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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宠妾全章节阅读

八月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首辅大人的宠妾》,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四喜四月,是作者大神“八月雪”出品的,简介如下:顾府奴婢四月生得乌发雪肤,动人好似莲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攒够银子出府却不知早被觊觎良久的顾府长子顾容珩视为囊中之物。当朝首辅顾容珩一步步设下陷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低微的丫头从来逃不过贵人的手心,在顾恒订亲之际,她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运,等孩子生下来就能母凭子贵,升为贵妾了。四月却在背后偷偷红了眼睛。再后来,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轻权臣,竟红着眼求她:做我的妻...

主角:四喜四月   更新:2024-06-10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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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四喜四月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的宠妾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首辅大人的宠妾》,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四喜四月,是作者大神“八月雪”出品的,简介如下:顾府奴婢四月生得乌发雪肤,动人好似莲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攒够银子出府却不知早被觊觎良久的顾府长子顾容珩视为囊中之物。当朝首辅顾容珩一步步设下陷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低微的丫头从来逃不过贵人的手心,在顾恒订亲之际,她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运,等孩子生下来就能母凭子贵,升为贵妾了。四月却在背后偷偷红了眼睛。再后来,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轻权臣,竟红着眼求她:做我的妻...

《首辅大人的宠妾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这几天四喜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肚子丝毫感觉没有,反而反应还更大了些。
她心里有些慌,想着难道大夫开的药不管用么。
脸上的红痕也已经消失,四喜看着铜镜,想着要不要再来一次,但是她一想到那虫子,又恶心起来,不愿意再尝试了。
夜里四喜滚在床上睡不着,她也不敢去木先生那里开药方,可是也不能再拖着了。
又过了两天,四喜觉得不能再拖着了,就下午时趁着晋王不在去找王妃娘娘。
她带着面纱走出去,路上看到底下的人来来往往布置,像是十分忙碌,待走到了主院,四喜拉过阿叶问道:“今日王府里有什么大事吗?”
阿叶笑了下:“大事倒算不上,不过大公子从潭州回来,要路过这里。”
“今中午有人来送了帖子给王爷,说要来拜访呢,说是晚上就到。”
四喜愣了下,心里一动,看向阿叶:“当真?”
阿叶笑起来:“自然当真,今儿王妃娘娘可高兴了,换了好几身衣裳,又让厨房随时准备着,就等着大公子过来呢。”
四喜点点头,就转身往外走,阿叶拉抓她:“你都过来了,怎么又要走?”
“你有事情找王妃娘娘?”
四喜摇摇头:“现在王妃娘娘正忙着,我后面再来吧。”
阿叶点头:“你现在来确实有些不合适,看时辰大公子应该快要到了,你还是等大公子走了再说吧。”
四喜就问道:“王爷在哪处设宴?”
阿叶一笑:“自然是在前院的主厅了。”
“大公子可是首辅,王爷早早就让人去布置了,还亲自去吩咐,重视着的。”
四喜哦了一声,低头想了下,又问:“那大公子今夜留宿在这么?”
阿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奇怪的看向四喜:“你打听大公子这些做什么?”
四喜哑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什么的,与你随口问问的。”
阿叶点点头,四喜也没有再说话,转身回去了。
等一回去,四喜就关上门,按住了噗噗跳的心跳,坐到的铜镜前。
四喜摸了摸脸上的皮肤,脸上的皮肤白皙光滑,看到之前的红痕早已消失,她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将头上的头发松下来,就一根带子绑着,几缕碎发落下来,配着四喜那张白皙的小脸,看着就楚楚可怜。
接着四喜去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一件素色的衣裳换上,重新坐在铜镜前,她才微微满意了些。
到了夜里,晋王府门口,随着小厮的通报,顾如意就连忙带着管家小厮,就去王府门口迎接了。
四月从马车上下来,清清濯濯的贵公子,在灯笼的映照下,更显的谪仙似的出尘,一下来就让丫头们眼睛都瞧直了。
顾如意对着身边管家道:“待会儿我与大哥走后,这些侍卫你好生安顿下去,切不可怠慢了。”
那管家点点点头,站去了一边。
只见四月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走到顾如意面前问道:“晋王呢?”
