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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势全章节阅读

阿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借势》是作者““阿诸”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薛家良胡晓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处于人生低谷的薛家良,万念俱灰,直到一个神秘人物的出现,从此,他的命运出现转机且迅速触底反弹,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主角:薛家良胡晓霞   更新:2024-05-29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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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家良胡晓霞的现代都市小说《借势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阿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借势》是作者““阿诸”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薛家良胡晓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处于人生低谷的薛家良,万念俱灰,直到一个神秘人物的出现,从此,他的命运出现转机且迅速触底反弹,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借势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薛家良一直觉得,能娶到庄洁这样温柔贤惠、年轻漂亮的女人,是男人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程忠复员后就分到了县政府,给领导开车,上班下班没有准点,庄洁一人带孩子,她从没因为程忠不顾家而有过怨言。也从没有因为家里的事而拖过程忠的后腿。


在男人眼中,庄洁具备了女人一切优良品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但人长得好看、细皮嫩肉不说,未曾说话先面带笑容,这样的女子,谁娶到家里都是福气。


尽管他们的经济条件一点都不富裕,但她却把这个家打理的简朴、温馨,整洁有序。孩子大人什么时候出来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不知为什么,每次来程忠家里吃饭,薛家良总喜欢看庄洁干活,喜欢看她灵巧的手指,喜欢看她摆列有序的碗筷,喜欢看她洗得发白的抹布,喜欢看她用白白嫩嫩的手臂抹额头汗水的动作……是那么温馨、可爱。


可能,灵巧勤快的女人对未婚男人总是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吧。


薛家良跟庄洁说:“小嫂子,悠着点,别一下子管我够,把你累坏了我哥还不得削我啊。”


庄洁说:“是你哥的主意。他一大早就去早市买了这些东西回来,还让我尽量提前回来,给你做顿营养餐,说你这几天肯定嘴受委屈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别信他的,那是他想改善了,我在里面吃得饱睡得着,即便大灯泡照着,我照睡不误,馒头一顿吃三。”


程忠过来,将一条新毛巾塞到他手里,说道:“别吹牛了,里面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快去洗澡吧,别把我们家熏臭了。”


薛家良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就将脏衣服塞进袋子里准备带走。


程忠看见了说道:“那臭衣服就别往里塞了,一会让你嫂子给你揉几把,等干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薛家良听了这话也就不客气了,就将脏衣服放在洗手台上,他偷偷将内裤和袜子装进了袋子里,这些是绝不能让小嫂子给洗的。


这顿饭非常丰富,四个凉四个热。直吃得薛家良挺起了胸脯。


两人来到客厅坐下。


薛家良说:“老兄,说吧,他们把我踢到什么犄角旮旯去了?”


程忠说:“我把你叫家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听说,这次全县调整了二百多名干部,原先跟赵县长走得近的干部,不是被调离原单位,就是安排了闲职,其他人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跟我不错的那些人,其中就有你。你这次被他们下派到枫树湾乡当副乡长。”


枫树湾乡是全县有名的问题乡镇,这次坍塌的水利工程就坐落在枫树湾境内,不过跟枫树湾乡没有行政隶属关系,这个乡是平水县出名的“老少边穷”地区,离县城一百多里地,而且全都是盘山路,历来派到那里的干部都有被“发配”的意味。


尽管薛家良有心理准备,但是他仍然没想到会把他发配到枫树湾乡,而且还是一个普通的副乡长。


以前政府办就是出去一个普通的科员都得是副乡长,何况他还当了四年多副主任,主持办公室全面工作这么长时间,居然只给他一个副乡长的帽子,典型的打击异己行为!


程忠又说:“我还听说所有被调整的干部,必须在明天到新单位、新岗位报道。逾期不报道的,就按自动放弃职务处理。你要是离不开,是不是把情况跟组织部的人说一下?”


