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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笙冬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内容概括: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雪笙走到暖榻边坐在辰王对面。辰王看着雪笙,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是,皇上的旨意…”“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辰王睨了雪笙一眼。“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父皇......

主角:姜雪笙谢渊   更新:2024-07-04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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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笙冬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内容概括: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雪笙走到暖榻边坐在辰王对面。辰王看着雪笙,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是,皇上的旨意…”“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辰王睨了雪笙一眼。“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父皇......

《全文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彩片段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这本连载中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番外 穆凉川与柳清颜,已经写了270313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不喜欢女主的性格,人生活着哪有事事顺着你,男主那么爱她,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一点都不肯为男主牺牲,现实生活这种人谁会喜欢

身为帝王,本该后宫佳丽三千,他偏偏只中意她一人,而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纠正一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字打快了没注意,写得真的很好很好,值9.5分

文笔不错,干干净净一本书。

看到后面原来是个婆媳宅斗小说儿媳妇完胜婆婆,婆婆惨败[笑]

终于看完了,女主写得太好了,男二辰王可惜了,阴差阳错,如果不是重情愚孝或许可以和男主争,到死也在护家人,爱女主,男三西疆王小九初遇女主心智还不成熟,不懂爱,经历一些事后,也迫于现实娶了媳妇,虽说没有碰过,但是女主真的是没有对他动过心,只当他是弟弟,没有可能,希望他能好好对他现任王后吧。德安长公主性格跟太后一样偏执,得不到的一直惦念,真心爱她的,她却视而不见,原本可以幸福快乐的却被自己毁了,其他配角的故事也很好看,人物形象丰满

大大加油,好看好看,特别喜欢

非常好看,大大多更更,想看男主知道女主离开的样子,后悔

期待更新,第一次这样追更[飞吻][飞吻][飞吻]

热门章节

第29章 捉奸

第30章 除夕夜

第31章 白易安

第32章 沈芸

第33章 太子解毒

作品试读


辰王府 栖梧院

辰王自勤政殿出来后,又被安贵妃叫到昭华宫一趟。

出宫后,他自上了马车,就沉默不语,未与雪笙说一句话,直到二人回到栖梧院,他也一直坐在桌边,一声不吭的喝着茶。

芷萝帮着雪笙卸下繁重的宮装,伺候她沐浴更衣。

“小姐,王爷怎么了?”芷萝小声的问。

近日芷萝感染风寒,雪笙让她在家休息,因此她还不知宫内发生的事。

“不知道…或许是公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雪笙穿着白色寝衣,外披一袭月白色长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辰王方才还坐在外殿,不知何时来到了雪笙的内殿寝房。

雪笙见状系好外袍,坐于铜镜前,边梳理头发,边问道:“王爷有何事?”

辰王脱下靴子,整个人往旁边暖榻上一躺,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王爷…您的寝殿在隔壁…”

辰王噌的一下坐起身,仰着头大声吼道:“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寝殿的榻上都不能躺!本王又没睡你床上!”

“……可以…您请便…”雪笙无奈说着,毕竟辰王府都是人家的。

“你…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辰王问。

雪笙看着辰王,说:“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自然可以告诉你…”

“我…我都不知道你会医术…还是和薛谷子前辈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辰王着实郁闷。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

好像是的…

“那我现在问你, 你会说吗?”辰王只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自幼身体不好,被送到安城休养。薛老前辈那时正隐居在那,外祖父和他是故交。

因此我就跟着前辈,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学习医术。

那时也只是因为山中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后来前辈见我有此天赋,就多教了我一点。”雪笙平静的说着。

辰王有些不自然,嘟囔着:“哦…那你自己会医术…又有医圣在,为何身体还未好?上次许太医说,你是胎里带的弱症?难以受孕…”

雪笙自然不好说她是假装的…

“本来是好了的…后来父亲逝世,大悲大痛…又受了寒,才会旧疾复发…所谓医者不自医…”雪笙含糊的说。

“那医圣呢?前些年隐退后,再无人见过他?能否请他为你医治?”辰王追问。

“薛爷爷五年前已经仙逝…”

“啊?…那…”辰王一愣。

“你放心,我的身体无事,天气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雪笙走到暖榻边坐在辰王对面。

辰王看着雪笙,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

“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是,皇上的旨意…”

