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卿言萧容衍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嫡女美又娇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千桦尽落 ”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白卿言萧容衍的小说推荐《重生嫡女美又娇》,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千桦尽落”,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
《重生嫡女美又娇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那五个收了梁王府好处传话的婆子和小厮,看到春妍的下场,早已经抖得不像样子,只顾着磕头求饶。
董氏被春妍气得胸口闷疼,咬着牙道:“郝管家,按照规矩办事,不能轻饶……”
郝管家立刻上前,利落发落了这五个见钱眼开的,利利索索打断了腿让人牙子把四个婆子连同这个小厮五人及其家眷全部领走发卖。
将近年关,镇国公府世子夫人董氏因着国公府门房下人和梁王府牵扯不清,将府内重新整治了一通,该打的打,该发卖发卖,就连几个管事都受到了牵连无妄受灾。
董氏大刀阔斧重新更换调整了管事,门房更是到了“重兵把守”的地步。
董氏深知国公府的门户是国公府的第一道关卡,万万不能再出事。
梁王一直在角门外候着,童吉听到角门里热热闹闹换了守门的婆子仆人,忍不住叫门却没有人来开门。
过了几刻钟后,有人来禀报梁王说国公府发卖了好些下人,还有血淋淋被抬出来的,梁王心头一紧,知道今天怕是见不上白卿言便让人打道回府,走前吩咐童吉:“你留下,想办法联系上春妍,问问国公府出了什么事。”
“小的明白!”童吉点头。
回去后梁王坐卧不安,童吉回来说国公府看门的婆子和仆人都换了,他塞了银子请人叫春妍也没人敢收,都称国公府世子夫人刚整治了府内,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触霉头。
梁王只能闭上眼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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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顶了春妍大丫头位置的春杏乖巧立在白卿言身旁,说起忠勇侯府夫人蒋逢春被京兆尹府放回去的事情:“后来结案给的说法,说是因着那五个陪嫁丫头是先身死后才消了奴籍,所以死时还是奴,忠勇侯夫人不算有罪,便把人放了。”
白卿言听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忙吧!”
春杏颔首称是,见春桃红着眼打帘进来,便退出了上房。
“姑娘,奴婢伺候您安置吧!”春桃鼻音浓重。
白卿言问:“春妍怎么样?”
春桃又吧嗒吧嗒掉眼泪,愧疚之情在心中翻涌,羞耻的恨不能一头碰死:“大夫说估计得养上半个月,行刑的嬷嬷还是打得轻了,就算打断她的腿都不算冤枉!”
她只觉这样的春桃可爱,拍了拍春桃的手:“好了!我都不生气了,你也别懊恼了!就算是你不求情我也不会将春妍怎么样,留着春妍我还有用处,好好照顾她,这事你心里有数就好!”
春桃眨巴着眼泪的眸子,一听大姑娘留着春妍还有用,立刻跟活了过来似的,连连保证:“大姑娘放心,我面上肯定不显,不会让春妍察觉。”
今日春桃听春妍将姑娘那么多的私隐都告诉了梁王,便春妍连那半分同情都没有了,自然是白卿言说什么她便遵从什么。
一直窝在清明院的白卿玄母子俩,听说今日国公府好大的阵仗,打卖了五家子一共三十多将近四十个下人。
妇人吓得不行,一个劲儿的用帕子抹眼泪:“早知道还不如安安生生待在那个庄子上,好歹我们是个主子。以为到了国公府能享福,谁知道还没进府门就先把你打成这样,现在还让人看着咱们!这样动辄打杀的人家……”
“行了娘!你别说了!”白卿玄伤口难受,人只能趴在床上早已烦得不行,他目露凶光,“等我好起来,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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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陛下大张旗鼓赏赐抬举秦朗,明旨秦朗是士族之子表率,满大都城的世家望着风向将自家纨绔拘在家中苦读。
连日来,大都城的酒楼、茶肆和花楼、画舫的生意一天比一天惨淡,那些玩闹惯了的世家公子哥在家中也是苦不堪言。
直至小年夜宫中夜宴,这些纨绔才名正言顺聚在一起,彼此诉说这几日在家中苦闷。同样在夜宴之列的秦朗,被平时玩闹在一起的纨绔抱怨个没停,秦朗都憨笑着一一作揖罚酒致歉。
白卿言被大长公主带在身边,坐于皇帝、皇后高座右下侧,正对面的齐王、齐王妃立即起身对大长公主问安,白卿言规矩立在大长公主身后福身行礼。
记得宣嘉十六年三月也就是明年,齐王被封太子入主东宫第一件事便是主审镇国公白威霆叛国一案。
有刘焕章证词,又有从白家搜出镇国公和南燕郡王书信,白家的罪,便在齐王手中定了下来。
后来,已是太子的齐王上表替求情希望从轻发落白家女眷,被皇帝训斥,关在东宫面壁思过。
那时的她也恨毒了齐王,如今想来前世证据确凿齐王身为太子也有他的无可奈何。
她扶着大长公主落座,抬眼便看到坐在齐王背后席位上的萧容衍,见从容而坐的萧容衍浅笑淡然对她略略颔首,她手心收紧垂眸端坐,也不知道萧容衍收到消息了没有。
萧容衍坐于齐王身后席位,可见齐王对萧容衍器重。
“春桃……”她侧头用帕子掩唇压低声音问,“你表哥可把信送到了?”
