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李三坡欧阳薇,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全集小说推荐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家人不停劝他,安慰他,老头终于不叫唤了,躺下,可脸色依旧惊恐无边,嘴里不停念叨着:
“笑什么?它笑什么?它要带我去哪?不对,它咋笑的那么坏啊?我不去,我怕!我不去,我不想死啊!”
就这样,—直折腾到上午,老头终于在巨大的惶恐,和精神折磨中,去世了。
死后,老头双眼圆睁,嘴巴张的老大,—张脸上,三个漆黑的大洞,那凄惨而恐怖的画面,把在场几个孩子都吓哭了。
我听王老板讲述完,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也开始犯怵了。
我摸了下老头的脸,冰冷无比,皮肤早已失去了活力,干枯的像层蜡皮。
马义说的没错,老头的魂儿,早就不在了,他现在只是—具空荡荡的尸体,在这具尸体上,不存在任何气场。
我回头,—脸古怪地瞧向马义。
我只精通风水和命理,可这个案子,已经是属于通灵,法事的范畴了。
马义明明知道,我不擅长通灵,他却硬请我来接这案子,他心里打的是啥算盘?
想看我出丑?
不至于,我和他没仇没怨,我出丑了,对他马义又没半点好处。
我在瞧马义时,马义也瞧着我,我在他脸上,解读不到任何情绪。
从某种程度讲,马义就跟床躺着的那具尸体—样,身子还在,魂儿却早已去了另—个世界。
“李师傅。”王老板小声对我道:“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我冲他点头:“你说。”
接下来,王老板的—段讲述,听的我和马义,都吓坏了!
那天王老板喊人搬尸,老头死活不走,后来,竟闭着眼跳下床,冲王老板下跪磕头。
结果,恐怖的还在后面,磕头的事发生在上午,王老板受了刺激,当场晕厥,醒来后他想了想,就把家人都赶走了,自个留下,陪着老头说话。
“爹,你说你,跟我磕啥头啊?我……”
他正说着话呢,就看原本躺在床上的老头,身体突然毫无征兆地,做起了—系列诡异的动作。
“什么动作?”马义连忙问。
“我不好描述。”王老板额头开始冒汗:“有点类似,广播体操?”
广播体操?
—具老人的尸体,闭着眼,大白天的,自个做起了广播体操?
这画面我光想想,心里都毛烘烘的,我假意起身,在屋里踱步,装出—副眉头紧锁的思考样子。
其实我想跑,要不是马义在,我欠着他人情,我可能真就找个借口上厕所,夺门逃跑了。
这钱,不是我能赚的。
可偏偏我又不能跑,丢马义的人,更丢自己的人。
以前我给人算命,看风水,我真觉得这些玩意没啥吓人的。
接触通灵后,我才算真正明白,和死亡对话,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真就是手里没点硬本事,千万别装什么大尾巴狼,真出事了,轻则收不住场,惹人嘲笑,重则把小命搭进去。
“这些动作,我父亲每天都会做。”王老板朝绕着屋踱步的我道:“不定期,但最近两天的频率,高了不少。”
马义摸着下巴思索:“不如这样。”
“请几位背尸工来,这些人是专门做这个的,很专业,没他们背不走的尸体……”
“来硬的?”王老板眉头—挑,咬牙瞪着马义:“不行!绝对不行!”
“我父亲这样,—定是有未了的心事,不查清楚,就强行带走火化,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和畜生又有啥区别?”
本来,让下属披麻戴孝这件事,我挺讨厌王老板为人的。
现在看,是我片面了,至少在孝顺这块,老爷们没毛病。
危机解除。
梦,也终于醒了。
醒来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按下手机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马义准备给奶奶针灸,欧阳薇边在一旁观看,边给我描述画面。
从中山装里取出个红色小布包,马义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还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
马义翻了个兰花指,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阴柔了起来,细声细气地对奶奶说:
“老姐姐,你躺好,我这手定魂针,可有些疼呢!”
我奶奶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一口老痰,吐到了马义脸上。
马义既不生气,也不擦脸,双手交叉连环,快速在奶奶头顶下了九针。
紧接着,又是九针。
短短一会功夫不到,他足足下了81针,这才停手,马义认穴极准,手法快如闪电,诡异莫测,让人不得不叹服。
“东方不败?”欧阳薇惊道。
马义拿纸擦了擦脸,右手拇指顶住下颚,口中念着细密的咒,只见奶奶头顶的81根绣花针,竟冒出了渺渺青烟。
带着兰花的香气。
一时间,奶奶屋里,竟宛如香火旺盛的佛堂,我甚至隐隐听到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做完这些,马义也是累的脸色苍白,起身对我们道:“我尽力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奶奶紧闭双眼,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中午,奶奶终于醒了。
“三坡?”
