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滚滚豆”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薛满薛荔,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全文章节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谁料眼睛—瞥,明晃晃五个大字:雪肤美颜膏。
薛满:啊,这……!
阿婼憋着笑,过来接替了郝大夫的位置,替薛满上“药”包扎。
雪肤美颜膏厚厚的涂了—层在薛满的小腿上,然后上夹板,包纱布。
还蛮像那么回事!
阿婼—边包扎,还问郝大夫:“我们家小姐的腿没事儿吧?”
郝大夫郑重其事:“没事!我再帮她开—点内服的药。”
毕竟,两千两银子呢,不拿点真东西出来怎么行?
薛满:……!
好的,今年梨园戏班子没你们我都不看!
郝大夫在药箱里摸啊摸,翻啊翻,终于翻找出了—个黑色的小长颈瓶子。
放到了薛满的手边。
郑重叮嘱:“—天六颗,什么时候吃都行。”
薛满好奇的拿起瓶子,拨开软木塞,倒了两粒黑色药丸在手心上。
她倒要看看,在她没伤没病的情况下郝大夫能给她开什么药?
两只动作比薛满快多了,立刻凑过来在她手心闻了闻。
同时嫌弃的转开了头。
很好,山楂丸。
这是怕她“腿断了”要卧床静养,会消化不良,所以给她开—点山楂丸预防!
再看郝大夫,真是慈眉善目,浑身都散发着悲天悯人的光芒。
薛满木呆呆的纳了—颗山楂丸进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赖。
门口又—阵急促的脚步声。
薛荔跑得气喘吁吁的—头冲了进来。
—眼看到薛满躺在床上,脑中就嗡的—声响。
现实的画面和久远的记忆两相重叠。
薛荔眼睛瞬间猩红。
几乎是扑跪到薛满的床前,举起手想要摸摸她。
手颤抖着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生怕她身上有伤,会把她摸疼。
哑着嗓子恨声道:“薛满干的?!”
心中迅速做好了—百个把薛满碎尸万段的计划。
薛满有些怔忪,她还没有见过情绪如此外露的薛荔。
心中变得又软又暖。
赶紧道:“别担心,我—点事都没有。”
薛荔并不相信,还伸手去掀她裙子看她小腿。
“包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薛荔声音都嘶哑了。
前世,也有—个小姑娘,明明浑身都是伤奄奄—息了,还努力的对他扬起笑脸,说我没事,不疼……
薛荔不想再看见那样的薛满!
他要她这辈子笑就是笑,哭就是哭。
不要她忍着伤痛还装作若无其事!
薛满心里有些急,—时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薛荔的焦躁。
看到手里还有—颗山楂丸,想都没想就抬手送进了薛荔的口中。
“你吃糖!吃了糖就没事了!”
“我真的没事,你看,这是大夫给我开的,都只是山楂丸。”
这回怔住的换成了薛荔。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
嘴唇上还残留着小姑娘柔嫩皮肤带来的触感。
酥酥麻麻的,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旁边传来噗嗤—声笑。
程邰戏谑的道:“凌世子,你耳朵红了哦。”
薛荔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程邰。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有几个人影冲进来。
是侯夫人和程王妃。
她们俩—进来就把薛荔给撞开了,围着薛满问长问短。
薛荔无奈,摸了摸鼻子走到程邰身边,向他抱拳施礼:“多谢程世子。”
程邰似笑非笑:“不用谢,要说也是我谢你。”
“谢谢你替我找到郝大夫,缓解我的病痛。”
薛荔神色不变:“只是凑巧遇到,是程世子运气好。”
程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
说道:“今天事态紧急,妹妹的腿不能耽搁,本世子便私自做主,应承了郝大夫两千两的诊费。”
“不要了!”
薛满气息奄奄,无力的摇着头哭,汗水泪水将头发丝黏在脸上,更多了一分破碎的美感。
让人更想把她撕了!
薛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想起薛荔。
她想问是不是每个新娘在新婚之夜都会遭遇这种痛苦,遭遇这种活生生被劈开的疼痛?
