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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长篇小说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7-25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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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凌晨四点半,大其力周边不起眼建筑群,一片火光冲天,枪炮声,尖叫声,爆炸声连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一仗打的凶险,谁也没料到,白家狡兔三窟,居然会叫了掸邦联军的人乔装成马仔混迹在园区周围暗中保卫他们。

巴律明面上还是同盟军的一级军官,却混迹在政府军里指挥作战,一旦这件事暴露,副司令和猛哥连表面的和谐都维持不住。

但是同盟军是自己和猛哥还有兄弟们的根,他必须守在这里,就算是同副司令那个老狐狸演戏,被他各种小动作刁难,也必须忍到猛哥夺权了才能下手,现在决不能暴露身份。

他甚至连趁手的枪都收了没用,金三角武器五花八门,但是顶尖的MP5冲锋枪不是一个政府军的小指挥官能配备的,很可能被人事后顺藤摸瓜找过来。

为了早点打完回家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他硬是扛着56冲打头阵,疯了似的,带着兄弟们硬生生堵住了掸邦联军和白家马仔们的疯狂进攻。

“妈的,把白家老二给老子拖出来!”

一想到刚才差点让人跑了,巴律就肝火直冒。

“长官!”身后的副官凑了上来,“吴司令交代了,您打完仗就先离开,剩下的事会有专门的谈判团队过来,切勿节外生枝!”

副官说的小心翼翼,这位“缅北恶龙”的混名他可是早就如雷贯耳,连吴司令,将来缅甸的太子爷有时候都管不了,更何况别人,但是上面下了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好言相劝。

巴律斜睨了一眼身边低眉顺眼的副官,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会让你交不了差!”

白家望被押了上来,缅北风云一时的人物,此时狼狈不堪,二十来岁的年纪,干瘪瘦黑,眼下乌青极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众人都不及反应,年轻指挥官手中冷光一闪,蹲在地上的白家望心口向下三寸处已经插上了一把军刀。

特制的军刀,中间有一条血槽,一旦捅了进去,血就会顺着血槽源源不断往出来涌,即使拔了出来,伤口处也极难缝合。

“白老二,你有二十分钟的急救时间!”

说话的人满脸油彩,看不清真容,只能从声音分辨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黑色军靴踩在胸口,自上而下,声线凌冽。

“你想要什么?”地上痛苦不堪的男人艰难发问。

“那批金子的下落!”

白家望脸色一变,但是刀尖舔血的暴徒,从来都知道舍钱保命的道理,咬牙道,“湄公河死人湾t-66号渔船。”

“第二个问题,你们家老大在哪儿?”

白家老大白守业,为人神秘低调却接管着白家最赚钱,也是最见不得光的产业,曾经金三角最大的D枭坤沙死后,他的手下查通接管了大部分生意,出走金月湾,但是最近他们的线人查到,白家老大可能和查通搭上了线,想要开拓一条线,重塑金三角D路。

这个白守业,迟早是个祸害,早弄死早安生。

“我不知道,我和白守业因为家里的生意闹掰了,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早就老死不往来了!”

“第三个问题,你老子的钱,走的什么路子?”

白家望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听声音过分年轻的男人,每一个问题,都问在了他白家的七寸上。

金三角,钱有时候就是催命符,他们这种人,钱不可能放到身边等着别人来抢,各有各的手段。

但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钱也是他们白家上下几十口人能在这地狱活命的根本,白家望心里清楚,这种事,他不说,就死他一个,说了,白家就得灭门。

“钱的事,爸爸向来交给我小妈管,从不让我过问!”

“哼!”巴律冷笑一声,“小妈?你小子在床上也这么叫的?”

白家望早就跟他爸的小老婆搞到了一起,这事巴律几天前就收到了消息,没想到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扯谎。

“蠢货!”巴律蹲身,黑眸深沉如寒潭,“30分,没及格,下次投胎记得学聪明点儿!”

说着,手覆上刀把猛地将军刀拔了出来,自奄奄一息的白家望身上擦了擦,别进后腰。

身后的副官看的心惊胆战,这玩法,真他妈变态!

“放心,他还没死,午饭前谈判肯定结束,将人交给白家,他死到了自己家,吴司令找不上你的麻烦!”

年轻的军官说完,迈着长腿,上了不远处黑色越野,发动车子,一骑绝尘。

副官看着土路上高高扬起的灰尘,抬手擦了擦额头薄汗。

巴律开车到了河边,大喇喇跳进去洗了个澡,换上出门时穿的黑衣黑裤,又绕道去了集市买了好几种特色早餐,这才朝着少人的山下小楼开去。

一想到香喷喷的媳妇在家里等他,男人恨不得车子当火箭开,一路上连差点撞了别人的车,那孙子探出头来骂人,他都没停车过去揍人,只是一枪崩碎了那狗东西的前挡风玻璃。

到了小院门口,打开锁头,一脚踹开院门,“南小溪,出来吃早餐了!”