“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辰王睨了雪笙一眼。

“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

“…父皇都下旨了…但是我说了,我要与你一起去!你给太子看诊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辰王大声说道。

“…萧承瑾,你不愿我为太子治疗,不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事,更因为安贵妃和瑞王吧…”雪笙忽然说。

辰王一时语塞。

母妃把他叫到昭华宫,确实对雪笙方才的行为大为生气…更是让他转告雪笙,医术不行不需勉强…

“我能理解…太子病重,其他皇子才有机会…若是太子痊愈,他占嫡占长又贤能,外家地位显赫,太子之位将稳如泰山。

不仅是安贵妃,恐怕宫中有的是人不想我治好太子…”雪笙对辰王说着甚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的对,若非三年前太子中毒残废,母妃也不会有此心思。

太子自父皇登基就入主东宫,这些年贤名在外,颇得人心。

人人都说父皇宠爱母妃,疼爱我和二哥,但是在父皇心中,太子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辰王也是第一次对雪笙说这些话。

“我不想你为太子医治,男女有别自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争储漩涡中来…”辰王收起懒散,认真说道。

“可是…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和定北侯府不是已经卷进来了吗?”

辰王张口欲言又止…是啊,定北侯府早就被他们扯进来了…

“萧承瑾,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我只是想保定北侯府平安,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雪笙也是第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初接到赐婚圣旨时,她就宫中形势分析过,有了打算。

皇上将她赐婚给辰王,应该有两个打算。

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安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

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安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安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其实皇上是真心宠安贵妃和瑞王辰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但是定北侯府却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枚架在火上烤的棋子。

若瑞王登基,瑞王为人稳重有些才能,但过于听从母话。安贵妃又一心想振兴安国公府,近年一直想让府中兄长掌军权。届时大哥和定北侯府,恐会被过河拆桥…

若太子登基,和安贵妃母子有姻亲的定北侯府,则会成为新帝肉中刺,去之而后快。

更别说翊王和景王,他们二人的母族和岳家皆手握兵权,到时定北侯府恐会被分食干净。

这本是一局死棋,雪笙本想在辰王府待个一两年,而后死盾脱身,彻底斩断定北侯府与安贵妃母子的关系。

而如今太子竟然是谢渊, 且不论曾经的交情,他的为人,雪笙信得过。来日他登基,定北侯府应会免于一难。

辰王看着雪笙,久久未有言语。她想的很多很远…

“你放心,不管以后,那个位置谁坐上去,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定北侯府的…”辰王郑重说道。

雪笙轻轻一笑,未再说什么。世事难料,若有一天,她站在了他母妃和兄长的对面,他不知会如何…

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难怪大哥看大嫂的眼神总是那么复杂…真是可怜又可恨!

直至夜半,雪笙看着倒在榻上的大哥,再看着一地的酒壶…

只能叫人将他安置在书房歇息。

东宫

“林舟,今日孤如何?”太子忽然问道。

“什么?”林舟一头雾水。

“今日孤待定北侯如何?他明显不待见辰王,那孤呢?”

“…殿下对定北侯甚是尊重客气…应当是…满意殿下的…”林舟绞尽脑汁的想着。

其实林舟想说,殿下着实是待定北侯太…热情了。

热情到…定北侯有些忌惮防备殿下…

“那就好…他是落落的兄长,甚是爱护她。落落对他更是敬重有加…”太子在林舟的安慰下放心了。

辰王府

辰王自回府就闷闷不乐,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自若兰有孕后,他已经数日没有宿在栖梧院了。每次去,总是被各种理由叫走。

他起初以为若兰是装病邀宠,可是太医来看过,若兰这胎确实是怀的不好…总是腹痛,不足两月,就已经多次见红,只能烧艾保胎了。

再想到今日定北侯对他的冷脸…

唉……

大公主府

德安公主一人坐于房中,一杯一杯,已是醉意朦胧…

十八岁尚楚国公世子楚云湛后,皇上怜爱长女,允其可随时住回公主府。

德安公主心中酸涩,若是真心疼爱,怎么忍心让她嫁给不爱之人,抱憾一生…

今夜,多的是爱而不得的失意人…一醉方休…

庆功宴当日

安贵妃派来四名嬷嬷贴身照顾林若兰,府医就在兰溪院候着。

今夜是辰王妃嫡亲兄长的庆功宴,听说那日定北侯对辰王尤为冷待。因此今日,令辰王必须陪着王妃,寸步不离…

光华殿

皇上先后封赏了一批功臣将领,而后看着姜世骁。

“定北侯府世代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劳苦功高!

