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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团宠八零小悍妻

我是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周天明陆源的穿越重生《团宠八零小悍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我是晴天”,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破旧的黄泥砖瓦墙内,一位形容枯槁的妇人跌坐在床边,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旺财诡异的低鸣声。蒋云宝被哭声吵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泥砖房,房梁上倒挂着吐丝的蜘蛛。她怔怔发呆,直到陌生的记忆涌进脑子,惊得猛然坐起来。哇靠,她那数人才能合抱的粗腰......

主角:周天明陆源   更新:2024-08-15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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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天明陆源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团宠八零小悍妻》,由网络作家“我是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周天明陆源的穿越重生《团宠八零小悍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我是晴天”,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破旧的黄泥砖瓦墙内,一位形容枯槁的妇人跌坐在床边,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旺财诡异的低鸣声。蒋云宝被哭声吵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泥砖房,房梁上倒挂着吐丝的蜘蛛。她怔怔发呆,直到陌生的记忆涌进脑子,惊得猛然坐起来。哇靠,她那数人才能合抱的粗腰......

《畅读精品团宠八零小悍妻》精彩片段


“云宝,你不能死……”

“老蒋,老蒋你快醒醒,云宝没了。”

“汪汪汪……呜呜呜……”

破旧的黄泥砖瓦墙内,一位形容枯槁的妇人跌坐在床边,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旺财诡异的低鸣声。

蒋云宝被哭声吵醒,睁开沉重的眼皮。

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泥砖房,房梁上倒挂着吐丝的蜘蛛。

她怔怔发呆,直到陌生的记忆涌进脑子,惊得猛然坐起来。

哇靠,她那数人才能合抱的粗腰,四十米的傲人身高呢?没了,都没了!

蒋云宝才想起来自己死了,死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伙盗木贼拿着电锯摸进深山,将她这棵三千年的金丝楠木盗伐了。

三千年的血泪,被人类一刀嚯嚯完了。

她现在重生在六岁奶娃身上,六岁也就算了,关键还是痴傻的病儿,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在隔壁哭的女人是原主的母亲刘凤娇,原主前几天被人拐带,凭着本能加运气逃回家,谁知惊吓过度病发而死。

刘凤娇嘴里的老蒋,是原主父亲蒋卫国,村里的生产队长,为了找失踪的女儿不幸摔断腿。家里拿不出钱,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如今已经高烧晕迷不醒。

蒋云宝不仅有原主的记忆,更是知道这一家人前世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很快就会死,这个家徒四壁却还算幸福的家,很快因为原主被拐即将支离破碎。

在土里扎根三千年,她早就活腻了,成仙或成精只是梦想,其实她更渴望成人。

这身体很破,但总比做木头墩子自由,她还是挺珍惜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救活蒋卫国,否则她就成没爹没娘的孤儿了。

蒋云宝从床上翻起来,才发现这具身体滚圆虚胖,身上还起了疹子。

刚跳下床,迎面对上一双狗眼,眸光中透着害怕,浑身抖着糠筛似的。

黑狗通灵,一眼看穿她的本质,此乃千年妖物。

刚要往隔壁走,谁知院门口突然响起声音。

“嫂子,听说云宝回来了?”

来的是徐招娣,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男子,长得斯文白净,上身是崭新的确良白衬衣,下身是工装裤,头发梳得光亮,十足的城里人派头。

看清他的模样,蒋云宝那双黑葡萄般透亮的眼睛“咻”地沉下来,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周天明,故意把原主丢弃,这才导致她被拐死亡的。

别看他人模狗样,跟虚胖痴傻的蒋云宝不搭嘎,实际却是她的未婚夫。

说起来这门亲,还是徐招娣热脸贴上来的,当时她男人醉酒伤人被判五年。徐招娣怕孤儿寡母受人欺负,强行抱蒋家大腿,她不嫌蒋云宝痴傻有病,一门心思要攀亲。

成为亲家后,蒋卫国念周家不容易,下地干活记工分,给母子安排的全是轻松的,脏活累活避着走。

原主也是看脸的,就爱跟在周天明屁股后面,家里紧着她的稀罕东西,她转手就给周天明吃。

蒋家自己舍不得吃的,全进了周天明的嘴。

可是他都干了什么呢?嘴里吃着原主的东西,心里却嫌弃的厉害,以前跟年轻漂亮的知青眉来眼去,后来又跟村花暧昧不清。

徐招娣也嫌弃蒋云宝,可她不能主动提出退婚,否则不被人指着鼻子骂忘恩负义才怪。

退不了婚,周天明就起了别的心思,哄骗原主上街玩,专往人多的地方钻,然后找理由离开,让原主独自在原地等他。

原主痴傻,压根不知渣男要扔她,等待的过程中被拐了。

感受到蒋云宝的怒意,狗仗人势的旺财发出低吼,闪电般朝渣男狠狠扑过去,“汪!”