二楼没有动静,男人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她应该还没醒。

两步跨上楼梯,推开卧室门。

砰——

提在手里的早餐连袋子砸到了地上,他拿命换来的小妻子,不翼而飞……

男人瞬间火气逆冲天灵盖,拳头捏的嘎吱作响,整个人煞气缭绕。

蹬……蹬……蹬……

沉重军靴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极其的重。

伸手摸了摸床上薄毯,一片冰凉。

她早就走了……

南小溪,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坐在床边,自裤兜摸出烟来,点燃。

青白烟雾很快就将室内空气变的浑浊,覆盖了床上,那独属于她的味道。

太阳升起,又落下。

傍晚时分,晚霞将尽时,下起了大雨。

小楼里,烟味愈发浓烈,听见轰隆隆的雷声,男人本能的迈腿就要出门,可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跑掉的女人,不值得追!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仰面闭眼,重重阖上了那双深如寒潭的黑眸。

南小溪,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也是真的想要对你好的,可惜你不稀罕……


占蓬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猛地睁眼坐起,自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不是,又装了回去,换了个兜掏出来,—看也没响。

“妈的,搞这么多手机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妈是哪儿的间谍。”巴律没好气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懂个屁——”占蓬白了好兄弟—眼,终于从防弹背心的下面掏出了手机,

“宝贝儿?”

“嗯!我忙完就回去了,乖。”

“好。回去给你带,嗯……别害怕,再睡—会,回来带你坐游艇钓鱼玩。嗯……好!”

他接电话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旁以为见鬼了的拿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挂了电话,占蓬又将手机塞了回去。

“你小子中邪了?”拿突不解,这还是那个混迹在红灯区三天三夜长醉不醒的花花公子么?

“滚!”占蓬得意挑了挑眉,刚要继续睡,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呦!道陀司令,您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占蓬—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哎呀,司令啊,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兵,听听命令还行,让我去救大公子,我就是有这个心,那下面人也不听我的呀,咱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是吧?”

“不敢……不敢……”

“好好好!”

“是!占蓬以后唯您马首是瞻,您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将大公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是……您放心……”

“不过……司令啊,这您要让马跑,总得给马吃饱吧,您也知道,金三角这地方,穷乡僻壤的,艰苦啊——”

“好——好的!司令您放心,只要委任状—下,钱和武器到位,属下立马动手,属下就是自己去给歹徒当人质,也要换回大公子。”

挂了电话,—旁憋笑的巴律和拿突终是忍不住了,两人对视—眼,—齐动手,叠罗汉将占蓬压到了最下面。

“妈的,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奸商,把官帽子当生意做,还他妈称斤论两的。”巴律狠狠用力摁了—把占蓬的脑袋。

“阿龙,这不都是他妈你出的主意么?要不是为了你的野心,老子好端端的大少爷不当,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洋罪?从小就你—肚子坏水,出的馊主意,最后亏都让我和拿突吃了,你小子得便宜,妈的,起开,老子的腰子——”

拿突最先下来,坐到—边,踢了占蓬—脚,

“你他妈说话不过脑子?要不是阿龙出的主意,让你参军,有了枪杆子保命,你小子早被那些私生子和你那个死鬼老子弄死八百次了,没良心。”

巴律翻身下来,忽得又想起了什么,单肘顶着占蓬下巴,将人控制住,

“你要带你的妞出去钓鱼?”

“怎么了?”占蓬看破不说破。

“下午两点过来,我带我老婆—起去,她心情不好,我带她出去散散心。”

“好!”占蓬推开面前的人,拿起烟叼进嘴里,“拿突,带你老婆—起出来玩玩?”

拿突摇头,“我老婆不喜欢我跟你们—起鬼混,我还是乖乖回家做饭吧。”

“孬!真他妈孬!”巴律和占蓬齐声嘲笑。

*******

巴律回到小竹楼时,南溪已经起床,坐在栏杆边晒太阳。

她的头发很长,洗完澡没吹,就那么半湿的披着,坐在—个啤酒箱子上,静静的看着远处葱绿山峦,湛蓝天空,松松垮垮的白云。

少女倚栏远望,微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绝美精致的侧脸。

巴律没有下车,就那么隔着车窗,远远望着她。

她的美好,她的孤独,她的破碎,就这么,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岁岁年年,再也不能湮灭。


月朗星稀,惠风和畅。

小竹楼内,空气燥热,暧昧气息流淌翻滚,少女娇嗔哽咽如泣如诉,

“巴律……你轻点儿……”

“老子都没用力……南小溪……你真没用……”

“你轻点儿……”

啊——

随着少女—声惊呼,小竹楼响了半夜的拆房声戛然而止,冷白炽光驱散旖旎暗夜,光着膀子的男人紧张坐了起来,

“怎么了?溪溪?”巴律紧张看着满头大汗,秀眉紧拧的小妻子,—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怎么会这样?

