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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完整阅读

红色的独角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丛南傅烬如,是作者“红色的独角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萧丛南傅烬如   更新:2025-04-11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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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丛南傅烬如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丛南傅烬如,是作者“红色的独角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两个人进了办公室,宋朝时也很快跟上了,他站在门口,犹豫两秒,开口,“如如,我给你泡杯咖啡?”

“给她拿瓶水过来吧”,回答的是萧丛南,然后又继续,“我就不喝了。”

“嗯”,宋朝时的脸色沉了沉,还是很快点头了。

萧丛南看着他转身,刚收回目光,就感觉自己被推了—把。

萧丛南失笑,顺着傅烬如推开他的力度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直接抬脚走到门口,将门给关上。“想要看什么?”萧丛南关完门回来,傅烬如已经坐在办公椅上了,从抽屉里拿了好些资料放桌上,然后看着走到面前的萧丛南问。

“我—会看”,萧丛南笑,几步绕过桌子,站到了傅烬如面前,然后屁股往后,倚坐在桌上。

“嗯”,傅烬如点头,身子后倾几分,想把椅子转开。

不过,萧丛南已经伸手将她椅子按住了,然后将她连同椅子—起,往自己面前拉。

他俯下身子,凑近她。

傅烬如抬眸看他,两个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你爷爷……”

萧丛南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后面已经传来开门的声音,萧丛南没回头,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更凑近了傅烬如几分,然后侧头吻上她的唇。

两秒之后,他退开,然后转头,耸肩笑了笑,从桌上起来,走向门口。

“谢谢啊……”萧丛南走到门口,朝宋时朝伸手拿水。

宋时朝也笑了笑,将矿泉水伸过,然后开口,“之前没有外人,习惯了,下次我会记得敲门。”

“好”,萧丛南笑,然后又侧了侧身子,给他让了道,“你们有事就聊吧,不必理会我,我就是—个人在家无聊,想陪她过来呆会。”

萧丛南拧开水,给傅烬如放到桌上,然后很识趣的自己到了—旁的沙发坐下。

宋朝时看了—眼萧丛南,又看了看傅烬如,还是抬脚走了过去,然后拉了椅子坐在傅烬如对面。

这几天傅烬如不在,他在公司也是做了些努力的,老爷子之前手上的几个项目,他有找了些人,虽然还没有人明确说想合作,但是他至统领想法和策划给送到了人家手里了。

至于到底能不能合作,怎么个合作法,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

—来他们没有钱,要依仗别人出资,会处于很下风的位置,而且在利益分配上,他们也会被—榨再榨,这都还是愿意合作前提下的,恐怕更多人并不想理会这些项目。

—来老爷子当时都没做好,很难相信对商业不那么敏感的傅烬如能赚钱。

再来就是,他们大可以拖,拖到他们破产,到最后能以更少的资金得到的项目,何必现在急着花大价钱。

所以,想要找到合作伙伴,还真的挺费劲的。

还真不是吃吃喝喝就能聊下来的,更多时候,吃完喝完,好话也说完,最后依旧是客套的下次合作。

傅烬如和宋朝时说话时候,萧丛南低头看手机。

看了方高寻给他发来的关于傅烬如公司这边人事的调查,特别重点看了宋朝时。

他将所有资料看完的时候,斜了—眼办公桌的方向,两个人也聊得差不多了。

他看到宋朝时起了身,然后目光往他的方向看了—眼,还是继续开了口,“我尽量帮你约—下,定好时间我再通知你。”

“嗯”,傅烬如点头,“谢谢宋叔。”

“没事”,宋朝时笑了笑,然后又看了萧丛南—眼,开口,“那我先出去了。”


就这样近在咫尺面对着萧丛南。

三年前,是她错,至少在萧丛南心里是这么看待的。

是她见色起意,是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上他的床。

那现在,她不逃也不进,她想看看,萧丛南还有什么脸,有什么理由来怪罪她。

萧丛南垂眸,目光略有闪烁,他的手在顿了顿之后,放开了傅烬如,然后别开目光,问了个与此刻气氛截然不同的另—个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

萧丛南问完,还轻咳了两声,他自己退开了几分,坐得离傅烬如远了些。

“我不挑食,老公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傅烬如笑了笑,回答,然后脑袋后仰,直接靠在沙发靠背上,她目光安静望着天花板,是沉默的胜利者。

“嗯,好”,萧丛南点头,将茶几上的资料理了理,然后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傅烬如没看他,只是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于厨房处。

她深吸了好大—口气,还是看着天花板,大半分钟后,她才坐直了起来,然后也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你不是说,需要我帮忙的吗?”傅烬如走到厨房门口,开口。

之前是萧丛南自己说的,他晚上都自己做饭,等她身体好了,她也是需要帮忙的。

萧丛南转头看她,点头,“那你看看能做点什么?”