“我考虑考虑。”


薛家良考虑的结果就是既没去枫树湾乡报道,也没跟组织部打招呼。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李克群手里拎着水果进来了。


薛家良刚给妈妈洗完脸,正在给妈妈梳头,看见李克群进来了,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给妈妈梳头。


李克群了解他的脾气,径直走到老人身边,看着老人说道:“大娘,我是家良的同事,来看您了。”


妈妈的嘴动了动,浑浊的眼睛顺着声音搜索着,半天才看清了来人。


“怎么?老人不能说话吗?”李克群问道。


薛家良一边给妈妈梳头一边说道:“以前因为有病说话一直不太利落,这次病后就几乎不怎么能说话了。”


李克群将水果放在一边,说道:“家良,我是特地来看看伯母的,顺便通知你,去枫树湾乡报道。”


“报道?报什么道。”他不慌不忙地问道。


李克群故意一怔,奇怪地问道:“怎么?你那天没去开会吗?别说你不知道,我特意让小霞过来通知你的,这一点你可别赖账。”


薛家良仍然不慌不忙地说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也没懒账。那天她的确通知我了,是我离不开没去参加会议。”


李克群坐在了床边,郑重其事地说道:“是这样,组织决定,调你到枫树湾乡去工作,职务是副乡长,报道期限都过两天了。今天组织部来电话问我,我才知道你没去报道,这不,撂下电话就赶过来了,我这段时间太忙,不说百业待举、百废待兴,也是千头万绪,根本顾不上你。”


薛家良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给母亲一边梳好一个小辫,拿来镜子,给妈妈照着说道:“看看您像不像一个小姑娘?”


妈妈看了看,咧开嘴笑了,脸上也显得红乎乎的。


薛家良放下梳子,又开始给妈妈按摩。一边按摩,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李克群说道:“你刚才话的意思好像是我和老主任给你留下一个烂摊子,才让你这么忙碌,才让你有百业待举、百废待兴的感慨?”


李克群听了他这话,就用手指着他说道:“你这个人,说话就是不给人留情面,我哪是那个意思啊!毕竟我刚接手办公室工作,许多情况不了解,我是抓缰摸不着马,对我来说,就是千头万绪。你这个高级知识分子就别跟我咬文嚼字了。”


薛家良没再抓住他不放,就说:“既然你在百忙之中亲自跑来告诉我这件事,我也请你转告领导,枫树湾我不去,让组织看着办吧。”


李克群听了他这话有些幸灾乐祸,但嘴上却说道:“家良,你这是何必呢?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不能一辈子总是走顺字,你不要觉得委屈,要说委屈,我比你还委屈呢,赵志华压制了我好几年,论资历,县府办说了老主任就得说我了,如今怎么样,我还不是照样当上了主任……”


薛家良打断他的话:“嗨嗨嗨,你别在我面前得便宜卖乖好不好,你多委屈不是我给的,该找谁诉苦就找谁去。”


李克群说:“我找谁诉苦去呀?赵志华进了监狱,我总不能追他去监狱吧?我这不是在劝你吗?”


薛家良心说,你这哪是在劝我呀,你这分明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巴,他说:“我谢谢你,既然你愿意管我的闲事,那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的话儿带到就行了,出了什么事找不着你,我后果自负。”


“你们嚷嚷什么呐?老远我就听到了。”


宋鸽这时进来了,她笑嘻嘻地看着哥哥和薛家良说道。


李克群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不可能让妹妹嫁给薛家良,再说,薛家良已经有了对象。就没好气地说道:“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


宋鸽笑着说:“呦呵,李大主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的政府办公室,我可警告你啊,不许吵到我的病人,小心我下你的逐客令。”


李克群狠狠地瞪了小妹一眼,说道:“没大没小。”站起就走了出去。


薛家良冲着他的背影高声说道:“不送!”


宋鸽呵呵地笑出声,说道:“你怎么惹李大主任生气了?”


薛家良说:“你在家也这么叫他?”


