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离夏鹤霖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由网络作家“此木为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是作者“此木为柴”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若离夏鹤霖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子,所以出门都戴着维帽。上官若离觉得戴维帽是方便,不用时刻装瞎子了。她抬头看到了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威震刀剑行。抬步入内,就见偌大的大厅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招呼客人的小二见两个女子进来,不由得一愣,立刻笑脸相迎,“这位小姐,您需要什么?”......
《长篇小说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精彩片段
男人一站起来,遮羞的衣裳也落了,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物。
吓得丫鬟婆子惊叫着四散后退,让他一把抱住了肖云箐,“你这个贱娘们,想害人没害成就想算计老子!”
“啊!”肖云箐被他大力一扑,整个人就摔倒在地,和男人滚作一团。
上官若离推开窗子,大叫:“出什么事了?救命啊!救命啊!”
尖厉的声音穿过寂静的黑夜,被调开的侍卫听到,火速朝梅香园飞奔而来。
这个时候,丫鬟婆子也顾不得避嫌了,纷纷扑过去拽那男人。
那男人仗着自己有一股子蛮力,又有些残存的药效,此时死死的抱着肖云箐又亲了起来,那些丫鬟婆子竟一时无法将二人分开。
侍卫们闯进来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幕,那男人光溜溜的趴在肖云箐的身上,做着他们都熟悉的动作。
虽然是隔着衣服,肖云箐也羞的无地自容。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侍卫,阴鸷的眸子里升腾起怒火,挥刀就砍下了男人的头颅。
头砸到肖云箐的脸上,滚到一边,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她忘了尖叫,惊恐的张大嘴瞪着眼睛。
丫鬟、婆子们身处后宅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尖叫着四散而逃。
那侍卫将男人从肖云箐身上拉下来,然后抱起了她,轻轻摇晃,“夫人!夫人!”
肖云箐转动了一下迟滞的眼珠,喃喃唤了一声:“和弟弟……”
然后,两眼一翻,晕倒在那侍卫的怀里。
肖云箐身边的丫鬟缓过神来,忙跑过来,道:“刘队长,让奴婢背着夫人回去吧,麻烦您去请大夫!”
刘队长有些不情愿,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昏迷的肖云箐放到丫鬟背上。
上官若离闻到了奸情的味道,上官天啸常年征战在外,难道……
刘队长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若离黑漆漆的房间,冷声吩咐手下道:“将尸体抬走,将这贱婢关起来,等夫人醒来处理!”
“不要啊!奴婢冤枉!”春桃跪在地上磕头,“奴婢,唔……”
为了防止她胡说,两个婆子用帕子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拖走了。
秋菊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上官若离坐在桌子边饮茶,淡淡道:“我没事,外面怎么样了?”
“春桃与人苟且,刘队长将那男人杀了。”秋菊意识到大小姐不是原来那个胆小自卑、任人欺凌的大小姐了,话音里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恭敬。
况且春桃的下场摆在这里,她知道肖云箐靠不住。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问道:“刘队长是谁?”
秋菊给茶壶里添水,“他叫刘向和,是夫人的远房表弟,在府里做侍卫,是四小队的队长。”
上官若离点头,“肖云箐若是叫你去,你按她的意思做就是了。”
秋菊面色大变,忙跪地磕头:“奴婢不敢,春草、秋叶和春桃都是奴婢的教训,奴婢绝对不会背叛大小姐的!”
