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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王妃娇又软,禁欲王爷狂宠不断》精彩片段
直到孙女走后,老太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秦昊过来看望祖母,就见她愁眉不展,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出神,连他走到身边都没发现。
“祖母,您想什么呢?”
秦昊是听说姐姐走后才敢过来的,上回往煜王身上放蜈蚣的事,他做的的确有点儿过分,害怕她再找后账。
老太太回过神来,心情有些矛盾,盯着孙子看了半晌,才开了口:“你这臭小子,不是和你爹去军营了吗?”
“我半路偷跑回来的。”
老太太抬手点了两下他的额头:“看你爹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哎呀祖母,你最了解我了,我对武将没兴趣。”
“那你对文官有兴趣?”
老太太这一问,秦昊神色垮了下来:“我对当官都没兴趣。”
“你呀,总不能天天这么混日子吧?”
“谁说我混日子了,我昨天还救了个病危的乞丐呢,您孙子我现在医术了得,实在不行,我考太医院吧。”
一听太医院,老太太浑浊的眼神一亮:“昊儿,你的医术真能救人?”
“那当然了。”
老太太知道小孙子对药理毒虫有研究,但具体有多大本事,却不清楚,犹豫了瞬:“这样,你姐刚回王府,说是王爷身体不适,你跟去瞧瞧,不用开方下药,只看看就行。”
“祖母,煜王府有府医,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老太太将他一推:“你不必看别的,就看看……煜王还能不能人道。”
“噗”刚喝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呛得秦昊一阵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来:“祖母,您这是……”
“别问了,让你去就去,此事先别告诉你爹。”
糊里糊涂出了侯府,秦昊心中纳闷,祖母怎么突然搞这么一出。
还有姐姐,他上次给了她奇痒粉,也不知她给没给煜王用,如果煜王真是装昏迷,一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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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静园,秦婉便让江云去请府医,她要亲自问问王爷的情况,却被告知,府医被娘娘叫入宫中回话了。
秦婉只得自己回房查看,她先是摸了摸李煜的额头,温度正常,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气息均匀,怎么看也不像染了风寒的样子。
可府医不在府上,秦婉一时也搞不清楚,昨晚他到底怎么了。
恰在这时,秦昊来了,秦婉本想将人引到厅中说话,但又一想,这小子略懂些医术,不如让他先瞧瞧。
“你别搞事情啊,只看看他到底病的重不重。”
秦昊不用把脉,就看出他绝未感染风寒,但想到奶奶的叮嘱,加上自己的好奇,正好借机探一探,看看煜王到底是不是真昏迷。
一边号脉,秦昊一边问道:“姐,那天我给你的奇痒粉,你可用了?”
“没有。”
“为什么不用,但凡是个正常人,谁都受不了那东西,上回咱爹追着我打,没办法我就给他下了一点点,你猜怎么着?”
秦婉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秦昊清了清嗓子,声音也低了下来:“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多洗几次澡而已。”
秦婉瞪他:“你少废话,认真点儿。”
秦昊挑眉,煜王的脉相与常人无异,但体内似乎有些毒素,说来奇怪,这毒素似乎是刻意服用的,不多不少,既不伤身,又能蒙混一些医道不精之人。
秦婉等的着急,催促道:“他到底的病的怎么样,风寒严重吗“
“的确有点病,不过,我还得仔细看看他周身有没有起疹子,姐,你用不用回避一下?”
秦婉想都不想:“不用,你抓紧时间。”
秦昊抬手,看到床边挂着的穴位图,眼睛缩了缩:“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娘娘找高人寻的穴位图,说是经年累月的按,有助于王爷的病情。”
秦昊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深了几分。
这图看着没什么特别,穴位的标注也没有错误,但按法却别有深意,瞒不过他。
早前他四处周游的时候,见过这种图,明明就是用来振作男势的……
解开煜王简衣,秦昊心底的疑惑似乎解开了一半,如果一个人昏迷三年,怎么可能还有这样坚实的肌肉,强健的体魄?
“喂,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眼见他要脱煜王的亵裤,秦婉急了。
“我顺便看看,他有没有褥疮什么的。”
秦婉迟疑了下转身往外走,出门前催促道:“你快点啊。”
房中只剩秦昊和煜王,秦昊心中疑窦丛生:“王爷呀王爷,我就赌你……没病。”
说完就要扯他的裤子,结果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秦昊一惊,抬头对上了李煜冷若寒潭的眸子。
虽然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被我猜着了吧,王爷您是装……唔……”
李煜坐起身:“此事泄露出去,你知道后果吧?”
