心红红不在家你一个人吃不好,所以专门为你包了饺子。”
包你娘的蛋啊,看看你养的这个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恨屋及乌,李新年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了丈母娘身上。
心里骂着,嘴上却迟疑道:“好吧。”
挂上电话,李新年发动了汽车慢慢开上了主干道,不过心思还在顾红身上。因为他对顾红是否在外面有了相好,王涛心里还有一些疑虑。
起码,有一点他不是太肯定,那就是今天在电话里听见的王涛的声音和那天听见“你的包”的声音不太像。
上次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好像比今天听到的王涛的声音老沉,也就说年龄上有点不符。
但他也不敢肯定,毕竟上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就是背景音,听得并不真切,另外,根据他的经验,刚刚爽过以后,男人的声音会发生某种变化。
再说,顾红跟王涛好上的动机是什么?警察破案都讲动机。
这个外面找男人也一样,背后肯定有某种动机。
要么为情,要么为利,要么就是纯粹不要脸。女人是荡妇,男人是人渣。
李新年猜测顾红如果真的和王涛有什么,多半应该是为了情,他不认为自己老婆是荡妇,如果不为情的话,王涛一个小副处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呢?
如果这个王涛是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的话,那就有可能两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暗生情愫了。
妈的,难道自己的这顶绿帽子戴的有些年限了?上个星期天只不过是不小心露出的一次马脚?
李新年虽然觉得已经触及了老婆红杏出墙的真相,可仔细想想,距离捉奸成双的要求还是相去甚远。
何况整个证据链的某些环节并不严谨。
也许,这桩悬案暂时也只能停留在这个环节了,总不能现在就去找顾红对质吧。
凭自己掌握的这点掺杂着想象和推理的证据,顾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闹到最后只能是夫妻反目,家庭破裂。
最重要的是,甚至还有可能冤枉了自己的老婆,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顾虑。
不过,如果顾红真的跟王涛有一腿,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自己不打草惊蛇,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就不信他们真能做到天衣无缝。
李新年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勉强处理了完了生意上的一些琐事,徐世军就进来了,说道:“老旦,你上次说的关于公司注资扩股的建议我考虑好了。”
“怎么样?”李新年急忙问道。
“我同意。”徐世军说道。
李新年盯着徐世军注视了一会儿,说道:“好像不太情愿啊。”
徐世军犹豫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咱们肯定就散伙了。”
李新年似乎有点于心不忍,说道:“胖子,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
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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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出门洗澡换内衣尚可找到合理解释的话,那穿着夫妻之间出于闺房之乐而买来的情趣内裤出门是为什么?
她这是穿给谁看呢?
当然,有些女人喜欢穿这玩意,倒也不是为了穿给谁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时尚,或者找点异样的感觉。
可李新年知道,自己老婆并没有这种嗜好。
事实上现在家里所有四条不同颜色的内裤,都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并且还都是知名品牌,并不是那种便宜货。
当初他买这玩意一方面是向老婆献殷勤,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的心理,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视觉。
起初顾红还有点抵触,最后扛不住丈夫的软硬兼施,后来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虽然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可李新年知道,老婆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穿一下,绝对没有穿着它出过门。
“勒这一条绳子不舒服,再说穿出去给谁看呢。”这就是顾红不愿意穿出去的唯一理由。
那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出去的呢?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
沐浴,换下的内衣,消失的内裤,约会电话,外地来的老同学,出门时红扑扑的脸,晚上不回来吃饭,拒绝自己的参与,这一切难道正常吗?
李新年慢慢站起身来回到客厅,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抽烟,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给老婆打电话,问问她在什么地方。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并不想用行动来质疑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
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岂不是伤害了妻子的感情?
当然,不行动不等于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只是不能让老婆察觉自己在怀疑她的忠诚,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一切都有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狐性多疑了。
问题是,万一是真的呢?