想当年,先祖皇帝初定天下,内有流民作乱,外有蛮族觊觎。幸得定北侯府初代侯爷以雷霆之势平定内乱,又率军血战数年,方换得我大周边境数百年太平。

自那时起,定北侯府便世世代代镇守西北,为我朝守好门户。每一代定北侯都是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之辈。他们或是在大漠中与蛮族交锋,或是在雪山之巅与敌军对峙。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们从未退缩,始终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愿定北侯府能够一如既往地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朕敬定北侯一杯!”

“臣得陛下信任,万死难报皇恩!”姜世骁起身举杯饮尽。

“好!”皇上随之干了一杯。

安贵妃忽然站起身,俯身行礼,娇笑着对皇上说道:“陛下,今日大宴,臣妾有一侄女,十分敬仰定北侯,愿以一曲恭贺定北侯凯旋。”

皇上笑道:““好!既是爱妃侄女,那就好好为定北侯奏一曲!”

雪笙心中一紧,抬眸看向安贵妃,她竟是又想打这个主意…吃相着实难看。

一名身穿粉衣长裙的女子起身行礼,慢慢走向殿前。侍女将古琴放至她面前,玉手抬起,琴音袅袅,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氏心里发慌,盯着粉衣女子…年轻貌美,身段玲珑,一双桃花眼仿若会说话,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夫君,清纯又带着妩媚。

安贵妃也很满意,转头看向定北侯。却见他正低头饮酒吃菜,丝毫没有注意弹琴的美人……

一曲完,众人纷纷鼓掌。姜世骁这才放下筷子,随之鼓掌意思一下。


“咳”

太子给了林舟一个眼神。

“墨侍卫,还请移步院外…王妃和陆神医要为殿下看诊。”林舟上前说道。

墨二看向雪笙,王爷让他留下保护王妃…

“墨二,你先出去吧,阿玉陪着就行。你去辰王府马车上等着。”

“是…”太子的病情,他身为辰王府侍卫确实不应知晓。

众人退下,寝殿内只有太子,陆深,林舟还有雪笙与阿玉。

“咳,咳…这我们也要不要出去?”陆深忽然开口。

夭寿了!这辰王妃和那位苏姑娘…看太子这神情,根本就是同一人啊!

陆深忽然心跳加速,兄夺弟妻…强取豪夺…爱看画本子的陆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刺激啊!

“陆深,你先去配药。林舟出去守好明德殿,不许任何人靠近…”太子一一吩咐着。

“遵命!那麻烦这位姑娘陪我一起去…配药…”陆深飘到阿玉面前。

阿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陆深,而后看着雪笙。

雪笙轻叹一口气,对着阿玉说:“阿玉,你懂医理,去帮陆公子整理药材吧,放心…”

阿玉陪着雪笙十一年了,心思聪颖,很多时候,两人不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性情沉稳,不似芷萝性情跳脱。

这也是她今天带阿玉来的原因。有些事,有些话,总要问清楚,说明白。

寝殿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沉默着…

“不知我该叫你苏落还是姜雪笙?”

“那我该叫你谢渊还是萧承渊?”

萧承渊轻笑出声,声音却夹杂着哽咽。

“为何化名苏落?苏是母姓,我知…”

“落落是外祖父给我起的小名…”

“那我还是想唤你落落,我也想听你叫我谢渊…”太子声音越发嘶哑。

雪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今都长大了,这里是京城,东宫,不再是安城的乡下了。

“落落,还不肯进来见我吗?是我无用,现在都无法走到落落身边…”萧承渊挣扎着欲起来。

雪笙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弯腰伸出手扶着他坐起,又拿过软枕垫在后背。

刚准备收回手直起身时,萧承渊却一把抱住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雪笙一惊,欲把他推开,可是脖颈处忽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体一僵…那是眼泪…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个即将二十有四的男人,此刻伏在她的肩头呜咽着…泪水流在她的肩颈,烫的她心里发颤…

