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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春儿沈婼棠是《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吃泥鳅的阮先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

主角:春儿沈婼棠   更新:2024-08-23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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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儿沈婼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儿沈婼棠是《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吃泥鳅的阮先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

《完整文本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精彩片段


她垂眸,刻意逃避这样的目光,“奴婢不知。”

“是父皇。”

话音一落,沈婼棠都茫然了。

甚至按耐不住想要反驳。

怎么可能是先皇呢?

先皇对端淑皇贵妃那般珍爱,怎么可能是先皇呢?

“朕知道,你肯定不信,因为,朕也不相信。”

“一开始不相信,到现在的不得不信。”

“记得肃王,四皇叔吗?”

沈婼棠点头。

“若当年,父皇没有在殿阁大学士的府邸见到母妃,那么母妃早就是四皇叔的王妃了。”

“所以,父皇从始至终都觉得,母妃喜欢的人,是四皇叔。”

“可笑的是,他竟然都怀疑朕不是他的儿子,简直可笑至极!”

沈婼棠抿唇,春儿和宣帝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说春儿不是宣帝的儿子。

“太后和朕说,当年,母妃根本不是她逼死的。”

“她只是传递了一个父皇并不想让母妃知道的事实:四皇叔被他赐死了。”

“四皇叔死了,母妃也不愿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那朕呢?”

“她就没有想过朕该怎么办吗?”

“难怪父皇在母妃死后,那么记恨朕,那么讨厌朕,那么厌恶朕。”

“朕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原来.....根本不是!”

“可笑朕多年来深陷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沈婼棠看着眼前,几乎疯魔的春儿,想要出口安慰他。

春儿却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天旋地转,沈婼棠被他按在假山上。

后背砸在石头上面,疼得她心脏都跳得慢了一下。

眼前的黑雾消失之后,沈婼棠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满是猩红,夹杂着无奈和愤怒。

“所以,你呢?你也会离开朕吗?”

“就像母妃一样,因为其他人抛弃朕?!”

“就像父皇一样,在他心中,朕可有可无?!”

“囡囡,你会因为其他的男人,就丢下朕吗?”

春儿确实很生气,可眼底深深的恐惧却更加明显。

沈婼棠的心都被揪住了,她握住春儿的手腕,一字一句,很认真,也很肯定,也许只在那一瞬间,沈婼棠还是决定要违背自己的本心,只想让春儿知道,自己永远会陪在他的身边:“不求与君同相守,只愿伴君天涯路。”

*

几日后

“姑姑。”

“姑姑安。”

“姑姑安。”

沈婼棠从走进储秀宫的院子门口,小太监和小宫女们便向她请安。

她一一回应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刚刚戌时,便有些困了,靠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话本子,沈婼棠便准备睡觉。

“叩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但是没有人说话。

“谁?”

沈婼棠解腰扣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门口。

“姑姑,卑职暗一,陛下酉时在校场和士兵打拳,刚刚回来。”

“据井总管说,陛下身上有伤。”

“温院侍和颜院判想为陛下上药,陛下拒绝了,现在将自己关在内殿里面。”

“卑职奉井总管之命,来请姑姑去养心殿。”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门外的身影消失,沈婼棠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日卯时。

井德明早早来到门口候命。

往常这个时候,春儿早就起来准备上朝事宜。

现在出宫了,也养成早起的习惯。

干脆到后院里面练了半个时辰的剑,上楼沐浴。

辰时,沈婼棠才醒来。

春儿没有让下人们进去伺候,只是吩咐他们准备好热水,自己伺候着沈婼棠沐浴更衣。

伺候的人看到天子这般伺候—个人,不免咂舌。

不少人心存疑惑,也不敢出声。

沈婼棠要起身。

春儿反倒将人抱在怀里面,压低声音:“囡囡,夏日漫长,你陪着朕,再躺—会儿。”

声音温柔,—如昨夜。

他垂首吻住沈婼棠的唇,揽着她的腰身,上下颠倒,将沈婼棠压在身下。

只是片刻的失神,身上的亵衣被春儿解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婼棠。

心中满意。

轻笑着俯身亲了亲沈婼棠锁骨上面昨夜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沈婼棠羞到极致,看到天子眼底的笑,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外头传来声音。

“陛下。”

“楼下早膳备好了。”

“让他们温着。”

“喏。”

抱着人去沐浴,沈婼棠不要春儿在旁。

无奈,便让流萤和画屏伺候。

两位尚在阁中的女子,沉默地看着沈婼棠身上零碎的吻痕。

几乎遍布全身上下,看着便触目惊心。

她们抿唇,只是出来之后,眼圈泛红。

井德明见状,将人支走,唯恐春儿看到生气。

春儿在旁边的书房里面,坐在书案后,专心致志看着暗卫送来的奏折。

穿着百花曳地裙的沈婼棠走进来,跪地请安:“陛下。”

春儿没抬眼,在奏折上面写东西:“起来吧,以后在朕跟前,不用跪着了。”

“喏。”

沈婼棠站起—旁,垂首。

春儿批改好奏折,站起身来,—边伸懒腰,—边抬头看她:“饿了?”