李新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痛苦,嘴里像野兽般哀嚎了一声。
因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老婆,一想到珠圆玉润的老婆此刻穿着情趣内裤跟某个男人幽会,他觉得心坎上就像是插着一把刀。
不行,必须采取行动,如果事情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不管怎么样也要打草惊蛇。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了手机,然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毅然拨出了老婆的手机号码,随即一颗心就渐渐往下沉,因为顾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做为副行长的老婆手机关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电了,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老婆关机的情况,何况,她的包里面随时都装着充电宝呢。
李新年接连拨打了好几遍顾红的手机,结果都一样,关机。
这下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嘴里只是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李新年和顾红的婚姻既不是包办,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纯粹是出于爱情的力量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还缺一个孩子。
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不是夫妻双方哪个人有生理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个人的事业上。
否则,顾红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张新年也不会三十出头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主要是两家的父母着急,两个当事人好像倒没有什么急迫感。
反正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如果真想要个孩子的话,土地和种子都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弄个小屁孩出来。
所以,李新年觉得自己和顾红之间真有点什么不和谐的话,应该也不是孩子的问题。
可思前想后,他一时还真想不出自己和顾红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妈的,罪魁祸首就是电视里的这场球赛。
如果没有这场球赛的话,他会在老婆出门时问问她这个同学的具体情况,起码要知道是男是女吧。
既然顾红晚上是跟同学在一起吃饭,起码可以问问都是哪几个同学吧?他不信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只要认识其中的有一个,那老婆的谎言就随时都可以揭穿。
还有那条内裤,她回来的时候肯定穿在身上,难道她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当然,不能问的太露骨,要含蓄,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和调侃。
至于出门之前特意沐浴更衣反倒不好问,这个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阴暗心理,万一只是一场误会的话,不仅尴尬,而且还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形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点二十九分,这是李新年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光。
扳着指头算算时间,顾红出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四个小时都跟某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想必世上再大度的丈夫心里也会打个问号。
接来下应该是同学聚餐。
李新年盯着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行走到了六点三十分,就像是引爆炸弹似地一把抓起了手机,迅速拨打了老婆的手机号码。
出乎预料的是,居然开机了。
李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开机并不能洗清老婆的嫌疑,但重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巨石起码暂时扳掉了。
“刚才怎么关机了?”李新年不等顾红开口就问道,由于被折磨了几个小时,语气难免有点生硬。
顾红似乎听出来了,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刚才没电了,有事吗?”
李新年忽然没词了。
因为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应该还是关机,所以都没有考虑电话打通之后找个什么借口。
然而,正是这短暂的沉默又让李新年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电话中没有任何背景声,不像是在公共场合,反倒像是在某个私密的场所。
宾馆?
李新年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李新年好像不问个究竟不罢休,追问道:“究竟怎么丢人了?”
顾雪摇摇头,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撇撇嘴说道:“简直都没有人形了,差点连大便都拉在地毯上了。”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顾雪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灵备受打击啊。”
李新年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明白是大姨子故意在夸大其词,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摸出一支烟点上。
顾雪警告道:“既然知道丢人,今后就少喝点酒。”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总觉得好像心事重重的,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喝酒的,连郑建江都觉得你昨晚有点不对劲。”
李新年掩饰道:“也许时间长没喝了,想放松一下。”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可以透露一下那位大财主的底细了吧?”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对金融机构了解多少?”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我大学的专业就是金融,难道你还想考考我?”
顾雪迟疑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和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
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
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
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叫什么名字?”
顾雪说道:“叫邓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说完,扭头盯着李新年。
李新年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怎么?很有名吗?还是个女人?”
顾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名倒未必,这人很低调,不过生意做的很大。”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实际上她就是本市人,以前在银行工作过,后来去省城创办了这家金融租赁公司,我们早认识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问道:“对了,你昨晚是和郑建江一起离开我家的?”
顾雪落落大方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喝茶了,顺便谈谈跟泰源集团合作的事情。”
李新年急忙问道:“怎么样?有谱吗?”
顾雪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来应该你自己跟他谈,毕竟你们是同学。”
李新年笑道:“咱们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可能更有效。”
顾雪犹豫道:“郑建江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可他毕竟是副总,小生意做得了主,可牵扯到供应商招标的问题,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也只能是把我们引进门,最终做决策的还是泰源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赵源。”
李新年忧虑道:“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打交道,眼光挺高的,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顾雪叹口气道:“也不要先下结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双赢的合作,傻子才会拒绝。”
李新年犹豫道:“可想跟他合作并且有实力的公司多得是,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势。”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终于,李新年赶到今朝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场,他找了一个便于观察而又比较隐蔽的车位停下来,看看手表,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用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他相信顾红从茶楼来酒店的路上肯定也堵车,自己应该还是抢在了他们的前头。
妈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为一名“私家侦探”,并且还是针对自己的老婆,万一让顾红知道的话,很难求证心理上会产生多大的阴影面积。
互相信任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最基本上因素。
李新年记得顾红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老婆疑神疑鬼过。
虽然顾红当上了副行长之后,就结束了朝九晚五的上下班状态,基本上很少按时回家,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饭局应酬。
即便晚上十一二点回家也是常事,就算周末难得在家里休息,手机也是从早响到晚,对此,李新年的潜意识中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危机感。
但他凭着一个检验标准就能打消自己的所有疑虑,那就是老婆在床上的表现,那种投入、渴求和激情绝对不是一个外面有男人的女人所能装出来的。
所以,久而久之,他渐渐习惯了老婆这种“忙碌”的工作状态,并且把这种习惯当成了信任,只是没想到今天洗衣机里的一块小布片就像是一块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水面,荡漾起阵阵涟漪。
七点半了,一般情况下,饭局差不多已经开始了,可李新年并没有发现顾红的车出现,也没有看见他认识的那个张君来赴宴。
难道自己来晚了?顾红赶在自己前头到了酒店?
