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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改造了全员恶人优质全文

姜曼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换亲后,我改造了全员恶人》的小说,是作者“姜曼妮”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之舟白寰,内容详情为:,是她们没睡醒,还是新主母失心疯了。“此话当真!!!”事关心心念念的莫公子,宋昭君也顾不上哭了,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可,可这是男女之事,您如何帮我得到……”情爱一事,逃离不了人心二字。攻心必有术。白寰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在宣纸上面画了一个圆圈,道:“想要得到一个人,需先了解其家世、喜好、弱点、性格特质,你且一一说来......

主角:陆之舟白寰   更新:2024-06-03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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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之舟白寰的现代都市小说《换亲后,我改造了全员恶人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姜曼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换亲后,我改造了全员恶人》的小说,是作者“姜曼妮”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之舟白寰,内容详情为:,是她们没睡醒,还是新主母失心疯了。“此话当真!!!”事关心心念念的莫公子,宋昭君也顾不上哭了,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可,可这是男女之事,您如何帮我得到……”情爱一事,逃离不了人心二字。攻心必有术。白寰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在宣纸上面画了一个圆圈,道:“想要得到一个人,需先了解其家世、喜好、弱点、性格特质,你且一一说来......

《换亲后,我改造了全员恶人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我,我只想要莫公子……”

宋昭君不知是刻意为难,还是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所思所想。

白寰看着小哭包委屈巴巴的眼神,好像在控诉她骗人一般,不由笑出声。

“这事好办。”

什,什么……

此言一出,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新主母要帮二小姐追男人,是她们没睡醒,还是新主母失心疯了。

“此话当真!!!”

事关心心念念的莫公子,宋昭君也顾不上哭了,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可,可这是男女之事,您如何帮我得到……”

情爱一事,逃离不了人心二字。

攻心必有术。

白寰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在宣纸上面画了一个圆圈,道:“想要得到一个人,需先了解其家世、喜好、弱点、性格特质,你且一一说来,我帮你分析一二。”

“您来真的!!!”

宋昭君瞠目结舌。

其实依照本心来说,她是讨厌继母的,她很凶很凶,惩戒了姨娘,还频频吓唬她。

不过……

她好像也很温柔,方才说话一直是轻声细语,还要帮她得到心仪的郎君。

莫公子,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宋昭君吞咽一下口水,道:“他是淮阳县生人,年十五了,寒窗苦读,喜欢春日,橘子,汗血宝马,歌曲,不喜冬日,肉类,怕蛇。”

白寰耐着性子听着,用笔把这段话记录下来,待确认她已说完,适才道:“你说的这些随便找一位丫鬟婆子跟他几日,便都能知道了,有些太表面了。”

瞎说。

这可是历尽千难得来的消息!

宋昭君不高兴地噘了噘嘴巴,“分析不出,便实话实说,我不会说出去,您别怕丢面子。”

小哭包还会夹枪带棒了?

白寰浅笑一声,然后在宣纸上画了一个人的形状,没有五官和特质,头和四肢分别写上字,“头为上,脚为下,我们由下向上说吧。”

“淮阳县是贫苦的地界,十五年前曾遇大旱,颗粒无收五年有余,周遭的淮阳河干枯无鱼可食,百姓只得去山上摘野菜、野果为食,若幸,能猎山中野兽,然野兽也是饥肠辘辘,定会奋死一搏,稍有不慎有丧命之险。”

老,老天爷呀……

一大段简短有力的话语,似是用奇怪的方式化作知识钻进脑海里,宋昭君和下人们全都听明白了。

然而。

“可这同得到莫公子有何关系?”

宋昭君提出内心的疑问,若有心知道此事翻翻地理志就能得知了,何故要故弄玄虚。

“淮阳县大旱时,莫公子刚刚出生,结束时约是五岁有余,百姓刚经历天灾糊口都是难事,家中男丁稍大些,便要分担家务了,这同他的喜好和厌恶,都是能对上的。”

“为何?”宋昭君想要知道答案,迫切地提问。

“冬日山中无果无野菜,家人便要受冻挨饿,橘子耐寒,且汁水香甜能充饥,故而是绝佳的食物,而蛇在山中常见,此物是难以防范,一旦被咬还有丧命之险。”

绝,绝了……

分析得有理有据,就好像是本该如此一般。

“您,您别是硬套进去的吧,这还有没对上的!”

