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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豪门前夫请签字

安一温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三年,曲眠终于盼来了她和季凌渊的孩子,本来满心欢喜的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时候,却意外得知父亲被抓入狱,而始作俑者竟然是她一直深爱着的季凌渊。终于曲眠心如死灰,决绝离去,就在她鼓起勇气面对全新人生的时候,他再次出现了……

主角:曲眠,季凌渊   更新:2022-07-16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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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眠,季凌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拒嫁豪门前夫请签字》,由网络作家“安一温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曲眠终于盼来了她和季凌渊的孩子,本来满心欢喜的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时候,却意外得知父亲被抓入狱,而始作俑者竟然是她一直深爱着的季凌渊。终于曲眠心如死灰,决绝离去,就在她鼓起勇气面对全新人生的时候,他再次出现了……

《拒嫁豪门前夫请签字》精彩片段

“曲小姐,恭喜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护士笑容满面地将化验单递给曲眠。

曲眠嘴角勾起,两靥的酒窝如含了蜜,幸福又腼腆地接过化验单,左手不自觉轻抚着还是平坦的肚子。

这里已经有了她和季哥哥的爱情结晶。

盼了三年多,他终于来了。

包里的手机“嗡嗡嗡”不停震动,曲眠掏出手机。

是爸爸的私人律师,周叔叔的来电。

周律师很少联系曲眠,她有些奇怪,划开了接听键。

“眠眠你在哪里?曲总以挪用资金高达一个亿的罪名,刚刚直接被警察带走了!季凌渊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只有他出面才能证明曲总的清白。”

曲眠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惊的手指一颤,化验单飘飘悠悠落在了地上。

“怎么会?爸爸一向遵纪守法……”曲眠美目霎时间弥漫开层雾气。

“这肯定是陷害!眠眠,你快联系季凌渊。”

曲眠咬唇,“好,季哥哥他去S市出差今天回来,可能还在飞机上。”

“你那边电话别停,一直给他拨打,争取他一下飞机就能接到你的电话。”

曲眠用力点头,“好。”

挂了电话,曲眠茫然无措地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脸色煞白如纸。

曲眠被保护的很好,二十三岁了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未出嫁时有曲爸爸宠着,一毕业就嫁给了人中龙凤季凌渊,后面一直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是一朵从未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娇花。

突然听到曲爸爸锒铛入狱,曲眠宛如失去了主心骨,双腿发软。

半晌,曲眠回过神,弯腰捡起化验单塞入包里,右手拿着手机给季凌渊打电话。

在第三次时,电话终于接通。

“季哥哥,你在哪里?爸爸被抓了,我好害怕,呜呜呜……”

电话接通的下一刻,曲眠终于绷不住大哭出声。

她哭了很久,电话那边并未像之前一样传来男人磁性低沉的安慰,回应她的是死一般的静默。

曲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等她抽抽噎噎哭够了,电话那边才传来男人沉哑的声音,“我现在在家。”

语气冷漠甚至可谓是冷酷。

曲眠忽略心里一瞬的怪异,忙抹掉脸上的泪水,“我马上回来,季哥哥你等我。”

“嗯。”

然后,对面果断的挂了电话。

这是结婚三年来,季凌渊第一次先挂她电话。

曲眠的心仿佛被人用力锤了一下,女性的第六感倏地拉响警报。

她猛然摇头,甩去脑中蓦然涌出的胡思乱想,喃喃,“我在想什么?季哥哥肯定也是听说爸爸的事情在着急,所以心情才不好。”

曲眠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她这会儿情绪起伏太大,不适合开车。

曲眠叫了辆的士直接回了住处。

曲眠和季凌渊的婚房在南山别墅区,的士进不去,曲眠下车后朝16号别墅小跑。

别墅区很大,16号别墅靠最里边,临近东江,依江而建,风景秀美。

这是曲爸爸送给女儿和女婿的婚房。

曲眠一路小跑到别墅,汗水浸湿后背。额前的刘海也一缕一缕的,很是狼狈。

她打开别墅大门,发现此时屋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别墅里雇佣的佣人,这会儿一个都看不见,**空旷的别墅幽寂的可怕。

曲眠曾和季凌渊说过她最怕安静,季凌渊就在别墅里雇佣了许多佣人,避免他不在的时候,她会害怕……

曲眠嘴唇发白,站在门口良久才鼓起勇气喊了声,“季哥哥,你在家吗?”

