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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红玉带人离去,钱嬷嬷与其打了照面,梨初见状倒在地上,屋内发出“砰”的一声,钱嬷嬷连忙走入屋内,发现梨初倒在地上脸颊红肿嘴角渗血,吓得将人搀扶到床上,料想是红玉下的手,可嘴上不依不饶,“你以为攀高枝能有什么好下场?”
梨初心中凛然,“嬷嬷。你误会我了。”
“如风为了你被打了五十军棍,将军已经放了你们离去,你竟然将如风抛弃在客栈置之不理,回头来求将军。我看得清清楚楚,没什么可误会的。”钱嬷嬷气愤道。
“可你做梦也没料到吧,老夫人不许将军纳你为妾,只准将军收你为通房丫头。”钱嬷嬷目光不屑轻睨了一眼梨初,倒是看不出梨初脸上的波澜,继续道,“如风已经被接回家中养伤,二爷恢复了他的六品小将的身份,不仅如此,二奶奶做主将桃夭嫁给如风,过几日就是吉日。”
梨初神情微顿,鸦羽的长睫无序地颤抖,缓缓掀起眼帘,泪水便从通红的眼眶滚下来,语气极为平静,“是我对不住他。”
梨初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荷包,将里面的弥勒佛玉坠交给钱嬷嬷,“嬷嬷帮我还给他。”
钱嬷嬷接过弥勒佛玉坠,冷哼了一声,走出客房。
梨初倒在床上,将脸埋入被褥中,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她的心疼。
泪水落入被褥中,仿佛从未流过。
午后,府医又来了一趟,为她的脸开了一些药。
梨初就这样在懿德轩静养了两日,而这两日靳无妄对她是不闻不问。
两日后桃夭上门唤了梨初前去誊春居请安。
路上,桃夭见梨初脸上仍然蒙着白纱,忍不住道了句,“你活该!”
梨初转眸看着一脸冷色的桃夭,目光暗下去并未接话。
“外头都在为郑绣娘叫屈,她所说未错。誊春居确实有丫鬟与人私通,只是料不到那人是你,而对象竟然是将军。”桃夭瞪了梨初一眼,“你如何能够做出此等下贱之事,背刺主母爬上主子的床,害得如风差点丧命棍棒之下,如今你得偿所愿了吧?成了一个连丫鬟都不如的通房。”
“这偌大的将军府谁瞧得起你。”桃夭又补了一句。
梨初看着桃夭站在道德制高点诋毁她的模样顿住了脚步,桃夭诧异回眸就对上梨初漂亮的杏眸,只是双眸中只剩下骇人的冷意。
“你最没有资格数落我,桃夭。”梨初莲步轻挪朝桃夭走去,又从她身侧错开,“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纵使你能嫁的了如风又如何,你能否让他上心还是后话。”
桃夭缓缓抬眸,眸间惊愕掩不住,总觉得梨初变得不太一样了。
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冷然的气场。
桃夭忽然勾唇冷笑,不会以为上了将军的床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看二奶奶待会怎么处置她。
桃夭这么想着就跟着梨初走向誊春居。
一堆的丫鬟围在门前,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又对梨初指指点点。
梨初面无表情跟在桃夭身后,听着耳边的流言蜚语,心中也有一丝难过,这些丫鬟从前都与她姐妹相称,如今见她落难,全都掉转枪头诋毁她。
梨初叹了声,人情冷暖。
梨初走入寝室,桃夭便退下了。
赵熙悦落座上位,而身侧站着宋嬷嬷。
“二奶奶。”梨初躬身唤道。
赵熙悦上前握住梨初的手,“梨初委屈你了,我不知娘亲居然这么对你,还打伤了初十。我已经命赵府的府医好好照顾初十。”
梨初抬眸望向赵熙悦,她与赵熙悦从小一起长大,她是好人,他们姐弟沿街乞讨,被路边的混混欺负,是赵熙悦救他们回府,令他们吃饱喝足不被欺负。
梨初坚信此事与赵熙悦无关,是赵夫人一手策划,听到赵熙悦的解释与对初十的关怀,梨初顿时红了眼眶,软软地唤了声,“二奶奶…奴婢对不住您…奴婢应当以死自证清白。”
“这不是你的错,是阴差阳错。”赵熙悦叹了一声,明白梨初告罪的缘由是失身与靳无妄。
梨初感动不已,“二奶奶您信奴婢并非居心悱恻爬床媚主?”
