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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畅销书目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主角分别是苏语宁裴珩,作者“桑葚酒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苏语宁裴珩   更新:2024-07-09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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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基本可以锁定苏语宁的钱是他姑姑给的,现在她不会有新的进账,看她能熬多久,向他求饶?

车子在行驶,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他耳边若有似无地回荡苏语宁那句“我也不爱他了”,眼前浮现出苏语宁昔日老爱跟在他的身后,或是黏在他的身上,跟他说“老公,我最爱你了。”

两个样子,判若两人。

前者仿若在冷淡地说今天天气情况,后者笑靥如花,经常脱口而出此类情话。

一对比,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失去。

片刻过后,他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眉心。

他没有东西失去的,别被苏语宁的戏干扰了情绪。

本以为张丹缨有什么重要事情交给她,结果是给她一个地址,叫她把先前买的古董花瓶送过去,苏语宁一回公司拿到古董花瓶,又马不停蹄地去赶往。

路上,她接到养母的电话。

养母开始好言好语,让她这阵子多陪陪沈母、讨沈母的的欢心,她说她要上班,没时间,养母嘴脸开始变了,话里话外都是训她。

其实,像养母说的这种事,她以前做得相当熟练,一点不难。

但那是建立在她爱裴珩、沈母确实对她不错的前提。

如今养母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忍无可忍地说:“阿姨,您要是再这么逼我,我一定跟裴珩说,上次在庄园,我们中的药是你下的。”

裴珩两次中药,她都背锅了,倒霉透顶。

她明白自己哪怕反复强调药是别人下的,裴珩依然不会相信,不过,根据养母这段时间以来的言行,她掌握对付养母的小窍门。

果不其然,她话一出口,电话另一边忽地无声。

沉默一会,沈凝月骂道:“你这死孩子,不懂我的苦心。”

“阿姨,我在上班,没空跟你讲太多。”苏语宁利落摁断电话,顺便暂将养母的号码设置成黑名单。

出租车在这时停下,她望了望外面。

淮海花苑,烫金的四个字写在气派的大门上。

是张丹缨让她来的地方,也是A市低调奢华的别墅区。

这种住宅区,出租车根本开不进去,苏语宁拎着古董花瓶下车,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当即来询问她的个人信息,然后和她要去的那户人家核实她是否访客的身份。

别墅区面积非常广阔,安保人员开车送她进入里面。

她不由想,收古董花瓶的人和张丹缨是什么关系?

想过多种可能,她都没想对,因为到达目的地后,没等她按门铃,一个模样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开门出来,特别直白地审视她:“你是我妈派来的?”

有一瞬间,苏语宁的cpu被烧坏了。

妈?

她愣了一下:“张总是你妈?”

男孩不客气地反问:“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

苏语宁没听说过张丹缨有儿子,还看起来是成年了的样子。

她眨眨眼睛:“现在知道了。”

“我妈叫你拿了什么东西?”男孩目光落在她的手中。

“古董花瓶。”苏语宁边说,边用眼神问男孩要不要她进去帮他放好。

男孩没说话,身体挪到一边去,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苏语宁后知后觉地观察男孩。

男孩个子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身形极其单薄,是那种少年专属的单薄,青春又不失年少,即便额头留着隐隐遮住眉眼的刘海,仍看得出他的五官和脸型具有优越性。


养母是从哪里得知她和裴珩要离婚的?

苏语宁未能立刻回答,思考在没想到好的交代前,如何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然而,养母像感应到她打什么主意,命令般地道:“我今晚的飞机回国,你明天回老宅,当面跟我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

语毕,沈凝月利落地挂断电话。

余光扫了扫显示通话结束的页面,苏语宁放下手机。

看着又开始愁容满面的苏语宁,赵心妍关切地问:“你养母找你说了什么?”

“我阿姨知道离婚的事了。”苏语宁烦躁地揉揉额角。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先后遇到糟心的人和事。

“难怪你满脸的不知所措。”赵心妍和沈凝月接触不多,但判断得出沈凝月是位强势的家长,苏语宁对沈凝月除开感恩,还有几分敬畏。

“明天我要面临狂风暴雨了,祝我好运吧。”虽然还没到明天,苏语宁已经提前预知自己明天的命运,肯定是少不了养母的一顿狠骂。

“孩子突然离婚,当父母的多少有点不乐意,熬过去就好。”

“希望如此。”

***

次日上午。

太阳初升,金黄光芒穿过窗帘,照射到室内。

不知自己属于没睡或是半睡半醒的苏语宁,睁开干涩的双眼。

住进赵心妍家里的第二天了,她还没适应狭小的房间,尤其是这床睡得浑身腰酸骨疼,还有那根本没法全部遮光的窗帘,令人讨厌得很。

未等她彻底清醒,她养母的生活助理打来电话,催促她赶紧回老宅。

丝毫不想回去,可不得不回去,苏语宁快速地洗漱,打车前往。

一路上,她都是忐忑的,顺便祈祷养母少骂她几句。

“俩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闹到离婚这一步?”