春桃跪于她身侧,低声道:“姑娘放心,我表哥说他让一乞丐将去了萧府门前,只言有信给管家,他亲眼见小乞丐把信送到了管家手里!那小乞丐也不知表哥身份。”
陈庆生办事她放心,前生萧容衍帮她良多,这次……希望能偿还一二。
听到太监高唱皇帝、皇后驾到,她忍住心底切齿之恨,扶着大长公主起身叩拜迎接。
似乎是因为重伤卧榻的梁王已经大有起色,皇帝心情看起来格外愉悦。
落座后她也跟着举杯,一双清亮灼灼的眸子……望着举杯同天下贺满口的仁义道德天下太平的皇帝,目光深沉。
萧容衍见白卿言看向大晋皇帝的沉着目光丝毫不带敬意,只觉有趣,垂眸想起临入宫赴宴前,管家给他看的那张八字纸条——宫宴埋伏,齐府有鬼。
他举杯同大晋皇帝一起饮尽杯中酒,摩梭着酒杯,抬眼看向正朝他浅笑的齐王,报以微笑。
白卿言望着秦尚志:“若秦先生不弃,恳请先生……”
“秦某养好伤就走!”秦尚志不等白卿言说完,便匆匆打断了她的话。
白卿言的意图秦尚志明白,他抱拳:“大姑娘见谅,秦某此次冲昏头脑刺杀梁王,至众兄弟丧命已悔恨不已,秦某此生志向在社稷朝堂,舍身碎骨定要阻断梁王登顶之路,绝不愿拘于后院。”
秦尚志的志向何其远大,否则上一世也不会入太子府。
白卿言也不欲挟恩强求,沉默片刻对秦尚志福身后道:“朝堂似海,先生如蛟,白卿言在此祝先生尽如所期,蛟龙得水兴云作雨飞腾升天。”
秦尚志似是意外白卿言会说这番话,他紧捂心口强撑着起身,难得恭恭敬敬对白卿言抱拳行了一礼。
白卿言颔首从春桃手中接过手炉,沿来时的路往回走。
虽然,秦尚志不愿留下帮她,可秦尚志一席话已让她茅塞顿开。
她想到上一世母亲狱中自尽留下的那封《问皇帝书》,想到大都学子群情激愤声势浩大为白家求公道的画面,想到梁王在府中头疼不已诉说无法为今上分忧的苦恼模样。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言可畏。
哪怕是手握至高权柄的今上也有怕的事情,怕人言!怕民愤!怕百年后落得残害忠良的名声!
如今祖父生死未知……甚至已身死南疆,白家退已不能退。
不能退那她就更进一步,将白家的名望推至鼎盛,让今上忌惮悠悠众口不敢对白家出手。
就算最后大晋国还是逃不过被大燕灭国的下场,盛名之下……但愿也能保全白家。
去清辉院请白卿言的蒋嬷嬷,没想到会在路上碰到白卿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大姐儿!”蒋嬷嬷福身行礼,“大长公主请您过去。”
白卿言抿了抿唇:“祖母可是有了什么打算?”