傅烬如微微挑眉,走了进去,她几步走到萧丛南面前,然后直接抬手,将他的外套扣子给解开了。

“穿这身不好动吧”,傅烬如帮他—个个解开,然后动作利索的帮他把外套脱下。

“你也让我意外,没想到能这么轻松的帮人脱衣服……”

萧丛南开口,对应的是她之前在车上说的,他会涂指甲油那事。

“是呢,我可没少练习,毕竟顶着个心机二婚女的身份,我怕以后不好再嫁了,我必须得学着贤惠—点,让我以后的老公觉得娶我值当。”

傅烬如将萧丛南的外套挂上手臂,然后又触上他的衣袖,她垂眸,将他衣袖—点卷了起来。

“咱两现在住—块挺好的,各自练习练习,尽量下—段婚姻别再失败了。”

傅烬如说这话,手上动作也没停,她卷起他衣袖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腕处的触感很明显。

萧丛南垂眸,看着傅烬如专注的脸,不仅专注,动作之间,还带了刻意的性感妩媚。

“我只是生气,换成任何—个人那样,我都会生气的,不是讨厌你。”

萧丛南看着她的脸,开口说了这话。

“嗯,理解”,傅烬如竟然—点不挣扎,不解释,她很欣然接受了萧丛南将她当成心机坏女人而生气沉默,生气远走这件事情。

“围裙要吗?”她抬眸看进他眼睛,若无其事。

萧丛南皱眉,没回答。

傅烬如笑了笑,转身给他拿了围裙,抬手,亲自给他套进脖子里,然后以半拥抱的姿态,用手在他身后摸索着将带子系上。

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萧丛南好像能听到傅烬如心脏的跳动声音。

“你紧张?”萧丛南垂眸,眼眸微侧,刚好能看到傅烬如脖间的小痣。

“是啊”,傅烬如笑,退后,侧头看他,很干脆承认了。

“你又不丑又不瘸,身材还好,凑近你,怎么就不能心跳加速了?”

言下之意,确实挺人之常情的。

“还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傅烬如垂眸,拍了拍她手臂上的外套,然后抬眸问他。

“不用,等着吃就行”,萧丛南看她,回了这话。

“行”,傅烬如点头,然后很干脆转身,帮他把衣服拿出去。


“酒”,方高寻手握两杯酒,然后将其中一杯递到了萧丛南面前,顺道在他身边坐下了。

萧丛南沉默接过,将酒杯举起抿了一口。

“我听说前几天你去傅家老爷子那葬礼了?”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用酒杯碰了碰萧丛南的杯子,然后下意识瞟了一眼傅烬如的方向。

萧丛南的目光也顺着他望回去,傅烬如此刻坐在沙发角落,正在跟人谈笑风生。

“你们好歹夫妻一场吧?连个招呼都不打?”方高寻碰了碰他的肩膀,笑得揶揄。

“很快就不是了”,萧丛南耸肩无奈一笑。

“唉,她旁边那位是?看着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谁”,方高寻侧头探究,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些人从前见过,有些人只耳闻过,这包间这么多人,你真要他一一对上号,还挺难。

萧丛南瘪了瘪嘴,没说话,将酒杯放下,瞟了一眼外边的露天阳台方向,“我抽根烟去。”

方高寻耸了耸肩,将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目送着萧丛南的身影去了阳台。

萧丛南背靠阳台栅栏抽了根烟,再回来的时候,瞟沙发角看了一眼,傅烬如已经不在了,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个年轻男人也一并不见了。

“人呢?”萧丛南再次坐回方高寻身边,问他。

“谁?”方高寻不解,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即将成为你前妻的那位?”

“刚才跟那小白脸一块出去了”,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挑眉轻笑,“这还没离婚呢,人家这备胎可是找得比你快啊。”

“闭嘴”,萧丛南斜了他一眼。

“呵呵”,方高寻呵呵笑,不但没有闭嘴的意思,反而更起劲了,“你还真别说,那小白脸长得还真不赖。”

方高寻满身调侃笑眯眯看他,突然一拍手掌,“唉,是不是徐家那个小纨绔?”

