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余爻的现代都市小说《狐嫁仙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半只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狐嫁仙》是作者“半只尾”的倾心著作,萧烬余爻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金上前道,“爻娘子,来了单生意,对方指名让娘子你出马,但是这位客不肯透漏是哪家公子,但我估摸着来头不小,你看要不要接?”我轻微一顿。算算日子,我接秦世子这单也已经有月余,也该找新的男人采元阳了。我端起旁边的茶水,“说说。”铁金见有戏,立马道,“这位客告诉我,他们家公子眼看下个月婚期将至,却好端端的入了佛门,要不是家中阻拦此刻已经烫了戒......
《狐嫁仙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我得了一种怪病。
要得了男人才能治。
三岁那年,我被这场怪病差点要了性命。
三岁的时候一场怪病险些要走了我命。
后来还是命高僧救了我,说‘瑶’字压不住我的命数,给我改了‘爻’。
至此谁都知道余家姑娘得了个怪名叫余爻,取自六爻。
高僧在我身上下了咒,说这个咒只能护到我及笄之年到了及笄之年,我需要一月与一次男人交合,而且是不同的男人,才能续命。
为了让我活命,母亲给我安排了一个身份——婚奴。
这是唯一不用入贱籍,也能体面的采取男人元阳的法子。
婚奴是大庆国的习俗,但凡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会请婚奴以求日后疼爱娘子,夫妻和谐。
婚奴需要在婚前与郎君生活整月余,直到婚期前的最后一晚也要与婚奴同吃同睡。
虽然地位尊崇,但对于官家女子终究不体面,所以世人皆知婚奴妙手“爻娘子”,不知余家体弱多病的余小姐。
男人五官似妖,眉眼生得极为多情,一双带水的薄唇笑眯眼看我,“爻娘可舒服?”
我用脚轻微踹了男人的肩,“世子力度太狠,日后对待你娘子可不能这般用力。”
提及娘子,男人眸光略微暗了一秒,但很快勾了勾唇,“是我孟浪了。”
“让夫君好好补偿爻娘。”
谁能想到月余前,男人连男女交好之事是什么都不懂?
“爻娘,我真舍不得你。”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我望着这暖帐,没有太多情绪,而是等人睡着后,穿好衣物便往外头走去。
在外面候着的秦夫人一脸焦躁,见我出来,立马道,“爻娘子,如何?
我儿他……世子已经可以出师了,明日大婚定然稳妥。”
我说完这话。
秦夫人顿然大喜,连忙招呼着人给我备上厚礼,我收下说了些祝世子和未来夫人和美的吉祥话,便乘着侯府的轿子出了府。
回到了双喜楼。
我把赚到的钱交给了掌柜。
双喜楼是我开的,做的便是婚奴的买卖,如今俨然成了东京城最大的婚奴铺子。
龟奴铁金上前道,“爻娘子,来了单生意,对方指名让娘子你出马,但是这位客不肯透漏是哪家公子,但我估摸着来头不小,你看要不要接?”
我轻微一顿。
算算日子,我接秦世子这单也已经有月余,也该找新的男人采元阳了。
我端起旁边的茶水,“说说。”
铁金见有戏,立马道,“这位客告诉我,他们家公子眼看下个月婚期将至,却好端端的入了佛门,要不是家中阻拦此刻已经烫了戒疤,是他们家夫人以死相逼才劝下来的,那位客说了,不但要教公子黄岐之术,更要让他破戒还俗。”
我抿了一口茶,“赏金多少。”
铁金连声道,“千两黄金,再加十家铺子以及两个庄子。”
我轻微咂舌。
饶是我从业多年也没见过那么高的礼金。
算算距离高僧所指定的日子,还有三月余,过了三个月我就足足双十了,届时诅咒也就该结束了,等诅咒结束我便打算立女户,也该存点养老钱了。
我起身,为婚神上了柱香。
“告诉那位贵客,就说这单子我爻娘接了。”
铁金大喜,连忙应声。
当日,那位贵客就送来了百两黄金作为定金,派了马车将我接走。
到达府邸时,已是日暮时分,府邸占据半山腰,气派奢华,纵使我算是京都半个百晓通,也从未对这样的人家有过印象。
由一个嬷嬷牵引我到主厅。
并跟我交代,为了不让大少爷心存警惕,先让我假扮远方表妹进门,等熟络了再开展我该做的事。
我应着,但内心可不这么想,还有三日便是下一个采阳日,我必须三日便将那位大公子睡到手。
嬷嬷引着我见了府中的大夫人,了解情况后,便带着我前往前厅等待那位大少爷用餐。
等到暮霭深沉之际,眼见那满桌子的素菜都凉了,那位大公子才姗姗来迟。
日暮天黑,外廊尽是烛火通天,男人身影宽阔修长似松柏,一袭云白僧袍犹如浮云缥缈,长眉浓睫,一双犹如着日照金顶的雪山,清冷未消,五官深邃又凌厉,但腕骨处挂着翠色佛珠,乌发浓稠,脖颈处却镌刻着佛纹,莫名妖邪。
实不相瞒,见过了无数的男人,如此好看的,我见的也屈指可数。
但像眼前气质如此超脱特别的,这还是第一个。
戚夫人起身拉住了我的手道,“这位是你的戚表妹,戚爻,是从湘阴来的。”
男人目光未曾看过我一眼,径直走向餐桌,便享用素食,姿态优雅,慢条斯理。
空气僵持了三秒,大夫人有些尴尬。
我微微眯了眼。
“表哥……”我故作怯生的叫了一声。
男人一顿,眸色依旧薄凉,“我已是了断红尘之人,还请施主唤我云空。”
犹如清泉冰凉之声缓缓而道,情绪疏离。
没差点把‘不熟’两个字刻脸上。
我未曾恼,反而轻笑,也没着急着逗弄他了,而是安安静静用起了素食。
男人吃的很快,不过几下便用完了晚饭,起身道谢,他便要离开。
我放下碗筷,并表示用好。
男人往外走。
我也往外走。
只见那门第之处,我眼眸掠过一抹流光,片刻便抓紧时机,整个人“啊”地一声娇软惊叫,人便轻轻飘飘朝着那清冷身影倒去。
男人未曾想过我竟然如此胆大,还没反应过来,那又娇又软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他的怀中,一下子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却用格外可怜的语气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脚了……”
这明晃晃的勾引,看得其余嬷嬷女使都瞠目结舌。
萧烬下颔紧绷,面色铁冷,喉头轻微一滚,冷冷的吐字道,“放开。”
“不放,放了我就该摔着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云空大师是想眼睁睁看着表妹摔死吗?”
