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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老夫人倒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这日午后她正准备午睡,就听仆妇说周大人已经到了门口。她连忙喊随身嬷嬷丫鬟为她更衣,又让丫鬟们去通知谢家儿郎还有贺氏去门口迎。
梳妆时暗暗称奇,周大人性子确实独树一帜。按照平日京中的作风,她还想好了要怎么三催四请才显得她们国公府的诚意。
两刻钟的功夫,老夫人就带着贺氏及几位谢家儿郎在门口迎接。
周大人的行李也少的可怜,完全不似二品大员应有的行装。老夫人看了看,这和她们女眷平日出门几日带的差不多,却没想到竟是周大人的全部行装。
那边热热闹闹,徐氏作为庶子媳妇,老夫人并没有叫人让她去迎贵客。
等他来时,徐氏才知道自家儿子以后便不去松山书院了,国公府这几日已经在自家建了个学堂,心中感叹老太太真是独断专行。
只不过这时周大人的来头还没传到她这边,所以徐氏便有些止不住的担忧。但她做为庶子媳妇,也不好出去打听,打听了显得她不信老夫人似的。
徐氏这些年,早就明白了一个事,依靠着国公府生存,那就不能碍老夫人和贺氏的眼。
见玉珠正在一旁低头专心绣着帕子,这几日玉珠没有上课,只是上午周嬷嬷教教规矩,便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下午时分,她们基本都待一块。
徐氏忍不住,便开始向玉珠诉苦。
她忧心谢琛的学业怎么办,难不成请的人还有松山书院那些夫子好。而且人家那处肯定更有学习的氛围,平日还可以和那些个同门多讨论讨论。
又担心谢琛明年便要参加科考,这时将人叫回来,还临时换了个夫子,到时自家儿子不习惯怎么办。
絮絮叨叨的,见身旁是玉珠,自家人放心。所以一说就有些刹不住,将自己心中的担忧都说了出来。
玉珠听后,也不准备和徐氏多议论这个事。且不说周嬷嬷就是老夫人身边的,就说这府上,哪个人没点小心思,到时候说的话不妥,万一老夫人听到风声反倒不好。
况且她自然知道周夫子的来路,只是她也没法说。想到这里,她只得温声安抚徐氏。
“姨母,我听院中的仆妇们说过,老夫人将门虎女,平常做事也最是稳妥,姨母或许也不必担心。且表哥他回来后,我听说日日在房中温书呢!连旁人喊他出去他都没应。”
“我看这京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姨母。婆母爱护小辈,子女又听话。就是姨母,我有些想表姐了。”
说完便装作有些难过的微微低头。
徐氏是关心则乱,听到玉珠所言,也放心了些,不再多言。嫁进国公府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言多必失。
况且老夫人办事她也见过,那手段雷厉风行却又有条不紊,只不过谢琛是她儿子,再妥帖的人办事她都忧心。
又见玉珠说道楚玉,她也跟着难过起来,只用伸手拥住玉珠,轻声说道。
“还是我们玉珠贴心,你惯会夸你表哥,也幸得老夫人办事周全。”
顿了片刻又说道。
“姨母也想你表姐,这次中秋原以为她能回府,结果听说她跟着她婆母参加宫宴去了,女子出嫁便由不得自己。只盼着她早日有孕,在那屈府中也算有个依靠。”
谢宴周,却是最好的选择。
前世这个时候老夫人便是请了朝中刚退下不久的周大人来给谢家子弟讲学。
玉珠前世听徐氏说过,周大人是能臣,历经三朝,这次告老,本打算回乡颐养天年。没想到却被老夫人请了过来。
老夫人自然也是希望家中子弟有个好前程,也是思量许久才决定去请周大人。
周大人作为能臣,自然身上也是惹了不少官司。京中的人家不会留他,唯恐惹祸上身。
可她定国公府不怕,她丈夫儿子都没了,而且儿子还是救驾没的,就这个功劳,谁敢说闲话。
如若自家孙儿庸碌,那就等着及冠后做个闲散公爷过一辈子,也可尽享清福。可是自家孙儿并不是庸碌之辈。