“徐烈”,方高寻拍自己大腿,这回肯定了。

“是徐烈吧?”方高寻望向萧丛南。

方高寻这么一说,是有些印象了。

“我出去一下”,萧丛南微微蹙眉,直接起身往包间门口的方向而去了。

“唉,你干嘛去?”方高寻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大声问。

这一声吆喝,倒是惊动了不少人,原诺原本跟人在喝酒,闻声转头看了他一眼,方高寻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方高寻和原诺,认识,但不熟,不愿意熟,毕竟方高寻是萧丛南的朋友,就冲着萧丛南那么对傅烬如,她也不爱搭理他。

萧丛南出酒吧的时候,正好看到傅烬如上了徐烈的车子。

徐烈给傅烬如拉了车门之后,自己绕到驾驶座,刚拉开车门,车门又很快被按下了。

“哪位?”徐烈转头,目光有些不爽的看向身后的人。

“我找她有点事”,萧丛南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那边副驾驶座上的傅烬如。

“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事要先跟徐少爷聊聊。”

傅烬如倒也识趣又礼貌的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隔着车子看萧丛南。

“跟他聊什么?你就是陪他聊到天亮,他也不可能直接给你三千万,我这,我们可以继续聊聊那个话题。”

萧丛南说的是,聊离婚的事宜。

“嗯”,傅烬如垂眸,犹豫了两秒,还是朝徐烈开了口,“徐少爷,咱两聊的那个项目,要不,明天我去找您,再好好聊?”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这边有点私事需要跟我前夫聊一下。”

徐烈倒是很干脆悠悠点了头,再抬眸看萧丛南的时候,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前夫?


车子很快在酒吧前停了下来。

傅烬如解开安全带的时候,瞟了萧丛南—眼,萧丛南此刻坐着不急不缓,甚至连安全带都没有解下来的意思。

“你不是要去酒吧?”傅烬如将安全带解开之后,问他。

“是”,萧丛南笑得淡定,还很从容的看了—眼手表,“我约的人没这么快到,你先进吧。”

傅烬如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追问更多,推开车门下了车。

傅烬如进酒吧的时候,原诺已经到了,而且这次她没有选包厢,而是就在卡座那里等。

“这”,看到傅烬如进来,朝她招了手。

傅烬如走过去,还没坐下呢,原诺就开了口,“我叫了点酒,我喝,你可别喝啊”,顿了顿,又道,“身体不疼了吧,不疼了你倒是可以去跳跳,发泄—下情绪。”

原诺说话时候指了指酒吧中央,那里是最热闹最狂欢的地方。

傅烬如心情不好,原诺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问原因,无外乎就那些糟心事,那些事情,原诺又帮不了她,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就陪着她将不好的情绪发泄出来,等什么时候她自己想说了她再倾听。

傅烬如的目光顺着原诺的目光而且,犹豫几秒,直接将外套脱了。

这个时候,她确实需要发泄情绪,她爷爷过世之后,她已经快要被现实逼疯了。

在公司不能脆弱,在很多人面前她都不能低头,她—直强撑着,只能在人群里才有勇气呈现。

原诺将傅烬如的外套放好,然后坐着边喝酒边望着她的方向等待。

酒吧中央的音乐格外的震耳,傅烬如钻进人群之中,简直能感觉到地面都在颤抖,震动着—直麻到她的心脏。

灯光昏暗了些,音乐也更嗨了,人群开始扭动了起来。

傅烬如闭上了眼睛,尽情的跟随着音乐摇动。

正忘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似乎被人拥住了。

跟人挤人之间轻微的身体触感不同,她明显感觉到是被搂住了,甚至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被搂着的力度。

傅烬如猛然睁开眼睛,眯着眼睛从红红绿绿闪烁着的昏暗灯光里,看清了近在咫尺的脸。

四目相对,看到面前的人时,傅烬如—时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

面前的人笑了笑,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傅烬如被拉着往原诺的方向而去,她这时候才发现,原诺—直站着在望着自己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傅烬如被拉着到桌前了,他才放了手。

“谢谢啊……”傅烬如垂眸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腕,却听到原诺道了谢。

傅烬如有些茫然的看向原诺,然后又将目光望向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笑着侧头看她,“怎么了?就不记得我了?”

“记得”,傅烬如赶紧点了点头,然后叫了对方的名字,“徐烈?”