“叮”

手里的手机震动,出现一条信息。

季哥哥:“上来。”

曲眠牙齿一紧,不小心咬破下唇,疼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

“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想被人打扰。曲眠,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曲眠抹去眼角的泪水,急忙朝二楼跑去。

猛地拉开卧室大门,一股冲天的烟味兜头盖脸袭来,呛的曲眠弯腰用力咳嗽。

**的落地窗前,站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下,肌理匀称。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点红星,脚下是一地烟头。

空气中萦绕着化不开的烟雾,他背对着门站着,笔挺的后背覆了层拒人千里的冷漠。

对于身后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置若未闻,毫无所动。

“季……咳咳、咳咳咳,季哥哥咳咳咳……”

身后的声音难受的带着委屈和哭腔,就像个纯洁不染凡尘的孩子,受了委屈找家长诉苦寻求安慰。

季凌渊削薄的唇缓缓勾起个讽刺的笑。

还真是朵娇花,一点烟味就难受成这样。

季凌渊缓缓转身,唇角含笑,“来了?”

区别于平日俊逸轻隽的笑,此时他眉微微上挑,漆黑深邃的眼眸沉厉不羁,整个人邪肆诡谲。

明明长着相同的脸,但这会儿的季凌渊陌生的可怕。

曲眠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嗫嚅,“季哥哥?”

季凌渊将曲眠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轻嗤一声,“怎么?我只是没有对你像平时温柔的微笑,就认不得我了?”

曲眠捏紧衣摆,忙摇头,“没、没有,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你这样太突然了。”

季凌渊幽沉的眸子落在曲眠精致到毫无瑕疵的脸上,视线在她擒着泪水的水目上停留了一秒,而后快速挪开。

“哦,我只是累了。”

曲眠提起的心缓缓放下,她就说,季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季哥哥你也听说爸爸的事情了吗?爸爸肯定是被冤枉的,你是公司的总经理,最是清楚这些,一定要出庭替爸爸作证!”

曲眠屏气,尽量忽略空气中刺鼻的尼古丁味,小跑到季凌渊面前,去抓他的衣袖。

曲眠骨架小,人很是纤细。手也小小的软绵绵的,刚挨着季凌渊的胳膊,就令他浑身肌肉霎时间绷紧。

季凌渊几乎是下意识的,扔掉手里的烟头,一把擒住曲眠的双手,黝黑的双眸敛藏着令人心悸的暗色。

“眠眠,我们离婚吧。”

他盯着曲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面前本来明亮清澈的眸子,瞳孔刹那间惊愕放大,下一秒仿佛漫天的水汽积聚,瞳仁颤动间,一滴泪珠滚落。


“你在说什么?”曲眠瞪着眼,企图阻止泪水的**,“季哥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季凌渊眉心褶起,垂眸敛去情绪。

他松开曲眠的手,将一边的文件夹递给她。

曲眠没有接,紧紧盯着他的脸,要听他亲口说。

“离婚协议书,签了。”

男人的声音沉磁悦耳,可说的每一个字却宛如利刃。

曲眠用力捏紧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为什么?”

季凌渊冷漠:“签了吧,别浪费你我的时间。”

“啪”

曲眠挥手用力打掉文件夹,浑身颤、抖,思绪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颤、抖着双唇,嗓音嘶哑:“爸爸……爸爸的事情是你做的?”

“嗯。”

回答她的声音宛如寒潭般冰冷刺骨。

曲眠崩溃质问:“季凌渊你疯了吗?你是我老公!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爸爸?!”

季凌渊看着她,唇角缓缓牵起讽刺的笑。

“爸爸难道对你不好吗,他把曲氏集团都给……”

“够了!”季凌渊厉声呵斥,幽沉的眸中漫着铺天盖地的暗色,“我疯了?我很清醒,清醒的记着五岁那年你爸害的我家破人亡!什么曲氏集团?要不是曲志帆害死合伙人,携卷钱财另起炉灶,吃着人血馒头,哪里有如今的家财万贯?他把曲氏给我,也不过是物归原主!”

曲眠不可置信望着他:“你……你……你胡说……”

季凌渊嗤笑,冰冷的目光在她惨白的脸上一寸一寸梭巡:“还有你曲眠。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曲志帆那条老狐狸的女儿?单纯幼稚,愚笨到无药可救。和你虚与委蛇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都觉得恶心……你看看你的样子,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

他蜷起食指擦去她面颊的一滴泪水,神色厌恶。

曲眠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分不清心底瞬间涌动的情绪,是怨恨、愤怒还是悲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从未想过和她浓情蜜意的**人,撕开伪装竟然是这种模样。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接近我,在我面前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取得爸爸的信任?”曲眠死死咬住下唇,双目赤红,举起手提包砸他,“季凌渊你好卑鄙!”

季凌渊**被结结实实砸中,疼痛刺起心底的怒火。

他伸手死死掐住曲眠的手腕,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神色阴鸷:“和曲志帆当年所作所为比起来,我这都不算什么。曲眠你乖乖签字,别惹怒我。”

曲眠挣脱开季凌渊的双手,用袖口在手腕上用力擦拭几下,咬牙捡起文件夹。

她也没去注意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罗列了些什么,签好自己的名字扔在季凌渊身上。

“季凌渊,我恨你!”