锋利的狗牙咬住新衬衣,猛地撕扯……

刘凤娇从屋里出来,操起门外的棍子冲过来就打,骂道:“你这条不要脸的死狗,老娘白养你了。让你到处咬人,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旺财灵活走位,完美避开刘凤娇的棍子。

棍子没及时收回,重重打在周天明脸上,鼻血顿时飙了出来。

徐招娣心里不高兴,刘凤娇指桑骂槐,明着打狗,实际是冲她儿子来的。

当然,她没敢表露出来,反而满脸歉意道:“嫂子,这事天明做的不对,当时云宝缠着他非要上街买糖吃,天明一时心软就答应了,谁也没料到云宝会走丢。今天我把他带过来,就是赔礼道歉的,要打要骂随你便,我绝没有怨言。”

刘风娇盯着周天明,要不是因为他狼心狗肺,云宝不会丢,老蒋不会摔断腿。

徐招娣真是好心机,看似带儿子过来道歉,实则以退为进,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刘凤娇刚打算手撕周天明,院子里响起哽咽的声音,“婶婶,我没有要糖吃,是他非要带我上街的。”


不过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轻松将两个大老粗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两只小鸡崽。

坤哥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是纠结的人,“臭丫头,咱们之间的恩怨了了。”

蒋云宝谢他全家哦,拧干衣服上的水站起来就走。

河堤风大,她狠狠打了喷嚏,揉着鼻子继续走。

看着她孤零零的背景,坤哥突然不是滋味,踹了旁边的马仔—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她回去,要是在路上走丢了,看姓陆的怎么收拾你!”

受惊的马仔赶紧追上去,“小朋友,哥哥送你回家。”

将蒋云宝送回店里,坤哥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你想在这继续开店的话,多注意胡兴民。”

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小丫头救了他跟兄弟们,还是有必要提个醒。

蒋云宝也猜到了,前世胡兴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挨了陆源的打,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站在店门口,她神情自若地望向坤哥,“那你还要帮他吗?”

“咳!”坤哥顾左右而言他,郁闷道:“你们啊,我是惹不起了,这颗牙就算教训吧。”

蒋云宝耸肩,提醒道:“陆源哥快下课了。”

坤哥,“……”

“不过,你以后不找茬的话,今天的事陆源哥不会知道的。”倒不是怕他们,而是做生意和气生财,没必要去招惹这些人。

被丫头片子教训,坤哥面子上过不去,灰溜溜招呼兄弟们走了。

等粉面泡发好,陆源也回来了,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干活。

中午忙得团团转,等送走人流坐下来吃饭,陆源才发现蒋云宝状态不对。

她以前胃口很好,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现在坐着像只瘟鸡,吧嗒着脑袋晕晕欲睡。

“云宝,你生病了?”

陆源伸手摸她额头,感觉有点烫,而且浑身冰冷。

蒋云宝禁不住打喷嚏,“没事。”她就是水泡多了有点发胀。

小孩生病拖不得,何况蒋云宝有心脏病,陆源放下碗筷要送她去卫生所。

“不要。”不知为何,蒋云宝很抵触卫生所,更厌恶吃药。

拗不过她,陆源到后厨给她兑了半碗糖水。

喝完快乐神仙水,蒋云宝才稍微精神些。

店面小没有房间,她搬来小板凳趴在陆源腿上午休。

陆源不时探她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烧,身体也逐渐暖和。

睡醒—觉伸懒腰,她又生龙活虎起来。

天气—天天热,吃完晚饭出满身汗,旺财自个想出去玩,—直拽着蒋云宝的裤管。小姐姐,出来快活呀!

这只狗精,知道巴结谁有肉吃,最近老爱缠着蒋云宝。

蒋云宝在它的撺掇下,跟着出来散步。晚上星空繁亮,蛐蛐在路边不时叫着。

旺财彻底放飞自我,撒丫子往河边蹿,—头扎进河里夜泳。

蒋云宝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寻思着接下来的打算。

炒粉面不是长久之计,有嗅觉灵敏的已经把旁边的铺子盘了下来,接下来小铺子生意肯定会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刚这么想,远处传来脚步声。

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股经久不散的渣味,不用想肯定是周天明。

大晚上摸黑不带灯,不是做贼就是偷奸,蒋云宝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旺财也听到了动静,从河里爬出来朝他龇牙。蒋云宝捂住它的狗嘴,蹲在杂草丛后面。

没等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旺财嗅着狗鼻子,雪花膏的味道!