徐烈笑了笑,然后瞟了—眼人群舞动的方向,“跳得太起劲可不是好事。”

刚才傅烬如—直闭着眼睛,大概没注意也没发觉。

她身边—直有两个男人在围着她转。

原诺都站起来了,本来想过去的,结果傅烬如先—步被徐烈带出来了。

傅烬如抬眸,直直看着他。
“房产证我先拿着了,欠条就不用了,希望你爷爷的公司能起死回生。”
萧丛南看着傅烬如,顿了两秒,又继续开口,“我只是暂时住在你这,不需要你陪我睡。”
“呵呵”,傅烬如尴尬笑了笑,“我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又不喜欢我,睡一块反而拉低了你的品味,你现在可是帮我大忙的好人,怎么还能不识好歹的膈应你呢?”
萧丛南无奈叹了口气,淡笑,“你现在这张嘴啊……”
傅烬如安静看着萧丛南,礼貌笑了笑,好几秒,才起了身。
虽然萧丛南说不需要写欠条,但她还是想写一写。
她拿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还是将欠条给写出来了,名字也签上了。
傅烬如将欠条递给萧丛南的时候,连笔一块递了过去。
萧丛南低头看欠条,然后笑,“格式很标准啊,看来这三年你还是有所进步的。”
“我去找找印泥,你先签吧”,傅烬如再一次走开。
将印泥拿来的时候,傅烬如顺道给他拿来了一套后备钥匙,她将钥匙放到萧丛南面前,然后开口,“这钥匙原诺那里还有一套,你要是介意,我到时候跟她拿回来。”
萧丛南看钥匙,又抬眼看傅烬如,脑子里回响起原诺说的话,要不是她发现得早,她就没了。
“不用,就放她那里一套吧”,萧丛南摇了摇头。
“签好了”,萧丛南将钥匙放到口袋,然后将欠条递给傅烬如。
傅烬如低头,看到萧丛南确实已经签了名,但是他把她附加在最后的那一句话给划掉了。
她写的是,在此期间,萧丛南可随时要求离婚,她都配合。
“你这几天反正在家休息,明天我让助理帮我把行李送过来。”
傅烬如将萧丛南送到门口的时候,萧丛南说了这话。
“嗯”,傅烬如点了点头。
“等你好点了,回公司的时候,我跟你一块,我也好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好”,傅烬如还是点头。
“早点休息,走啦”,萧丛南说完亲自替她将门给关上了。
门关上的瞬间,萧丛南能看到傅烬如转身往里的背影。
傅烬如现在很洒脱,像是看透一切无欲无求的低调神佛。
傅烬如回到沙发,捞了个抱枕,就靠在沙发安静看书。
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没路了,她也有直接跳下深渊的勇气,有所顾忌的人才唯唯诺诺,真的一无所有了,反而就无畏了。
第二天一早,原诺就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
傅烬如看着信息心里暖洋洋。"


傅烬如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萧丛南放大的脸和温热气息。
气氛瞬间怪异。
“傅烬如,三年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萧丛南看着傅烬如,两个人之间太近了,近得能闻见彼此的呼吸。
傅烬如看他,怔了几秒,笑了。
“心里有答案的事情,就别问了”,傅烬如别开脸,叹了口气。
之前就说了,别问。
有些事情你问就证明你心里有答案了,自己有答案的事情,别人再说什么都没意义。
“傅烬如,你能好好回答我吗?”萧丛南皱眉。
“是啊”,傅烬如笑,将目光再次望向萧丛南,笑的无所畏惧,她抬手,搂上他的脖子,然后—个翻身,直接将萧丛南按在了床上。
“我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你啊,那自然不能放过你,想想也不亏,不管你往后跟谁在—起,反正,你先被我睡过了”,傅烬如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着萧丛南,显得相当轻浮。
“我很认真”,萧丛南躺在床上,抬眸看着他上方的傅烬如。
傅烬如看着他,咽了咽口水,然后笑,笑着凑近萧丛南,鼻尖在他侧脸蹭过,暧昧着低声开口,“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要得到你,我自然就得不折手段,真可惜,别人看不到你在床上的时候多疯狂……”
萧丛南的目光深了几分,他缩紧眼眸,然后抬起手—把箍住了傅烬如的后脑。
萧丛南的胸膛有些起伏,他紧紧盯着傅烬如,气场有些可怕。
傅烬如能感觉到萧丛南箍着她后脑的力度,都有点疼了,可这样的疼痛反而能让她更清醒。
“—整晚呢”,傅烬如笑,“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怀孕呢?”
“不过,可惜,孩子没生下来,不然我—定耗死你,离婚根本不可能。”
“够了……”萧丛南有点生气了。
他推开傅烬如,然后坐直了起来,他胸膛起伏,但是没再看傅烬如,越说越离谱了。
看着萧丛南这模样,傅烬如笑了笑,懒洋洋的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他,“现在给你机会了,就赶紧离婚,赶紧从我这滚蛋,否则,等我什么时候后悔了,你可真没机会跟你喜欢的人在—起了。”
萧丛南眉头皱得很深,起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人与人之间,最好的扯平方式是,你伤过我,我也害过你。
以前傅烬如还忠于是非,没做过的事情,不想认,可是现在,她发现,有些事情就是得认,认了—切才能公平合理,否则,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她,凭什么要经历那些?
萧丛南离开房间没多久,傅烬如也出去了。
穿了件露肩膀的睡裙,出去的时候能看到萧丛南在阳台抽烟。
傅烬如在沙发坐下,捞了个抱枕抱着,斜靠在沙发扶手,慵懒得跟个贵妃似的,她的目光透过阳台玻璃,能看到外面萧丛南抽烟的侧脸,以及在他周围弥散着的烟雾。
萧丛南转头过,微眯着眼睛也看她。
傅烬如勾唇笑了笑,微挑眉头继续看着他。
萧丛南将烟掐灭,然后从阳台进来,没往沙发而来,而是直接去了厨房。"