“是的,谁让他总是在我面前冲大尾巴草鸡。”


“啊?哈哈哈。”


他望着李克群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开心地大笑。


李克群在八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后来他跟着妈妈嫁给了宋鸽的父亲,尽管他一直跟着妈妈和继父生活,但始终没有改姓,继父对他很好,一年后,妹妹宋鸽出生,兄妹关系很好,宋鸽毕业后的工作还是李克群给安排的呢。


下午,干事小徐来了,他通知薛家良,组织部已经撤回了对他的任命,让他明天去组织部报道。


去组织部报道,这是组织对不服从安排的干部的惩罚,也意味着将被边缘化。平水县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因为不服从安排而去组织部报道的。


这反而让薛家良放下了一切,他不再琢磨这些了,安心地在医院照顾妈妈。


又过了一天,组织部干部科的马科长来了,说是管书记找他谈话。


薛家良明白,自己被踢出县府办,枫树湾没去报道,属于自动放弃职务,最后的归宿就是在组织部待命。所以组织部才来人通知他,他工作了四年的县府办,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薛家良说:“对不起,我母亲病重,离不开。”


马科长知道薛家良的脾气,严肃地说:“薛家良,平水有句俗话,叫光棍不吃眼前亏,你这样较劲,将来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薛家良说:“五天三道金牌,我从一个县府办主持全面工作的副主任,一免到底,现在变成了白板儿,什么都不是了,你说,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跟别人较劲?”


马科长说:“我也是为你好,所以才亲自来通知你。”


薛家良阴阳怪气地说:“您的确高看我了,派个伙计来就是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


马科长很生气他的不知好歹,说道:“薛家良,你是在与组织为敌。”


薛家良一听很生气,打开房门说:“我母亲本来就是吓病的,你这样说让她听见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得起责任吗?出去!”


“不识好歹!”马科长忿忿地走了出去。


薛家良关上门,就见妈妈睁着眼看着他。


薛家良赶紧满脸堆笑,柔声细气地说:“老太君,您醒了,这下睡的时间不短,该解手了吧?”


薛家良走到床边,提前将便盆放在凳子上,然后撩开被子,双手伸到妈妈的身下,双臂一用力,就将妈妈抱了起来。


妈妈太轻了,轻得他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薛家良感到妈妈这盏灯,似乎快熬尽了。


抱着妈妈,坐在床边,嘴里还“嘘嘘”地吹着口哨,半天,妈妈才解出尿。


这时,护士宋鸽推门进来,她是给薛家良送茶叶来的。看到薛家良又在为妈妈把尿,就赶紧过来帮忙。


薛家良急忙冲她吼道:“远点,远点,不用你,躲远点!”


薛家良为妈妈把尿的姿势,跟所有的妈妈为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模一样,整个医院,只有薛家良这样。作为女儿的薛家荣只是将便盆放在妈妈身下,从来不曾这样过。


所以,薛家良的爱心,一直感染着这里的医护人员,包括宋鸽。


一个对妈妈如此用心的人,应该是靠得住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求之不得。宋鸽更加对薛家良上心了。


宋鸽小心地托着老人输液的手臂,看着薛家良将妈妈放在床上,又极其耐心地为妈妈擦拭干净,重新垫上尿不湿,盖上被子,这才端着尿盆进了卫生间。


随着一阵水流声,薛家良将尿盆冲洗干净后走了出来,见宋鸽盯着输液管发呆,就笑着说:“小同志,发什么呆?”


宋鸽双眼湿润了,说:“薛大哥,你真是个大孝子,我们在背后都在议论你。”


“哦,议论我什么?”


“议论你孝顺,就连薛大姐都说,只要你在跟前,老人的事她都插不上手。主任刚才还在教训隔壁病人的儿子,说让他向你学习。”


薛家良说:“你们主任言重了,为自己的妈妈,做什么都应该的。”


宋鸽说:“我哥也说,说你脾气在单位里最臭,可是你对老人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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