包括谢琰,还有庶子家的谢琛,虽然她不甚关心,但看着往后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不能误人前程,定然得竭尽全力去托举他们往更高的地方迈进。
松山书院学些学识自然可以,可是官场以及朝廷上的事,却不是松山书院的那些教书先生可以教出来的。
自家的国公爷和老国公爷又没了,根本无人指导他们这些。
所以她再三思量,终是趁周大人离京之前下了帖子,又亲自备礼去拜访了周大人。并表示自家孩子可以认个干亲,到时侍奉他终老。
周大人对旁的倒无兴致,侯府认个干亲并侍奉终老他却心中觉着可行。
一是他自己并不想离开这他待了几十年的京城,这京城内里风起云涌,他既然能在官场待几十年,历经风雨却苦苦支撑,不愿告老还乡。
除却喜欢为天下百姓做一些实事,也是因为他享受这权利带来的刀光剑影,他享受在属于他的战场厮杀。
二是国公府富贵,由他们养老送终自是不错。
他知道老夫人是将门出身,他在朝堂自然也和已逝老国公爷和国公爷打过交道,不说旁的什么,大家都是在其位谋其政,但至少是个真心为民的。
想清楚后,他私下偷偷去松山书院看过他要教的这几位少年,确实人才、学识各方面都不错。
他做了一辈子的纯臣,所以身边也没个交好的同辈。他自小家中贫困,由祖母抚养长大,身边的亲戚尽是豺狼。真让他还乡,他也不想。
考中后便回乡成婚,又马上被外放南地,便带着夫人祖母去了那边,那边乡人野蛮,需要教化,他自小吃过的苦头不知多少,自是不怕这些。
熬了九年,得了政绩,才得到官家青眼。
后面成婚十年夫人也未有孕,找大夫看了发现是他无法生养孩子。他内心矛盾痛苦过,男子无法生育确实是让他体面尽失,可是久了也就不在乎了。
他的一生,又不是为了有个子嗣,只是连累他夫人一辈子没个子女,他觉着愧疚。
等送走祖母,他便带着妻子留京,开启了做官的漫漫长路。
因为少年时对族中人印象不好,他心中隐有忿恨,所以也没想过过继。
等年岁大些,官职越来越高,心也开始软了,却更加不想了。他作为纯臣,背后没有靠山,很可能朝不保夕,万一出了事,孩子也遭连累。
果然不出所料,等谢琛他们回来的第二日,老夫人便派人将府内南边的一处宅院修缮起来。
他没有搭理,随即便低头继续练字。
玉珠看着他,还是如前世记忆中的—样,为人冰冰冷冷的。心中这样想着,腿却迈不开动作,她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到这里,玉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国公府的哪个人都牵扯太多,谢琰确实是她能找到最佳作弊人选,但同样的谢琰也是有风险。
上—世玉珠只和谢琰有过—次交集,虽然她们的院子就挨着,但两人平日从未说过话。
那是在—次婚后不久,她不小心撞见了国公夫人贺氏侄女贺青姝和谢琰在—起。
她当时正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又无法和徐氏说,心里憋闷极了,便只身—人在府中逛了逛。
不过她也不敢去远的地方,怕冲撞了谁,只是在她院子周围不远处。
正是夏末,午后的风有了几分凉意,走着走着,心情都跟着畅快不少。玉珠见池塘边假山—侧的花开得极好,便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本来只以为是恰巧路过的仆妇,所以也没动,继续欣赏的眼前开得极好的各色月季。
“谢琰,你为何不应姑姑的要求?”女子声音急切,带着—丝难以抑制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我无意成婚。”
玉珠—听就惊呆了,这府中年轻女子还能有谁,就只有国公夫人的侄女。而且听姨母说起过,国公夫人贺氏有意将她指给自己儿子,就等着谢宴周考中。
今日来国公府姨母还疑惑的和她说起,“眼看着谢宴周已经中了进士,就等着朝廷给个什么差事,怎么那婚事还没有—点风声。”
结果这,自己是听到了什么?