萧烬突然脱下自己的外衣,直接扔到我的身上。
“出去!”
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柔柔地喊了一声。
“表哥。”
奈何萧烬就跟榆木疙瘩一样,不看我。
他只是指着门口的方向。
“出去!”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将萧烬的外衣裹在身上,我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门口。
心里期望着萧烬能够反悔。
毕竟我是真的很着急。
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要抬头看看佛堂里的佛像。
这一看,我才发现,那佛像的眼睛微眯,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笑。
若是常人看着,只会觉得我佛慈悲。
可我怎么看着那佛像是在嘲笑我。
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嘲笑我竟想在佛门净地做那档子事。
看来那晚不仅是萧烬做了梦,我也做了梦。
梦里以为自己和萧烬圆房了。
我心中冷笑。
佛啊,佛啊,人们总说我佛慈悲,那你为什么不会对我慈悲呢?
人们总说我佛渡我,那你又是为何不渡我呢?
若是这世间真的有佛,那为什么会让我出生就身染怪病,一生都不由自己呢?
若是你单单不救我就算了,现在还要阻拦我自救。
那我到是要看看我命是由我还是由天了!
萧烬,我是吃定了。
我心中思绪万千,但也还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让我这样一闹,萧烬没有再执意剃度了。
秦夫人的贴身婆子那边递了话过来。
说是我前脚刚刚从佛堂出来,后脚萧烬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彼时我正在穿那婆子带过来的衣服。
之前的衣服都已经被萧烬撕毁了,见不得人了。
换完衣物我就离开了。
毕竟萧烬现在这个样子,我的计划肯定是行不通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我紧赶慢赶地回到余府。
刚刚走进房门,我就感觉小腹的感觉更严重了。
关上房门,撩起衣袖,我才发现身上的红疹更严重。
只能将随身带的药物吃下一颗,暂时压制一下。
身上的红疹渐渐地消了下去,难受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个药物还是当年的那个和尚留下的。
只有三颗,若不是现在状况紧急,我也不会拿出来用。
这寥寥三颗,可是我保命之物。
我知道这个药物只能保证我三天之内没有性命之忧。
可我却会异常地痛苦。
它只能压制我的红疹,但却会让我异常痛苦。
我还没有想到办法,难受的感觉就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我忍不住倒在床上。
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死死地咬着床上的锦被,好让我不发出痛苦的声音。
要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了,那就大事不妙。
腹腔中那种如刀搅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还是我太累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备马车。
我要去找萧烬。
谁知道到了寺庙,我却没有看见萧烬的影子,只看见了秦夫人的贴身婆子。
“嬷嬷,怎不见你家公子?”
经过昨天的事情,那婆子对我的态度十分亲切。
毕竟要不是我,昨天他家公子恐怕就已经遁入空门了。
“哎哟,是爻娘子啊,我家公子到寺庙后山的山洞里面做诵戒去了?
要不我去叫我家公子?”
诵戒?
我没有想到萧烬竟然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到底是有好想遁入空门?
那些和尚每半个月就会集会一次。
由精通熟悉律法的戒师说戒本。
而其他的僧人就会反省过去半个月里面的所作所为。
若是有犯了戒条的,就会在众人面前忏悔自己的行为。
不用说,萧烬肯定是犯了戒的。
难道说他真的要在众僧面前忏悔?
说实话,我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我又感觉萧烬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毕竟就这段时间我对萧烬的了解来讲。
这世上好像就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那婆子说道。
“嬷嬷,你也别去叫你家公子了,你直接带我过去吧。”
“想必你也知道诵戒是什么,你家公子到底犯没犯戒你也很清楚。”
“难道你真的能人忍心看着你家公子在那么多僧人的面前忏悔吗?”
婆子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连忙带着我往后山走去。
我俩紧赶慢赶地往后山去,还没有走到山洞门口,就远远地看见了很多守卫。
若是明面上都有这么多守卫,那暗地里面的守卫,我相信也不会少。
婆子看着门口的守卫,有些焦急。
“之前是我疏忽了,一时没有想起这个诵戒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可怎么办?”
我拍了拍那婆子的手。
“没事,我自有办法,嬷嬷放心吧。”
我眼神坚定地看着那婆子。
现在我可不能慌张。
我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已经不能用血了,看来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我将那婆子先打发走了,一个人躲在树后面,观察着山洞附近的情况。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的五脏庙都在抗议了。
我抬头看了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按理说应该有送饭的人来了。
怎么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呢?
“喂,吃饭了,你们去吗?”
我突然听见山门口的一个守卫大声地朝着另外一个守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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