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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栗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江晓梦仔细想了想问道:“你和文远为什么不开诚布公谈一次?也许这些都是误会呢?”
江晓然笑姐姐的天真:“这么多反常,你觉得都是误会吗?我不知道如果我跟文远摊牌了会怎么样,毕竟都是表面的证据,他要一口咬定都是凑巧或者他忘记了口误了,我也没辙,文远很要面子的,万一他真的有外遇恼羞成怒,姐,我……我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是七年感情,笑笑都四岁多了,任谁也难以接受。
江晓梦轻轻握住了妹妹的手,理解地拍拍晓然的手背:“咱姐妹俩真命苦,这些臭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啊,你姐夫最近也跟一个叫云朵的明星闹绯闻,本来还想瞒着我,我一问他还发了很大的脾气。”
江晓然抬起头:“云朵?那个流量女王?天天上头条热搜的那个小花?姐夫居然和她?不会吧,她比姐夫小了十几岁呢。”
江晓梦点点头,有点忧伤:“所以我早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当初求婚的时候说得那么惊天动地,新鲜劲一过,这些甜言蜜语又说给别的女人听了,真可笑!”
“姐,你别太在意,姐夫公司也做娱乐,说不定都是为了炒作。”
江晓梦起身摆摆手,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浅浅酌了一点:“管他呢,随他去吧,我现在不想为这些事烦神了,白兰地,你要吗?”
江晓然默然摇摇头,姐妹俩相顾无言。
从云山别墅出来,江晓然心里仍然觉得难受得紧,感觉被一层薄膜缠住了脸一样透不过气,她想了又想,还是给裴子谦打了一个电话。
“晓然,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有事吗?”裴子谦正在开会,接到江晓然的电话很是意外。
“姐夫,知道你很忙一直不敢打扰你,不过我有些话想跟你当面谈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个面怎么样?”江晓然单刀直入说得很直接,她做过高层,知道裴子谦时间宝贵。
裴子谦对这个姨妹子印象很好,知道没有重要的事江晓然不会找上自己的,于是顿了顿答应了:“好,我让秘书看看日程表给你答复,我能问一下,你想跟我聊的是关于哪方面的事情?”
“你和我姐姐的事情,放心吧,我不会耽误姐夫太久的。”
“没问题,到时候我们再详聊,我还有个会,先这么说吧。”
江晓然挂掉电话松了口气,她认为姐姐和姐夫之间存在很多问题,不然不会搞得这么僵,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夫妻两缺乏沟通,如果可以,她乐意为成为姐姐和姐夫之间的桥梁,打开两人的心结。
这边电话刚挂,江晓然的手机又响个不停,是何文远的电话。
“晓然,家里有事,你现在赶紧回来吧!”听语气何文远很急切,说话声音压得很低,貌似躲在什么犄角旮旯里偷偷打的电话。
“怎么了?家里失火了?”江晓然听着丈夫鬼鬼祟祟的声音觉得好笑。
“比失火还严重,发火了!咱妈发大火了!我扛不住了,老婆赶紧回家来救火吧!”何文远哭丧着脸,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有心思开玩笑,回来估计哭都来不及了。
“这是怎么了?”
江晓然匆匆忙忙地打车回到家,打开家门惊呆了。
家里像刚刚被洗劫了一样,客厅中间的沙发餐桌椅全部被移到了角落里,腾出来的空地上支着一个巨大的木质转轮,上面缠满了黑布条,周边墙壁上围满了红布,乍一看像祭祀,就缺个篝火了。
何文远抱着笑笑躲在房门口站着,朝江晓然招手:“晓然!”
马玉凤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回来得正好!王师傅,就是她,她就是我儿媳妇!”
“妈,你这是搞什么呢?”
从马玉凤身后钻出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穿着道袍戴着道士帽,拿着一柄涂满红漆的木剑跳舞一样围着江晓然转圈,嘴里还念念有词。
“在干嘛这是?你谁啊?”江晓然莫名其妙,她看着这个唱戏一样的老头一直围着自己转圈,很是反感。
“好了,这位道友,你的法事已经差不多完成了,祸祟已除,屋子里的法具不要移动,摆放三天三夜烧掉即可。这副仙丹你收好,让主事人喝下就算圆满了。”小老头从道袍口袋掏出一副用黄纸包裹的东西递给马玉凤:“告辞了!”
