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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畅读精品小说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安岁容令施,是作者大神“月小弯”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13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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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容令施之前来医院的次数不少,院长也认识。


他笑了一下慈爱道:“你这突然的,吓我一跳。”

容令施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

“没事没事,”院长道:“放心吧,你老婆的医术可厉害了,不过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安岁你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你老公也来啊,我也好安排人接待一下。”

安岁干笑了一下。

她环顾了一圈,没看到安昙的人影。

容令施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主动说道:“她没进来。”

安岁点了点头。

熟人的场合,最怕的就是解释不清。

容令施到底还算有点良心,没把安昙大摇大摆地带进医院里来。

她人缘不错,院里的医护基本都跟她关系不错,也都知道容令施的存在,倘若现在安昙挺着大肚子挽着他的手臂往这里一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院长说:“我进去看看楠楠。”

安岁点头:“您直接去病房吧,我让林乔把她送去病房休息了。”

“好好好。”

其他亲朋也都纷纷跟安岁道了谢,然后跟着院长一起去了。

方才还闹哄哄的手术室外,此时剩下的都是熟人。

段艾晴走过来,微微冲她挤眼睛:“孩子你真保下来了?沈启航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根本就是把一个好姑娘往火坑里推呀!”

安岁叹了口气,一边摘手套一边说道:“没办法,她执意要保,我也得尊重患者的意愿。”

段艾晴十分不赞同:“这世道到底怎么了,沈启航这种人都有好姑娘愿意给他生孩子,诶,这姑娘还是院长的女儿?”

安岁点头:“嗯。”

“独生女吧?”

“对。”

“我就知道!呵呵,沈启航啊沈启航,这么多年了,他的手段还真就没变过,一招鲜吃遍天啊?全都是踩在女人身上往上爬,你等着看,等他后面再攀上更好的枝了,我的昨天就是这倒霉姑娘的明天。”

安岁安慰道:“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他转性了呢?”

段艾晴扁嘴:“狗改不了吃屎,他转性?你信么?”

安岁想起今天在婚宴上,沈启航不顾赵楠楠的身体状况,非要拉着她一起去攀附容令施的场景,只觉得一阵心寒。

这才是新婚,就已经这样对她了。

以后时间长了,感情渐渐消磨干净,又或许像是段艾晴说的,他又另寻高枝了,那赵楠楠的下场恐怕比段艾晴更惨——因为她还有个孩子。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人生,赵楠楠舍不得孩子也是母亲的天性,她也提醒过了,也就只能这样了。

“安医生,辛苦了。”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杯咖啡,顾云霆笑了一下, 把咖啡往前送了送:“热的,全奶半糖。”

安岁舔了舔唇,没接:“那个……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不渴。”

段艾晴轻轻碰她:“不渴就拿着慢慢喝,老顾特地去买的,一直放在外套里暖着的。”

“不了,我不渴,一会儿凉了也怪浪费的,还不如趁热给其他需要的人,”安岁笑了笑,依然是婉拒,她给段艾晴使了个眼色:“艾晴,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吧,刚好上次给你买的礼物,一直忘了拿回去。”

“安岁——”

“安岁……”

两个男声重合,一个声音急切,一个低沉悠扬。



赵楠楠痛苦地半躺在后座,脸色苍白如纸,已经痛得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安……安岁姐……”

安岁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洁白的婚纱上已经出现了点点猩红。

赵楠楠也感觉到了,她拼尽全力挣扎道:“安岁姐,我流血了……”

“就快到医院了,楠楠,你再坚持一下。”

“安岁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安岁没说话,紧抿着唇,神情严肃。

赵楠楠当即有些崩溃:“我爸说,你是H市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安岁姐,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我……”安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楠楠这个月份,一旦落红,可大可小。

“你先别着急,等到了医院就有各种保障了,医生,护士,手术室,药品,就都有了。”

她的声音清冷但是很稳重,赵楠楠算是暂时被她安抚住了,但神情还是痛苦不已。

叮铃铃——

手机响了。

安岁全力开车,根本分不出手来。

安昙紧紧抓着扶手,低啐了一口:“安岁,你不许接!专心开车!保时捷你开过么?你会不会开啊?”

安岁本身就烦躁的厉害,闻言直接怼了回去:“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下去!”

手机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

安岁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把手机捞了出来,是院长打来的。

“喂,院长。”

“安岁,楠楠现在什么情况?”