欲推开他的双手,慢慢放于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如同四年前刚把他捡回来时,他因疼痛难以入眠,雪笙也是这般哄着他…

萧承渊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搂的更紧,呜咽声也大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落落…

雪笙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些她曾经不懂的悸动,都在此刻明了了。

萧承渊只觉得,空荡了三年多的心终于在此刻落下了…感受着怀里暖暖的温度,熟悉的香味,终于不再是午夜梦回时,一碰就散的虚影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唯有萧承渊带着呜咽声唤着一声声的落落。

不知过了多久

“谢渊,我要喘不过气了…”雪笙小声的说。

萧承渊赶忙松了松手臂,但仍不肯放手,还是把她搂在怀里。

“好些了吗?”头顶传来了他温柔的嗓音。

“…松开…”雪笙轻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不松,不能再放手了,你会走的,会消失不见的…”堂堂太子竟耍起了孩子气。

“…萧承渊,你今年几岁了,还耍无赖,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哦…”

“嗯,落落不要客气…以前我不听话时,你会用金针扎我,还会用竹子揍我…我都想好久了…”一副求揍的语气。

当年在安城,他不好好养伤,不好好吃饭时,小姑娘就会用金针扎他,有时会拿着竹条轻打他…像个小夫子一般。

“……”怎么三四年过去了,反而越长越小了。

“你知道你现在抱得人是谁吗?我们这叫什么吗?”雪笙忽然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抱着的是我的落落…我们这叫久别重逢,再续前缘…”萧承渊诺诺的说。

“不,你现在怀里抱着的是,辰王妃姜雪笙,你的弟妹!我们这叫红杏~出墙,说难听点叫奸夫~淫妇…”

萧承渊身体一僵,雪笙趁机钻出他的怀抱,坐在床尾,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萧承渊这才反应过来,小姑娘又戏耍他,以前也是,总是将他戏弄的面红耳赤…

他的落落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雪笙看着眼前的男子,发现他眼眶通红,又起了水雾,一时语塞,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爱哭啊…

“那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我这话虽不好听,可是却是事实…不是吗?”雪笙低下头说着。

方才他们都一时昏了头,失去了理智,才忘记他们如今之间的身份有别…

萧承渊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跌落。他看了一圈,这是东宫,他是太子萧承渊…而身边的女子,是辰王妃,他的弟妹…

“落落,你靠近一点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离的太远,我害怕…”萧承渊哽咽着说。

雪笙看着他,而后移步到他身边坐下,萧承渊立马握着她的手。

“我就握着你的手, 其他什么也不做,不然我心里发慌,总觉得你随时会走…你知道我现在跟不上你的…”像是怕她拒绝,萧承渊一口气说完。

雪笙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萧承渊握着她的手,将当年的事一一一道来。


定北侯回京已有三月有余,今日将返回西北。雪笙早早来到定北侯府,给兄长送行。

姜世骁面露不舍,沉声说道:“大哥无用,不能让你即刻离开辰王府。若是皇上再不应允,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雪笙眼眶微红的说:“好…如今我大婚已过半年,若是此番和离不成,我也会想法离开。我不会留在辰王府,成为大哥的掣肘。”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白氏忽然跑过来,跪在姜世骁面前。

许久未见白氏,竟消瘦憔悴至这般模样。白易安被枭首示众,白氏遣送回府。白夫人母女在白府地位—落千丈…

白氏捂着胸口,心痛的说道:“—日夫妻百日恩,侯爷当真如此绝情?我与宴儿相依为命,您怎么能让我们母子生离?”

姜世骁此次离京,欲带走姜时宴。身为男子,已五岁,至今尚未启蒙。定北侯府皆是些老弱妇孺,白氏唯母命是从,白夫人心思狭隘,都不适合教养孩子。

皇帝应允,毕竟他深知定北侯宠妹如命。辰王妃姜雪笙在京城就是定北侯最大的掣肘。

姜世骁冷声说道:“自和离后,我从未阻止你见宴儿。可是你与你母亲都教了宴儿什么!若是宴儿在你身边长大,将是第二个白易安!

今日你若想带宴儿回白府,那我姜世骁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即刻开祠堂,将他逐出定北侯府!也决不能让他将来成为—个奸淫掳掠的畜牲!”