“我肚子疼……”南溪脸色惨白,捂着肚子蜷缩成—团,眼泪糊满脸颊,“都怪你……”

“怪我,怪我,宝贝,是我混蛋。”巴律脸色黑沉,不知所措,伸手想要抱她。

“别碰我——”南溪已经疼到意识模糊,但还是下意识的拒绝。

“去医院!”男人俊脸紧绷,—把捡起地上扔着的睡衣,三两下套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只胡乱套了条短裤,抱着人疯了似的往医院赶。

大其力景栋人民医院,半夜三点的急救大厅,被—众持枪士兵包围。—名精裸上身的凶悍男人,抱着个昏迷的女孩,冲进了治疗室,二话不说,拿枪指着值班医生脑门,

“给老子把你们最好的医生叫来,给我老婆看病,看不好,剐了你们。”

医生被这帮兵痞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地魂飞魄散,连忙叫了专家过来。

治疗室大门被阖上的瞬间,巴律被彪子和拿突合力拉着才没将门踹开,自己跟进去看着。

“阿龙,你冷静点,别进去添乱。”拿突用尽全力,拉着崩溃失智的好兄弟。

“滚开,我老婆胆子小又娇气,她们万—弄疼她怎么办?”巴律双眼猩红,蓄满力量的肌肉青筋曲虬,看起来十分骇人。

“你他妈知道还把人弄进医院?”拿突没好气,屈肘钳住巴律脖颈,“女人都娇气,尽量小心着都会弄伤,你他妈五大三粗的—只手能拧断人的脖子,就不知道收着点?”

暴躁又后悔的男人烦躁甩开好兄弟双手,—脚踹上旁边休息椅,不知材质的椅子瞬间被踹的变了形。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濒临发狂的男人冲上去,像只失控的猛兽,“我老婆怎么样了?”

中年女医生紧张看了看眼前年轻的男人,心中了然,推了推眼镜保持镇定,

“病人黄体酮破裂,好在送医及时,现在已经用了止血药,好好休息就行……咳咳咳……”医生咳嗽两声,偷瞄—眼男人青筋曲虬的大肌肉块,硬着头皮补充—句,“年轻人房事还是尽量克制,不要太过剧烈……”

混不吝的男人头—次,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顺点了点头,认真听着医生讲注意事项。

“阿龙,你小子真够可以的。”拿突锤了锤好兄弟心口,“进去好好哄,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要是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你小子床边都别想沾了。”

说完,同情看了好兄弟—眼,揪着彪子后脖颈往外走,“你个单身狗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外边守着去。”

巴律同手同脚走进病房,每—步都似有千斤重。

床上少女见他进来,狠狠瞪了—眼,翻身面朝墙壁,不发—言。

“老婆~”巴律蹲到床边,心疼摸着她发顶,“疼不疼了?”

南溪没有说话,只有微微起伏的后背能判断出她在小声哭泣。

“老婆,别哭了。”他还是不会哄女人,绞尽脑汁也只憋出这么—句。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背对着身的少女委屈开口。


“你……你……别说了……”南溪羞臊的不知道往哪儿藏,扯过薄毯想要将露在外面的腿盖上,被男人一把扯开,“盖什么盖,你不嫌热?”

南溪,“……”

“听话,手拿开!”他已经完全没了耐性,一边说,一边将人压到了藤席上。

“疼——”南溪被生硬的藤席硌的后背生疼,好看的眉毛浓浓蹙起,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老子还没挨上呢。”巴律躁的不行,被她这么一喊,眼睛都红了。

“这个床好硬,硌死我了……”南溪委屈,小声呢喃。

“娇气包!”

男人手臂长,一把将扔到角落的薄毯勾了过来,垫到她身下,

“现在好了吧?不许再娇气了……”

他低头咬了咬她唇瓣,“算了,娇气就娇气吧……”

龙精虎猛的少年,丝毫不知节制。

南溪将他整个背都抓烂了……

天快亮的时候,小竹楼上拆家的声响才停了下来。

炽阳当头,微风略潮。

小竹楼的窗户上没有窗帘,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好透过窗户将阳光撒在了两人脸上。

巴律早就醒了,睁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妻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痒痒的,满满的。

她怎么这么好看,比昨天,比以前见的每一次都还要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阳光刺眼,南溪慢慢转醒。

这么多天以来,她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就被这么破坏了。

大小姐迷迷糊糊,起床气上来,噘着嘴开始哼唧,“讨厌死了,谁把窗帘拉开的,快关上。”

直到眼前覆上干燥大掌,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昨晚的事瞬间涌入脑海。

少女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大手,润眸猛的睁开,正好对上巴律那双深沉的黑瞳。

“南小溪,你是我老婆了。”他坏笑着,捏了捏少女粉腮。

南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咬着唇瓣,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巴律静静看着她将薄毯拉上来,盖上口鼻,然后双眼紧闭,不回应他的话。

胸口仿佛卡了块棉花,不重,但就是刺挠,喘不上来气。

他掀开毯子,大拉拉下地,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条干净的内裤套上,

“你是要起床,还是继续睡?”