“但你不听她的死的会更快,你只需把事情告诉我就是了,我自有办法脱身还不连累你。”上官若离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是!”秋菊答应着,忙起身扶着她走到床边,伺候她睡下,然后退出了房间。
听到秋菊关上门走远,上官若离起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她盘腿坐在床上,脑子里回忆着肖飞传授给她的心法,开始试着修习。
她对人体穴道很了解,只是不知道让真气运行的方法。
特工综合训练里有医术和毒术,虽然是有针对性的,但她对医术和毒术非常感兴趣,自学了很多,在医院卧底时也从实践中认识到自己一点也不逊色那些专业医生,甚至灵活运用方面比他们还要强。
可是,三生草是个什么东西,她还真不知道。
明天还是出去一趟,一则打听一下三生草的效用等,二则是打听一下凤尾山的情况,三则要搞些防身的东西。
原主是盲人,屋子里一本书都没有,平时少言寡语,轻易不出门,只有一把古琴打发时间、纾解心情。
上官若离不得其法,精神也不集中,想东想西的,不知何时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天亮的时候,虽然丹田处依然是灼热胀痛,但周身感到一种暖洋洋的气息。
因为昨晚的事情,整个梅香园气氛很凝重。
上官若离吃了早饭,就带着秋菊出了镇国大将军府。
她眼“盲”,自然不能走着上街,而是坐府里专门为她准备的四人抬的软轿。
软轿做工考究,上好的紫檀木框架上雕着富贵牡丹,轿顶上罩的是上好的绸布,轿帘和窗帘也是用的绣着金线的丝绸。
秋菊走在轿子旁,“大小姐,我们去哪儿?”
上官若离想了想,“先去卖兵刃的地方,我要买把匕首防身。”
“是!”秋菊应着,最近大小姐总是出事,是应该有件利器防身,吩咐轿夫道:“去威震刀剑行。”
轿子颤颤悠悠的倒是舒服,上官若离透过轿子的绡纱欣赏着陌生的古代街景,恍若梦中一般。
走过长长的街道,轿子一顿,稳稳的落地。
“大小姐,刀剑行到了!”秋菊掀开轿帘,将上官若离扶了出来。
上官若离一出轿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她在那些人的眼里看到了惊艳,看样子原主的模样生的很美。
前世她也很美,对这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并不陌生。
秋菊忙把一个维帽给她戴上,并把白色的轻纱落下。
这个时代对女子要求并没有苛刻到出门要戴维帽,但原主自卑,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是瞎子,所以出门都戴着维帽。
上官若离觉得戴维帽是方便,不用时刻装瞎子了。
她抬头看到了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威震刀剑行。
抬步入内,就见偌大的大厅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
招呼客人的小二见两个女子进来,不由得一愣,立刻笑脸相迎,“这位小姐,您需要什么?”
上官若离想起自己瞎着呢,解释道:“我听到她拆纸包的声音,我眼盲但耳朵很灵。”
盲人,尤其是原主这样一出生就看不见的人,听觉、触觉和嗅觉等其他感官都比一般人灵敏。
孙嬷嬷神色凝重的点头,“大小姐要奴婢做何事?”
“你过来,”上官若离示意孙嬷嬷到跟前,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孙嬷嬷连连点头,然后端着碎瓷片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拿着笤帚和簸箕回来,把两个黑兮兮黄豆大小的丸子交给上官若离,想要说什么,就听到院子里有纷杂的脚步声。
上官若离用眼角余光一看,是肖云箐来了,忙上了床,瑟缩到角落里抱着腿,一副吓坏了瑟瑟发抖的样子。
孙嬷嬷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忙拿着笤帚把捡不起来的碎片扫起来。
肖云箐气势汹汹的进来,见孙嬷嬷在扫地,强压下怒火,冷声道:“退下!”
“是!”孙嬷嬷加快速度扫了几下,躬身退出门外。
肖云箐必须保持自己温良贤惠的继母形象,做了几个深呼吸,但声音里还是带着怒气和质问:“若离!仙儿是怎么伤的?”
上官若离瑟缩了一下,惶恐的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妹妹端茶给我,我看不见,一不小心烫到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翻了茶碗。听到妹妹烫到了,我下床去赔礼,谁知妹妹却摔倒在我身上,把我也撞倒了,嘤嘤嘤……”
上官若离小声啜泣起来,心里却唏嘘,眼瞎也有好处啊!
肖云箐看她一如以前胆小怯懦的样子,不确定的问道:“不是你故意的吗?”
上官若离抬起头,一脸的受伤,“母亲!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儿?女儿是何性子您还不清楚吗?女儿知道不是您亲生的,但您也不能这样冤枉女儿吧?”