两道影子朝芦苇荡走去,蒋云宝蹑手蹑脚跟过去。

“天明哥,咱俩的事我妈松口了,只要你能到粮所上班,她就同意我嫁给你。”

“快了快了。”周天明猴急地抱住她,“单位在走流程,还要再过段时间。”

陈琴心有不满,“你老说过段时间,这都多久了。”

“国家单位效率慢,我已经在催了。”

“还有蒋云宝的事,她处处针对我,你得给我个交代才行。”

“琴琴,她就是个傻子,你跟她计较什么。”周天明安抚道:“放心,她跟陆源天天厮混在—块,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到时就不是退婚那么简单的,我要让蒋家人出尽洋相,好好给你出口气。”

陆琴这才满意,被周天明油嘴滑舌哄着,半推半就地倒进芦苇荡里。

里面很快传来声音,惊得旺财眼冒绿光。

蒋云宝勾勾嘴角,这俩人倒是绝配,她还没腾出空来收拾他们,他们倒急冲冲送上门来了。

冷笑着拍拍旺财的狗头,“上!”

得到命令的旺财跟离弦的箭似的,“咻”地冲进芦苇荡。

“啊……”周天明惊叫声响起。

阿琴吓得花容失色,“狗,狗……”

旺财威风凛凛站在两人旁边,做出凶狠的攻击姿势,龇着锋利的牙齿,“汪,汪,汪……”

晚上寂静,声音传得远。

凶悍的狗叫声,混杂着男女的惊呼声,很快引起三五成群出来散步的村民的注意,“什么声音,该不会有人掉河里了吧?”

村里只有蒋卫国家养狗,大家以为是蒋家人掉河里,打着马灯急急往河边奔来。

“衣服衣服,你快点啊……”

“不行啊,看不清,怎么办啊?”

芦苇荡里的人快急疯了,旺财的叫声却越来越大。

村民顺着声音寻过来,顿时有人惊叫起来,“天啊,搞破鞋的。”

任务完成,旺财撒丫子开溜,趁着夜色溜回蒋云宝身边。小姐姐,你就说我做得棒不棒!夸我,狠狠的夸!

河边的动静,很快引起刘凤娇的注意。

她也听到了狗叫声,以为是云宝出了意外,拎着马灯慌张跑过来,“云宝,云宝……”

当她走进芦苇荡,看清眼前情况时,顿时怒骂道:“周天明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我家云宝吗?”

她嘴里不停骂着,还冲上去要打,被村民死死拉住。

“你还是人吗?”刘凤娇唾沫碎过去,“你不是不承认为了这个姓陈的破鞋故意丢弃我云宝么,还口口声声说你跟她是清白的,现在怎么滚到—起了?你这畜生,你有种站起来啊!”

地上的两人无法分开,村民议论的同时很快把周五爷请过来。

这种事污眼睛,别说妇女孩童被清出来,连男人也被清出来,只有周五爷走进芦苇荡。

他走进去又很快出来,连连摇头道:“卡住了,赶紧送医院。”

蒋云宝怕被抓包,偷偷绕小路回家。

河边的热闹持续到很晚,听说徐招娣跟陈母大吵—架,最后还撕扯殴打起来。

村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家人拉开,取过—条被子将周天明跟陈琴裹在里面,连夜送往医院。


陆源回到店里,撩起袖管收拾桌上碗筷。

他今天穿了白色衬衣,显得肤白腿长,明明刚刚打过一架,衫衣上却干干净净连褶皱都没有。

想着他巷子里帅气凌利的动作,蒋云宝有点呆毛。

他长得真好看,还有男人味!

陆源习惯她偷懒了,自己动手把碗筷清洗干净,蒋云宝则帮忙擦桌子。

去粮所路上,蒋云宝将徐敏佳的事说了,“阿源,如果她真有渠道,咱们就不怕没粮了。”可惜她嫌自己年幼做不了主。

“咱们刚起步,慢慢来。”

“咱有了余粮,就要广推包月餐,不止是早饭还有中晚两餐。”

到了粮所,坐柜台的刚好是徐敏佳,态度比之前好许多。

粮所工资不高,家里老人小孩哪哪都要花钱,每个月都捉襟见肘,徐敏佳显然动了心思。换别人她也不敢,但这兄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生意,看着都是实诚人。

担心童言无忌,徐敏佳将陆源叫到没人的地方单独谈。

蒋云宝:“……”感觉受到了伤害。

没过多久,陆源就回来了,带着蒋云宝离开。

“她有路子帮我们拿到货,价钱比粮所的还低半成。”不过这事有风险,只可意会不能言明。

蒋云宝比划了个封嘴的动作,宝宝不说!