安岁舔了舔唇:“还不清楚,我现在在回医院的路上。”

“安岁,拜托你,我就这一个女儿,她妈妈去世的早,就留下她一棵独苗,拜托你了……”

安岁努力镇定下来,道:“院长,我看楠楠的情况,估计是要手术。”

“好好好,没问题,我现在就联系院里……”

“还有,您现在在婚礼现场吗?”

“对。”

“您尽快把新郎带来医院,如果做手术的话,得孩子父亲签字。”

“好,好。”

到了医院门口,林乔他们已经收到了院长的电话,在门口等着了。

林乔认得容令施的车,看到安岁从驾驶位上下来,一时间有些惊讶。

不过很快就顾不得惊讶了,赶紧上去帮忙:“安医生,这什么情况?”

安岁扶着赵楠楠从车上下来,放在了担架床上。

“呀,血!”林乔指着她的手臂惊呼了一声:“天,落红了?”

安岁阴沉着脸,指挥着现场:“林乔,先让护士把楠楠送进手术室,你跟了我这么久,这种情况该准备什么药品和器械你心里有数,我换个衣服稍后就到。”

林乔微一点头:“好。”

很快,赵楠楠就被快速推走。

安岁稳了稳心神,直奔自己办公室,准备去换白大褂。

“等等——”安昙还没从云霄飞车的惊魂中缓过来,推开车门大声叫嚷:“我怎么办?我也是个孕妇,你不能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吧?啊!”

安昙话音还落,就被一个扔过来的东西砸在了手臂上,她惊呼了一声。

只听安岁冷声道:“车钥匙给你,把车停好,别挡着路口。”

“你让我去停车?!我可是个孕妇!”

“那你就打电话叫拖车吧,尽快把车移走,医院门口的路都是生命通道,耽误了急救你赔不起。”

“那我怎么办?”

“你是个成年人,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男女之间存不存在纯友谊,安岁不知道,她只知道容令施好像也有点喝多了。

他手中的分酒器早就没了踪影,应该是里面的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而他又被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

安穗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

容令施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安岁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令施。”

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

安岁快速走了过去,容令施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诶诶诶,这女的谁啊?”

安岁也顾不上其他了,扶着容令施的手臂,问道:“令施,你没事吧?”

容令施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偏小,那群醉鬼根本听不见,还以为她是酒店的服务生,说话间就要上手来拉她:“你算是个干什么的呀,也敢来往我们容哥这边凑,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你……”

容令施一把扯开他的手,上前一步把安岁护在身后,拧着眉道:“别动她。”

“容哥,你护着她干什么?这女的一看就是想攀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她是我太太。”

醉鬼的酒顷刻间醒了一半,看了看被容令施护在身后的安岁,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一片的安穗,疑惑道:“她是你太太,那穗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安穗。

她手里还拿着容令施的西装外套,神情有些难看,眼圈也有些泛红,“都说了,我跟令施就是朋友。”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极度不自然,看起来微微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似的。

在场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这状况可能有些复杂,安穗这副样子,摆明了里头有事儿。

“容哥,你跟穗姐……”

容令施收起醉容,眼神也恢复了理智,轻声道:“今天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安岁,我们回家。”

安岁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穗,伸出手:“谢谢安小姐,令施的衣服给我就好。”

安穗死死抱着怀里的西装外套,不松手:“反正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我拿着吧。”

周围人多,安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勉强:“好吧,我要扶着令施,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令施道:“走吧。”

安岁搀着容令施走在前面,安穗拿着他的外套跟在身后,也一起出了门,留下一屋子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看不明白啊……”

大蒋捏着酒杯走了过来,一仰脖干了一整杯,摇头叹息一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兴大发了?什么意思啊,我们这群大老粗听不懂呀。”

“意思就是说——”

大蒋砰地一声把酒杯放下,望着远处安穗形单影只的背影,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门,夜晚的冷风立刻扑面而来。

安岁冷的打了个寒战,好在容令施的身体火热,热度能扩散到她身上一点点,驱散了半边身子的凉意。

容令施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说:“我叫代驾吧。”

安穗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操作。

安岁说:“我来开吧。”

容令施有些意外:“你会开车?”

安岁笑了一下:“会,不过没什么机会开。”

这三年来,她上下班都是容令施接送,就算是半夜临时加班,容令施都会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司机。

今天,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送她去医院。

安岁问:“车钥匙在哪里?”

“口袋里。”

话音刚落,安穗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阵,“没有啊?”