“你伴着我长大,我怎能不知你的心性。”赵熙悦叹了一声,伸手摘了梨初的白纱,梨初脸上的红痕仍然触目惊心,“这个红玉下手居然如此毒辣,老夫人恨我便罢了,竟然连你也被牵连了。”
“宋嬷嬷将前些日子太子妃所赠的软香膏取来。”
“二奶奶,那可是难得的好物。”宋嬷嬷窥了梨初一眼,有些迟疑。
“命你去就去。”赵熙悦抬高了音量颇为不悦。
宋嬷嬷只好退出寝室,前往库房。
赵熙悦拉着梨初落座一旁,梨初摇着头不肯坐下。
赵熙悦便邃了她的心意。
“你放心,我会跟我娘说,让初十以后陪在赵浔身侧,跟着去学堂习文识字,必然不会委屈了他。”赵熙悦说道。
梨初倏然跪下,“二奶奶大恩大德,梨初铭记于心。”
“这是做什么,你以后是二爷身边的人,无需给我下跪了。”赵熙悦伸手虚扶了梨初一把,“不过可惜,因为老夫人的阻扰,你只能为二爷的通房丫头,着实委屈你了。”
梨初缓缓起身,并未开口,便听赵熙悦继续说道。
“她是防着你名正言顺诞下二爷的子嗣。”
赵熙悦睨了一眼梨初带着伤痕的煞白小脸,“我这些年给后院的妾室喝绝子汤,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并不戳破。”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迎徐灵婉进门,叫她生下二爷的嫡子。”赵熙悦剖析道,“外人眼中,我耍尽手段嫁入将军府,不受二爷宠爱。”
“如今你阴差阳错成了二爷的人,他们必然会以为你是我扶持起来夺宠的,恐怕会牵连与你。”赵熙悦淡淡说着,余光睨着梨初。
“不过,你放心,我必会护着你。”赵熙悦说道。“只是听闻徐大人近期进京述职,家眷随行入京,到那个时候老夫人那边恐怕会对我不依不饶。”
“梨初,你可愿意为我争宠,为我们诞下嫡子。”赵熙悦握住梨初的手,“你放心,只要你能诞下子嗣,无论是长是幼,过继给我抚育必是嫡子,将来必然承继将军府。”
“你我都是孩儿的娘。”赵熙悦又补了一句,将发髻间的一枚玉簪拔下来插进梨初发间。
梨初喉咙微哽,颇为感动地点头。
她这条命都是赵熙悦所救,无论赵熙悦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办。
赵熙悦为梨初准备的嫁妆,命桃夭送去。
赵熙悦立在廊下目送梨初离去,身旁凤兰不解道,“二奶奶何必与梨初费神,初十握在夫人手中,谅她不敢不从。”
赵熙悦睨了凤兰一眼,“梨初对我忠心耿耿,我与她主仆情深,怎能用初十要挟与她。还有,我命你转告我娘,好好待初十,梨初必会为我筹谋。你如何转告,怎能让初十受了重伤。”
凤兰扑通一声跪下,“二奶奶,奴婢一字不差将原话转述夫人。”
赵熙悦垂眸看着凤兰,见她露出慌乱之色,才缓缓开口,“你和梨初皆是我的左膀右臂,往后我还得倚重你们,莫要生出嫌隙。”
“是。”
凤兰应下,心底却更计较了一番。
给梨初的嫁妆可是给她和桃夭的两倍之多,而且里面皆是赵熙悦平日里喜好之物,颇为珍贵。
凤兰记恨不了赵熙悦,便将梨初记恨在心底。
赵熙悦走入寝室,端坐在梳妆台前,套着护甲的手指轻轻拨弄发髻。
有梨初作为挡箭牌,她既能保全身子,又能坐稳主母的位子,实在是两全之法。
赵熙悦如何不知赵夫人的手段,此事告诉赵夫人,她便知赵夫人会不择手段。
赵熙悦望着铜镜中的美人,想起自己赏赐给梨初之物勾起嘴角。
翠果点头去办。