上官若离知道肖云箐是怕上官天啸的,把脸埋在腿上哭的更大声了,“父亲!您何时回来呀?呜呜呜……”
肖云箐果然神色心虚惶恐起来,放低了姿态,咬牙道:“好了,我也没说什么,就委屈成这个样子!”
上官若离也不回话,抽抽搭搭的继续装哭。
肖云箐眸色阴沉,探究的看着上官若离,以往这贱种可从来不敢搬出上官天啸的。
以前有花嬷嬷和烟翠拿捏她,现在她没了牵制,倒是胆子大了!
“你好好养着吧,你父亲来信说他已经班师回朝了,最多月余就到京城了。”肖云箐冷冷瞪了上官若离一眼,转身出了屋门,对外面的秋菊和春桃吩咐道:“你们好好伺候着大小姐!”
上官若离抬起头,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上官天啸常年征战在外,这府里就是肖云箐的天下。
以前原主受了委屈也找上官天啸告过状,肖云箐受了训斥拿她没办法,就拿奶娘花嬷嬷和烟翠出气。
为了不让自己在乎的人受折磨,久而久之,原主也就忍气吞声了。
再说原主与上官天啸也不亲近,一个原因是聚少离多,另一个原因也是原主对上官天啸在她母亲去世后没两个月就娶了小姨而心存怨念。
春桃和秋菊进来,见到上官若离那可怜懦弱的样子,露出个鄙夷的神情。
春桃走到床前,问道:“大小姐,您下来一下,这被子湿了,让奴婢撤下去换一床。”
上官若离伸出手,在春桃扶着她起来时,另一只手迅速出手捏开她的下巴,将一个黑药丸扔进她的嘴里,顺手在她喉间一点,那药丸就被吞下去。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春桃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摸着喉咙道:“大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说着弯腰抠喉咙,想要把药丸吐出来。
秋菊从柜子里取杯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跑过来查看,“怎么了?”
上官若离怎么会放过她,如法炮制喂了她一粒黑药丸。
上官若离淡淡的道:“这药入口即化,吐出来也白搭。”
秋菊也蒙了,没想到上官若离有这身手,惊恐的问道:“你给我们吃的何物?”
“毒药!”上官若离说的云淡风轻,“你们按一下丹田右侧三指处的穴道,是不是感觉小腹闷痛?”
二人面色犹疑,但还是不约而同的按了一下,顿时面色灰白。
上官若离凉凉的道:“若是没我的解药,你们会小腹胀痛,失去生育能力。”
春桃惊怒道:“大小姐,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这个时代的女人不能生育,一辈子就没有依靠,还不如让她们去死。
上官若离伸手摸索着走到桌子前,坐到椅子上,冷冷的道:“你们说呢?”
二人了然的对视一眼,肩膀塌了下去。
秋菊抿唇,问道:“大小姐要我们做什么?”
“聪明!”上官若离微微一笑,“我要求不多,你们别害我,并且你们的主子要害我的时候要通知我。”
二人为难的对视一眼,面色挣扎。
春桃跪下磕头道:“大小姐,奴婢也不想做缺德的事,只是奴婢一家都攥在大夫人手里,若是背叛大夫人,奴婢一家都要倒霉!”
秋菊也跪地哭道:“奴婢的卖身契在大夫人手里,若是背叛她,打杀发卖全凭她心情。”
让人死心塌地的卖命,一定要握住对方的命门。
但这不是她们害人的理由!
上官若离冷笑,“你以为你替她干坏事,就会有好下场吗?香草和柳叶的下场还不能让你们警醒吗?”
二人脸上血色完全褪去,几乎是瘫坐在地上。
上官若离继续道:“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出了事不管与你们有没有关系,你们都得死!因为你们就是杀人的刀和背黑锅的傻叉!你们慢慢考虑,我不急。”
秋菊转了一下眼珠儿,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春桃,道:“奴婢答应大小姐,请大小姐赐解药。”
春桃会意,也道:“奴婢也答应大小姐!请大小姐给奴婢解药。”
只能拖着秋菊的头,拼命的伸手在水里扑腾,“救命!救……”
她看到岸边的湖水里倒映着那个黑影,怕他再出手发暗器,佯装不会水性,和秋菊一起沉入水下。
那人见她们不会游水,在柳树上呆了一会,看着二人沉下去,水面上只余下几许涟漪,才闪身离开。
水下的上官若离憋着一口气,但秋菊不会游泳,眼看着就要淹死了。只好嘴对嘴的为她渡气,秋菊睁大眼睛,惊恐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这这这!大小姐竟然吻了她!