奈何事与愿违,在老宅一见到养母,养母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

苏语宁如是做错事的小孩,暂时低头不说话。

见她这样,沈凝月怒火四起:“我不管你和裴珩是因为什么闹离婚,你马上低头认错,哄好他!”

“阿姨,对不起,我哄不了裴珩。”苏语宁微微抬头,“是我主动提的离婚。”

出远门度假几天,养女的婚姻状况便亮起红灯,沈凝月不允许这般事情发生,敲了敲她的太阳穴,试图让她理智归位:“你疯了吗?”

“我没疯。”

“你没疯?你做出这种行为,明白叫什么吗?叫做愚不可及!”

和裴珩离婚,迟早要过养母这关的,苏语宁记得,以前养母发现她喜欢裴珩,鼓励她大胆地去追求裴珩,后来还十分开心她和沈家的关系是亲上加亲,如今,她剥离沈家儿媳妇的身份,养母肯定不同意。

因此,她打算任由养母骂个够,坚决不顶嘴。

怎料养母愈发生气,怒目圆瞪,连带拔高音量:“无数女人想嫁给裴珩,都嫁不着!倘若你不是我的养女,你连半点靠近裴珩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得来的,你不珍惜?”

做好不顶嘴的决定,苏语宁还是忍不住地问:“阿姨,我被绑匪打到脑袋,住了几天医院,你不关心关心我的身体吗?”

养母骂了她许多,话题围绕的中心是她不识好歹地离婚,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比起她和裴珩离婚,她的身体是否恢复如初,不值得问一问吗?

“你整个人看起来好好的,我问什么?”沈凝月敛去些怒色,“好了,我不骂你了,你也别跟裴珩耍脾气,差不多就得了,继续和他过日子。”

“我不要。”苏语宁撇撇红唇,“我和应雨竹同时被绑架,绑匪问他要我的五个亿赎金,他不乐意给,可绑匪问他要应雨竹的十个亿赎金,他一秒都不带犹豫的,我干嘛还跟他过日子。”

沈凝月品出个中深意,顿时重新浮现怒色:“因为这个,你主动提离婚?”

“阿姨,你不懂吗?他爱的不是我,是应雨竹!我不想和不爱我的人在一起了,我要离婚!”想不出好的交代,苏语宁认为实话实说较好。

“你是沈太太了,你还介意裴珩爱不爱你,有什么用?你聪明点,好吗?抓住沈太太应得的那份,管理好裴珩的财产,钱在手,赶紧生下继承人,你就不要管他爱的是谁!”

“???”苏语宁不敢相信养母会说出这番话。

明明她和裴珩结婚前,养母激励过她,裴珩现阶段不爱她,不要紧,假以时日,裴珩一定会看到她的好,继而爱上她,与她白头偕老。

“你别犯蠢,听到没?”沈凝月不愿意失去眼前的好日子,而这好日子的维持,需要养女稳稳当当地做着沈太太,“你一和裴珩离婚,我们的生活品质都得大打折扣。”

“为了生活品质,我就必须和……”

“你怎么讲不听呢?”沈凝月恨铁不成钢地打断苏语宁,“什么爱不爱的?哪怕裴珩把应雨竹带进家门,你也得给我忍着!”

沈凝月是沈家第二代能力最弱的,经手的产业不是倒闭就是亏损严重,自从老爷子把家族企业交给第三代的裴珩接班后,只能每月从家族信托基金里领固定的钱生活。

那点钱,都不够她做几次顶级医美。

养女当了裴珩的妻子,她不仅是裴珩的姑姑,也是裴珩的岳母,待遇三级跳,她庆幸养女喜欢的人是裴珩,也庆幸养女拿下裴珩,所以她不爱听养女说虚无缥缈的爱情废话。

对于她来说,钱是最实在的东西,爱情一边去。

养女若为了所谓的爱情,弄丢了钱,舍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养尊处优,她第一个反对,并打醒养女。

苏语宁从未想过养母不站在自己这边,不安慰自己就算了,甚至讲得出,应雨竹登堂入室,她也得忍着。

霎时,她做不出任何反应,像木头人地注视养母。

沈凝月恍若未见养女的异样,拿起旁边放着的手机,娴熟地拨打裴珩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沈凝月亲热地道:“裴珩,是姑姑!我在老宅呢,你今晚有时间回来一趟吗?姑姑好久不见你,想你了!”