秦昊虽不学无术,但见惯了朝堂风云,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所以,王爷为何要装晕?
李煜将被他弄乱也衣衫穿好:“这事,不能告诉你姐姐,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呀,您都醒了,还让我姐守活寡?”秦昊有些生气:“王爷要是看不上我姐姐,可不能欺负了她,等你将来“醒”过来,给我姐姐一纸休书,到时候各走各的路。”
秦昊不在乎煜王的目的,只在乎他姐过得好不好。
李煜并未接他的话,顾自道:“鬼手娘子在东阳山中, 她手上,有百草经。”
“真的?”听到鬼手娘子几个字,秦昊心潮澎湃,只要找到这老太太,求到百草经,他新炼制的毒药便成了。
“等等,你别想收买我啊,我和秦婉是亲姐弟,我只能向着她。”
李煜轻描淡写的“嗯”了声,重新躺了回去。
秦昊心中犹豫,但一想到他送了自己这么大个人情,要是反手将人卖了,实在有点不地道。
犹豫再三,走到门口的他小声警告道:“你可不能欺负我姐,不然,我的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房门开了,秦婉往里看了一眼:“王爷怎么样了?”
“他……就有点小风寒,不重,也没有褥疮疹子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秦婉放下心来:“知道了。”
“姐”刚要进屋的秦婉被秦昊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带着怒气转身,见秦昊眼神有些闪躲:“那个,姐啊,煜王现在身子弱,要不,你晚上还是睡软榻吧,多铺几层被子,也挺舒服的,爹每回罚我在书房抄书,我都这么干。”
秦婉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就是……”
秦婉警惕起来:“你不会又往他身上放东西了吧?”
“没有,这回真没有。”秦昊太难了:“反正你们夫妻俩的事,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了药物的控制,秦婉又羞愤又懊恼,她紧紧闭着眼承受着李煜带给她的狂风骤雨,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巴掌大的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垂头,将耳朵贴在她心口,能听到狂乱的心跳。
李煜的吻一点点摩挲在她脸侧,秦婉将头侧向一边,他暗沉却揶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妃昨晚的声音,只怕整个王府都听到了,现在才知道怕?”
秦婉:“……”
说话间,将她的手拉开,紧紧扣在自己掌中……
秦婉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他的霸道,甚至故意刺激着她发出声音,这让秦婉觉得是种羞辱,他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婉最后是被他抱着进浴桶的,温热的水气包围,她还是没能从昨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煜,秦婉侧过头。
“本王醒了,但依旧行动不便,剩下的,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李煜握着手巾,帮她擦拭,被秦婉一把拍开:“你早就醒了?”
李煜没有否认:“王妃不必守活寡了,不是应该高兴?”
秦婉心乱如麻,当初嫁进煜王府,就是因为煜王昏迷不醒,可以远离争权夺利,远离危险。
原书中,他不是十年后就死了吗?
怎么会突然醒了过来?
难道是她改变了原书的轨迹,连带着许多事情也发生了变化?
李煜的举动肆意又大胆,就在秦婉又一次想拍开他的手时,他干脆将人拥入怀中,有力的胳膊环着她:“你是本王的王妃,就该尽自己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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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太子跪在堂中,神色羞愧:“儿臣知道错了,还请父王责罚,儿臣愿去梁国边陲戍守边关,为我大安国守疆拓土。”
“哼,你不用捡好听的说,赈灾银一事尚未查明,你又与周晓月搞出这样的丑闻,你身为太子,如此龌龊行径,日后,当如何服众?”
“是周晓月给儿臣的酒中下了药,这才……”太子叹气:“是儿臣失察,父王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冷睨他一眼,重重叹气。
自古皇家亲缘淡薄,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当初他年轻时,也是如此。
先皇为了测试众多皇子谁更有为君之才,迟迟未立太子,正因为如此,皇权之争愈演愈烈,本来最有希望的大皇子死在了老六的算计之下。
因为前车之鉴,他登基后早早册封了太子,就是不希望再重蹈覆辙。
如今却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太子虽努力,但总少了些魄力和贤德。
“你母后已经在帮你平息此事,选个日子,将周晓月迎进太子府吧。”
太子心中不甘,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是,父皇。”
门口的小太监这时跑了进来,常公公见皇上心情不好,忙出去将人挡住:“何事啊?”