曲眠愤然转身就要离去。

季凌渊一把捉住她的肩膀拦住去路,眉宇间溺满郁色,“你恨我?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想要和我长在一起?”

曲眠脸色涨红,浓情蜜意的情话在这时候被季凌渊说出来充满讽刺,她感到十分难堪,“混蛋!你放开我!”

季凌渊不顾她的挣扎,将人狠狠扔进被褥里。

从相识到结婚,季凌渊一直是温柔善解人意,即使在这方面他也永远顾及曲眠的感受。但此刻他就像冲出闸笼的凶兽,狂暴又凶狠。

在布锦破碎间,曲眠预感到下一步要做什么,她歇斯底里放声大哭。

“季凌渊你不能这样!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

身上的动作骤然停歇。

季凌渊疯狂偏执的思绪霎时间恢复清明,沉凉的眸中骤然升腾起喜悦,却又在下一秒沉寂归为虚无。

眠眠,有了他们的孩子……

趁着男人愣神,曲眠滚到床的另一侧。

她蜷缩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一只手用力捂住腹部,任由泪水冲刷面颊。

身后温热的气息袭来,惊的曲眠浑身一抖。

季凌渊薄唇紧抿,伸出的手缓缓垂落,深幽的黑眸落在她散开的乌发上。

半晌,他狠狠闭上眼睛,削薄的唇吐出绝情的话:“你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

屋里的哭声陡然一顿。

季凌渊睁开眼睛,起身:“我会让人来照顾你,直到孩子出生。”

曲眠怆然坐起,用力握紧拳头:“季凌渊你什么意思?”

男人留给她冷漠的背影,“生下来你就可以滚了。”

“季凌渊你站住!”曲眠踉跄着下床。

直到她努力良久都打不开房门后,才绝望地蹲在地上。

季凌渊就是个恶魔!

——

曲眠本以为昨晚已经是她人生中最绝望的时刻,直到第二天早上接到了一通电话。

“眠眠,季凌渊以你怀孕做要,逼你爸主动认罪,法院判决你爸无期徒刑。”

“如果还清款金你爸还有减刑的可能,但我清算他名下资产,全是亏损状态。你名下的资产,也在昨日被全部转让给季凌渊。”

曲眠才明白,一切都是季凌渊一步步算计好的。

他知道她愤怒痛苦下绝对不会去看离婚协议书上到底写了什么;他抓住了她是她爸爸的软肋,用她肚子里的孩子逼迫爸爸认罪……

他将她里里外外利用了彻底!

曲眠揪着头发放声大哭,泪水朦胧间,她的余光瞟到**的落地窗。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砸的玻璃灯影斑驳。

她的眼中迸发出疯狂,猛地拉开窗户,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二楼的窗台并不高,再加上雨水浸润泥土,曲眠跳下来安然无恙。

她捂着**又是哭又是笑,任由雨水打湿她的衣衫。

“天呐!夫人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刘婶的惊呼,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刘婶慌忙搀扶起曲眠,吓得魂不附体:“夫人你在做什么傻事!不论怎样,你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曲眠只是沉默着,任由被带进客厅。

“刘婶,我要去看我爸爸。”

猛地,她回握住刘婶的胳膊,苍白精致的脸上湿泞一**,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珠。

刘婶面露难色,没接她的话:“夫人,你先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跟他说,我要见我爸爸。”


一向脾气温和的曲眠,此时格外的固执,她执拗地站在那里,头发、衣服早已被雨水浸湿,单薄的身躯微微发颤。

她站在门前,静静地注视着玄关地方向。

不知站了多久,门口缓缓出现一道人影,穿着身高定手工西装的男人踏着寒风走来,冷凝幽深的黑眸如极寒的玄铁箭矢,直直朝她穿射过来——

曲眠被那双幽深寂冷的双眸冻的遍体生寒,她倔强的仰起头和他对视。

刘婶见季凌渊回来,狠狠松了口气:“先生你回来了?夫人一直在等你。”

“带她上去换衣服。”

季凌渊开口,沉厉的眼眸落在曲眠苍白如纸的脸上。

“夫人,你跟我上去吧。”

刘婶说着去拉曲眠。

曲眠躲开刘婶的胳膊,仰着头看季凌渊,苍白的唇**:“我要去看我爸爸。”

他抿紧嘴唇,脸色沉凝如水,缓缓朝她走来。

当他看到监控视频中,她从窗台一跃而下时呼吸险些停滞,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疯了吗?!

