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辟徐平的现代都市小说《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倪二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辟徐平是古代言情《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倪二狗”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谁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国有一天竟会衰败至此。朝堂内权臣乱政,朝堂之外其他国家虎视眈眈。此刻我决定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国于水火之中。这场攘外安内之路,注定不平凡。...
《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当朝二品,教坊司可不常见,一年到头也难道遇到两回。更别提还是京卫司这种实权衙门的一把手。
“下去,都下去。”老鸨赶忙把上台来拖人的护堂赶走。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老鸨赶紧谄媚道。“薛若薇,还不赶紧过来服侍司首大人。”
红颜薄命,可能说得就是如此吧。徐平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徐平在薛若薇被谩骂,嘲讽之时,他也动过恻隐之心。只是身处神京,尚未站稳脚跟,他并不想出头。还有一点就是吴镇疆提到的,薛家是因为通敌卖国才遭此大难。在北境多年的他,要说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那便是有人通敌卖国。大周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淌着无数前人的热血。
看着不远处的吴镇疆,薛若薇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向这边跑来。
看到这一幕,周围又有人嘴巴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再看眼吴镇疆,这些人也便没敢开口。
“咚!”薛若薇来到吴镇疆跟前,并没有按老鸨的话,对其好生服侍。而是跪倒在地,一直磕头。
吴镇疆微微一愣,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这是何意?”
“吴大人,我父亲是冤枉的,我们薛家是被冤枉的。若薇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好吗?若薇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大人的恩情!”
吴镇疆看着薛若薇,平淡的说道:“薛家姑娘,你父亲和一众薛氏族人早已流放北疆。我又如何能救?况且,你父亲通敌卖国,也没有人能救他。”
闻言,薛若薇泪如雨下,疯狂的摇着头,说道:“不是的,大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父亲他没有通敌卖国。”
吴镇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薛若薇。
薛若薇之父薛维民,乃是监政府少御首,官居正二品,手中权利颇大。关于薛维民一案,据说证据确凿,并且在薛府查抄出了许多薛维民与元武国的书信往来。
监政府执掌大周律法,刑狱,审判以及行刑。薛维民虽然是二把手,位高权重。但通敌案,多数频发于布政府和武政府。大周立国以来,似乎都没出现过监政府官员通敌的先例。薛维民此案疑点极多,要说他叛国,可能性其实不大。
此案从头到尾,监政府大御首萧如讳都未曾有任何发言,甚至都没有帮薛维民说过半句话。要知道,薛维民可是萧如讳的学生。
许久之后,吴镇疆开口说道:“抱歉了,薛姑娘,此事本官帮不了你。”
薛若薇用力的摇着头,正准备说话。
吴镇疆继续开口道:“其一,本官在京卫司任职,不便插手别府的事。其二,北疆乃不毛之地,你父流放已久,是否尚在人世犹未可知。其三……”
“大人……”
“先听本官把话说完。”
“其三,此案乃监政府呈陛下所定。如今案件已结,现在出来鸣冤,你可知意味着什么?”话到此处,吴镇疆便也不再说下去。
薛若薇瘫倒在地,眼神涣散,似乎吴镇疆的话将她全身的精气神尽数抽空。
过了好一会,薛若薇缓缓起身,对着吴镇疆躬身行礼。随后,浑浑噩噩的走到悬挂其身牌之处。
看到这一幕,老鸨知道,这女人应当是认命了。于是大声吆喝道:“诸位贵客!众所周知,薛姑娘乃神京城内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光有着一身惊人才艺,更是完璧之身。现将其身牌挂售,起价白银五百两,价高者得!拍得身牌者,薛姑娘今晚便任君享用!”
摘星司在整个大周朝堂的四府二十六司中是存在感极低的一司,隶属于天政府。
虽说,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一份来自摘星司的折子,但凡是摘星司所述之事,历代皇帝都颇为重视。
纪妃鱼闻言,深吸了口气,思绪好一会才开口问道:“祸起何方?”
夏知秋摇摇头:“尚未明了。”
“元武国使臣入京在即,此事不宜声张,本宫即刻前去禀报父皇。”
闻言,夏知秋微微点头。“有劳长公主,那知秋便先回去了。”
纪妃鱼也没有任何耽搁,起身便朝宣宁宫赶去。
纪妃鱼无论在朝内,还是民间,都有着极佳的口碑,而隆圣帝对于这位嫡长公主也是宠爱有加。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参政,朝中自然也有不少反对之声。不过隆圣帝对此却毫无表示,甚至曾多次直言:若不是纪妃鱼乃女儿之身,立其为太子,大周国必然更加强盛。
“陛下,长公主到。”
“快传!”宣宁宫内,隆圣帝正在习练书法。
“父皇,在练字呢!”纪妃鱼来到御案之前,为隆圣帝研起墨来。
隆圣帝爽朗的笑了起来。“妃鱼啊,看看父皇这字如何呀?”