马玉凤虔诚地接了过来,弯腰诚心地谢了又谢:“师傅慢走!”
江晓然这才醒过神,她简直不敢相信,等到马玉凤送走了那个小老头关上门,江晓然结巴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妈,你这是在做法事吗?这……这都是封建迷信,国家严令禁止的,你……你还是大学教授退休,这都骗那些文盲老太太的,妈你怎么会相信这些!”
马玉凤冷下脸,打断了江晓然的话:“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叫请仙人,这个道长很灵验的,起先我也不相信,只是想算算什么时候有孙子,结果人家一看我的面相就知道我家住哪里夫家姓什么,我什么时候结婚都一清二楚,连文远的时辰八字都能推算出来,真是活神仙呢,他一般不给人做法只算命,我花了好大功夫去了三趟才请动他出山,专门为文远逆天改命的,现在好了,文远本来是没有儿子缘的,现在有了,你们放心怀二胎吧,保管是男孩!”
江晓然噎了好一会才缓过气:“妈,那都是哄你的,他们都是有专门的托,事先调查过你的背景,然后套你的话,自然而然就说准了,都是骗术,这电视法制频道经常播,你怎么迷住了?”
马玉凤冷笑一声:“道长事先就算出来你不会同意我做法的,果然是这样,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行了,不管怎么样,法事也做了,你也别叨叨了,就这样吧,东西摆这,三天后我让人来收走烧掉,你们年轻没经过什么事,怎么误会我都不要紧,谁让我是当妈的呢。”
“等一等!”
向龙眼都看直了,口水都差点滴下来,朝美女努努嘴跟高虎说道:“看,那不就是个尤物吗?跟晓梦比不相上下吧?”
高虎挑一颗花生剥皮塞进嘴,眼皮耷拉着睃了一眼那个女人,嗤的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这种货色能跟晓梦相提并论吗?你真应该买副近视眼镜戴上!”
嚼了几下,高虎又补充道:“而且晓梦在我心里是至高无上的,没有谁能取代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向龙一脸鄙夷地看着高虎,又撬开一瓶啤酒给高虎满上,拍着高虎的肩膀谆谆教导道:“不是我说,大虎,你真是浪费你那得天独厚的好条件,你看看你,身高长相性格,哪一样拎出来都是我们男人中拔尖的,现在咱也有钱了,得,钻石王老五一个,搁大马路上女人都抢疯了。”
“你说你挺聪明的一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还是大老爷们呢,为了一个女人就守身如玉了?别开玩笑了,为了晓梦你苦等三年,怎么样?人连面都不愿意见你,见你都躲着走,人现在是阔太太,豪门贵妇懂吗?跟咱着穷瘪三不是一个层级的了,她早就看不上你了,在她眼里你就是她屈辱贫贱的印记,她拼命挣扎想摆脱你就是希望彻底洗干净过去贫穷的痕迹,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几次三番地去找她表演你的痴情,去恳求她的原谅,傻不傻啊你!”
高虎的脸色越来越灰暗无光,他鼓着猩红的眼紧紧咬着腮帮子,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开始泛白,杯里的酒漾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向龙知道高虎心里不好受,但是他觉得作为兄弟,有必要让高虎认清这个事实,只有当头棒喝才能彻底将高虎从江晓梦的泥沼中拖上岸,于是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总怨我,要不是当年我带走了那笔钱,你和晓梦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回过头想一想,如果你们真的情比金坚,至死不渝,怎么会因为这五百万就分手了呢?”
“是,你们分手有我一部分原因,但是说到底,还是她江晓梦太自私太虚荣,不能共患难过不了穷日子,希望能走捷径一步登天直接过上挥金如土的生活,她没有耐心没有精力慢慢陪你耗,等你东山再起,说白了,兄弟,别怨哥说话难听,她江晓梦对你的感情可远远比不上你对她的深啊,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要死要活的,可真憋屈,哥为你不值!”