顾如意连忙道:“王爷在里面候着大哥的,大哥跟我来。”
四月点点头,走在顾如意的身侧,淡淡道:“近来过得可舒心?”
顾如意朝着顾如珩笑了下,轻轻道:“全靠着大哥上心,王爷最近与我关系缓和许多了。”
四月这才笑了笑。
来到正院的主厅,晋王一见到四月就过来笑道:“顾大人舟车劳顿,今日王府薄宴,顾大人不要客气。”
四月连忙对着晋王作辑:“王爷客气,顺路来看看妹妹,来王府叨扰了。”
晋王爷也是一阵客气:“顾大人客气了,如今我和顾大人的关系,就像是一家人,那些虚礼就不必了。”
四月笑了笑,与晋王爷一起到位置上坐下。
待一入坐,晋王就屏退了下人,对着四月露出一个带有深意的笑容:“顾大人,本王听说父王最近想要废掉太子,这事可是当真?”
顾如意过去给四月倒了杯茶,对着晋王道道:“王爷,家宴上就不说朝廷上的事情吧。”
晋王看了眼顾如意,皱了皱眉:“既是家宴,才更能说些亲近不忌讳的话。”
说着晋王看向四月笑道:“顾大人说是不是?”
四月不动声色拍拍顾如意的手,先让她去边上坐着,才笑道:“王爷既说是一家人,自然没这些忌讳。”
接着四月慢悠悠喝了口茶,眸子中的神色变幻,才看着晋王开口道:“皇上确是有此意。”
晋王爷一听,就急忙问道:“那顾大人的意思是……?”
四月一笑:“皇上想要废太子,前年就提过,被王太傅等一众老臣给劝回去了,这次皇上又提,倒有几个老臣来问过我我的意思。”
四月看了一眼晋王:“不过我却不能代表皇上的意思,要是皇帝铁了心要废太子,再多老臣劝也无用。”
晋王看向四月:“那顾大人觉得,父王如果真废了太子,会改立谁为太子?”
四月挑眉看着晋王:“珍妃的孩子,六皇子。”
晋王一愣,脱口道:“可六弟才不过4岁,父皇怎么会立他为太子?”
四月叹了口气:“王爷,你远离京城许久,看来不知道皇帝如今将那位珍妃当珍宝一样疼惜着。”
“珍妃自出身带了寒疾,皇帝就不顾众臣反对,要在郊为珍妃修建温泉别宫。”
“这次六皇子大病初愈,皇帝大喜,要立六皇子为太子,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四月看向晋王:“如今还在京的皇子,除了太子,也只剩下六皇子和五皇子。”
“五皇子的母亲,母家薄弱,又性格懦弱胆小,皇上一直不喜,如今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六皇子了。”
晋王也愣住:“父王竟这般宠着那个珍妃。”
四月笑了笑:“如果当真是六皇子当太子,只怕福气太满了。”
“这般小的年纪,上头还有五位哥哥,且看他能不能承受的了。”
晋王忽然反应过来,看向四月:“顾大人的意思是……”
“我们且坐山观虎斗?”
四月笑意加深:“我在这个位置,若轻易站了位,将来不可预料,且再看看。”
其实这场斗争四月早就看清楚,晋王虽有贵妃在,晋王本身却不适合在高位上,六皇子太年少,算起来太子顺应天命,且醇厚仁慈,更适合做君主。
晋王了然的点头,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就连忙安排家宴下去。

从前面回到院子,四月心里难受,但到底吐过了一些,也微微好受了一些,伺候完了顾如意梳洗,出去倒完水时,正好碰见了过来的顾怀玉。
走到不远处的假山旁,顾怀玉刚一站立,就问道:“四月,你要跟着大姐去晋王府么?”
夜色里顾怀玉身量高大,高高束起的长发垂在肩头,看起来十分英气。
四月呆呆抬头看着顾怀玉,点了点头。
顾怀玉一听便有些急了,按着四月的肩膀贴近她,急切道:“是不是我母亲让你过去的?你要是不想过去,我去同母亲说。”
四月仰头愣愣看着顾怀玉,此刻的顾怀玉的脸离他极近,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眼里依旧明亮。
四月不明白顾怀玉为何要这么急切的问她,是他真的在意她吗,还是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讨喜的丫头。
可是薄粉还是不自觉的染红了脸颊,四月低着头掩住情绪,耳坠打在脸颊上,她轻轻道:“是我自己愿意跟着大姑娘去的。”
顾怀玉呆住,手依旧搭在四月的肩膀上:“你可知在常州的晋王府有多远?”