容令施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半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皱着眉道:“裤子口袋。”

“……那你得起来站好,你这样我够不着。”

“我可以,我来!”安穗喊了一声,自告奋勇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容令施的西装裤口袋。

安岁叫住了她:“安小姐,裤子口袋……你不太方便吧。”


安岁点了点头:“明白,你们一起长大的。”

“理解万岁,”顾云翰突然暧昧地眨了眨眼:“其实,我这个人,对于二婚什么的没那么看中,你跟容哥离婚手续办了吧?那你现在就是单身状态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其实我也不错,我虽然没有容哥那么有钱,但是你想要的我基本也能给。”

安岁:“好吃不过饺子?”

“哎呀哎呀,这你就把我想的太龌龊了,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素质,但是也没有那么猥琐。”

“是嘛。”

“当然了,其实整体来说的话,我这个人,还算是一个素质很低的好人。”

安岁懒得理他。

这次离婚没离成,段艾晴对容令施这种疑似想吃回头草的行为表达了鄙视。

具体的行为有:

1.在朋友圈含沙射影,引经据典,很有文化地写了一篇小作文,讽刺了容令施一顿。

2.积极给她介绍对象,其中她最满意的就是顾云霆。

容令施是不是想吃回头草有待考证,但第二点,安岁早已经摆明了态度,一点机会都不给。

段艾晴也没催她,只是说:“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也没办法,老顾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没吊着他,已经处理的很好了。”

她指了指房间角落里堆放着的快递箱:“你要的小饼干我帮你买回来了,都在那放着呢。”

安岁点了点头,先抽出来了两盒给段艾晴:“辛苦费。”

段艾晴嘿嘿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客气什么。”

紧接着,她又拿了三盒,找了个礼品盒装好,准备明天带去医院,还给顾云霆。

段艾晴一边吃一边说:“倒也不用分得这么清,谁追女孩子还不付出点了。”

“还是分得清楚一点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安岁把小饼干放在了导医台。

正准备跟着采血车出门,却接到了院长的电话。

“院长?”

“安岁啊,周末你有时间吗?

以前,周末只要是不加班的情况下,她基本都是在家里和容令施一起过,一起去看个电影,或者是去外面吃个饭之类的。

但是最近没有这个烦恼了,她的时间很充裕。

“院长,什么事,您说?”

院长道:“周末我女儿结婚,你能来帮帮忙吗?”

院长的女儿她之前远远见过一次,听说是个学艺术的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

“需要我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老婆去世的早,就这么一个闺女,我怕现在年轻人结婚很多程序我都不太懂,所以想找个有经验的帮帮忙。”

“院长,其实……我也没办过婚礼。”

“没办过?”

“嗯。”

“没关系没关系,主要是我想找个靠得住的女孩,能帮忙看着就行。”

院长对她一直不错,女儿结婚也是大事,院长既然开了口,她也应当尽一尽力。

于是安岁应了下来:“那好,您把地址发给我,我提前一点去酒店。”

“好好好,安岁,你一向稳重,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对了,你还可以带些朋友一起去,人多热闹点。”

安岁回到家,无意中跟段艾晴说了这件事。

其实她工作方面的事情,段艾晴也了解的不很多,但是一听说是周末结婚,她整个人有点不寻常的紧张:“在哪个酒店?”

安岁有些无奈:“……一个有故事的老地方。”

她把手机翻转过去,给段艾晴看,段艾晴顿时一蹦三尺高:“容令施的度假酒店?”



有句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安岁觉得很有道理,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

早上五点半,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

安岁有些感动:“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

段艾晴无奈道:“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

“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

安岁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昙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昙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宴西,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岁,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令施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宴西,你在怪我。”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令施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昙的声音越来越温柔:“宴西,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岁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令施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令施,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岁,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岁,你醒了吗?”

容令施的声音。

安岁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令施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岁……”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令施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令施。”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令施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岁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令施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岁道:“容令施,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令施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岁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令施追问:“谁告诉你的?安昙?”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令施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岁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昙没有回来的话。”

“……”

安岁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令施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令施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令施,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岁,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岁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令施彻底哽住。

安岁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岁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令施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眼手机屏幕,像是—个地图。,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穗自己的。:“这是什么?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哼,”安穗瞪了他—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直这样做,会让安岁不死心的你懂不懂?”:“安穗,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私权!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我们都在—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令施突然哼笑了—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穗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令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穗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令施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穗不耐烦地瞥了他—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岁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令施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穗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令施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穗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令施眉心露出—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穗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令施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穗轻笑—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令施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令施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直亮着,似乎有—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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