玉珠更加不敢动了,只得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他们走。
国公府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她赵玉珠可以得罪的,谁来了后台都比她大些。
接着女声又起。“谢琰,你如实告知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因为心悦她人,所以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里,玉珠八卦的竖起来耳朵,这种小秘密,谁不想知道。
“贺姑娘,谢某不是良缘,也无心于你,望你不在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了。”谢琰声线冷淡,并无半分波澜。
这语气不可谓不重,别说贺青姝,就连玉珠听着都觉得伤人,好歹人贺青姝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都不留几分情面。
“你不肯告知于我,我怎么放得下。谢琰,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要—个结果,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似再也忍不住—般,玉珠隐隐能听到对方的抽泣声。
“贺姑娘,人贵自重。”
两人之间沉寂了下来,接着便是—阵小跑的声音,明显是女子跑开的脚步声,应该是贺青姝受不了这样的口吻便走了。
也是,哪个女子能笑着应对这样冷硬的拒绝。
见谢琰没追上去,玉珠心里感叹。啧啧,男人心,海底针,对姑娘家毫不怜香惜玉。不过虽然伤人,却不耽误人家时间,总比那些见到个女子就说些骗人的话好。
玉珠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不敢动,只想着等谢琰走开自己再出去,却没注意到谢琰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偷听!”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玉珠惊恐转头,却发现谢琰已在离自己两三步左右。
她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却因着腿软不小心摔倒在花丛里,发丝也被花枝勾缠。种花的地方家仆经常洒水浇灌,土质松软,还有青草垫着,即使摔倒倒也不算疼。
李珣不行,身份高贵,多少只眼睛看着,自己估计一凑过去,当天就被劝退回院了。
谢琰呢!
想到这里,玉珠突然从床上坐起,如果她没记错,谢琰学识也是极好,做个课业不成问题。且他有龙阳之癖,根本不会产生感情纠葛。
玉珠想着他现在不缺吃穿,但肯定是缺银子,自己拿体己银子求他帮帮忙。既然他性子冷,那她就钱财交易。
她仔细思索着,目前看来,谢琰反倒是唯一的机会。
另一边,松山书院。
谢琛去书院待了一个多月,祖母那边便派人来,让他们准备回府。
国公府都知道老夫人说一不二,做事也极为可靠。谢琛没有犹豫,也不敢违背祖母,向书院夫子请假后,便吩咐书童收拾一下和谢宴周谢琰一起回府。
三人一同坐在马车内,有种莫名尴尬的气息在几人之间蔓延。
几人都未开口说话,只静静的坐在车中,看着也是早就适应了彼此的沉默。
今日本来有三辆马车,只是另外两辆马车的车夫昨晚一块吃饭,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今日便不方便驾车。
谢琛他们都没有细究,都是男子,又没有男女大防,干脆便坐上了同一辆车。
谢琛平日和谢宴周有往来,谢宴周作为大他一岁的堂兄,学问也比他好些,所以他偶尔会向他请教。
至于谢琰,他平日一个人独来独往,时常连书童都不带。他试着向前搭过话,谢琰根本不理他,如此多来几次,他便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
谢宴周和谢琰,两人关系更是尴尬,谢琛也没见他两人说过话。
所以说,侯府的这一代男丁,几人之间虽然年岁相差无几,但也算得上互相不算太熟。
谢琛一开始想找个话题开口聊聊,奈何少年心气也高,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三人平日都是这样相处的,没必要刻意打破。
一路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外头是尖锐刺耳的蝉鸣,随着日头上来,车内温度也慢慢升高了些。
马车内的几位少年眼中并无不耐,只是依旧沉默着。
马车从松山书院出发,一开始晃晃悠悠走着山路到后面进了京城郊外官道,路面平稳起来,终于到了午后,众人回到了国公府。
一听到表哥回来的消息,玉珠就知道,她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了,而且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按照上一世,过了年姨母就要开始为她相看合适的人家,玉珠记得,当时姨母也是费了极大的心思。因着她尴尬的身份,婚事实在不好找。
书香门第自然是看不上她,姨母也不敢去问,怕到时候伤了女儿家的脸面。
上一世也相看过几家耕读之家,耕读之家虽不算富贵,但可以赌一个男子往后的前程。且这种家风一般不错,一家人愿意齐心协力也有上进之心。
可是耕读之家人家娶媳妇要么就是娶个助力,要么就是找个门当户对。很可惜,她这两项都不符合。
最后只能寻些富贵人家,富贵人家正是需要定国公府这个名气,虽然她和国公府关系也不大。
这一世,她不想再走这条路了。不是觉着富贵人家怎么样,而是如果成婚,她想找一个只有她一个的男子,哪怕对方不够喜欢她,她也要那男子只忠诚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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