纪妃鱼仔细端详了好一会。“今日,父皇所书之字,字形正倚交错,大开大合。线条走势强劲而有力,跌宕而有致。或重或轻,如雷霆收震怒之美。远看大气磅礴,悬瀑三千尺飞流直下,近观疏密有致,似鱼戏荷塘动静相宜,当属好字。”
闻言,隆圣帝放下手中之笔。“哈哈哈!你这丫头,夸得父皇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说吧,今日找父皇何事啊?”
“儿臣此前正在承乾殿为父皇整理奏折,夏知秋来……”
隆圣帝抬手打断了纪妃鱼。“都下去吧。”
宫女、太监们缓步退出了宣宁宫。
“来父皇身边坐。”
纪妃鱼缓缓坐下。
“这个点了,夏知秋过来找你,不是什么好事吧。”
“父皇英明!薛司首昨夜观星,说星象异动,我大周恐有兵灾将至。”
隆圣帝微微叹了口气。“薛远乃是张启圣的得意门生,他的观星之术,尽得老头子真传,当不会有所偏差。北面蛮子还未消停几年,又有战乱将起,我大周越来越不太平了。”
对此,纪妃鱼也深以为然。“大周苦北蛮之患久矣。数年前,若非靖北王与武成王协力,全歼了北蛮南下大军,北境现在也安生不了。”
“薛远同夏知秋一起来的?”
“是夏知秋来告知的儿臣,薛远并未前来。”纪妃鱼摇了摇头。
隆圣帝闻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阴沉的说道:“自从那件之事后,张启圣已经数年未曾上朝。念其年迈,又于朕有恩,朕对他对他百般容忍,他是什么意思?如此大事,薛远为摘星司司首,不来向朕禀报,反而找夏知秋来转述,还是向你转述,他张启圣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纪妃鱼沉默不语,心中暗叹:当年齐王暗募兵丁,私造甲胄一事,一直是皇帝与张启圣两人心中的刺。
张启圣与徐沧两人,力扶当今皇帝登临大位。按说,两人应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徐沧在北境手握重兵,令皇帝心有顾虑。齐王乃是张启圣的女婿,因为兵甲案,齐王满门被诛,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张启圣之女,还有他年幼的外孙。
“妃鱼,怎么不说话。”隆圣帝面带微怒。
“父皇,张启圣曾是您的老师,更是天政府大司命。其人素来清廉,明辨是非,岂会不尊父皇,罔顾君臣之道。”
“那就是薛远在为其师鸣不平咯?”
“父皇多虑了,知秋乃是天政府少司命,薛远向其禀报并无不妥。”
隆圣帝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纪妃鱼的话而好转,反而更加深沉。“妃鱼,你是不是觉得父皇多疑,连扶持自己继位之臣都多番猜忌?”
纪妃鱼连忙起身跪地。“儿臣惶恐,儿臣岂敢。”
隆圣帝摇头叹息,将纪妃鱼扶起。
“他们与父皇之间的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太子仁善爱民,礼贤下士,当个守成之君绰绰有余。
但他多智却寡决,善谋却寡威,大周不太平,朕怕他日后稳不住啊。”
“父皇春秋鼎盛,太子哥哥不过双十年华,日后多番历练,自然能担负起我大周的兴盛。”
“无论是司徒文,张启圣,还是萧如讳,韩忠都是老奸巨猾之辈。朝堂之上,臣权强于皇权,便是父皇也压力渐大。”
纪妃鱼自然知道这些,却也无可奈何。
大周在宣康年间曾发生过奸相谋逆之事,自那以后,大周不再设相国一职。朝堂之中由左右相国领中政阁,改为如今的四府制,以分化相权。
四府为天政府,布政府,监政府,以及武政府,下设二十六司。
天政府设大司命,左右少司命。
布政府设大仲宰,左右少宰。
监政府设大御首,左右少御。
武政府设大都督,左右少都督。
四大府主又并称四柱国。
四大府主,除了大都督韩忠出生于军旅,其余皆为世族之人,背后力量颇大,皇权势弱,也难怪隆圣帝心思沉重。
“父皇,大司命对当年之事也许心中确实有些怨念,但他对大周忠心可鉴。日前不是还曾为父皇谋划北境之事吗。”
“那老狐狸心思可没那么单纯,北境之事风险颇高,希望有朝一日父皇不会后悔这个决定,但愿徐沧不要让父皇为难。”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而后,关于星祸之事,隆圣帝与纪妃鱼父女二人聊至夜深。
北境,天香楼内。
“此去路途遥远,本王护子心切,属实放心不下,刘公公不要让本王为难啊。”靖北王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王爷爱子之心,刘辟自然理解,可王爷派兵护行,于理不合啊。”靖北王府的银子不好拿,刘辟自然知道,但是不拿又不行。
虽然料想到了徐沧可能会有不合理的要求,可私自调兵,属实太过了。皇帝派人来接你儿子进京,你还沿途派兵护行,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皇帝?还是信不过禁军?