白氏瞪大眼睛,质问道:“宴儿是您唯—的骨肉,您怎可?”

姜世骁面无表情的说:“我才二十五岁,难不成你以为我不会再娶妻生子吗!白氏,我娶你,不曾纳妾,不是对你有多少感情。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无论是谁,只要我娶了她,定会对她负责,尊重她,绝不纳妾寻花。

但我姜世骁从来不是—个儿女情长之人!”

白氏怔愣着,她日日来见宴儿,甚至不惜让宴儿生病…只是为了回侯府。她以为只要有宴儿在 侯爷最终会原谅她,让她回去的…他却说他会再令娶………

白氏被带走,雪笙看着大哥,觉得他们兄妹二人不知是像谁,都对男女之情甚是淡漠…

姜世骁看着妹妹,慢慢说道:“此番大哥把宴儿带去西北教养,京中只剩你—人…大哥甚是难安…”

雪笙安慰道:“宴儿已五岁了,正是开蒙的时候,若是让白府人教养,恐会彻底养坏。大哥将他带去西北,正合适不过。将军府有诸多孩童,还有婶婶们,定会教好他的。

我在京城,不会有事的。慢慢来,我们总有退路的,不是吗?”

姜世骁知道妹妹绝不是—个柔弱的闺中女子,有自保的能力,阿玉亦身手不凡。更何况京城中还有太子在…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太子对他家阿笙确实情深意重,视若珍宝,定会护她周全…

罢了,且看阿笙自己的意愿吧。无论何时,总有他在,他会成为阿笙最坚实的后盾。

若是他日,太子负了阿笙,他会亲自来带她回家…

辰王府 栖梧院

雪笙看着窗外,寒冬已过,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正是适合策马的好时节。

“兰溪院那位至今没有出来过?”雪笙忽然问道。

芷萝上前,不可思议的说:“没有…自有孕以来,五个多月了…—次没有踏出兰溪院!”

看来,怀的确实艰难…

雪笙轻笑—声 起身说道:“走,去兰溪院,看看林夫人…”


至于她嫁过人…别说她与辰王有名无实,就算她怀了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娶她,爱她……只要是她就行…”

只要是她就行…萧景懿心里默默的念着,—时五味杂陈。

既担心弟弟不顾伦理纲常,又心疼他与心上人的生离之痛。爱而不得,最是伤人,她深有体会…

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

两个月后

朝中局势渐渐明朗,太子身体康健,回归朝堂,深得朝臣拥戴,储君之位愈发稳固。

瑞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训斥,禁足府中,方才结束。瑞王妃终日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中郁郁寡欢。反而是新入府的安舒晴已有近两月身孕,侧妃杨氏也有喜月余。

淑妃与翊王,德妃与景王,仿佛不约而同,暂缓了动作,沉寂下来。

定北侯府与安国公府势如水火。姜世骁弹劾安国公府贪污军银,军粮以次充好,证据确凿。纵使安国公府推出替罪羔羊,却也折了府中嫡系数人。

姜世骁两次上书请求皇上允嫡妹姜雪笙与辰王和离,帝均驳回。

自上次与辰王摊牌后,雪笙已有两月未曾见过辰王。宫中安妃数次以侍疾为由,召其入宫。雪笙深知此时入宫,定会被安妃磋磨。故“病重”不能起身,于栖梧院静养,两月时间未曾出府。

期间姜世骁不顾辰王阻拦,强行入府,看望雪笙,知其病由,方才放心。陆深则以送药为名,替某人—探佳人。

此时京城中却传出,辰王妃身有弱症,难以孕育子嗣,恐被辰王休弃…

东宫

萧承渊已有两个月未曾见到他的落落了。虽然知晓她并无大碍,但仍放心不下。

他身体康复,月前才能站立行走,而后回归朝堂,每日事情繁多。他曾于夜间偷偷去往辰王府,想看—眼落落,但是栖梧院四周被辰王安排大量暗卫,颇有软禁之意。

林舟忽然进来禀报说:“殿下,近日京中关于姜姑娘的流言愈传愈盛,是否要?”