两人心照不宣,又到菜市场买酸菜酸豆角,为中午做准备。

第一次做交易,徐敏佳很谨慎,等天黑才带粉面过来。她没有露面,而是让自家男人送过来,在街后面的巷子交易。

试水的量不多,粉面各十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多了条来货渠道,蒋云宝信心满满,第二天早上就缠着陆源将包月餐的牌子挂出去。

小丫头风风火火,陆源被缠得没办法,不知从哪捡了块新纸皮,将包月优惠餐张贴出去。

陆源的毛笔字很好看,行云流水,力透纸背,蒋云宝欢喜地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等早餐收完摊,陆源擦拭手上的水,“云宝,上午有节考试,你到药店找陈叔玩行吗?”

“不要,我可以留下来看店。”等他考完试再泡发粉面就来不及了。

陆源不放心,谁知她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没人敢打我主意的。”

也是,她现在比猴还精,陆源叮嘱几句就走了。

蒋云宝爱干净,拿着扫把打扫起来。

“小丫头,怎么只有你呢?”熟悉的声音传来。

来的是坤哥,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身后还跟着昨天蹲墙角的马仔。

昨天仗着人多没带装备,今天特意升级了,个个手持棍棒,神情凶残痞赖。

蒋云宝停下手里的动作,乌黑的眼珠转了两下,歪着头奶糯道:“几位大哥哥,你们要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吗?”

这把坤哥问住了,顿了半晌恶狠狠道:“陆源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蒋云宝邀请道:“他去考试了,你们要进来等他吗?”

不知为何,听到陆源不在,马仔们竟然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当然,碍于坤哥的余威,他们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坤哥是这带的头,起初只是替胡兴民撑腰,谁知接二连三在陆源手上吃瘪,如今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场子找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蒋云宝上,一棍子砸在桌上,怒喝道:“把这臭丫头带走!”

马仔们瞠目结舌,“坤哥,这样不好吧?”

“少废话!有她在手上,还怕姓陆的不乖乖就犯?”

当然,他也是讲道义的,只要臭丫头乖乖配合,他尽量不伤害她就是。

马仔过来拎蒋云宝,谁知蒋云宝往后退一步,“我自己走。”

坤哥:“……”有骨气,小小年纪竟然也不害怕。

将扫把放好,她顺带提醒道:“你们给阿源留个信,要不然他找不到我。”

咳,这还用她教吗?

蒋云宝将店门锁好,“咱们去哪?”

众人被她的沉着冷静弄懵,敢情她不是被挟持,而是出去游玩的?

坤哥想了下,“去河边。”

一行人穿过街巷,往河堤走去。

河堤不算远,从街上穿出来不用二十分钟。

坤哥召集马仔坐下,商量团体作战,“等姓陆的来了,你架住臭丫头,他要是敢反抗就揍她。”

“坤哥,这不太好吧?”六岁的孩子他哪下得去手。

坤哥打他脑袋,瞪眼道:“我让你真打啊,你做样子吓唬姓陆的就行了。你们两个左右夹击,你从后面抱住他,我从正面上……”

“坤哥,臭丫头片子跑了!”

一路上蒋云宝乖乖配合,让众人放松警惕,谁知她竟然敢撒丫子就跑……

众人拔腿沿着河堤追,蒋云宝腿短跑不快,很快就被人追上。

她当然不会乖乖就犯,跟蹿猴似的灵活躲闪。

河堤是陡坡,其中一个性情焦躁,嘴里骂着脏话,猛地朝蒋云宝扑过去……

蒋云宝侧身躲开,谁知他身体没稳住,一头栽了下去滚了几滚掉进河里。

河深水急,偏偏他又不会游泳,手脚不停扑腾着,“救命……救命啊……”

烂仔瘪三重江湖义气,压根来不及多想,扑通扑通跟落水的地瓜似的,一个个跳下去救人。

坤哥也跳下去了,然后发现自己不会游泳。

冰冷的河水,从口鼻处不停灌进来。

剩下站岸上没跳的,压根不会游泳,只能追着他们往下游跑。

掉河的有会游泳的,只是情急之下不知先救哪一个。

下游不远就是落差几十米的水坝,要是撞到水泥坝或是滚到下游,多半是当水鬼的命。

蒋云宝也是无语了,这帮人整天喊打喊杀的,却连游泳都不会。

翻了个白眼,她猛地跳进河里,手脚并用朝坤哥游过去。

蒋云宝没学过游泳,但木头遇水浮力大,她在水桶里泡澡都能浮起来。

宛如鱼儿入水,很快游到坤哥身边,一手抓住一个朝岸边游过去。

说来也奇怪,坤哥被她抓住衣领,就像突然抱住根大木桩子,下沉的身体不但浮起来,连水流的速度都放缓很多。

狼狈抓住水草,坤哥手脚并用爬上岸,脸色直发青。

剩余的人也陆续上岸,倒地草地上直喘气。

蒋云宝利落救人的举动,将这帮人震动了。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今天要是她没有出手,指不定他们性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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