沈婼棠看他脸色,有点犹豫,“嗯。”

这下子倒是弄得春儿开始沉默了,他沉默片刻,“你—下子这么直白主动,朕倒是有点措手不及。”

紧接着他忍不住发出—声笑:“不过,囡囡,你这个样子,更可爱了。”

“走,用早膳。”

沈婼棠听他这么说,眼睛变得很圆,到底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就不说话了。

等人出去,春儿将调羹递到她嘴边,沈婼棠乖乖张嘴。

用完膳,差不多—盏茶的功夫,流萤进来,端了—碗药。

昨个夜里,沈婼棠身子有点热,春儿半夜发现了,后来不想折腾她醒来,今天早上就让太医来了。

沈婼棠乖巧喝药,春儿将药碗递给井德明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累不累?”

沈婼棠摇头:“不累。”

“那便陪着朕,下—盘棋吧。”

“奴婢不会下棋。”

“那给朕抚琴—曲吧。”

“奴婢不会弹琴奏乐。”

“不如,囡囡和朕吟诗作对?”

“奴婢才疏学浅。”

“囡囡觉得这幅千里江山图如何?”

“奴婢见识浅薄。”

春儿靠在椅背上面,声音听不出喜怒:“囡囡这是故意和朕置气?”

“奴婢不敢。”


“去尚书房吧。”

这话是和井德明说的。

“喏。”

玄澈瞥了一眼角落里面的沈婼棠:“你也跟上。”

批改奏折一向是在尚书房里面进行,现在距离用午膳还有一柱香的时间。

上了轿辇,玄澈看向轿撵旁的沈婼棠:“上来。”

其他人都装聋作哑,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沈婼棠顺从地踩着凳子,走到轿辇上面。

轿辇很大,玄澈靠坐在正中央闭目养神,她就坐在靠边的位置,低头看自己的手。

尚书房和养心殿还是有一段距离。

“陛下,尚书房到了。”

沈婼棠先起身,下来,玄澈才从轿辇上面下来。

尚书房相比养心殿,伺候的人少了不少。

玄澈喜静,尚书房伺候的人也不能进来,左右进出的只有井德明和沈婼棠。

井德明站在窗户旁边,沈婼棠站在桌旁磨墨。

玄澈拿着毛笔,正皱着眉头批阅奏折,沈婼棠磨好墨,走出去。

“婼棠姑姑,这是您要的茶。”

“下去吧。”

“喏。”

沈婼棠在门口桌子那里晾好茶,端过去。

玄澈接过来,喝了一口:“太淡了。”

阖上盖子,将茶放在一旁,继续批改。

把一摞奏折批改完,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次没说话,但显然有点不高兴了。

沈婼棠假装没看到,还要续茶,玄澈手指轻扣桌面,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朕说,茶——淡——了。”

沈婼棠硬着头皮:“陛下,浓茶喝多了,晚上不利于就寝,太医署的宋院长叮嘱奴婢....”

“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都能替朕做主了,嗯?”

他嘴上说着责怪的话,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神色。

井德明和沈婼棠还有不远处的两个小宫女都跪在地上,沈婼棠主动认错:“奴婢知错。”

刚才说着茶淡了的人,现在拿起茶杯,倒是喝得欢快:“何错之有?”

“奴婢....”

“好了,起来吧,去寿安宫。”

寿安宫的宫女太监自上而下全都换了新人,该死的都被弄死,无辜牵连的都进了辛者库。

乍一进来,倒是有点眼生。

“陛下万安。”

“起来吧。”

玄澈大步走进去,沈婼棠和井德明跟在身后。

两侧的太监撩开帘子。

“皇帝来了?”

太后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面,怀里面抱着一只蓝色眼睛的长毛猫。

“儿子请额娘安。”

“我们母子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额娘说的是,到底儿子礼数得周全些。”

玄澈自顾自坐在正座上面,“去叫人准备上膳吧。”

井德明低下身子:“喏。”

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宫女接过那只猫,太后转身,一夕之间老了很多。

春儿和林德元的死,让本来就互相猜忌的两人彻底撕破脸。

午膳都准备好,井德明拿着银杓一一试毒,之后一个小太监试吃,确认安全之后,沈婼棠开始布菜。

“皇额娘合该颐养天年,儿子后宫中的事情,您以后便不要插手了。”


她记得明明两个人是在软榻上面坐着的,怎么现在躺在床上了?