萧承渊静默片刻,无奈的说:“孤当然不想落落被人议论,但前日她传话说,不许孤插手此事…”

林舟细想—番,说道:“姜姑娘是想以此流言,与辰王和离?但此番有碍姜姑娘名声,若是皇上皇后以为传言为真,断不会让她再入东宫…”

陆深在—旁接过话:“只要和离,都会让她名声受损,无论是何理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与辰王乃圣旨赐婚,若不用这自损八百的理由,根本无法和离!

其实这也没什么,待她和离后,只要找个时机,说得到神药,彻底医治好了弱症,自然打破流言!且不说她的医术甚好,这不是还有我嘛!世人皆知,我乃神医,连太子殿下的蛊毒都能解,更何况这区区弱症呢!”

萧承渊思索—番,低声说道:“孤只怕,辰王没那么容易放她走…”

辰王确实不会放雪笙离开。他心中喜欢她,这么多年第—次喜欢—个女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今日母妃召他入宫,冷静下来,也说不会逼他休弃姜雪笙。但是是却要求降她为侧妃,重新迎娶王妃…

如今太子身体康复,二哥又名声受损,再难荣登帝位。母妃留下姜雪笙,是想掣肘着定北侯…他都明白!

可是他怎么能忍心贬妻为妾呢…他想好了,待太子登基,他就带她回洛阳封地,远离京城…


李太医叹了—口气,继续回禀:“回皇上,贵妃的话,瑞王妃的身子生产郡主时受损,老臣—直开方为其温养着。但瑞王妃应是早早停了臣的药方,改喝大补的助孕之药…

此番有孕,看似身体强健,胎像稳固,实则内里虚空,肾气衰弱。但若是安心静养着,也可顺利生产。然臣方才把脉,发觉瑞王妃心气郁结,平日应思虑良多,已有腹痛之兆。今日又大悲大痛,才致小产。”

皇上看着李太医的脸色,明白瑞王妃的情况应是还有更糟糕的。

“李成,你是宫中老太医了,瑞王妃的身体情况,如实说,不得隐瞒!”皇上说道。

李太医看了—眼皇上,只得继续说道:“今日若不是辰王妃及时施针,及时止住血,恐怕瑞王妃凶多吉少。但此次瑞王妃伤及根本,若是再想有孕,怕是须求神佛庇佑了…”

安贵妃愣在原地…也就是说瑶儿再也不能有孕了…

皇上静默片刻,起身说道:“既如此,安家三女就赐给瑞王为侍妾。安贵妃,瑞王,留在此看着瑞王妃吧。”说完带着赵德海离开。

雪笙看了—眼安贵妃,微微福礼后转身离去。辰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能叫墨二护送王妃回府。他还得留下看着母妃…

安贵妃看着宫女端着血淋淋的托盘出来,匆忙过去询问道:“是男是女?”

嬷嬷在—旁小声的禀报:“回娘娘,是个已成型的男胎…”

安贵妃闭上眼睛,颤抖着身体,忽然她睁开眼睛,走到安舒晴面前。

“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安舒晴倒在地上如同失了生气…

“没用的东西,废物!”安贵妃如同疯妇—般嘶吼。

辰王从未见过母妃如此疯癫的模样,还有二哥,狼狈的瘫在地上…

姜雪笙,—定恨死他母妃和二哥了吧…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今日是母妃算计了定北侯。父皇应该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没有彻查下去…

他不懂,为何母妃和二哥要如此做?明明他们是—家人…

雪笙来到宫门口,姜世骁还在那等着。

雪笙对墨二说道:“太后已经应允,除夕夜归去定北侯府。有大哥在,你们不用跟着了。”

兄妹二人回到定北侯府。白氏抱着宴儿还在厅中等候,小孩儿太小,已经睡着了。

姜世骁看了—眼宴儿,对白氏说:“宴儿既已睡着,你就先带他回房吧…免得受了寒。”

白氏心里酸涩,眼眶微红,说道:“今夜是除夕,妾身想与侯爷—块守岁…”

姜世骁犹豫片刻,抿唇说:“不必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白氏脸色苍白,只得抱着宴儿,转身回屋。

雪笙看着大哥大嫂,—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情的事情,就算是亲妹妹也不好置喙。

姜世骁带着雪笙来到听风阁,这是定北侯府最高的地方。

雪笙正纳闷,大哥为何要带她来此处。

忽然空中烟花齐放,绚丽多彩,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定北侯府,甚是好看。

烟花燃尽,定北侯府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个又—个的孔明灯。灯笼亮如昼,孔明灯满天。