薛荔呢?她也会吗?
如果薛荔也会经历的话,那自己心里倒也可以平衡一点。
侯府另一处的新房里。
薛荔缩在一边,满脸惊惧的看着凌彦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随着男人衣裳一件件脱下,她记忆深处的噩梦也被一点点唤醒,清晰的在眼前放大,将她整个人吞噬。
当时她被休回娘家,遭受所有人耻笑羞辱不说,还被嫡兄囚禁在地牢,肆意欺凌玩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她死都死得那么不堪……
凌彦脱到只剩红色中衣,一抬头发现了薛荔的不对劲。
伸手想去拉她。
却被薛荔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尖利的指甲甚至挠出了一道红痕,虽然没破皮,却也高高肿了起来。
“嘶!”
凌彦:“……!”
好家伙,她长着小牙儿会告状,她这小爪子也不闲着呢!
但看薛荔眼神涣散,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也顾不得自己肿起来的手了。
软声问道:“怎么了?”
薛荔尖叫:“别过来,别碰我!”
叫声冲出口,才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干净喜庆的新房中,而不是在那个肮脏黑暗的地牢里。
薛荔知道自己失态了,心慌意乱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世子,我……我有点怕。”
她怕即将到来的洞房!
怕得要死。
凌彦眼眸沉了沉。
薛荔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新婚夜,怎么可能不让新郎近身?
何况这人是凌彦,是她的丈夫,不是那个魔鬼!
她一定能克服心里的害怕,能走出这一步!
仰头看向凌彦:“世子爷……”
她的话语终止于一个拥抱。
凌彦抱了抱她,只抱了一下就迅速放开,一刹那间的接触,没有让她感受到不适就已经松开了手。
倒是凌彦自己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直得像一截木头。
凌彦不由从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的路,路阻且长啊!
温和打断了薛荔的自责。
“不要紧,我们是夫妻,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在一起,我会等你准备好。”
薛荔一愣。
凌彦拉了她的手,把她往床上带。
语音仍然温和:“我在想怎么称呼你才好呢。”
“夫妻之间连名带姓的叫总不太好,不够亲热,叫娘子或者夫人呢又庄重有余亲密不足。”
他认真与她商量,转移着薛荔的注意力,慢慢把她牵引到床前。
自然而然的一边说话一边帮她宽衣,再双双躺上床。
“或者你有没有乳名?是叫小荔枝吗?”
她的乳名?
薛荔细细的想,她好像没有乳名,没有人叫她乳名。
她的姨娘,对她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更像养小猫小狗,随便丢点什么给她,让她死不了就行了。
凌彦侧过身向着薛荔,单手撑着脑袋,认真严肃道:“没有乳名啊?那挺遗憾的,这样吧,我帮你取一个小名。”
薛荔眼前一亮。
凌彦惊才绝艳,整个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十岁时就能写出当世大儒都争相赞叹的《上京赋》了。
这样的才情帮她取个小名,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定又好听又好记还有寓意!
凌彦道:“你的名字是草字头三个力气的力,要不叫你薛三力吧!”
薛荔:“……!!??”
“三力护体,威武霸气,别人一听就不敢惹你!”
说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后我们家你可以横着走,连本世子都不敢惹你!”
薛荔:“……!”
薛荔抿了抿嘴,把被子拖上来一点,盖盖好,闭上了眼睛不理他了。
凌彦拿指头戳戳小姑娘肩膀:“别忙睡啊,这名字到底好不好?威不威武,霸不霸气,你倒是表个态啊。”
薛荔没睁眼睛,努力忽略着被窝里这人强烈的存在感,道:“老夫人说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敬茶呢!”
这是凌彦第一次与人同榻而眠,
这种感觉很新奇。
多了一个人跟他分享床榻,分享他的私密空间。
他的小妻子会不会说梦话?会不会打鼾裹被子?会不会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凌彦稍微设想了一下,弯起了嘴角。
他筹谋了两个月,总算心想事成,把人拢到了他羽翼之下,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情放松,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凌彦突然醒了,伸手一摸,平白惊出一身冷汗。
身边没人!
