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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全章阅读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声色犬马》,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文章原创作者为“姜卓宁”,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晏别尘   更新:2024-08-16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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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声色犬马》,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文章原创作者为“姜卓宁”,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姜卓宁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姜卓宁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抓着姜卓宁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姜卓宁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而姜卓宁被他扒光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姜卓宁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姜卓宁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姜卓宁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宁宝,如果我能娶你呢?”
姜卓宁错愕回头,望着沈听肆。
可不到两秒,姜卓宁便讪笑道:“沈少还是不要寻我开心了。”
沈听肆几步上前,抓住姜卓宁的手腕,语气笃定。
“我没开玩笑。我这些年流连风月场合,就是想着以后注定是要联姻,娶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便想趁着未婚的时候,活出最恣意的姿态。”
沈听肆轻抚上姜卓宁带着泪痕,破碎美感十足的脸。
“但是见到你后,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活法。我还可以娶你,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接受他们的安排和条条框框。”
“你的父亲不会同意的。”姜卓宁没有一丝侥幸。
沈听肆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改为落在她的腰身上。
“老头能把私生子和小三带回家膈应我,我也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娶我不喜欢的人?”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喜欢她姜卓宁。
姜卓宁脸颊微红。
虽然她身处欢场,但到底年纪不大,也从未真正被人表白过。
除此之外,姜卓宁还有自己的顾虑:“可我听崔姐说,你在沈家的情况很不妙。”
“老头忘了是我妈娘家人的支持,沈氏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现在他想扶持私生子上位,已经惹恼了他们。若是他继续一意孤行,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姜卓宁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那些人就算想要你接手沈氏,也应该不希望未来的公司夫人是风尘女子出身。你和我在一起,也同样会惹恼了他们。”
可沈听肆说:“我不希望和老头一样,年轻时畏首畏尾,等到年老了后悔了,才和骨肉反目成仇。”
“可万一失败了呢?你很可能一无所有。”
姜卓宁对沈听肆的提议,不止一点心动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剖开摆在沈听肆的面前,就是不愿沈听肆将来后悔了,把矛头都指向她。
“哪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听肆还是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探进她的眼底,融入她心里那样。
姜卓宁懵了片刻,答道:“如果你不负我,那我肯定一辈子忠诚于你。你赢,我敢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亦会陪你东山再起。”


“我要是不贱,怎么会认识谢少?”

姜卓宁同样积攒着怒气,咆哮嘶吼的声响一点都不比谢南州小。

“而且谢少不要忘了,当初是你非要结束合约不可的。可现在您总是这样纠缠,我都怀疑谢少是不是后悔了?”

姜卓宁故意激谢南州,想要让谢南州放开她。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沈氏集团。

要是个别人把她和谢南州在这厮混的消息告诉沈听肆,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姜卓宁压根没想到,谢南州非但没有被她激怒,反而认栽了那般道:“嗯,我后悔了……”

姜卓宁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便别开了脸,不和谢南州对视。

“谢少,别开这种玩笑。”

其实被谢南州赶出来后,她有段时间一直盼着谢南州再来找她,说他后悔了。

可她盼了多久,也就失望了多久。

如今听到谢南州如愿说出她想听的话,她没有激动,反而觉得苦涩无比。

她甚至伸手去推谢南州,想要起身离开。

但谢南州不让。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眼眸变成赤色,连忙伸手把风衣拢好。

“你穿成这样来找他?你……”

谢南州似乎怒到了极致,声音里带着隐约的颤抖。

“又想说我贱吗?可我有得选择吗?谢少被你弄得都没时间搭理我,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解约的。我已经被你提前解约了一次,要是再来一次,以后我还怎么在会所待下去?”

姜卓宁说到这,奋力推开了谢南州,冲下车……

*

谢南州出现的小变故,并没有影响姜卓宁去见沈听肆的计划。

她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补了下妆,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后,便去了沈听肆的办公室。

秘书说,沈听肆刚开完会。

姜卓宁进去的时候,沈听肆就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看得出,这一阵被谢南州步步紧逼,沈听肆连轴转,日子过得不轻松,明显瘦了些。

听到开门声,沈听肆也没有睁开眼,只吩咐:“我先休息一下,下个会议开始前再叫醒我。”

看样子,沈听肆把她当成秘书了。

姜卓宁也不恼,慢慢地走到沈听肆的身后,用伸出长指按向沈听肆的额头。

姜卓宁的指尖微凉,再加上按压的位置和力道恰到好处,沈听肆诧异睁开眼眸。

看到身畔的人,沈听肆唇角上的弧度明显了几分。

“宁宝,怎么来了?”