天呐!大小姐原来有这爱好!
上官若离不知道秋菊心里的震撼,确定那人走了,托着她的头浮出水面。
“噗……”吐出了一口带着淡淡腥臭味的湖水,上官若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着气。
尽快的往湖边方向游去,拖着不断挣扎的秋菊,更可恶的是那长裙摆就在这个时候缠住了她的脚,她们慢慢的往水里沉。
“别乱动!”上官若离沉声怒喝。
秋菊被巨大的恐惧控制着,只剩下了本能,手胡乱扑腾着,大叫:“救命!”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秋菊这一声,把还没走远的高手又叫了回来。
上官若离暗叫不好,拉着秋菊往水里沉。但秋菊玩命儿的扑腾,还踹了她一脚,让她喝了两口水,一怒之下将她打晕。
上官若离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悲哀的想,自己是不是要成为湖中的女鬼了?
如果她死了会不会回到现代?
那可不一定!不行!她要自救。
上官若离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裙,双脚刚刚解放,想浮出水面换口气,就听“扑嗵”一声,那黑衣人跳下了水。
这个王八蛋是谁?他为什么要置她自己于死地?
上官若离吓了一跳,连忙托住已经半昏迷的秋菊往湖里游去。
此时,东溟月华听完宫女的禀报,暗暗得意,还给徐静萱一个暗示,表示事情已经成了。
然后东溟月华玉手捂着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但却恰到好处的让高位上的皇上和皇后听到。
“月华为何如此惊慌?”皇后见自己的爱女面色有异,果然发问。
皇后这么一问,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东溟月华。
东溟月华眼神闪烁,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道:“女儿担心上官二小姐,派宫女去查看,谁知……”
一副羞于启齿、说不下去的样子。
那宫女忙跪地道:“奴婢从上官二小姐处出来,远远的见到上官大小姐朝歇闲院那边去了,奴婢怕是上官大小姐去看上官二小姐而走错了路,就追了上去,谁知上官大小姐进了歇闲院,奴婢还没走到房间跟前呢,就听到里面有男人异样的声音,听着就不太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徐静萱“大吃一惊”,“怎么有男人的声音?莫不是……”
东溟月华大叫道:“这个上官若离,真是无耻大胆,竟然在宫里做这等事!”
郑舒悦把酒壶猛地放到桌案上,冷冷地道:“安平公主!事情还没弄明白,你就下定论,莫不是你……”
皇后眸色微沉,“去看看就知道了!”
“去看看!”皇上龙颜大怒,今天全朝文武百官和京城世家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上官若离做出那等事,皇家颜面扫尽。
徐静萱眸中闪过喜色,对东溟月华道:“公主,我们也去看看,免得冤枉了上官大小姐!”
东溟月华对郑舒悦冷冷道:“你也来,本公主让你眼见为实!”
“十五年了?”老头不敢相信的愣了片刻,随即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老子被囚禁在这里竟然有十五年了?”
上官若离心中一惊,十五年了?
按照她的追剧经验,接下来的狗血剧情是不是这老头儿其实是原主的生父?
“你是上官若离的亲爹?”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
“咳咳咳!”老头儿差点儿被自己唾液呛死,“老子是她娘的亲爹肖飞!”
呃!这话有歧义,“他娘的”到底是指的肖云萝还是在骂人?
不管怎么说这个肖飞是被肖云箐关在这里的,上官若离往前走了一步,道:“想不想离开这里?”
“想!”肖飞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什么?”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能有什么?”