小公公一脸兴奋的在常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常公公神情惊讶:“千真万确?”
小公公点头:“千真万确。”
常公公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行事向来稳重,今日如此失态,惹得本就心烦的皇帝更加生气。
常公公快步跑到书案前跪下,激动道:“皇上,刚刚煜王府传来消息,说是……说是煜王醒了。”
“什么?”皇上闻言豁然起身:“煜儿醒了?”
皇帝高兴之余,心底的不快一扫而空:“去淑宁殿。”
皇帝走后,太子神色一暗。
煜王府的药一直在按时送,李煜怎么可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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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各种看诊,确定煜王的病已无大碍,只是昏迷太久伤了经脉,一时间怕是站不起来了。
两日后,煜王夫妻入宫,皇上和淑贵妃等在淑宁殿中,皇帝难得面露喜色,心情大好,抬手擦掉淑贵妃脸上的泪痕:“好了好了,煜儿醒了是好事,你哭什么?”
“皇上说的是,妾身是高兴的。”
皇帝拉起她来到殿门口,正好煜王被抬了进来,身旁的秦婉身着王妃冠服,神情有些憔悴。
进殿后,两人异口同声:“儿臣见过父王、母妃。”
淑贵妃看向秦婉的目光意味深长,她今日这冠服不大一样,领子比平常的要高些。
秋蓉回来,将那晚的事都说了,不愧是她的儿子,刚醒来便生龙活虎。
淑贵妃心中高兴,待秦婉也亲昵了许多:“婉儿的确是福星转世,刚嫁到王府,煜儿就醒了。”
说话间,撒娇的看向皇上:“说到底是皇上体恤,若非皇上赐婚,煜儿还不知……”
淑贵妃说着又有些哽咽,皇帝安慰道:“煜儿是朕的儿子,又是我大安的功臣,朕自是心疼他的。”
今日皇上准备在淑宁殿中用过午膳再回。
进了殿,便同儿子聊起了天,三年了,他们父子三年没有说过话了。
淑贵妃则将秦婉叫到内殿,从桌上的锦盒内取出一个精美的翠玉镯子,质地温润,工艺精湛,一看便是上品。
“这镯子,是本宫当初入宫时,我母亲所赠,今日就送给你了。”淑贵妃亲自替她带上:“煜儿能醒来,你功不没,日后王府就交到你手上了。”
秦婉笑得不大自然:“多谢母妃。”
这两天,秦婉算是见识了李煜的腹黑,心中压力山大。
他中的毒,明明早就好了,却装晕三年,城府之深绝非一般人能比。
见她闷闷不乐,以为是因为叶乔和叶菲。
淑贵妃失笑:“至于叶家两姐妹,待过些日子,我便让李嬷嬷为她们寻一门亲事嫁出去,煜儿如今身子刚好,身边太多女人未必是好事,如此,你也可以安心了?”
知道淑贵妃误会了,秦婉却不能解释:“多谢母妃体恤。”
“但你可不能松懈,要尽快为煜儿诞下小世子。”
秦婉闻言垂头,淑贵妃只当她害羞了。
太子和皇后过来时,淑宁殿的午膳刚准备好,皇后见到煜王眼眶一红:“真是老天有眼,煜王全愈醒来,真是大安国的福气呀。”
此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
秦婉敛眉,太子从前与煜王关系最好,可皇后这话,却明显是想挑拨皇上与煜王的关系。
秦婉起身朝皇后和太子福了福身,命人加了碗筷:“皇后娘娘说的是,煜王醒来是有福之兆。”
皇后眼神得意,没想到秦婉是个草包,这话,也敢接。
淑贵妃刚想开口,秦婉接着道:“父皇虽为九五之尊,这三年来,还要为王爷的安危忧愁,皇后娘娘为一国之母,也会日夜惦念着煜王的病情,母妃自是不必说了,骨肉之情,这三年的苦楚,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言语之中情真意切,秦婉眼睛一红,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煜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寻问父王是否安好,对于当年失查被人所害的事……他自责不己,非要入宫请罪……”
越说越情恸,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太子见状,眼底神色复杂,心上如同插了一把刀,滴血的疼。
淑妃受到触动,拉着她坐下:“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本宫不求别的,只求煜儿能安然度日便好。”
皇后居心,皇上怎会看不出来,冷睨了她一眼道:“皇后忙着太子和周家亲事,今日的午膳不必非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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