宋昭君耍起小孩子的心机,明明是想知道更多,却偏用质问的语气,想要算计她自证。

对此,白寰并没有不喜,自家的孩子心眼多些是好事,“方才说的是下,下为根本是现状,而上,则是理想和期许了。”

提笔在脚下写了一个穷字,又在头上写了个想字。

“穷人家的孩子想要改变命运,科举是唯一的出路了,而汗血宝马和珠歌翠舞,都是富家子弟玩乐的东西,承上启下再来看,他想要逆天改命,对未来的富足生活有美好期许的。”

好,好有道理……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宋昭君望着宣纸上的小人和字迹,无比相信继母的手段了,几乎是扑上去地道:“您说,我该怎么办?”

白寰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热茶呷了一口,道:“那就要看你是想要人,还是想要心了。”

“要人怎么说,要心又怎么说?”

猎物上钩了。

“要人,我们可以用重金去砸,这是他不用奋斗就可过上的生活,当然,他可能不为所动,然自古婚宴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侯府同农家子结亲,放在谁家都是诱惑十足的事。”

这话说得有理,甚至是触手可及的。

可是宋昭君是情爱至上的主,用如此手段,心中多少是带着膈应和抵触的。

白寰深知这点,缓缓地放下茶盏,继续道:“要心,需难一些了,你需站在他所思的制高点,全方位地碾压他,适才能让他心悦诚服。”

碾压……

宋昭君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心中焦急说:“我该怎么做?!”

“他擅书,你博览群书。他喜乐,你样样精通。他喜马,你弓马娴熟。再有这昭平候府的身份为你添砖加瓦,他不想娶你,怕都是难事。”

婚姻大事无非是一场权衡,谁能技高一筹,谁便能获得更多的筹码和青睐。

而这也是达官贵人都给女儿塑造才女身份的根本!

白寰是掰开揉碎说给宋昭君听得,哪怕是蠢笨如猪的,都能听清楚其中的道理了。

然而……

“说来简单做来难,他是东林书院的学生,而我只在少时启蒙过几年,如何能追赶得上。”

宋昭君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有种明明触手可及,可实则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的感觉。

“这便放弃了?”白寰莞尔一笑,平声说:“侯府的启蒙老师都是翰林院的学士,需比普通人家多年苦读强上百倍,再说这东林书院也没什么厉害的,我可寻教公主读书的江先生助你提升学士,那位可是连圣上都夸赞的女文豪。”

“您有办法请江先生?!”

这回宋昭君彻底咋舌了,公主的女先生名为江凌月,乃是尚书令家的嫡女,同样是名扬天下的王女先生的大徒弟,这位是无数高门大户想请却请不到的。

祖母都办不到的事,继母居然夸下海口,这……


门庭稀少?

她还真敢说。

江凌月名声在外,若放言要收徒的消息,怕是当日就是门庭若市的情景了。

“夫人……”

宋昭君小声嘀咕一声,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继母说话没深没浅的,可别给江先生惹不高兴了……

“你这丫头肠子生得七弯八绕的,想我添活便直说,还挑拣着为我好的话来堵我。”

想象中的触怒没有发生。

江凌月反倒是笑骂一句,朝着后头的侍女挥了挥手,道:“我房里有一套给公主们测考的卷子,你带宋小姐去测测资质。”

测考……

还需要考试?

应是很难的题目吧。

宋昭君深知自己有几把刷子,有些泄气地退了一步,道:“我,我不行的……”

被拒绝丢侯府脸面,还不如主动先打退堂鼓。

江凌月蹙眉望向白寰,只见后者用手指在宋昭君脑袋上一弹,道:“测试资质是入门的第一步,先生不知你水平,该如何教你。”

原,原来是这样……

如此说,江先生是已经答应收徒了!!!

闻言,宋昭君乐开了花,欢天喜地地同侍女测试资质去了。

摇椅旁边有一小桌,其上放着茶壶和茶具。

江凌月给白寰倒了一杯茶,认真严肃地道:“换亲的事,你为何拦我?明知是局,还往里头蹦?”