随着季凌渊的靠近,曲眠握紧拳头,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止住内心往后逃离的怯意。

他盯着她狼狈的脸庞看了良久,随后轻蔑一笑:“你这样,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他?曲眠唇角牵起轻嘲:“随你怎么想,今天我一定要见到我爸爸。”

季凌渊神情越发冰冷:“如果你想他从无期变成死刑,你可以继续和我僵持下去。”

“季凌渊!”曲眠猛地抬起头,愤怒和酸涩充斥眼眶,死死地盯着他。

“曲氏破产,欠了许多员工的工资,而这一切的诱因都是因为曲志帆投资不当、贪污gong款,我不介意帮他们递上联名信,让曲志帆罪上加罪。”

他的声音仿若来自深渊的恶魔,曲眠怔怔地盯着他。

“现在,上去洗澡换衣服。”

他的眼眸冷凝如霜,声音极淡,“别试图激怒我。”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曲眠赤红着双眸,眼里全是伤痛,“既然你这么痛恨我,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季凌渊移开眸子,不去看她眼中的泪水:“刘婶,扶她上去。”

曲眠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任由刘婶带她上楼。

他抬头,静静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如出闸的野兽,最后,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为什么?他自己也想知道……

怕曲眠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刘婶协助她洗完澡换上衣服,叹着气劝她:“夫人,你好好保重好自己,如果曲董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肯定会很难过。”

纤长的睫毛微颤,泪珠滚落,曲眠哑声开口:“是我害了爸爸。”

也不知道爸爸入狱会面临什么,那样黑暗可怕的地方,他怎么能承受的住?

这话,刘婶不好接,正犹豫着怎么开口,房门被敲响。

门外站着季凌渊的特助伍昊成,他的目光落在曲眠身上,立刻面带笑容:“夫人,季总让我叫你下去。”

曲眠咬紧下唇,刚刚他威胁的话还如雷贯耳,只好跟着伍特助下楼。

她从楼上下来,就看见男人背对着她,高大的身影冷漠凉薄。

“跟上。”

他的语调极冷,话音未落已经朝门口走去。

曲眠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手指紧了紧,跟在他的身后。

屋外的雨下得极大,秋雨裹挟着寒风的凉意,扑面而来,冻得从屋内出来的曲眠不由打了个哆嗦。

如果是一天前的她,早就挽着季凌渊的胳膊撒娇喊冷,但此时,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失去了撒娇的能力。

曲眠强忍着寒意,跟着他走进车库。

伍特助上前拉开车门,礼貌的对曲眠笑道:“您请上车。”

看了眼已经从左边上车,坐进车后座的男人,曲眠怎么也不想坐在他的身边,正在她犹豫之际,车内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上来。”

她的眼神暗了暗,不情不愿地坐了进去。

车辆安静的行驶,出了南山别墅区一直朝北,曲眠看着窗外逐渐陌生的景色,心里的疑惑更胜。

这男人要带她去哪里?

透过车窗,她觑见玻璃上映照出他的身影,他垂眸,拿着平板翻阅着资料,冷淡的眉眼仿若覆上化不开的冰霜。

这才是真正的他,只是曾经他所有冷漠和矜傲都面向外人,对她关怀备至,编织**的网,用对她独有的温柔来取得她和爸爸的信任。而现在,他达到目的,她也成为了那个外人……

曲眠看着他的倒影怔怔出神,没注意男人翻阅资料的手指微微停顿。

车行驶了许久,窗外暴雨停歇,天际艳阳高照,车辆缓缓停了下来。

“北监狱到了。”

随着伍特助话音落下,曲眠陡然看向他,满是不可置信:“北、北监狱?”

她的手指用力捏紧前襟,今天爸爸的判决下来,早上被关进监狱。

所以……

曲眠侧头看向静静坐在那里的男人,他表情极淡,头也未抬地继续翻阅资料,轻启薄唇,调子极冷:“三十分钟。”

怔愣了几秒,曲眠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慌忙拉开车门下去。

她摸不透这男人在想什么,居然会带她来监狱看爸爸。

他只给了自己三十分钟,时间紧迫,她有一肚子的困苦想要询问爸爸。

耳畔传来关门声,季凌渊抬眸,幽寂深邃的黑眸注视着那道瘦弱的背影。

“季总,需要我跟上去吗?”

季凌渊冷淡地收回视线:“不用。”

伍特助从后视镜看了眼自家**OSS,心里叹了口气。他很早就跟在季凌渊身边,也是看着他和曲眠结婚到现在。

曾经他还羡慕**OSS这么孤傲冷峻的男人,终于找到了可以捂化他的绕指柔,却不曾想,变成了这样……

可能,**OSS心中那位的地位才更高。

伍特助胡思乱想着,手机忽然响起。这特殊铃声骤然打断他的思绪。

伍特助接通电话,听完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等挂了电话,他看向正凝视他的季凌渊:“贺小姐在拍戏从威亚摔了下来,现在在城东医院。”

“开车过去。”

季凌渊没有半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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