“刘公公不必多想,陛下皇恩浩荡,微臣自然是感激涕零。路途遥远,也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陛下会理解的。”
“你咋那么大脸呢?感激涕零?有你那么感激的吗?知道的,你是护子入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示威呢。”刘辟心里暗自吐槽。
“王爷话都这样说了,本公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但不知王爷打算派多少人,派哪一营?”刘辟喝了口酒,深感无奈。
徐沧思索片刻,认真的说道:“也不多吧,就派三千人随行护送,至于那一营嘛。”徐沧拍了拍手,喊道:“进来!”
噗!!!
刚入喉的美酒,被刘辟给喷了出来!
“三千人???”
徐沧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只派三千。”
“最多一千!”刘辟咬牙切齿。
徐沧波澜不惊:“好!就一千!”
“我尼玛!”刘辟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一名身材魁梧,面如黑炭之人走了进来。
“参见王爷。”
“起来吧,还不见过刘公公!”
“张掖,见过公公!”壮汉抱拳一礼。
刘辟看着眼前的巨汉,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墨玉麒麟甲,北境玄甲卫。
“应该没有吧!”
“咱们好些年没见了吧?”
“没见啊!”
“那你要我娶你?”
“没错啊!有什么问题?”
“不是!虽然你长得国色天香,美貌无双。但多少是不是有些草率?”
“不草率啊!”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徐永宁!你是不是不愿娶我?你想始乱终弃不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有大瓜!
“什么鬼!什么始乱终弃!姑奶奶!这话能乱说的吗?”徐平赶忙捂住纪月华的嘴。
纪月华用力掰开了徐平的手,继续说道:“你以前明明说过,有朝一日会回神京娶我,你是不是想赖账?”
闻言,吃瓜众人又后退了半步。心中皆不由得发出一声吐槽:这瓜不熟!
“有吗?”
“有!”
到底有没有,时间太久,徐平是真记不得了:“姑奶奶,那时候咱俩还是几岁的娃娃啊。”
看着徐平这副模样,纪月华大声笑着嘲讽道:“哈哈哈!本公主逗你玩呢!倾慕本公主的人从城南排到了城西,哪轮得到你!”
“服了你了!什么玩笑都开!”
“没意思!好了,好了!不和你闲扯了,本公主要回宫了。”说完,便转身走向一众宫女。
没走几步,纪月华又回头看向徐平,说道:“对了,司徒娴韵后日要在明月楼举办诗会,你要没事的话一起来呗。”
“没问题!保证到场!”徐平回道。
“我走了!”
看着离去的纪月华,徐平的脸色变的有些生冷。
回宫的路上,纪月华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和婢女们闲聊。
只是没人注意,这位公主眼底,流露出了些许失落。
纪月华等一众人离去后,徐平的心情有些烦乱。
“张掖,让玄甲卫的弟兄们全部换上常服,回府吧。”
原以为是个大瓜,原来只是个玩笑。众人唏嘘不已。
看着府内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在神京的日子,而纪月华的身姿也在萦绕在徐平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有的时候,很多人,很多事,并非不知,也并非不解,无奈罢了。
一样的摆设,一样的地方。徐平走入内堂,随意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去。
“世子可是有心思?”英月娥来到徐平身旁,开口问道。
“月娥姐,坐!”
“是因为月华公主之事而烦心吗?”英月娥试着问道。
“此话怎讲?”
“纪月华,大周五公主,高居天下胭脂榜第四。性格不拘小节,为人热情大方。英姿夺目,美艳无双。有如此佳人倾心,世子殿下就不动心吗?”
闻言,徐平笑了笑。“月娥姐拿我打趣了不是!月华就是贪玩好乐,刚才之事不过一出闹剧罢了。何必认真?”
英月娥摇了摇头。“世子殿下聪慧过人,心思细腻,又岂会不知对方心意。月华公主虽说只是玩笑,但其眼底的期待,和提及赐婚时的神情,可做不得假。”
“那又如何?”徐平淡淡的说道。
“世子殿下想娶公主吗?”英月娥继续问道。
徐平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悦的说道:“月娥姐,你今日的话是否有些多了?”
英月娥起身,俯首行礼:“世子殿下恕罪。王爷令我为您贴身婢女,月娥只想为您分忧,绝无僭越之心。”
徐平将英月娥扶起,说道:“却有些烦心。言语略重,莫要在意。”
“世子殿下言重,月娥岂敢。”
徐平缓缓叹了口气。“试问,这世间美好之物,何人不想拥有。我虽自幼与纪月华相识,却也不过是儿时玩伴罢了。数年未曾联系,又还有多少情意?神京城,如今暗流涌动。皇帝想要以我为棋子,我的羁绊越多,有朝一日,身上的软肋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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