李新年拿出手机打开了高德地图,在上面搜索了一番,发现距离酒店最近的茶楼也在好几条街区之外,算算时间,顾红不大可能比他早到酒店。
难道顾红并不在酒店?难道这个饭局根本就不存在?
如果顾红确实在酒店的话,那她的车肯定在这里。
夜幕已经降临,李新年决定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他扔到手里的烟头,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基本上已经没有车位了,不过,大概也就是三四十辆车。
李新年就像是检查违规停车的工作人员一样,在一排排车之间寻找顾红的那辆奥迪车,最后在西北角的一个停车位终于找到了那块熟悉的车牌。
一个疑团解开了,饭局确实安排在了今朝酒店,但另一个疑团又出现了。
给顾红打通电话是在六点半,据她说正准备离开茶楼,而六点半以后正是酒店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根据经验,这个时候靠里面的停车位基本上应该没有了。
那顾红的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呢?
李新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难道她的车从中午就一直停在这里?难道她和那个同学并不是在茶楼,而是就在今朝酒店?
背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肯定不是在大厅,难道是在客房?她和一个男人在客房里待了四个钟头?
李新年站在顾红的车旁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又趴在车窗上朝里面张望了一会儿,仿佛想找到什么证据,只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妈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直接闯进去算了,倒要看看这个“外来的同学”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顾红在电话里不是说可以让自己以家属的身份参加饭局吗?虽然自己已经拒绝了,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也许自己的突然袭击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操,自己究竟想收获什么?
李新年知道自己如果突然出现在饭局的话,有可能会造成尴尬的场面,顾红也会不高兴,但绿帽子都有可能扣在头上了,尴尬算个屁啊。
这么一想,李新年什么都不顾了,转身就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响起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不禁吓了一跳,怀疑自己鬼鬼祟祟的行踪是不是被顾红发现了。
看看来电显示,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电话是他的同学也是公司的合伙人徐世军打来的,这个电话似乎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点。
“老旦,赶紧来一趟公司,出事了。”只听徐世军有点焦急地说道。
老旦是李新年以前的小名,他是元旦出生的,父母可能也不想多动脑筋,直接给他起名叫李元旦,并且这个名字一直用到大学毕业。
顾红对自己男朋友各方面都满意,就是觉得他这个名字太土了,于是在大学毕业之后百般怂恿让他改名。
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说什么也不同意儿子改名,毕竟,儿子这个名字是她已经过世的丈夫亲自起的,怎么说改就改了呢?
为了这件事,章梅和顾红还闹得不太愉快,甚至对这个准儿媳妇霸道的行为颇有不满。
只是眼看着儿子跟顾红已经难舍难分了,最后也只能妥协。
不过,她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名字可以改,但寓意着儿子出生的黄道吉日坚决不能改。
既然李元旦这个名字太土,干脆就叫李新年算了。
顾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考虑到今后跟婆婆还要朝夕相处,没必要为了丈夫的名字搞得婆媳不和,所以最终也只能默认了。
可不管李元旦还是李新年,反正名字最终还是改掉了。
按照章梅的说法,儿子在和老婆的第一次交锋中就败下阵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失败。
堂堂男子汉居然让老婆把名字都改了,今后在老婆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
好在李新年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大度,并没有觉得受到了老婆的压制,相反,他自己也觉得李新年这个名字比李元旦好多了。
关键是他爱顾红,即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的老婆争高低论输赢。
“出什么事了?”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焦急的语气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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