“别说了!你不懂!”高虎怒吼了一声,拿起酒杯大口大口地灌着酒,啤酒不过劲,干脆抄起了旁边的烈性白酒,对着瓶嘴下去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纵穿过咽喉,呛得他连连咳嗽。
“你不要命啊!你忘了自己不能喝白酒的了?”
向龙连忙夺下他的白酒,给他拍着后背,心里也在嘀咕自己是不是在高虎的伤口上洒的盐太多了。
高虎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拿起纸巾揩了下眼鼻,闷声闷气地说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当年的事情不能全怪晓梦,虽然导火索是那笔钱,但是晓梦并不是为了钱才跟那个男人的,那个人应该对她很好,也比我更适合晓梦,他能给晓梦带来她想要的生活,他们在一起,也是有感情的,我相信晓梦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
向龙更鄙夷了,脸上的嫌弃都懒得遮掩了,他掏出华美精致的雪茄盒,从里面拿出两根雪茄,自己叼一支,塞一支给高虎唇上,点上火吸了一口:“尝尝这外国人抽的烟,味儿冲,过瘾!既然你这么想,那说明你和晓梦更不可能了,那你还念念不忘她?不是找虐吗?”
高虎也幽幽地吐出一口烟,眯着眼半晌才回答:“我想忘,这里不同意。”他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心窝。
向龙没辙了,只好一脸钦佩的表情端起酒杯敬高虎:“情痴,哥敬你,希望你早日脱胎换骨!”
高虎被动地碰了下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向龙继续给高虎满上,砸吧着嘴感叹道:“看来,哥一己之力是渡不了你了,你这个病啊,我得请专人治疗!”
高虎眼皮都懒得抬,问道:“谁?”
向龙嘿嘿一笑,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保密!”
因为少了马玉凤的打扰,江晓然很是享受了一段平静安宁的生活,但是毕竟幸福是短暂的,傍晚的时候,幼儿园来电话了,明天笑笑就要回来了,请家长准时来接孩子回家。
晚上洗过澡,夫妻俩很有默契地滚了床单。
事后,何文远光着膀子点起一根烟,半搂着江晓然,两个人安然地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
江晓然紧紧依偎着何文远的厚实的肩,将脸贴在了他的肩窝上,平心静气地说道:“老公,等笑笑明年上大班了,我想出去上班。”
何文远吞云吐雾一番,听完话讶异地扭脸看着江晓然道:“干嘛突然想上班了?你上次不是还说不想去,让我跟妈说说吗?”
江晓然撇撇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的我还傻不愣登地以为你是柳下惠呢!
“没什么,在家待时间久了,跟社会都脱节了,笑笑上大班后省心很多了,再不济我们请一个钟点工好了,我想早点出去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何文远心里其实更愿意江晓然考虑一下二胎的事情,唯独这件事他和马玉凤的意见出奇地一致,但是和江晓然的关系刚刚修复,他也不愿步步紧逼,不过他知道,以江晓然的性格和能力,她一旦重返职场,绝对会全身心的投入,那他的二胎梦想终将遥遥无期甚至是胎死腹中,从这个角度想,他是百分百不愿意江晓然现在出去找工作。
“老婆,咱家经济条件完全可以负担咱一家子的生活,外面有我就行了,真的不需要你再出去打拼了,听我的别去了,笑笑还小,咱妈一个人管不过来的,你说你一忙起来家里鸡飞狗跳的怎么办?再等几年吧,好吗?”
江晓然不说话了,本来她也没想过现在就出去,她设想的最快也得笑笑上小学再说,但是现在她心里的不安全感越来越浓厚了,愈发觉得自己还不赶紧出去就会被所有人抛弃了,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焦虑感逼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考虑一下吧,我还是想早点出去!”
江晓然按灭了床头灯,拉过了杯子盖过肩膀,侧转过身,不再理会何文远。
何文远默默熄灭了香烟,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黑暗中夫妻俩各怀心思,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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