醒来后的奶奶很是虚弱,抓着我的手,看向一旁的欧阳薇,又看了看马义:
“马师傅,多谢你了。”她冲马义点了点头。
“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急忙问。
“好多了。”奶奶抬了抬手:“你们先出去,我跟三坡说两句话。”
马义替奶奶取了针,就跟欧阳薇出去了。
我关上门,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她之前根本没疯,而是老仙修行出了差错,把她给连累了。
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她老仙前后蜕过七次皮,道行高深。
爷爷死后,老仙告诉奶奶,它看到湘西那边的捕蛇人,在蠢蠢欲动,要来东北找它寻仇。
这种情况,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当然,一般的捕蛇人,老仙也不放在眼里,但那帮人里有一个很特别,竟练出了“蛇相”,这种情况,老仙就很难对付了。
不得已,老仙决定铤而走险,闭关化蛟!
可是,蛇要足足经历九次蜕皮,才有化蛟的资格,老仙还差着点境界,最终,化蛟失败,陨落了。
我问奶奶,什么是蛇相?
“这个等会再说。”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三坡,我发疯的这段日子,魂儿时常不在身上,没顾得上管你。”
“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怪梦?”
一说到梦,我连忙把在阴间的全部经历,告诉给奶奶。
奶奶听完,咧嘴一笑:“应劫,终于来了。”
“你怕不怕?”
我说:“怕归怕,但还是挺新鲜的,至少在下面,我不是瞎子。”
奶奶赞许我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天大的事,也从不慌乱。”
“你这性子像我。”
我内心焦急,心中老大谜团,等着奶奶解答。
奶奶喝了口茶,咂巴着嘴道:“当初你爷爷,的确认识个名叫欧阳劫的人,这人很厉害,道行远在我们之上。”
“你失明后,你爷爷着急啊,你才26岁,这么年轻的小伙,瞎了,将来我和老不死的都走了,你一个人可咋办呢?”
“于是你爷爷就找到欧阳劫,许诺给对方一个大好处,让欧阳劫带着他,去阴间取一个东西,治你眼睛。”
我眼皮一阵乱跳:“黑相术?”
奶奶点着头:“其实你做的这个梦,就是当初你爷爷,在阴间的一部分遭遇。”
奶奶吸溜着茶,继续道:“那天,老不死的回来后,我问过他,他所说的,和你梦到的完全一致。”
我给奶奶点了根草卷儿(香烟),也给自己来了根:“所以这个黑相术,到底是个啥东西?”
奶奶盘腿坐在炕上,一口口抿着烟:“是另一个世界的术,此术诡异无边,包罗万象,其中光是开天眼的法门,就记载了一百多种。”
“随便拿出一种,都能让你重新睁眼!”
我听完,心中又惊又疑:“可是爷爷回来那天,却只给了我个空纸盒,里面啥都没有啊!”
“难道爷爷失手了?”
奶奶阴阴地笑着:“你爷爷那老不死的,手段何等阴森?他能失手?”
“黑相术啊,其实早就在你身子里了!”
“想要唤醒它,开启它,你就必须要经历应劫!”
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这个黑相术,本是阴间的物件,就算带回人间,它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爷爷回来那天,我手在纸盒里乱摸时,黑相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我的身子。
而我做梦的这个过程,就叫做应劫,它是每一个想学阴间术的人,都必须经历的。
只有通过了应劫,才能开启体内的黑相术。
奶奶对我说:“等你完整做完这场梦,把你爷爷在下面的经历,再完整经历一遍,到那时,你就算应了劫。”
“沉睡在你心里的黑相术,也自会开启。”
我手心满是冷汗,看了眼门外,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那个欧阳劫,会不会和欧阳薇有关系呢?”
奶奶听了不置可否:“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这个小女娃娃可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啊!”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奶奶叹了口气:“总之人也好,鬼也罢,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至少,那女娃娃的眼睛很清澈,应该对你没啥坏心。”
“倒是那个马义?”
奶奶的语气一下就阴了:“这个人,我刚才仔细瞧过。”
“这人的道行可不低,而且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死气!”
我将认识马义的经过,以及他跟我合作的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冷笑:
“这人的眼睛不干净,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我轻声道:“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多留意的。”
奶奶用舌头舔灭烟头,沙哑着嗓子道:“其他的回来再说!”
“现在,给我滚回阴间,应你的劫去吧!”
马义情绪激动,国字脸胀的通红,宋老歪一愣,慌忙从兜里摸出钞票,递过去。
死死盯着我写的“冢”字,马义身体颤抖,嘴唇不停哆嗦着:
“世间,竟有这等鬼才?我不信,我不信!”
马义丢下钞票,激动地起身,脚步不稳,竟不小心摔倒在地。
宋老歪冲上前扶他,马义牢牢抓着他的手:“那位盲人,家住在哪?快带我去!”
“我要见他!”
我听到这,沉吟片刻,问孟诗诗:“人来了吗?”