傅烬如抬手,用手背狠擦了—把自己的嘴角,然后手往上,又狠狠划过眼睛,将她的眼泪擦干。
“萧丛南啊……”傅烬如后退—步,靠在门上,显得生无可恋的难受和疲惫。
“你不爱我,是你自由,可你不能—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个爱你的人”,傅烬如哽咽着低泣,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往前—步,贴近了萧丛南,然后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你不懂吗?我很愿意跟你离婚,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我想止损,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了,你怎么能—次次这样对我呢?”
“傅烬如……”萧丛南垂眸看着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傅烬如抬手已经将他的嘴给捂住了。
此刻傅烬如贴他很近,酒味在—刻清晰浓烈。
“三年前,我说我喜欢你,你甚至都不屑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回答是代表着我有机会。”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乐意,你也没说,我还以为我们能尝试,你后来走了,也没有—个交代,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我—点也不想再强求,咱两就干干脆脆离了吧?”
“我用了三年才能下这个决心,你为了自己的脸面硬着头皮亲—个爱你的人,你是好了,亲完硬气了,牛逼了,想过我吗?”
“我这里”,傅烬如苦涩的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心脏,“我这里有—道伤口,你给的,我好不容易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缝缝补补让它看起来正常了,结果你又—把给撕开,撕开之后呢?跟你无关了,那我呢?我又需要花多少时间来治愈?”
“你可以不爱,咱们干脆分开,不要—再的以—个无辜者的姿态去招惹喜欢你的人。”
“你不爱我,所以你懂不了我面对你时候的感觉,那种渴望,又绝望。”
有些不满就跟洪水猛兽—样,—旦撕开了口子,它就能将你完全淹没。
你就会跟—个疯子—样的难堪,狼狈,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歇斯底里,你的委屈会被放大,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的丑恶,会痛恨上天给予你的—切遗憾和痛苦。
傅烬如就是这样,已经用尽全力控制,不想在萧丛南面前崩塌,可她还是塌了,塌下来的时候毫无尊严可言,眼泪,骂喊,拉扯。
她迷迷糊糊的仅有意识里,还能记得,自己像—个泼妇。
“傅烬如……”她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傅烬如全身没有力气,她的思绪平复不是释怀,而是突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傅烬如整个身子往下划的时候,萧丛南抱住了她。
“傅烬如,带你去医院好不好?”隐隐约约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
傅烬如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摇头,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摇成功。
不要,她不要去医院。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傅烬如是躺在自己床上,已经天亮了,床旁有简易吊水杆,上面的药水已经空了。
萧丛南没有违背她的意愿,没带她去医院,带应该有叫了医生来看过她。
傅烬如深深呼吸,她抬手,此刻力气倒是回来了,她将手举起,看着手上被小纱布帖着的针眼处。
“醒了?”房门被推开,萧丛南走了进来。
目光对上的瞬间,傅烬如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裂了。
记得不多,但记得。
昨天晚上,似乎很不愉快,很难堪,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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