说着走近他,却发现他手上连接铁链的铁环机关是一次性的,就是说锁上就无法再打开。
“看样子肖云箐当初就没打算放了你。”上官若离低头研究那婴儿胳膊粗的铁链,没有工具,根本就打不开。
“所以老子就是不告诉她想要的东西在哪儿……”老头儿的目光落在上官若离的耳垂上,那里有一颗小黑痣。
他瞳孔骤然一缩,激动的喝问:“你是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没有丝毫动容,淡淡叹息道:“是不是上官若离不重要,现在是我无法救出你。”
“阿萝真的死了?”肖飞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速度之快让上官若离来不及躲开。
上官若离没想到他一个瘦老头儿手劲儿这么大,感觉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怒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死了快十六年了!我骗你干嘛?”
肖飞突然神色一凛,伸手做出禁声的姿势,“有人来了,你快走!”
上官若离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机关开启的声音。
她快步出了石室,将石门关上。
看到了不知从哪里透过来的一点火光,不能再开隔壁的石门了,发出的声响,必定会引起注意。狭窄里的走廊里,没有藏身之处。
上官若离抬头看了看,双手双脚撑着走廊两边的石壁,一下一下的快速向上挪,最后整个后背贴到了走廊顶上。
收敛了气息,俯视着走廊里的一切。
慢慢的,火光越来越亮,一个粗布短打扮的妇人提着灯笼,从走廊的拐角处出现,后面跟着肖云箐。
到了囚禁肖飞的石门前,那妇人打开机关,闪到一边,让肖云箐进去。
肖飞坐起来,冲着门口,吐出一口浓痰:“呸!”
肖云箐不会武功,躲闪不及,浓痰正喷到脸上。
“啊!你你你!”
肖云箐拿出帕子拼命的擦拭,转头跑到走廊里呕吐。
一股酸爽味儿升起,走廊顶上的上官若离皱紧了眉头。更悲催的是石壁上都是湿滑的苔藓,她的身子不住的下滑。
好在肖云箐没吐一会儿,就走进石室指着肖飞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越来越下作!”
肖飞大喇喇的坐到石床上,冷笑道:“有你和你娘下作吗?你娘偷人生下你,让老子戴绿帽子,你爬老子的床,给老子下药……”
“我呸!你武功那么高,若不是为了给你下药囚禁你,我会勾搭你这老东西?”肖云箐气的双眼赤红,但她不敢靠近,在铁链子以外的范围站定。
肖飞歪着脑袋看着她,道:“老子说了要见到萝儿才会告诉你梅花令的下落,不过,见不到萝儿亦可以换一个条件。”
肖云箐面色一喜,“说!”
肖飞猥琐一笑,道:“我们把当年没做完的事做完。”
“做梦!”肖云箐暴怒,眸色怨毒,“看样子,你还是没想通!那你就等着见肖云萝那贱人的尸体吧!”
肖飞眸中迸射出杀机,“那么说萝儿已经死了?”
肖云箐微微一愣,继而得意的笑道:“是!她死了,临死也不交出梅花令,不然我怎么会对你这老东西下手?但她那个瞎子女儿却落在了我手里。她死了不到两个月上官天啸就娶了我做继室,我为他生儿育女,女儿还要代替那贱种做太子妃,儿子将来要继承镇国大将军府!”
“我呸!”又一口浓痰吐过去。
不过这次肖云箐抬起袖子挡住了。
她哈哈大笑,“怎么样?用上官若离那小贱种的命来换梅花阁值不值的?那可是肖云萝唯一的血脉,也是你唯一的后人!”
肖飞冷笑:“你骗了老子这么多年,老子还能信你吗?你敢对离儿动手?上官天啸不把你碎尸万段才怪!不然离儿能活到现在?”
肖云箐眸子眯了眯,露出杀机,冷冷道:“那么,你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肖飞知道她动了杀心,淡淡道:“有种你就杀了老子!”