白怡安的自认聪明睿智,殊不知派遣亲信去买软筋散时,江凌月便捕捉到她的这幼稚手段了。

把此事告知白寰。

然谁承想……

她居然写信拦她,还将计就计行事。

“居然偏往这火坑里去,我真是看不懂你。”江凌月呷了一口茶水,眉头一直紧皱着。

宫中教书,她能得知不为人知的消息,自然也包括侯爷战死一事。

当时……

明里暗里都把事情说明了,还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惹得她生了一顿闷气,好几日都没怎么食东西。

“那陆家不是好的,若是嫁进去,我得为他操劳一生。”白寰拿起桌上的热茶,看着里头孤零零漂浮的叶子,道:“而且你知道我的,我对情情爱爱没有兴趣,不如直接当寡妇,还有一大堆的孩子陪着,日后的生活也不孤独。”

或许是王先生的徒弟的缘故,同门的师姐师妹不沉迷儿女情长,甚至还有些厌恶。

然奈何……

她们都是官眷,不能似师父般随心而为,也是一件憾事。

“你若这么说,我便不同你争辩了。”江凌月似是想通了什么,把茶杯放置下来,道:“但昭平候府的孩子们风评极差,你要想把他们都养育成才,需是要费一番工夫的。”

“日子本来就长,正好找些事打发时光了。”白寰伸手握住她的手,平声道:“别说我的事了,聊聊师姐吧,你要定亲了?”

原是京中鼎鼎有名的才女,稍意向便尽人皆知了,好多门第够得上的家族,都在想法设法争取着。

也是京都的一件大事了。

“还没定准,我爹想在几位成年的皇子中择婿,而我娘想让我嫁给他娘家的侄子,每日都同我爹哭闹着,还时不时地在我面前吵,惹得我不胜其烦。”

江凌月眼底划过一丝落寞,平声道:“其实,我同你是一样的心思,此生我更想教书育人,不想困在府宅中蹉跎岁月,然,我是江家女,没得选择……”

后半段的话白寰前世也听说过,只是不是在没定亲前,而是在她出嫁前。

当时她似是破碎的木偶,已然失去了魂魄。

没过数月,她便自戕在婆家了……

得知此事时,白寰的心似是被挖下一块,同拦着她的陆之舟大吵一架,骑着快马连夜赶赴去聂家。

她也是那时得知,聂家为了剪断师姐的羽翼,一直在拼命地折磨她……

而这一切都是师姐的生母授意的!

“好姐姐,你听我的,哪怕是嫁给山野村夫,也不能进聂家的大门。”

回想起前世的记忆,眼圈不自觉地红了,紧紧地攥住江凌月柔软的小手,语气中带着坚定和乞求。

“你……”江凌月回头望去,师妹是杀伐果断的性子,若非是遇到大事是绝不会哭的,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同我实话讲,别瞒我。”

她自认内心强大,任何事都能平静接受。

“这事关乎到江夫人。”白寰顿了顿,话在心里绕了一圈,想好措词道:“不日前,我曾在宴阁碰见江夫人了,当时是相邻的屋子,说话也能听清晰些……”

“当时,她正同你舅母研究要如何把你嫁入聂家,日后让聂家如何折磨你收了性子云云。”

“我辗转反侧,总觉得事情不对,便去调查了聂家的侄子,他自十三岁时,屋中就有通房丫头了,每年都要打死几个,那些人都是贱籍,因为没有传出风声。”

折磨……

打死通房……

母亲想把她嫁入这样的门户!

江凌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心震得发疼,然这也比不上心口被刀挖的疼,道:“我原以为她改了,可谁想是忍着性子,装模作样地糊弄我们!”

类似的事情,小时候也发生过。

江夫人姓聂,其父亲是一县的师爷,聂家的教育死板,自幼便强调着女子无才便是德。

而江家祖上曾出过大儒,无论儿女都给予一致的教育,家中若出才女也是引以为荣的。

两种相左的思想,必定产生摩擦。

第一回,便是她要启蒙时,爹娘大吵一架,最终是请女先生告终。

第二回,有人欣赏她的才华,要为她出一本诗集,娘嫌丢人撕碎了她多日努力的成果。

后来也不知多少回。

直到皇上要请她要进宫教公主读书,娘撒泼不让她出门,爹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还说出再闹就休妻的重话来,自此,娘稍稍平复了几年。

她明白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却因为是她的生母,愿意给予她信任的机会,然就是这份相信,差点毁了她的后半生。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江凌月的掌心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回馈地攥紧给予温暖的手,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好姐姐别怕,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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