“你这几天都不见人,我担心我是不是要下岗了。”

姜卓宁适度表现出自己的“事业心”,见沈听肆要开口哄她,她便又开口道:“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她又适度表现出对金主爸爸的关心,让沈听肆心里某一处塌陷下去。

沈听肆闭眼感受了姜卓宁的服务,半响后又忍不住问她:“你学过按摩?”

会所里的姑娘们虽然多才多艺,但极少会在这种小事情上下功夫。

“嗯,之前学过一点点。”

之前,是为了谢南州学的。

她被谢南州养着的那段时间,看谢南州忙得犯头疼,便特意去学了按摩,希望能让他放松舒服一些。

只是她刚学完按摩不久,谢南州就单方面结束了他们的合约。

不过多学一门技艺,终归是好的。

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就在姜卓宁以为,关于按摩的话题要画上句点时,又听沈听肆突然开口:

“为了上一任学的?”

姜卓宁手上的动作一滞,低头去沈听肆,见他还闭着眼,她才开口。

“嗯。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以为他就是全世界,所以费尽心思讨好他。”

“宁宝,你喜欢那人?”

沈听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姜卓宁觉得压迫感十足。

“没有,我们身份悬殊,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姜卓宁说完,就收回了手。

“你好好休息吧,等下才有精神开会。我先回去了。”

越是和沈听肆接触,姜卓宁越是发现沈听肆很犀利精明,和谢南州近乎不相上下。

哪怕只有一丁点痕迹可寻,沈听肆都能抽丝剥茧,挖出真相。

所以姜卓宁担心,再和沈听肆唠嗑,连家底都被清算得一干二净。

但姜卓宁没料到,她刚迈开脚步,就被沈听肆拽回,猛地跌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

“宁宝,你这么回避关于上一任的话题,是因为你的上一任,是谢南州吗?”


谢南州微愣,看着谢南州,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谢南州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南州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谢南州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谢南州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谢南州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谢南州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谢南州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谢南州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谢南州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谢南州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谢南州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谢南州,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谢南州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谢南州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谢南州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谢南州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谢南州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谢南州正挣扎着要从沈听肆的大腿上下来,听到这话时,浑身都僵住了。

她猛地回头看向沈听肆,就见沈听肆冷着一双眸看着她,刚才环住她腰身的手,也明显松了几分。

那一刻,谢南州的心猛地往下沉。

所以,沈听肆这段时间故意冷落她,是因为察觉到她是谢南州的“破鞋”吗?

慌乱中,谢南州连忙错乱地拼凑借口。

“我不是故意隐瞒沈少的。会所的规矩,不让我们随便透露上一任的信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沈听肆的心情很糟糕,直接伸手把谢南州推下大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南州有种直觉,现在就这么回去的话,沈听肆会直接和会所那边解除合约。

为了挽留沈听肆。

“等我忙完这一阵吧。”

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但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正好这时候,秘书推门而进:“沈总,会议要开始了。”

谢南州只能快速拢好衣服,匆忙离开。

这之后,谢南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沈听肆。

但关于沈听肆的消息,却总是传到她手上。

是风铃。

沈听肆每次去会所,都会找她,甚至还会带她出去吃夜宵。

谢南州不是没有危机感,也试过去找沈听肆。

但这次连沈听肆的办公室,她都进不去。

直接杀到会所去,也会被沈听肆的兄弟挡回。

“沈少最近来这都是我作陪,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现在看来是失宠了啊。”

“我再失宠,起码沈少也签了协议,把我安置好。你呢?天天陪吃夜宵,可他压根就没有提过签协议的事情吧?”