“在外头候着呢。”
我冲门外咳嗽一声:“进来吧。”
不一会,脚步声进了屋,来人正是马义,他毕恭毕敬地冲我道:“鄙人马义,见过李老师。”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叫我三坡就行了,坐啊。”
“是,李老师。”马义搬来张凳子,坐在我对面。
宋老歪也来了,明明是他花重金请来的大牌风水师,在我面前竟这般客气,估计宋老歪的此时的表情,一定很丰富。
环顾四周,马义不禁唏嘘:“世道变了,李老师一手惊天造诣,却生活的这般寒……朴素,真是不像话。”
我摆了摆手:“农村人,清贫日子过惯了,倒让马老师取笑。”
我其实并不习惯和马义这种老江湖打交道,别的不说,单是这一口一个老师叫着,就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不敢不敢,李老师谦虚了。”
敲了敲地上的棺材,马义倒吸了口凉气,似乎想问什么,终究没敢开口。
干笑一声,马义对我道:
“李老师,我真佩服您,简简单单一个字,就破解了最棘手的白虎黄泉。”
“我听说,那天您从进屋,到解局,只用时不到三秒?”
“你们看,这就叫Gap,差距!不服不行啊!我费了半个多小时,看出来的东西,远不如您看的深刻。”
“我真佩服您的眼力!”
我给马义这一顿尬吹,弄的很不自在,下意识去摸孟诗诗的手,还好,她就在我身边。
“眼力?”宋老歪一直没吭声,这会终于坐不住了:“他是盲人,他哪来的眼力?”
“你俩说的东西,我咋听不懂呢?”
马义微微一笑,给宋老歪解释道:“你看这个冢字,上面加个点,哎,就是家了,这个点啊,可以代表烟囱,是千家万户的烟火气!”
“一个冢,一个家,一点之差,少了烟火气,意思相差万里!”
宋老歪挠着头问:“冢,是孤坟的意思吧?”
马义:“对啊,李老师写这个字,就是在提醒你,你家常年不住人,再不弄点烟火气进来,就要成孤坟啦!”
宋老歪听的大梦初醒,不停点头称是:
“怪不得,我在县里买了房,村里这套祖宅,常年不住人,我只有过年时,才回来看看。”
“对啊。”马义慢条斯理道:“这白虎黄泉,最怕的就是烟火气,只要烟火气进了门,它再凶的白虎,也得乖乖卧着。”
“简简单单一个字,就破解了白虎黄泉的凶局,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唏嘘一声,马义又道:“我给出的方案,是挖地基,取阴骨,可挖地基这件事本身,谈何容易?”
“挖不好,就成危房了!而且挖出阴骨后,还要另请高僧做法事,超度亡魂,唉,后续麻烦着呢!”
“所以我才说,烟火气的解法,实在是高明到让人惊艳!”
他话说完,又很是懊恼地叹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听到这,才开口说:“风水解局,本不拘形式,只要达到目的,解法并不重要。”
“马老师的解法可能更好,这也是说不定的。”
马义沉默许久,不知在想着什么。
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对宋老歪大声道:
“你立刻带着家人搬回来住,至于那三万上门费,你别给我,直接给李老师!”
“是,是。”宋老歪点着头,汗如雨下:“那个,李……李老师,之前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我就一老农民,没什么文化,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好说。”
宋老歪当场转账给我两万,又回家取来一万现金,再三感恩道谢,这才离去。
我以前看风水,最多的一次,也只收过八百,这突然三万到手,我只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恍惚。
我和马义喝茶闲聊,也终于不用再称呼对方老师了。
快到下午饭点,马义喊来女助理:“去天龙大酒店,打包几个菜,再弄两瓶茅台,两条华子,好茶叶,挑贵的买,快去!”
女助理连声答应,带着司机走了,马义给我发了支烟:
“我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但今晚必须和你好好喝几杯,还望三坡肯赏脸啊!”
客套的环节略过,女助理走后,马义又问了些我家里的情况,停顿片刻,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来了句:
“这位小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当时我和孟诗诗都一惊。
孟诗诗正背靠着我发呆,急忙起身,戒备地瞧向马义:
“你能看到我?”
马义微微一笑:“刚才在宋老歪家,我就瞧你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只是没点破罢了。”
“你这个术有点意思,是障眼法吗?可你瞒得住旁人,却瞒不住我。”
孟诗诗有些不爽地轻哼:“老师傅眼神不错,佩服。”
马义连忙客套:“老眼昏花的,让姑娘取笑了,不知姑娘是李老师的什么人?”
孟诗诗直言道:“我是他未婚妻。”
马义竖起大拇指:“当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孟诗诗咯咯笑道:“你这人,说话倒挺好听。”
这时,我奶奶端着盆尿进屋:“三坡,还不开饭吗?”
我指着马义介绍:“奶奶,这位是马义,马老师,哈市来的大风水师。”
马义上前问好,谁知奶奶看到他,突然怒骂道:
“好厉害的没脸子,居然连阴身都练出来了,我倒要试试你的能耐!”
说着,奶奶直接将那盆尿,一股脑泼到了马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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