接下来,秦瑜汐被几人送入美容院。

各种化妆品往她脸上涂抹,并且有人帮她做发型,一看这,她哪还不明白的。养母是铁了心让她出席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随着造型师的一声“大功告成”,几人改送她到老爷子住的庄园。

纵然老爷子退休了,但权势地位仍在,他的寿宴热闹非凡,A市的所有权贵名流都来参加,门口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

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秦瑜汐迟迟不肯下车。

突然,她的肩膀受力。

是一直监控她的女人推了她。

女人催促道:“桑小姐,别站着这不动,沈女士在大厅等你。”

自己一个人,不是这群人的对手,秦瑜汐不得不暂时乖乖地下车。

岂料,她一下车,个别宾客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她扫来,眼中蕴含的意思不一。不过,她看得懂嘲笑和轻视,他们与昔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嫁给顾琛以来,她是头次如此清晰切身体会到,顾琛一旦不想让她当沈太太了,或者是他和她关系僵硬了,她在上流圈子里毫无地位可言。

她就像顾琛的附庸,被他的光芒照耀时,才会被世人看见。

秦瑜汐退缩了,想不顾一切地逃跑,远离上流圈子。

然而,跟着她的几人察觉她的意图,表面上牵着身穿长裙不方便走路的她,实则是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就这样,她被迫走进庄园里面的宴会大厅。

大厅遍布鲜花,站立不少人,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老爷子,以及站在老爷子两边的顾琛和应雨竹,即便顾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应雨竹遮不住的灿烂笑容,使两人看起来十足是恩爱小夫妻来探望长辈。

应雨竹和老爷子聊天,四周频频有人‘懂事’的插话,跟随应雨竹哄老爷子开心,顺带不时地夸赞一句应雨竹。

相比受欢迎的应雨竹,加上应雨竹身边有顾琛的陪伴,顾琛视若无睹她的到来,冷漠得仿若不认识她,明明她是顾琛的原配,此刻却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吃瓜,白月光和妻子同时出现在这种场合,众人难免泛起八卦的心思,暗中观察秦瑜汐和应雨竹,希望她们动手,出尽洋相,如此他们今晚便有吃不完的瓜,调节调节无趣的气氛。

秦瑜汐迈不起步伐,站在原地不动,极想自己会隐身术。

早有准备的沈凝月,一边和人交际,一边时刻注意养女什么时候来到。

养女一不动,她马上走向老爷子的身旁,笑得刚刚好地朝养女道:“知语走快点,爷爷在等你给他祝寿呢。”

说话之余,沈凝月不动声色地挤开应雨竹。

谁知,应雨竹似是站不稳地身体歪斜。

眼看应雨竹有摔个狗吃屎的危险之际,一只大手及时地拉住她。

下一刻,应雨竹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英雄救美女,俗套又唯美。

秦瑜汐觉得刺眼极了,记忆不禁回到自己十四岁的那年。

她十三岁被沈凝月收养,进入到上流圈子生活,认识比她大三岁的顾琛。

年幼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但她第一眼见到顾琛,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对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位名义上的表哥从此占据她的脑海。

朦朦胧胧对顾琛暗生好感,是她上初三时,刚满十四岁。

由于她不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养母又成天忙于自己的爱好,没多少空教养她,她想在沈家立足是很困难的,便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老欺负她。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一次她被欺负得几乎绝望,顾琛犹如天神般地降临,将欺负她的人都揍跑,还细心带她去医院检查。

就那一天,看着保护自己的少年,她朦胧中地产生一个念头。

她喜欢被顾琛保护,她想被顾琛保护一辈子。

这个愿望,哪怕她成为顾琛的妻子,都没实现过。

顾琛当时救她,也许是出自同情怜悯,但他想真正保护的人从来都是应雨竹。

纵使应雨竹在顾琛竞争继承人时失败,抛弃过他,他依然一心一意爱应雨竹,不介意应雨竹的抛弃,连老爷子当前的模样看来,也不介意应家曾经做过什么。

应雨竹不愧是被老爷子相中,给顾琛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出身优越,轻轻松松得到他人的爱和宠爱,是她重新投胎都未必得到的东西。

她妒忌应雨竹吗?

当然妒忌。

这会的她,妒忌化成厌恶,她讨厌顾琛不给她留一丁点颜面,用抱住应雨竹的行为打了她的脸,让她沦为在场全部人都能看的笑话。

而养母几次暗示的眼神瞥来,她的心堕入了冰窟,通体发寒。

养母有一秒把她当成过亲生女儿吗?

还是说,她只是养母的工具?