输人不能输阵,谢南州不留余地讥讽了回去。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争执毫无意义,但在这种声色场所,不能一味的任由别人嘲讽奚落,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继而变本加厉。

“你……”风铃面露恼色。

上一任金主被谢南州整得撒手后,崔媛又给风铃介绍了两个。

钱是真有钱,但年纪和身材也是真不能看。

所以风铃迟迟没有答应,一直费尽心思勾搭着沈听肆。

可哪怕她主动开口跟沈听肆提过,沈听肆也没有回应她。

风铃原本就特别恼火,没想到还被谢南州取笑,眼里的火都要化为实质,将谢南州焚化。

“你给我等着。一旦沈少和你解除合约,我绝对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风铃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风铃将高跟鞋踩得哐哐直响的背影,眼里尽是凉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这一出,风铃也绝对不会饶过她。

谢南州清楚,她必须背水一战了。

跨年夜那天,谢南州又在会所表演了。

在后台上妆时,谢南州趁着风铃被崔媛喊走,拿了她的手机……


但最终,沈听肆还是松开了姜卓宁的脖子,猛灌了一整杯烈酒,然后起身离开。

按照姜卓宁对沈听肆的了解,沈听肆算是暂时打消了对她的疑虑。

但姜卓宁丝毫不敢松懈。

哪怕除掉了风铃,她没有挽回沈听肆的心,危机还不算解除。

所以,姜卓宁也连忙跟了上去。

沈听肆走得很快,姜卓宁小跑跟在后面。

“沈少,等等我。”

眼看就要追上沈听肆,姜卓宁突然被拉住了。

姜卓宁回头,就看到了谢南州。

她甩了好几次,都没有将谢南州的手甩掉,暴躁极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再不追上沈听肆,让他上车走了,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谢南州看到姜卓宁为了另一个人那么急切样子,内心深处好像被撕开了一个血口子。

因为曾几何时,他认识的姜卓宁满心满眼都是他,。

那时候,他成就感满满。

因为姜卓宁跟他的时候,是一张纯白的纸,由他一点点的描绘,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也让他食髓知味。

可谢南州怎么都没想到,现在姜卓宁不再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为了另一个男人,着急着将他甩开。

哪怕他也看得出,姜卓宁看沈听肆的眼神,和当初看他谢南州的时候,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但谢南州还是格外窝火。

“姜卓宁,我还是那一句话。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和他结束合约,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可这话,让姜卓宁想到被赶出来的那一晚,顿时整个人跟刺猬差不多。

“像以前一样?让你未婚妻没来由的泼我一通脏水,我就要和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出来吗?”

“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处理得不够好,让你受了委屈。我可以给你补偿。”

“够了。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担不起谢少的赔偿。”

姜卓宁头也不回,快步追着沈听肆而去。

还好,姜卓宁追上沈听肆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车,但保镖还没有来得及帮他把门关上。

姜卓宁连犹豫都没有,挤上了车。

只是上车后,对上沈听肆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姜卓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听肆毫无预兆,捏上了她的下巴。

“还跟过来做什么?谢南州不是想让你回去跟他么?”

姜卓宁:“……”

所以刚才沈听肆都听到了?

但他没有直接走,是想看她会不会跟着谢南州走?

姜卓宁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和沈听肆接触的这段时间,姜卓宁清楚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什么好人。

他尤其不能接受女人耍心机。

风铃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刚才她姜卓宁要是真跟着谢南州的走的话,说不定过两天就出现在缅区的窑子里。

姜卓宁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但她什么都顾不上,只眼汪汪地望着沈听肆。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跟着你。”

到底是欢场出来的,姜卓宁非常懂得话不能说太满,凡事都会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就像现在这样,万一沈听肆真想和她结束合约,她走投无路必须回到谢南州身边,也不算是违背她和沈听肆的约定。

“宁宝,你还真是机灵。”

沈听肆好歹也是情场老手,自然也听出姜卓宁话中暗藏的玄机。

不过此刻他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冷厉吓人了,姜卓宁的胆子也就肥了些。

她凑上前,抱着沈听肆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

“沈少,晚上陪陪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没陪我了……”

姜卓宁适时放低姿态,向沈听肆撒娇。

像是沈听肆这样的浪子,让他彻底记住你的好,很快就会被他厌弃。


姜卓宁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姜卓宁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姜卓宁自己搞定。

姜卓宁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姜卓宁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姜卓宁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姜卓宁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姜卓宁:“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姜卓宁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姜卓宁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姜卓宁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姜卓宁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姜卓宁,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姜卓宁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姜卓宁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姜卓宁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姜卓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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