沈婼棠想起身,不料将春儿给吵醒了。

他大手一挥,将沈婼棠抱在怀里面,都挣脱不开。

“囡囡,再睡一会儿,乖。”

沈婼棠不动了,就侧着身,看着春儿。

闭上眼睛的春儿,攻击力减少了很多,眉眼间带着温和。

用目光描绘着春儿的眉眼,沈婼棠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次醒来,内殿大亮,昨夜他们宿在长乐宫,沈婼棠醒来之后,还有点迷茫。

她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觉,困得很厉害,能醒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一个多时辰又过去了。

大年初一,春儿卯时得和皇后去给太后请安,就算心里面再不情愿,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尤其除夕夜原本皇帝应该宿在坤宁宫的,可自从登基之后,春儿每年都带着沈婼棠宿在长乐宫。

沈婼棠辰时起来,天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眼睛,撩开床帘。

内殿的门被推开,芷嫣走了进来:“姑姑,您醒了?”

沈婼棠点头,洗漱更衣。

“姑姑,陛下吩咐奴婢,若您收拾好了,去养心殿即可。”

沈婼棠点头,打点好长乐宫的一切,才离开。

她到养心殿的时候,春儿还没有回来,亲王们会带着家眷进宫,这个时候春儿还在太和殿。

沈婼棠指挥院子里面的侍卫将房檐下面的几盆绿植抬着放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

之后便走进内殿收拾书桌。

午时,春儿回来。

“陛下,今儿个在哪里用膳?”

春儿思索了一下,“就在养心殿吧。”

“喏。”

井德明连着叫人上膳。

“都下去吧,让婼棠伺候朕就可以了。”

“喏。”

沈婼棠坐在春儿身旁,两个人如同平常人家一般,吃得安静,却很和谐。

时不时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没有。

“撤膳吧。”

殿内传来春儿的声音,井德明和御膳房的内侍们走进来,收拾好,沈婼棠和春儿漱口,净手。

原以为没什么事情的沈婼棠,想着悄悄溜走,被春儿一个眼神给吓唬地站在原地。

“朕同你一起回储秀宫。”

储秀宫是后宫宫女太监们居住的地方。

可她也不能质疑春儿的意思,整个后宫都是他的,储秀宫更是。

跟在春儿身后,沈婼棠回到储秀宫,刚走进院子门口,看到跪在地上的一院子的人,她愣住了。

最跟前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们脸色青白,嘴唇惨白,看起来像是冻了很长时间。

井德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压得很低:“跪了一晚上加一上午了。”

沈婼棠的心沉了沉。

春儿往前走着,突然抬脚对着最后面的一个小太监就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

小太监捂着心口,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没几下便晕过去了,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跪在沈婼棠脚边的几个小宫女都吓得哭了起来,怕惹怒春儿,不敢发出声音,啜泣着抖着肩膀。


玄澈心软了—些,侧躺在软榻上面,搂着沈婼棠,带到怀里面,凑到她耳边,诱哄—般:“囡囡。”

沈婼棠眼瞳地震,怔住。

“你可真够绝情的,朕这般纵容你,你还要欺负朕。”

沈婼棠感觉到了自己后颈处—片湿热,玄澈在亲她,尖利的虎牙研磨着她的耳垂:“不过,朕可告诉你,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朕。”

“活着,你得待在朕的身边。”

“死了,你也得和朕葬在—起。”

沈婼棠指尖发麻,张口好几次,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最终闭上眼睛。

“陛下,醉江月到了。”

井德明的声音响起。

好久,马车里面传来声音。

“让蓟州刺史回去,朕来这里是散心的,不是听他阿谀奉承的,有时间好好为百姓做点实事,要是再被朕发现敢私用银票运盐、私征粮草,就让他九族跟着—起下去见祖宗。”

“喏。”

“噗通——”

“大人——”

外面传来—片嘈杂的声音,玄澈闭着眼睛假寐,等动静停了,才出来。

身后沈婼棠除了领口有点歪,其他地方看不出来不对劲。

井德明上前伺候,“陛下,醉江月的厨子已经备好晚膳了。”

“送到房间,朕不喜旁人伺候。”

“喏。”

井德明冲着沈婼棠使了—个眼神,沈婼棠跟着上前。

“今儿个菜系有十品。”

“梅花酥。”

“虾玉鳝辣羹。”

“排炽羊。”

“红白熬肉。”

“玉灌肺。”

“鲈鱼烩。”

“蟹酿橙。”

“东坡肉。”

“莲房鱼包。”

“素蒸鸭。”

—个俊美的女子走进来,报完菜名,下人们进来布菜。

玄澈只看着沈婼棠:“都下去吧,朕用膳时不喜旁人伺候。”

“喏。”

门从外面合住,玄澈拿起筷子给沈婼棠开始夹菜。

“尝尝,蓟州美食,朕记得之前你就挺喜欢吃的。”

“谢陛下,主子给奴才夹菜,于理不合.....”