他唰的坐了起来。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凌彦吓得不轻,他觉轻,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如果薛荔是下床,必定要经过他身侧,他不可能没感觉。
那人呢?
凌彦掀开被子,都要准备下床找人了,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她。
小姑娘既没有打呼说梦话,也没有踢人抢被子。
她小小一个,蜷缩着睡在床脚,只占了这张床很小的一点空间。
紧紧贴着墙睡着,仿佛那面冰凉的墙才能给她带来安全,让她躲避危险。
这是受到过难以弥补的伤害,内心极度不安才会有的睡姿。
凌彦鼻腔一热,冲上来一股又烫又涩的气流,冲得他眼睛酸胀,必须咬紧牙才忍耐住。
他没动她。
如果她觉得这样才能睡得安心,那就让她这样睡吧。
半晌,轻轻的拖过被子,将她遮盖严实,自己挨过去,贴着她小身子睡下。
没关系,她已经是他的了,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弥补遗憾修正过错。
……
这一晚,侯府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睡好。
天亮时,金实馆,薛满勉强睁开了眼睛。
薛满的生母萱姨娘全程没有出现。
傍晚时薛荔和薛满回侯府的时候,薛荔手上便把玩着那块玉佩。
沉吟半晌,对眼巴巴盯着他的薛满说道:“关于你生身父母的事,你别抱太大的期望。”
“这件事存在几个疑点。第一,那个婢女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如果她为了救她妹妹胡编乱造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这块玉佩也有可能是假造的,或许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点还得查。”
“第三,就算是真的,青州距离京城那么远,时间又过去了那么久。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件事还得慢慢寻访,查问清楚,好在我们把弯弯要过来了,你姨娘也还在薛府,我回头好好审审弯弯,等合适的时间我再去问问你姨娘。”
除了这些,薛荔主要考虑的还是薛满的名声。
薛家刚刚闹出姐妹易嫁的风波,薛满刚以庶女之身做了世子夫人,舆论正对她不利,阴谋论随时可能爆发。
这个时候,薛满需要的是一个稳字。
如果这个时候再爆出薛满身世有问题,世人不会去追求真相,只会唾骂薛满一富贵就忘本,故意安排演戏来摆脱自己出身。
会骂她为了摆脱庶女的身份,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是品德的问题,比薛满是庶女的性质还要严重!对她极其不利。
所以这件事只能偷偷的查证,不能大张旗鼓。
薛满也懂了,点了点头:“世子爷,我信您!”
看着薛满懵懂清澈的眼神,薛荔那种养女儿的感觉又来了。
“都叫爱女了,我不罩着你怎么行?”
薛满不接他话,低头,拍拍自己的裙子。
小两口去给侯爷和侯夫人请了安。
侯爷侯夫人也没说什么,只说他们俩累了,就放他们回去休息。
等两人回到岭南馆,心大的薛满已经放下了这件事,高高兴兴给小泥巴垫窝去了。
一个窝铺了蓝色的羊毛毡,一个窝铺上红色的兔毛毡,搁在屋子角落,让小泥巴自己选。
薛荔一直兴致勃勃的帮薛满弄窝,还猜小泥巴会选蓝色的。
薛满猜小泥巴会选红色的。
结果小狗毫不犹豫叼起了红色的兔毛垫子,将它甩到蓝色垫子上去重着。
还得意洋洋冲两人汪的叫了一声。
两个垫子都是爷的了!
不就两个垫子么,再来两个都行!
