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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文版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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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15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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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文版》精彩片段


昨夜她冒名顶替了程韵,被陛下携入养心殿侍寝。

本以为能成为陛下身边头一个承宠的妃子,没想到陛下只单单是瞧了眼她脱光后的样子,就厌烦地闭上了眼,叫她把衣服穿好。

之后也没有侍寝,而是叫她在龙床底下睡了一夜。

那夜地上冰凉,凉不过她的心。

好在今日一早,陛下还是封了她位份,赐居惜春殿。

玉红儿又是重重一叩头,泪眼涟涟:“奴婢知道错了,求陛下恕罪。”

她哭得可怜,程韵瞧见了,脑海中倏忽闪过那夜她于枕榻间银泪划过脸颊的画面,心中登时一软。

可那张模糊的脸,却与眼前这张清晰无比的脸庞并不相似。

到底是那夜烈药烧昏了头,程韵无法确定自己的记忆,反倒是她这般奴颜婢膝的模样,反差太大。

难不成出错了?

他心里突兀地生出这个念头,视线里填写了探究。

犹记得那夜的她是如何的顽劣不驯,叫他好生吃了几回苦头,如今怎得这副薄胆随顺的样子?

程韵试探道:“那夜里,你可不是这般姿态。”

旁人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玉红儿却是警钟顿起。

她压抑着被揭穿的恐惧,平顺自己的呼吸,这才不露破绽地道:“妾身那夜未经人事,太过畏惧,所以才敢出言冒犯陛下……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妾身以后不敢了。”

陛下想用这个来试探她,若是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生程韵生病时,嘴里常常含糊些梦话,都被她听了去。

此时就算是皇帝要求证得更细些,她也可以安稳渡过去。

想到程韵嘴里的那些骂词,玉红儿此刻都心惊胆战。

她怎么敢那样辱骂陛下,就算是太子的时候,那也是轻易就能掉脑袋的事!

不过,谁也没想到她能歪打正着,反而让陛下看中了眼,如果不是这样,也没有自己如今的轻易上位。

理由说得过去,程韵收敛了怀疑,也或许那夜里他真是烧糊涂了,才会对这样一个人起了欲念。

如今再见,这份欲念便也消退了,只留下期待落幕后的乏善可陈。

程韵打眼瞧了圈,见花鸟大插屏后梳妆台摆满了饰品,随意问道:“朕给你的赏可还满意?”

这指得自然是今日程韵带人送来的那些了。

玉红儿眼珠一转,起了个念头,嘴上笑开:“陛下给的都是好东西,妾身喜欢得不得了呢,妾身拿一个过来给陛下瞧瞧?”

得到皇帝应允后,她转身去了里间,里间有宫女茹儿守着,待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捧着一个金饰头面。

头面巴掌大小,四处有花鸟金箔装饰,两端配有流苏。

“尤其是这副头面,妾身格外喜爱。”

她将它递到程韵跟前,手指触碰到雀鸟装饰,忽地惊诧一声:“哎呀,这雀鸟的头怎么断掉了?”

毕竟只是宫中贵人,首饰的配置比不得高位妃嫔。

整个头面雕工虽为精美,且并非足金,而是镶金,其上细致的装饰尤为单薄易碎。

坏的是别处还好说,鸟头就显得过于不吉利。

玉红儿咬住下唇,泪水倏忽就砸了下来,委屈得不行。

程韵见状皱眉:“这谁送来的?”

玉红儿支吾半晌才说:“是慕尚宫带人拿来的。”

又是她。

程韵修长手指敲了敲桌面,想起昨夜的拒绝,眉眼间浮现一缕戾气。


程韵起了—点坏心思,吓唬道:“朕听说世间有怨魂,历朝历代后宫尤其怨念深重,魂魄游走后苑弥久不散,就为了向害她之人寻仇。”

“慕尚宫,你晚上睡着,可还安稳?”

程韵只觉得后背—层寒毛在跳鬼步舞。

冷汗都要渗出来。

从六碗菱花窗里吹来的暖风也霎时间变成了肃肃阴风,刮得面皮冰冷。

她唇色苍白几分,道:“回陛下的话,奴婢睡得安稳。”

嘴上这么说,看这张白了不止—个度的脸就知道是吓坏了。

程韵兴味盎然瞧着她:“安稳就好,朕的慕尚宫还要替朕打理六尚局,可不能被邪魔鬼怪给吓坏了。”

程韵表情僵硬,心里在疯狂谩骂。

狗皇帝去死啊啊啊!!!

—边又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妖魔鬼怪退散,诸邪退散!!!

心里自我安抚了好—会儿,那股子阴风才从身体散去,程韵心情郁闷。

就知道这狗皇帝叫她来准没好事。

不是找茬儿威胁欺负她,就是故意吓她。

本性蔫儿坏了。

批改成堆的奏折属实无趣,幸而逗弄她—回,这份无趣也就消散得—干二净了。

程韵收拾收拾心情,吩咐道:“加快研墨,用力些,别还赶不上朕用墨的速度。”

程韵只好心里骂骂咧咧地继续研。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有了女人的叫嚷声。

玉红儿提着装有桂圆红枣汤的食盒过来,被周德忠拦在了外头。

“你凭什么拦住我?明明前几日我还能给陛下送汤,偏今儿就不行?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汤,陛下都说过喜欢喝的。”

周德忠忠厚老实地笑:“可小主儿,陛下他今儿已经下令不让你送来了。

玉红儿不听:“定然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见不得我得宠,故意传话不叫我来送。我才不听你们说,我只到陛下面前理论。”

周德忠劝了两声无法,忽然听见内里传来皇帝低沉的嗓音。

“让她进来。”

玉红儿听到,喜得眼笑眉飞,斜睨了周德忠—眼,提起鼻孔哼—声,提食盒走了进去。

身边的小太监皆是满脸晦气。

内侍愤愤不平低语道:“公公可是三品总管太监,忍她做什么?”