肖云箐气的语噎,她不能杀他,冷冷一笑,“好!有你主动交代的一天!”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若离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才从走廊壁上下来,抖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这具身子还得加强锻炼。
“进来吧!”肖飞确定了肖云萝去世的消息,眼里充斥着悲伤和愤怒,转头用脏污的袖子擦去了眼泪。
上官若离确定了这老头儿确实是原主的外公,看他的惨样子,心中有些发闷。
肖飞眸中精光乍现,手在空中一个翻转,上官若离就在一股强大的力道下转了身,大掌抵在她的后心处。
上官若离暗叫不好,想挣扎,可后心就像被一股魔力吸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掌心流到自己的身体里,在四肢百骸游走,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最后凝聚在丹田。
上官若离觉得丹田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膨胀,整个人好像要爆炸燃烧起来一般。
那暖流越来越弱,最后,肖飞收掌,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般,虚弱的后退几步,往后仰倒下去。
上官若离伸手扶住他,看到有小虫子在他经年不洗的头发胡子里爬动。
强忍住恶心,冷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秋菊将上官若离扶到床上休息,道:“奴婢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道:“我相信你,因为春桃说不定已经因偷人被抓,羞愧自杀了。”
以肖云箐的手段和心智,也就会杀人灭口。
秋菊神色凝重,转身离去。
上官若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小乞丐唱的歌儿:“这边九、那边九,长长又九九……”
这是奶娘花嬷嬷自小就经常唱给原主听的歌,后来有了烟翠,花嬷嬷更是经常带着她们一边做游戏一边唱着歌谣。
烟翠?那个小乞丐是烟翠!
肖云箐说烟翠跟人私奔了,看来其中定有蹊跷。
上官若离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循着记忆花嬷嬷和她一起做游戏的情景慢慢的挪动脚步。
脚步似乎踢到什么东西,睁开眼睛一看,是靠北墙放着的一个长桌,上面摆着桌屏和花瓶等摆件儿。
上官若离把长桌挪开,站在墙边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从下往上数了九块砖,然后从左往右数了九块砖。
睁开眼睛,看那砖和周围的砖一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敲了敲,里面似乎是空的。
上官若离忙掏出匕首,将砖缝里的灰土挖去,将砖起了出来,露出一个紫檀木小盒子。
上官若离将盒子拿出来,将砖放回去,把长桌挪回去,然后才观察那小盒子。
盒子打不开,锁是暗锁,根本找不到锁孔。
不过作为专业特工,开锁技能是必不可少的,这还难不倒她,不过是多费些功夫而已。
研究了一会儿,上官若离就找到了锁孔,从首饰上拆下一根银丝,鼓捣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听到“咔哒”一声,锁打开了。
用一根线拴住盒盖,将盒子放到衣柜里,关上衣柜的门,一拽那根线。
只听一阵“嗖嗖、叮叮”的声音从衣柜内传来。
果然有暗器!
等里面没有了动静,上官若离将盒子拿出来,看到盒子里有一个玉佩大小的圆形玉牌。
玉牌为白色,一面有一抹红色,俏色雕刻成一支梅花。另一面是一个撰写成梅花形状的“令”字,令字周围是复杂美丽的花纹。
上官若离拿着令牌反复查看,不屑:“这么个玩意儿,仿造一块不就是了,肖云箐用的着处心积虑找十五年吗?”
这要是搁在现代,成批的仿品都出来了,仿的比真的都更像真的。
将玉佩收入荷包里,敲了敲盒子,果然还有夹层。
打开夹层的机关,发现里面是一个信封。
取出信封,打开一看。
呃!都是繁体字,好些字不认识。
秀才识字识半边,连猜带蒙的看出这是肖云箐的认罪书,上官若仙不是上官天啸的种!
劲爆啊!
怪不得肖云箐玩儿命的要找这东西,原来原主母亲肖云萝抓住了这么个大把柄。
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主才能长大,可惜最后还是死在她们手里。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若离将信放回盒子,将桌子移开把盒子重新放回到原处,她要等到关键的时候把这信公布出来。
刚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听门“吱嘎”一声。
秋菊走了进来,见上官若离坐在桌子边喝茶,问道:“小姐怎么没休息?”
上官若离见她神情悲凉,面色苍白,问道:“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肖云箐对你用刑了?”
秋菊点点头,“不过是用针扎而已,奴婢还能受得住,奴婢之所以难过是春桃真的死了,果然如大小姐所说是羞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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