四月咬着唇,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的确有些舍不得顾怀玉。
但是仅仅只是舍不得顾怀玉而已。
她对他从来没有过奢望。
四月低声道:“奴婢只是一个丫头,再远的地方,也只是换一个地方做丫头。”
“对于奴婢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顾怀玉才松了松了手。
顾怀玉的脸上有些四月看不懂的神情,?又听到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姐没两日就要走了,可能我往后就见不到你了。”
说着顾怀玉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一个小坠子,放到了四月的手上:“小时候我常来找你一起玩,惹哭了你好多次,这个东西送你, 以后可别忘了我。”
顾怀玉手上坠子中间是一块亮晶晶的红色玛瑙石,小时候四月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石头,有一次捡了顾怀玉的玛瑙石就偷偷藏了起来,她以为那是佛珠串珠上的一颗,就天天晚上拿出来许愿。
后来还是被顾怀玉给找到了,抢了回去,当时四月偷偷哭了好几场,如今这块石头,却又被顾怀玉送给了她。
玛瑙石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上面被人穿了洞,打了穗子,拿在手心里,上面还有顾怀玉手掌的温度。
四月忍不住红了眼睛,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月色下的少年,她想问问他为何待她总是与其他丫头不一样。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他记着关于她的好多事,就连远在战场回来,也不忘了给她带东西。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吗?
可是到了唇边的话,四月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她好像没有资格问这些问题,从她第一次被顾容珩强行占有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资格问这些了。
就算问了,也改变不了四月要走的决心。
她咬了咬唇,忍着要落下的泪水,哑哑道:“谢谢。”
夜色里的顾怀玉没有察觉到四月的不对,只是有些遗憾道:“看来秋郊我也不能带你去了。”
“本来还想着你天天在府里面,也没怎么出去过,想带你去见识见识呢。”
四月咬唇,轻轻抬起头:“四月在顾府时,多亏了三公子照顾。”
刚开始四月刚来时,性格软弱,一天要偷偷哭好几次,被一起的丫头欺负捉弄了,也只敢躲着抹眼泪。
那时候顾怀玉来找她,见了她哭就二话不说给她报仇,大姑娘的院子被他搅得天翻地覆,那些丫头后来也知道了,四月有顾怀玉罩着,就再没敢欺负过她。
四月心底一直感激着顾怀玉,只是她从来不敢开口对顾怀玉说感激的话,她怕自己会红了眼睛,又丢脸的哭出来。
顾怀玉笑了笑,摸了摸四月的头发,“我长你两岁,多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妹妹,就把你当成妹妹宠着了。”
手指不自觉的就开始收紧,四月的眼角却越发的红了起来,怎么也没能阻止泪水往下落下,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入到脚下的泥土里。
顾怀玉这才看出四月微耸的肩膀有些不对,连忙低下头去看,才看见四月那张划满泪痕的脸。
顾怀玉有些慌,连忙拿出帕子给四月擦泪:“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四月脸上的泪意不减,眼泪模糊里的顾怀玉,与心底的顾怀玉一样模糊不清,她摇摇头,哽咽的声音细微:“奴婢只是感激三公子将奴婢当成妹妹。”
顾怀玉这才松了口气,又摸摸四月的头发:“就算你在常州,有委屈了就写信给我,常州再远,我也过来帮你。”
又对着她说这样的话。
四月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泪流不止。
院子里面的阿叶看四月出去倒水还没有回来,想起四月刚才说身子不舒服,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走出来找人,却见到四月正同顾怀玉站在院门口不远处的假山旁。
她好奇走过去,对着两人喊道:“三公子,四月。”
她看见四月哭了,连忙过去道:“四月,你怎么了?”
四月抹了眼泪,对着阿叶摇摇头,才强忍着眼泪对着顾怀玉沙哑道:“三公子,我要进去了,你快走吧。”
顾怀玉看看来了的阿叶,点点头,又不忘叮嘱她:“受欺负了可不要忘了给我写信。”
四月点头,看着顾怀玉放心离去的背影,握在手里的玛瑙石,也渐渐冰冷。
阿叶看向四月,好奇问道:“你怎么哭了?”