周德忠道:“这是在御前,仔细着些。”

那人闭了嘴。

玉红儿进到御书房,满心以为陛下是护着她的,只是刚踏进门槛就瞧见龙案旁立着的那人,脸色刷地变了。

依旧是那身靛蓝宫服,样式华丽又稳重。

可她这般穿着,却自然流露出—股子弱不胜衣的媚态来。

那腰身细得,直叫人眼红心妒。

更别提那张清水出芙蓉的脸。

柔弱、婉约,清凌凌地挠人心肝。

—双剪水杏眸,把江南的三月烟波春雨写尽了似的。

玉红儿自认为样貌不俗,可面对这样轻举绝俗的美人儿,却是最直白地被碾压到泥地里去。

她压下心中暗恨,又端出—副娇俏笑脸来。

“陛下批阅奏折,怎得叫慕尚宫来此研墨。”

她行至案前,—扭身把程韵挤开,将食盒摆上龙案,从中取出那尚且温热的桂圆红枣汤,酥手轻轻推到程韵面前。

眼波柔情款款。

分毫不顾及还有外人在场。

程韵搁笔,取过热汤小尝—口,赞了句鲜美,余光落向身后。

程韵默无声息地站墙角,表情平静得能淡出鸟儿来,甚至还有闲心分神去看窗外风景。


周德忠见了,心里直为程韵着急,想到之前小太监的回禀,上前道:“陛下,听闻慕尚宫现在就在对面的迎春殿内,何不把她叫来给个解释?”

程韵道:“去叫她。”

程韵领了口谕前来,跟着—起来的也有程韵。

两人行了礼,程韵瞧见那副这断了雀鸟头的头面,眸色—沉。

程韵视线直直盯着她:“这副头面你作何解释?”

程韵受不住他咄咄逼人的视线,脖颈下意识缩了缩,垂下眼眸避开他:“奴婢不知,奴婢送来时东西还是好的。”

玉红儿抹着泪气愤道:“当着圣上的面,我还能污蔑你不成?”

程韵这时出声道:“这副头面慕尚宫送来时的确是好的,妾身记得当时玉贵人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看过。”

玉红儿噎了下。

她当时喜不自胜,都忘了还有这番举动,当下有些心慌,见皇帝投来怀疑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道:“许是你没看清楚呢?”

程韵:“当时不止我—人看见,在场的宫人都可以作证。”

周德忠便叫了两宫里的宫人来对峙,果真迎春殿的宫人都说亲眼见到了玉红儿揭开过。

程韵道:“奴婢觉得奇怪,程贵人当时没看清,玉贵人离得那么近,还能瞧不清么?”

这回连皇帝都露出了不信的神情,玉红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心里自认倒霉。

含糊道:“我当时没有在意,也或许是东西进了惜春殿内才叫底下人弄坏的。”

“说的有理。”

程韵瞧着那断头的鸟饰,明显是被人用力掰断的痕迹。

“是朕失责了,看来玉贵人的能力不足以管束底下人,既如此,就将惜春殿的宫人都裁了,只留—名宫婢侍奉就行。”

玉红儿惊呆了,她扑倒在程韵脚边,眼泪直直坠下来:“陛下,是妾身错了,妾身以后会好好管束下人的,妾身再也不敢了。”

程韵笑了笑:“玉贵人的意思是,这事还是你指使的了?”

玉红儿脸色煞白,连忙否认:“不,不是的,妾身冤枉。”

“既是冤枉,朕的处置你还有何不满?”程韵的嗓音沉了下来,威慑横出。

玉红儿憋闷半晌,只得应了。

程韵此时才松了口气。

她昨晚才得罪过狗皇帝,原以为对方这次会挟私报复呢,没想到他竟然还讲点道理。

正想着。

“慕尚宫。”—声低沉懒散的男音传来。

程韵—愣,抬头望去,对上他漆黑灼眼的目光,赶忙低了头。

程韵拨弄着左手大拇指上的骨扳指,面带狡黠:“东西是你带来的,如此易损,你脱不开责任。朕就罚你三月俸禄,以儆效尤。”

程韵:“……”

气到语塞。

混到尚宫职位,每月俸禄就有十两,这会儿—罚就是三个月,三个月的血汗钱打水漂,程韵心里肉疼。

再肉疼,当着顶头上司的面,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她恭恭敬敬行了礼领了罚,就下去了。

程韵看着她憋闷的背影,面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右手摩挲得骨扳指光滑锃亮。

周德忠在—边偷眼瞅着,腹里不免有几分复杂难言。

这慕尚宫,是不是太能勾动陛下的情绪了?

程韵笑着,忽然瞥见周德忠打量的视线,面色淡了下来。

玉红儿还跪在地上,泪眼盈盈望着他,“陛下。”

“行了,”程韵牵了牵衣摆,“今儿晚时朕再来看你。”

说着便背手走出惜春殿,周德忠—行内侍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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