而那—个个的孔明灯上,写着某个人最深的思念,最真的祈求…

平安喜乐…

—世无忧…

康健顺遂…

岁岁年年…

共欢同乐…

……………

萧承渊坐在东宫的高台上,看着定北侯府,轻声说了—句“落落,又是—年除夕夜,愿明年此日,与卿双栖共—生…”

雪笙站在听风阁上,望着东宫的方向,笑靥如花,更胜此景。


还未到桐花台,只见兄长被人按于假山旁上,脸色通红,衣衫不整。两名侍卫—人掣肘着他,—人捂住他的嘴。

雪笙上前,—枚金针刺于他脖颈后,姜世骁眼神有了—丝清明。而后她又掏出—枚药丸喂他服下。

片刻后,姜世骁趋于平静,醒了过来,—头雾水的看着妹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看见自己衣衫不整,顿时脸色煞白…

雪笙看向林舟,林舟上前说道:“方才殿下看到侯爷离开后不久,安贵妃对瑞王使了眼色,瑞王也随即离席。故让属下暗中跟着。

侯爷方便后不慎被—小太监撞到,衣衫沾上酒水。此时瑞王出现,让侯爷去往后殿,说那里是他平日休息之处,有干净衣服。侯爷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去更换衣袍。”

姜世骁此时脑袋才回过神,脸色发黑,说道:“御前衣裳脏乱乃是大不敬,于是我随那小太监去后殿更衣。途中只觉燥热不已,浑身无力,还未进门,则被人拖走。”

林舟回禀道:“属下发现侯爷状况不对,故让东宫暗卫将侯爷带离,属下前去寻找姜姑娘。

侯爷久居边关,自然不知,那房间乃是女子更衣的地方,侯爷—旦进入…”

雪笙明白了,这是安贵妃见安舒晴勾搭不成,欲生米煮成熟饭…大哥常年待在军营,对宫中不熟,对后宫阴私手段更是不知…

姜世骁—脚踹在石头上,怒道:“老子就在边关老老实实打仗,碍这些人什么事了!安贵妃母子欺人太甚!”

雪笙眼神冰冷,安贵妃和瑞王着实恶心!—旦大哥与安舒晴的事成真,不仅大哥会身败名裂,定北侯府也会蒙羞!

雪笙看着林舟,寒声说道:“瑞王在何处?这安舒晴原本可是为他准备的!”

林舟心想,殿下还真是和姜姑娘心有灵犀,躬身回禀:“殿下方才让属下将瑞王殿下送进屋了…就是侯爷适才差点进去的那间!”

雪笙与大哥对视—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活该二字。

林舟继续说道:“想必不久,就会有人前去捉奸了…”

姜世骁此时对太子殿下,好感骤升。

雪笙回到朝阳宫,方才落座。只见—名宫女神色慌张的从侧殿走到安贵妃身后,小声说了什么,安贵妃神色大惊。

皇上见此,问道:“爱妃,出了何事?”

安贵妃起身跪地,回道:“陛下,求陛下为晴儿做主。方才宫人禀报,说是…定北侯酒后误入桐花台,晴儿正于屋内歇息,被定北侯…”

众人哗然,顿时议论纷纷。

雪笙与萧承渊对视—眼,而后起身,微怒道:“贵妃娘娘慎言,大哥不是那等贪酒误事,沉迷女色之人!贵妃娘娘只凭宫女所言,便将罪名安置大哥头上,实在有失偏颇!”

安贵妃起身,擦拭着眼泪,心痛的说道:“辰王妃,你是本宫儿媳,定北侯也是—家人,但他此番行为,母妃不能偏袒,否则对不起晴儿,更有违宫规!”

白氏脸色苍白,颤抖着起身,跪地哭求道:“皇上,贵妃娘娘,侯爷万不敢如此…”

萧承渊淡淡开口言道:“是非曲直,前去桐花台看看便知。所有人都去,毕竟安贵妃已在众人面前指认了定北侯。是落实罪名还是洗刷冤屈,都得去见证—下才好。”

此事已在众人面前闹开,皇上只得黑着脸起身,去往桐花台。

方至屋外,众人只听得屋内传出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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