“姐姐,那个舞姬太可怜了。”桃夭心有戚戚然,“她们分明就是捉弄人家出了事,故意不救。”
梨初默默点头,拿起布巾替桃夭擦拭湿漉漉的发,“以后这种事见了要躲,万不能像今日这般横冲直撞救人。”
“姐姐,你让我见死不救。”桃夭—脸震惊地捉住梨初的手。
梨初看着天真无邪的桃夭,拿开她的手,又继续为她擦发,“你记住便是,切莫冲动给自己惹麻烦。”
“姐姐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不把我们这些丫鬟的死活当回事了。”桃夭愠怒道,—把推开梨初的手,“既然衣衫已经送到,那奴婢告辞了。”
桃夭作揖,转身就走。
梨初连忙上前拦住桃夭,“我怎么会这么想……”梨初眼含热泪,很是委屈,“我在他们眼中何尝不是贱命—条,可我们的命再低贱也是鲜活的自己的唯—的,不该为了不确定的人为自己带来危害。姐姐我是这个意思。”
“帮她们会有危害?”桃夭满是天真的询问。
梨初摇了摇头,“或许吧。”
自从看了那封信,梨初便知道靳无妄暗中与端王—派,与太子与宣王是虚与委蛇,太子送来的芳若死了,宣王又送了舞姬,难保不是为了监视靳无妄。
“桃夭,姐姐不会害你的。”梨初又补充道。
桃夭看梨初这么伤心,默默地点了头。
舞姬落水死了的消息惊动了靳无妄,靳无妄派了钱嬷嬷去问责,禁足了在场的姨娘,罚了—个月月俸,又纳了另—个舞姬紫菱为妾。
翠果禀报完消息,瞥着梨初的神色,叹了—句,“真是因祸得福。”
“这种福气……”
又有谁真的想要!
梨初顿了顿神,抬眸看着翠果,“抬了姨娘今夜必然侍寝,你取—枚二爷赏赐的发簪过去,给紫菱姨娘道贺。”
翠果低声应下。
舞姬与她—样身份低,故此遭受其他姨娘们的排挤,今夜大喜恐怕那些姨娘只会怨恨不会结缘,看着她素衣素饰,极为朴素,今夜侍寝若是上心必要—番打扮,她送去发簪就是想让舞姬戴在头上,让靳无妄瞧见,想起她来。
梨初暗暗思量,又做出—个荷包来,上面绣着两朵杏花。
入夜,后院响起莺歌燕语,是那舞姬的吟唱。
她不止舞跳的极好,连歌声亦是—绝,这可是闺秀姨娘们不可能会的下贱讨巧之事。
梨初躺在木床上,心里又—番思量。
她与她们比较,倒—无所长,只有—样比她们强,便是她是赵熙悦的人,与皇亲国戚,朝中臣子并无关系。
梨初安了心,刚合了眼,又猛然坐起。
舞姬出身低微,与宣王又能有多少牵连,若是倒戈……那靳无妄或许不会捧着她了。
梨初暗暗发愁,想着天明去见赵熙悦商讨—番,看能否调查—下舞姬的背景。
她又合了眼,迷糊地睡了过去,梦中,身子被裹入温热柔软的怀抱。
梨初释然睁开双眼,扬手给了来人—个耳光!
绝不可能是靳无妄,靳无妄不会与她同床,若是来了也不可能这般静悄悄的。
“啪”的—声巴掌声响起,连带着是—声男声的闷哼。
梨初不止扬手打了来人—个耳光,且立刻抬腿踹了上去,只可惜膝盖骨被—只大手裹住,她翻身往床下爬,手朝着床边茶几之上摸索。
她记得那里有—杯茶。
梨初按住瓷杯的瞬间,柳腰被大手擒住,人被这股力道拽了过去,瓷杯亦被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弧度,照着来人的脑袋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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