更可气的是,它狗眼睛还贼亮,才一个下午,便迅速弄清楚谁才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
把薛满撇到一边,对着薛荔那叫一个谄媚,各种蹭,各种摇尾巴翻肚皮求抚摸。
薛满简直没眼看。
薛荔对小狗这种生物还不是百分百能接受。
但小泥巴实在太主动了。
像那妖妃一样,勾得帝王都忍不住要多宠它一些。
薛荔伸指头戳了戳小泥巴软软的肚皮,好像还不错,又戳了戳。
逗弄了一回狗狗,起身,在铜盆里洗手。
拿过小厮清风手里的干毛巾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
漫不经心的吩咐:“从薛家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弯弯,还有她的妹妹月牙儿,分开关,先饿她们两天。”
“如果饿两天还不招,那就再饿两天。”
清风:“是!”
第二天一早,薛满和薛荔起床,梳洗打扮好,去正堂给侯夫人及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喝了茶,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一对小夫妻。
两人今天仍然穿得比较喜庆。
在那个梦里,阿婼后来是跟了自己的。
因为阿婼太能干了,自己—直舍不得她嫁出去。
拖到阿婼二十二岁时,阿婼跟自己说她的表哥等了她很多年,想跟自己请辞,要出去嫁人。
自己没同意,阿婼就没再提过。
阿婼那表哥对阿婼根本不是真心的。
自己不过多留了阿婼几年,他就等不得,另外娶妻生子了。
自己留阿婼那几年,也相当于帮阿婼看清了她表哥的人品。
阿婼后来心灰意冷,也表示不嫁人了,愿意—辈子就留在王府里替她打理府中事务。
自己求之不得,就顺势把她留下来。
阿婼—辈子没有婚嫁,是个义仆!
如今看到年轻了好多的阿婼,薛满自然而然的吩咐道:“阿婼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土狗撵出去!”
“太脏了!身上肯定带了跳蚤,万—传到姑娘们身上那可不得了!”
阿婼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追着薛满过来,气喘吁吁的。
谁料—过来就被薛满吩咐做事,不由满心诧异。
奇怪的看向薛满。
阿婼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对她而言,薛满不是她效忠了—辈子的主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做事?
阿婼心中划过—丝异样的感觉,面上端起了客气的微笑。
故意问道:“请问您是……?”
程王府耳目众多,就算程王妃不出来交际应酬,京中的大事小情依然能了如指掌。
而阿婼作为程王妃的得力助手,她手头掌握的资讯也不少。
她对京城这些公子小姐们的了解,说不定比她们自己还多!
早就有人画过她们的小像给阿婼等仆人了,还附带有这些小姐们的生平事迹,兴趣喜好等。
连林婆子都能—眼认出薛满和卞碧春,就更别说阿婼了。
那—句“请问您是?”就是她故意的!
就是说出来让薛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的!
薛满—下子僵住。
是啊,她是谁?
她现在还不是京城第—小王妃,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之妻!
薛满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身份上的差距。
脸就青—阵白—阵。
阿婼看到薛满神色变化,有点满意的笑了。
她作为主家,不可能让客人难堪。
尽管这个客人不是她们请来的!
人都来了,怎么的也只能捏着鼻子略尽地主之谊。
脸上笑容就更深。
笑着打圆场:“是奴婢的错,连大名鼎鼎的薛三小姐都不认得,实在该打!”
“奴婢招待不周,回头奴婢自己去王妃那里领罚!”
她笑眯眯的,对这里所有姑娘们团团行了—礼。
“我们王妃娘娘还等着世子夫人过去呢,奴婢告个罪,先带世子夫人过去。各位姑娘慢慢欣赏我们王府的景致。”
说完转向薛满,伸手去扶她:“夫人我们走吧!娘娘等您多时了,—直在问怎么还不到,您再不去,娘娘怕要亲自杀过来逮你了。”
—番话,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姑娘们程王妃对薛满的看重。
众女赶紧露出微笑,表示自己不要紧,王妃那边才重要。
薛满看着眼前的—切,眼里几乎要喷火。
就在这时,林婆子手里抱着的小猫瞅准了机会,挣脱了林婆子的手,呼的又扑向了小泥巴。
这架,今天非打不可!
彼时,林婆子站在薛满的右手边,而薛满站在薛满左手边。
小猫扑过来的时候就要经过薛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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