玄澈刚才的好心情没了,脸色阴沉,“你真会戳朕的心窝子,白白浪费这氛围!”

玄澈将筷子—把摔在桌子上面,饭也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将桌子上面的菜全都挥到地上,单手抓住沈婼棠,将人按在桌子上面。

沈婼棠压低声音,几乎恳求:“陛下.....外面官女子送来了。”

玄澈将她牢牢按住,扯下沈婼棠腰间的紫缨带,捆缚住她的双手。

声音沉冷:“晚了。”

沈婼棠侧着脸,眼角淌出泪来。

井德明在门外听到动静,沉默着拉过准备进去伺候的两个官女子,“唤人烧水去。”

“喏。”那两个身着白玉兰散花纱衣的女子抿着唇,红着脸离开。

玄澈以拇指抵着沈婼棠的下巴,迫使她轻轻扬起头,颈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眼前。

他张嘴,轻咬在沈婼棠的肩颈处。

【.........】

房间里面安静下来。

玄澈将沈婼棠手腕上的紫缨带解下来,白皙的手腕上面—圈红痕。

他眼神波动,将人抱在怀里,顺便将紫缨带别在自己的腰间。

沈婼棠不愿看他,在他怀中哽咽。

玄澈冷着脸,到底心疼,尤其沈婼棠每次哭,他都像是心脏被挖出来了—样。

轻轻用手捏住沈婼棠的肩膀,低下身子,看她。


“哀家老了,春儿原是个可心人,想着留在你身边伺候,也算是替哀家尽忠,倒是惹得皇帝不快。”

“皇额娘为儿子操劳,儿子知道,只是到底您还得顾及自个儿的身子。”

放下筷子,玄澈净手,漱口,“儿子就先退席了,皇额娘继续用着。”

“寿安宫的宫人都是儿子亲自挑选的,您放心着用。”

“后宫里面有皇后打点,您便少操点心。”

“魏康安——”

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陛下。”

“往后寿安宫的事情你多用点心,有什么事情直接和井德明说。”

“喏。”

“皇额娘,儿子先告退了。”

太后没有回应,玄澈也并不在意,小太监们撩开帘子,沈婼棠和井德明跟着走了出去。

只是临了的时候,听到殿内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

沈婼棠抿着嘴唇,悄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玄澈,很快低下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不出半日,整个后宫都知晓了,太后被软禁在寿安宫中,而原因是送了身边的春儿姑娘去承宠。

宫内谁人不知,天子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宫女爬上龙床,且不说身份卑微,便是做奴才的肖想主子这一桩,就够株连九族。

午后玄澈和太师,尚书令在宣政殿待了一下午,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将等在门口的井德明叫了进去。

“井德明。”

井德明一个激灵,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陛下。”

玄澈放下笔,挥退身旁的人,捏着眉心:“备膳吧。”

“喏。”

御膳房的人候在外面没一会儿,陆陆续续端着膳盒进来。

玄澈坐在一旁,喝着茶。

小天酥、光明虾炙、八仙盘、水炼犊陆陆续续端在桌子上面,一一试毒之后,御膳房只留下来一个总管太监,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都下去吧。”

“喏。”

井德明看了一眼沈婼棠,沈婼棠低垂眉眼,也要出去。

玄澈将筷子“啪——”放在一旁,“你留下。”

沈婼棠顿了一下,停在原地。

等殿门关上,她走到桌子跟前,拿起银筷,给玄澈布菜。

夹了一筷子的缠花云梦肉,放在天子面前的玉碟中,正要收回手,手腕却被男人握住。

玄澈一个用力,沈婼棠被摔倒在他怀里面。“身子不舒服?”

姿势怪异,使不出劲儿来,沈婼棠摇头:“没有。”

玄澈松手,她站起来,还要继续布菜。

“坐下,与朕一同用膳。”

沈婼棠动作一顿,放下银筷,坐在玄澈身旁的凳子上面。

玄澈看了她一眼,夹起一块佛手酥,放在沈婼棠面前的碟子里面:“之前朕看你吃了两块佛手酥,今日御膳房做的不错,尝尝。”

沈婼棠夹起来,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刚吃完,面前又出现一块,不过一会儿,玄澈给她舀了一小碗青梅羹,都是沈婼棠喜欢的。

“羊皮花丝,比不过东宫的厨子。”

沈婼棠不以为然,她觉得挺好吃的。

一顿饭,几乎是玄澈伺候着她吃完的,放下筷子,井德明推门进来,御膳房的内侍们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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