蒋嬷嬷红着眼点头。
白卿言这才抬脚跟着蒋嬷嬷一起朝大长公主的长寿院走去,路上细细询问了她昨天走后祖母的情况。
“大姐儿,你放心大长公主到底是皇室嫡女,能撑得住。”蒋嬷嬷给白卿言撑着伞,忍不住红了眼睛,“倒是大姐儿还是个孩子……”
说着话,两人就已经走到了长寿院。
丫鬟替白卿言打了帘,见白卿言进去了,蒋嬷嬷这才将里外的丫鬟全都打发了出去,进屋接过白卿言已经解开的白狐狸毛大氅,道:“老奴在外面守着,大姐儿和你大长公主好好说说话。”
隔着珠帘,白卿言看到坐在炕上闭眼拨弄着佛珠的祖母,眼眶就红了。
“祖母……”白卿言轻唤了一声。
大长公主张开眼,见白卿言挑开珠帘进来,伸出手:“阿宝,来!”
白卿言依言走到大长公主面前,大长公主唇瓣嗫喏,换了几次气才红着眼问:“你告诉祖母,谁给你的消息竟比朝廷还要快一步。”
“祖父临走前,孙女让之前祖父给我的两个暗卫随行保护祖父,其中一个拼了最后一口气回来给了孙女消息,说我白家被祖父的副将刘焕章和朝中之人联手坑害!孙女没有实证不敢声张,悄悄安排把人厚葬了。”
说词是白卿言昨天来长寿院前就想好的,镇国公是曾经给过白卿言两个出类拔萃的暗卫,镇国公出征时……白卿言也的确让两个暗卫随行保护镇国公,只是上一世那两个暗卫……为救镇国公亦是随白家男儿一起陨身南疆了。
大长公主忍不住悲痛,嘴唇剧烈颤抖着,良久她闭了闭眼,手掌用力拍在炕桌上:“我白家男儿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但绝不能为奸佞所害而亡!”
“祖母,如今事已至此,我们还需要早作打算……”白卿言攥住大长公主的手,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我白家男儿倘若真的尽被坑害,怕是有人想要从白家手上夺走白家军!”
大长公主手死死扣住炕桌边缘。
“但白家军向来只认白家人!祖父、父亲他们凶多吉少,只怕害我们白家的人还有后手,祖母……如今您就是白家唯一的依靠,首当其冲!”白卿言同大长公主分析。
“他们做梦!”大长公主咬紧了牙关,“当年先皇临去之前留给我一支……只有帝后才有的皇家暗卫队。多年来养在我陪嫁庄子上,从不曾动过,看来如今不得不动了。”
白卿言颇为意外,她不曾听祖母说过,手上还有这么一支暗卫队,如果是这样她倒是不担心祖母的安危了。
“祖母,就算祖父、父亲、叔父和弟弟们都不在了!还有孙女儿在!”白卿言握住大长公主的手,郑重道,“祖母千万要保重身体,平安康健!有祖母在,孙女就有底气,孙女一定拼尽全力护我白家周全,不让我白家男儿含冤屈死……”
大长公主被白卿言一番话说的热泪盈眶,将白卿言抱在怀里哽咽不能语。
两人缓了良久,大长公主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的泪,问白卿言:“阿宝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章程?”
“祸起萧墙,家里的下人怕是要严查一遍,不过这件事得暗地里查,孙女会和母亲商量着办,祖母坐镇就好不必费心!”
大长公主点头。
白卿言想到后来梁王找来的所谓二叔外室生的儿子,抬眼看向大长公主:“还有一事我想请教祖母,二叔……是否有外室?”
白卿言口中的二叔,是大长公主的嫡次子,白卿言父亲的亲弟弟。
大长公主抿住唇。
见大长公主的模样,白卿言心也沉了一下,原来上辈子梁王扶起来的那个真是二叔外室的儿子。
“没有外室这么严重,但也确是你二叔对不起你二婶,当年你二叔游学时被一位姑娘所救,两个人就有了情谊……”大长公主欲言又止,白卿言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些话不能对白卿言明言,“后来你二叔回府,走之前将祖母赠予他的龙纹玉佩,给了那位姑娘当信物,本打算回府和你二婶商量后,再将那位姑娘接入府中当个良妾,可当时你二婶儿有了身孕,这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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