场面要僵硬时,沈凝月一把将应雨竹拉离顾琛的怀中,面上笑容不改地继续朝养女说:“知语,快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搭理养母,令养母陷入难堪的境地,秦瑜汐沉重地迈起一步又一步,停在老爷子的跟前。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话的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看顾琛和应雨竹。

偏偏应雨竹容不得旁人忽略她般,开声道:“顾琛哥哥早早就到了,沈小姐是顾琛哥哥的妻子,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你还不带礼物送给沈爷爷吗?”

娇柔的声音叫着顾琛哥哥,秦瑜汐听不出好听,反倒深感恶心。

整天哥哥地叫,恶心谁呢?

她上下扫视应雨竹,忍住翻白眼地想。

什么顾琛的白月光?

呸!顾琛专属的绿茶才对!

沈凝月藏有不悦的视线扫过应雨竹,依然笑吟吟地说:“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顾琛刚才已经给老爷子送过礼物,顾琛和知语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顾琛送的等于知语送的。”

温润的言语下,其实像无声的巴掌,提醒应雨竹别得寸进尺,懂点礼数。

一刹那,应雨竹身体靠向顾琛,委屈地撇撇嘴:“顾琛哥哥,沈阿姨指责我说错话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的律师半个小时后到,你有什么和他沟通。”应雨竹放好手机,余光扫向赵心妍,“你好歹是红圈所的律师,这种小事你居然处理不了,业务能力有待提高。”

言语间是十足的嘲讽,连神情也是嘲讽。

赵心妍嘴角抽了抽,不知如何掰回这一局。

应雨竹不按警察的逻辑思维做事,合法合理地换种方式,因为他的插手,两位顶尖律师快速赶来处理这件事,经过他们和警察一番交涉,赵心妍和应雨竹得以离开派出所。

赵佳丽要详细问清楚女儿今晚是哪种状况,便和女儿手挽手地走着。

应雨竹走在她们后面,有一丝羡慕赵心妍有亲人的关心和陪同。

赵佳丽参加过应雨竹和应雨竹的婚礼,纵然只见过一次应雨竹,依旧记得应雨竹的长相,认得出他是谁的丈夫。

和女儿走到路边了,她回头朝应雨竹说:“我和心妍打车走,不和你们一道。你脸上的挠痕要注意,饮食千万清淡,护肤品和化妆品别碰,小心留疤。”

“不,妈,知语和我们一起打车走!”赵心妍放心不下应雨竹独自回家。

“不顺道啊。”赵佳丽不明白女儿的做法。

女儿实习时期就从家里搬出去住了,她说什么今晚也得女儿回家住,她们家的位置较为偏僻,应雨竹住的是富人区,和她们不顺道,而且应雨竹的丈夫在这。

应雨竹看出赵佳丽让赵心妍跟她回家的想法,便道:“阿姨,心妍,你们先走,我自己打个车。”

赵佳丽奇怪地问:“你老公没开车来吗?”

应雨竹余光瞥了瞥与她并肩同行的男人。

月色下,男人依然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不回应赵佳丽的话,选择笑了笑,然后默默用手机打车。

赵心妍还想说话,却被母亲一把拽走。

空旷的路边,在赵心妍和赵佳丽坐车走后,应雨竹盯着手机,浏览网约车离自己有多远,没留意应雨竹的去向。

某种意义上来讲,应雨竹是帮了她,可她生不出感激。

她没求他帮她,是他主动帮她的,她不欠他什么。

请老天爷在应雨竹等不及要跟她离婚前,不要让她碰见他了。

女孩站着不动,既不靠近自己,也不找自己说话,与以前反差过大,带给他的还是清静,应雨竹本不想理睬她,但司机将车开到他的面前,上车之际,他冷睨她一眼:“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了吗?”

应雨竹耳聋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女孩的沉默不语,应雨竹猛地有点看不懂她。

昔日应雨竹的心思直白好懂,她人生最大的乐趣似乎是粘着他和花钱,她这次闹脾气的期限比他预想中的长,即便他希望期限延长,可他不喜欢她的不礼貌。

“被警察抓到派出所,我不捞你,你走不掉,看看你的样子,丢、人、现、眼。”

自己认为自己丢人现眼是一回事,被别人说丢人现眼又是另一回事,应雨竹不是首次听应雨竹说她丢人现眼了,对比上一次,她毫无波澜。

大抵是习惯了?

以前没发现应雨竹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发现他就是这副德行,她干嘛跟一条讨嫌的狗计较?总不能狗咬她一口,她回咬狗一口?

她抬起头来,迎上应雨竹轻蔑的目光:“我丢人现眼是我的事情,碍着你什么?你不来捞我,我在派出所待一个通宵,我就能出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少高高在上地教训我!”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沈辞,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沈辞,桑知语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沈辞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沈辞、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沈辞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沈辞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桑知语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桑知语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沈辞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桑知语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辞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桑知语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沈辞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桑知语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沈辞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沈辞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沈辞:“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沈辞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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