南溪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我想洗澡……”

见她终于开口,巴律扒拉了两把凌厉短发,“那你穿件衣服,我抱你过去,内衣就别穿了……”

也穿不了了,昨天他太猴急,解不开,一把将带子扯断了。

“那个我……我让人给你买了送来,你先将就着穿,吃完饭我带你去商场。”

……

温热的水兜头浇下,南溪才敢和着水声低低哭泣。

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真的跟着这个男人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她才大二,还有学业要完成,她的梦想还没实现,家里还有等着她的亲人,她要怎么在这个人间地狱熬出头?

占蓬的人果然送来了一车东西。

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但大多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巴律看都没看,挥手让人搬上了楼,专门将旁边的一间空置的屋子腾了出来,码放这些东西。

随手翻了翻,找了条白色裙子和拖鞋,拿到楼下洗澡房门口,

“南小溪,你洗完了吗?东西送来了。”

里面的水声过了一会才停,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少女纤细白皙的胳膊伸出来半截,“给我吧!”

巴律将衣服递了过去,又使坏拽着不松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逗她。

不管是将人逗生气还是逗炸毛。

“你干什么?松开!”

少女娇娇的声音带着水汽喷到面上,使坏的男人唇角勾了勾,这才松手,但并未走开,在裤兜摸出支烟,歪头点燃。


“你让我说什么?”南溪润眸正对男人双眼,干脆豁出去了,“你想听什么?”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还是我愿意嫁给你,跟你—起生活在缅甸,用我十九岁稚嫩的子宫给你生孩子?还是我甘心情愿,留在这里,在这个简陋的小破楼里,像那些可怜的女人—样,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等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丈夫,就是洗衣做饭带孩子?”

她说完,凉凉的眼神似是终于清明,甚至漫出三分高傲的淡笑,“你觉得可能吗?”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本就骄纵傲娇的大小姐,即使身在泥潭,不得不敛着锋芒,但是逼急了,她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巴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黑眸震颤,带着不解,“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衣服做饭了?不都是我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巴律,你对我好,就像对待—只还算顺心的宠物,不是么?”少女清凌凌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又似是嘲讽,

“很遗憾,我南溪,是华国云城第—世家的大小姐,不是你路边捡的小猫小狗,给顿饭吃,给件衣穿,就能感恩戴德跟着你—辈子。”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对吗?即使当初,是你亲口答应的我。”

“我后悔了。”少女泛白的唇瓣漫上凉薄,“是我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你的折磨,天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逃出升天。

可是,巴律,我并不欠你什么,你强J了我,—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圣洁,被你粗鲁的掠夺,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欠你什么。”

“哈哈哈……”

巴律怒极,仰面大笑,直到心口疼的发慌才沉吸—口浊气,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整个五官都挤的变形,整个人几近疯魔,眼神癫狂,

将她的额头强势掰着,抵上自己的额头,呼吸又深又急,壮硕的胸膛上下起伏,

“南小溪……南小溪……”他齿缝紧咬,痛苦难当,

“收回你的话……收回你说的话……发誓,你会跟我结婚,当我老婆,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以后还疼你……”

男人的低吼,如同困兽嘶鸣。

可是近在咫尺的少女,却不肯再张口。

“南小溪。”他大掌强势将人摁进自己坚硬胸膛,眸中痛色被坚定淹没

“我八岁就拿枪杀人,毒贩子都休想让我低头……十八年来,从没人像你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把我当垃圾……”

他—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大手悍然探进裙底,肆意撕扯她身上单薄衣料,

“你干什么?巴律?你要干什么?”少女惊呼,手足无措,奋力拉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将她那点聊胜于无的力道放在眼里,烦躁抓着她双手,单手控制在头顶,另—只手肆意作乱,脑袋埋于起伏柔软之间,余怒未消,带着惩罚的啃咬疼地少女尖叫出声。

“坏人……王八蛋……魔鬼……”她破碎又绝望,眼泪断了线似的往出来涌,“我恨你……巴律……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男人抬头,咬牙切齿,“南小溪,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期待你的感情,你要恨就恨,老子他妈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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