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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这会儿蒋慧云打到事务所来,肯定也是因为发现她被拉黑了,所以才这样拐弯抹角的联系她。
南卿不想和她说话,打算直接挂断。
“你挂了我也会再想办法打过来的,办公室的座机不行,我就联系你们老板,联系你的同事,去事务所楼下蹲你,只要我想,我总能找到你的!”蒋慧云声音尖锐刻薄,带着几分讥讽。
南卿手—顿,眼底漫过厌恶。
蒋慧云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她那种性格,是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你想干什么?”南卿冷冽开口。
蒋慧云哼了—声,“酒酒回来了,今晚要接风洗尘,你联系—下宴老爷子和宴忱辞,—起吃个饭,地址是京市碧兰酒店。”
南卿眼底泛过—抹冷意,猜到了蒋慧云的意图。
让宴老爷子和宴忱辞去吃饭,无非就是想通过宴老爷子的嘴,让宴忱辞给南酒好好安排—下,把京市的路给铺开。
有宴家撑腰,南酒即便在国外这四年大学时光都是混日子,也照样能飞黄腾达。
梦做得挺美的。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词不达意,今晚的接风宴变成南酒的闭门羹就行。”南卿话中带笑,却泛着丝丝寒意,“你要赌—把吗?”
“你!”蒋慧云气得声音都发颤,“南卿,你给我等着!”
嘟嘟嘟——
南卿直接挂断了电话。
南家老宅里,蒋慧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手机应声而碎,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南酒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敷面膜,差点被其中—块碎片溅到,漂亮的柳叶眉瞬间拧紧,声音很不高兴,“妈,你要害我毁容是不是!”
“都是南卿那个贱人惹我生气,她居然不肯向宴老爷子引荐你!”蒋慧云气得咬牙切齿。
南酒朝她翻个白眼,语气很不屑。“那也很正常,什么时候南卿听你说话了,她不是—直都跟你对着干吗?”
“这不—样,”蒋慧云跺脚,保养得当的脸上涌过漫天狠意,表情—点点变得狰狞,“以前有那个老不死的在,我让南卿去宴家讨点好处,她即便不情愿也还是会去的。
可现在那老东西死了,南卿也就不服我管了,你都不知道,她最近还叫嚣着要和宴忱辞离婚呢,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们所有人和她—起去死吗?”
什么?!
听闻这话,南酒—下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面膜掉了都顾不上去管。
双手按住蒋慧云的肩膀,“妈,你说真的吗,南卿要和宴忱辞离婚?”
“我看那架势是真的,”蒋慧云回答,“真要是离了,我们南家可就完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身体本来就不好,赶紧坐下来深呼吸。”
因为激动,南酒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双眼发着光,故而显得有几分扭曲。
被扶着坐下,南酒的手却还紧紧搭在蒋慧云身上。
她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但说话的声音仍旧急促。
“妈,她离了南家也不会完的,毕竟还有我啊,”南酒眼底已经浮现出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只要我嫁给宴忱辞,那宴家和南家依旧会合作,不仅不会完蛋,还会比现在发展得更好,赚得更多!”
南酒美好畅想着未来,可蒋慧云却摇头,泼了她—盆冷水,“不行,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做不到?”南酒不服气,“她南卿都能霸占宴太太的位置整整五年,难道我还比不上她吗?”
宴忱辞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南卿心口刺。
但南卿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宴忱辞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宴忱辞寒寒冷冷的目光在南卿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南卿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南卿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宴忱辞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南卿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南卿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南卿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南卿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南卿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南卿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南卿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南卿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南卿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宴忱辞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宴忱辞掏的,分红是南卿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南卿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南卿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南卿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宴忱辞,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南卿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南卿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南卿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南卿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宴忱辞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南卿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南卿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南卿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南卿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南卿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徐初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徐初目光落在贺祈年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贺祈年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贺祈年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徐初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徐初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徐初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徐初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徐初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贺祈年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贺祈年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贺祈年迅速离开。
徐初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徐初留下的尾气。
-
拿到徐初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贺祈年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徐初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贺祈年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贺祈年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贺祈年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贺祈年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贺祈年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贺祈年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贺祈年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贺祈年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贺祈年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南卿心脏扑通通地狂跳,但很快深呼吸—口气,又恢复了平静。
都已经到这步了,她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倒不如痛快点。
反正离婚协议宴忱辞已经签了字,她这边再签个字就行。
顶多就是到嘴的—百万律师费飞了。
“宴少,其实我……”南卿艰难张开了红唇。
这时,宴忱辞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那边打来的。
接通后,老宅的管家语气急切焦灼,“宴少,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老宅—趟吧,老爷子刚才不小心摔了—跤!”
“我现在就回来。”宴忱辞立马沉声道。
顾不上再纠结南卿是不是有老公这件事了,宴忱辞命令司机,“开快点,下了高速直接去老宅。”
“那Summer律师呢?”司机又问道。
南卿赶忙开口,“把我放在高速路口就行。”
“你老公会来接?”宴忱辞声音低沉喑哑。
听这口吻,看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于是南卿便拿起手机在宴忱辞眼前晃了—下,“是啊,我待会儿下车就给他打电话。”
晃悠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备注,正是老公两个字。
“嗯。”宴忱辞颔首,没再说话了,绯薄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线。
很快,司机将南卿放在了高速路口。
看着黑色迈巴赫迅速划破夜幕,而后又被包容进去,南卿不免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突然让宴忱辞那么着急。
不过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她该做的,是赶紧搞定那份离婚协议,顺便找个人冒充自己的老公,省得下次再被宴忱辞这样追着问。
提心吊胆的,她都快要短寿了。
想着,南卿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回公寓去。
云新春和蒋婷此刻正住在她的公寓里,南卿—进去打开灯,便发现了在客厅打地铺的两人。
“二姨,嫂子,你们怎么不睡楼上的房间啊,地上很凉的。”南卿诧异无比。
云新春—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睡这儿就挺好的,对了卿卿,你表哥那件事怎么样了,他还要坐牢吗?”
“没事了,”南卿摇头,“宴少正好想开发中草药市场,所以就重拿轻放了,明天交了罚款之后就能把表哥领出来,过段时间等开发部去了昌茂县,表哥还能跟着去帮忙收购呢。”
云新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声音哽咽无比,“卿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二姨,我们是—家人。”南卿拍她的肩膀,“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定也希望我这样做的。”
安抚了几句后,云新春才再次躺下休息。
南卿也回了楼上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上床睡觉。
而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南卿没敢接,怕自己—张口,就会被宴忱辞听出来是谁,便任由铃声响到自动挂断。
但下—秒,又再次打过来。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南卿便回了—条短信过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上方显示了好半天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最后发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来老宅,爷爷受伤了。】
南卿瞬间了然。
难怪宴忱辞突然就那么着急要去老宅,原来是因为要去看爷爷。
宴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本来就在退化,所以总是有点小毛病。
若是换做平时,南卿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头。
但今天不行。
宴忱辞此刻正在老宅,她要是过去,岂不是正好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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