四月与顾怀玉单独站在一起,她又这样情绪,旁人知道了也会闲话,四月潮湿的眼眸看向阿叶,说道:“三公子知道了我要去常州,路过时碰见我,就顺道与我道别。”
“三公子说待我像妹妹,我心里面感动,这才哭了。”
顾怀玉照顾四月,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阿叶从前便与四月同一个院子,听罢理解的点点头,拍拍四月的后背,又替她擦了擦泪道:“旁的先别想了,待会儿回去了就站在外边,也别让姑娘发现了你哭了。”
“免得姑娘问起来,误会你不想同她走。”
四月点点头,跟在阿叶的身边一起回去。
两人低头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假山池子后的凉亭内,顾容珩一身白衣坐在石凳上,眼眸凉凉的看着漆黑的夜色。

四喜站在廊下,正看着不远处出神,这时秋云端着盆子过来:“正房的衣服洗好了,你陪我去晾衣服吧。”
四喜摇摇头道:“大夫人和大姑娘在里面说话,让我在门口守着。”
秋云往里面看了看,见着平日里跟在大夫人身后的几个丫头都站在帘子外面,不由好奇的回头对着四喜小声问道:“说什么,这么神秘。”
四喜摇摇头,又凑到秋云耳边小声道:“总之不关我们丫头的事情。”
“你也别去打听,少知道才好。”
秋云点点头,自己端着盆子走了。
大夫人和大姑娘在里面许久,四喜站在门口有些无聊,眼看着天色渐渐变得乌沉沉的,看样子像是要下雨了。
秋日的雨水总要多些,才刚晴了没一两日,雨就又来了。
果真,才没过一小会儿,雨水就哗哗落了下来。
四喜往里面站了站,免得溅起的水花弄湿了鞋子,一抬头就看见顾怀玉撑着伞笑着朝这边走过来了。
四喜忙福礼:“三公子。”
顾怀玉收了伞站在四喜面前,个子比四喜高出了一个头,他看向空无一人的厅屋,朝着四喜问道:“母亲没在么?”
四喜摇摇头:“大夫人和姑娘在里面说话。”
她又补了一句:“大夫人说任何人来都不能进去。”
顾怀玉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又朝着四喜笑着抬起了手,露出腰上的两把黑色佩刀来,笑道:“皇上今天赐下的,你看我佩着好不好看。”
四喜看过去,看着那一长一短的两把刀上还有繁复的金色云鹤纹路,瞧着就是不简单的,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摸了摸,摸上去是沉沉的触感,她点点头:“三公子佩着相宜,好看的很。”
四喜的话也不是恭维话,顾怀玉身量欣长俊秀,少年高高的个子,长发高束,利落的圆领窄袖,配上那两把一长一短的锻刀,一动一静里都透出少年郎的张扬。
顾怀玉听了夸赞,抱着手扬起了下巴,得意道:“小爷我在沙场表现好,如今已是护军佐领了。”
说着顾怀玉还朝着四喜眨眨眼:“当时大哥也在场,可不是我胡说的。”
四喜想起刚才顾怀玉有些失望的眼神,原来是来找大夫人讨表扬来了,不由笑道:“奴婢怎么会觉得三公子胡说,三公子自小就长随军中,得了护军佐领也是应该的。”
“往后三公子还能当大将军呢。”
顾怀玉也不谦虚,扬起嘴角笑:“那可不,小爷我还年轻,再过几年有机会立战功,也不是不可能。”
四喜低头轻笑,想起问顾怀玉淮西的事情来,抬头正想要开口,里面就传出来了大夫人的声音:
“怀玉来了?”
顾怀玉听见连忙走了进去:“母亲。”
大夫人带着顾如意出来,看着顾怀玉笑道:“你不在朝廷,怎么跑回来了。”
只听顾怀玉少年磁性干净的声音道:“圣上封我为护军佐领,特意让我回家休整了,明日再去上值。”
外头的雨声哗哗,四喜没再听里面的说话声,只看着从檐上落下的雨柱出神。
凉风带着潮湿的雨雾吹过来,手腕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墙角的山茶花叶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而里面温暖和曦,与门外几乎是两个世界。
她低下头,本来就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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