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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十二妖”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时安夏陈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陈渊   更新:2024-08-23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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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十二妖”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时安夏陈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全文浏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车夫自己家也养了只看家狗,倒是不怕,还继续往前走,将一块梅花糕扔在大黑狗面前,“吃吧吃吧。吃了赶紧让路成不成?”

谁知那大黑狗连闻都不闻梅花糕,反倒艰难地摇着尾巴上前咬住车夫的裤脚,然后使劲往旁边巷子里拖。

车夫诧异,忙回头朝自家小姐望去。

时安夏向他挥挥手,“它没恶意,你就跟它去看看。”

车夫答应一声,用手摸摸大黑狗的头,然后跟着它走进了巷子。

片刻后车夫从巷子里匆匆出来禀报,“大小姐,里面有个人晕倒在雪地里了。”

那大黑狗也跟着出来,急得团团转了一圈。许是知道做主的应是马车里的人,便朝着马车嘶哑又短促地叫了几声。

时安夏见大黑狗分外通灵性,心中升起一片柔软。她想着,能养出这样狗的人,想必也不会是坏人。

又抬头一瞧天空,还在下雪。若是没人管,那人恐怕要不了几个时辰就得冻硬。

她想了想,令车夫和跟在车旁的小厮去把人抬了放进马车里。

她的马车很宽敞,且是双榻对坐,中间隔了个可以收起来的小几。

车夫有些为难,自家小姐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要是马车里放进去一个外男,会有损姑娘的名声。

时安夏却是飒爽,笑着打趣儿,“救人要紧,佛祖能护佑本姑娘。再说谭妈妈和北茴都在这,你担心什么?”

车夫只觉姑娘那一笑,将这冬日的严寒都驱散了,忙带着小厮进了小巷子。

那只大黑狗又拖着疲惫的身子跟了过去。

时安夏这才发现,那大黑狗的腿在流血,雪地上殷殷滴着鲜血。

待把巷子中晕倒的人拖上马车,让他自己一个人蜷在榻上,时安夏才看清那是个面容苍白的男子。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羽覆在眼睑。嘴唇干裂,浸出丝丝血痕,手背上有好几处渗血的刀伤。

谭妈妈担忧道,“这……恐怕是个练家子,被人追杀呢。姑娘,咱们送他去医馆就别管闲事了,省得引祸上身。”

时安夏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便娓娓应了声好。

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大黑狗上。

大黑狗十分懂事地缩在主人榻边,似乎是怕自己占太多空间,便努力将自己盘缩得更小。

饶是如此,这只大黑狗还是占了中间那块搁脚的一大块地。

时安夏吩咐车夫去同安医馆,马车便摇摇晃晃行进在黑夜之中。

时安夏伸手摸了摸大黑狗的头,眼中一片温柔。

这让她想起前世那只叫“墨宝儿”的狗,扑到她面前,为她挡住致命的毒箭。

它死在她的怀里,落下最后一口气时,它还缓缓摇了一下尾巴,舔了她的手。

前世今生,她时时都有些恍惚。

同安医馆到了,小厮将男子抬进去,大黑狗亦步亦趋跟着。

时安夏跟同安医馆的掌柜是老熟人,聊了一下申大夫在侯府的近况后,才交代道,“尽量给他用好药吧,我先付十两银子,不够再上侯府找我拿。对了,还有那只大黑狗,也尽量把伤给它治一治可好?”

掌柜问,“伤好了,可要让他去侯府找您?”

时安夏果断摇摇头,“不必,也不要跟他提起侯府。”

掌柜应下了,知姑娘不愿惹闲话。

次日,时安夏醒来梳洗完毕,五个妈妈带着五个丫环进来汇报这几日的经手事宜。

刚说到一半,荷安院的陈妈妈又来请人了。

这一次恭敬了许多,只敢在帘外报,“大小姐,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北茴便掀了帘出来应,“知道了,我们姑娘这就过去。”

陈妈妈幽怨地透过半开的帘朝里望去,见里面乌央央坐着好些人,不由得在心里翻个白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掌着中馈呢,这就练习上了!哼!

北茴皱着眉头,“陈妈妈,我觉得你在骂我们姑娘!”

陈妈妈一惊,“老奴可什么都没说!”

北茴十分笃定,“你心里在骂我们姑娘!”

陈妈妈:“……”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我心里想什么你也管!

北茴挑了挑眉,“不想跪雪地就赶紧走!上次我们姑娘心善,还帮你求情。你若是不知道感恩,在心里骂我们姑娘,那可别怪我们夏时院下手狠。”

话音一落,东蓠出来了,一握拳头,关节发出卡卡响声。

陈妈妈落荒而逃,跑出好远,才啐了一口,“呸!狗仗人势!你家主子还没说什么,你俩就蹦老高!”

时安夏慢慢悠悠磨磨蹭蹭来到荷安院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刚到门口,就听见飞扬跋扈的声音传出来,“嫂嫂!我今日叫你一声嫂嫂,是敬你重你!你今天必须……”

然后是唐楚君不咸不淡的声音,“你可以不叫,也可以不敬不重。没什么事是我必须做的。”

“母亲!你看!你看她!”那人叫嚣得更甚,“这是什么态度!”

李嬷嬷适时禀报道,“老夫人,大小姐来了。”

随着这一声尾音落下,时安夏抬脚踏进了屋。

她昨晚睡得好,双目灼灼,眉妆淡染,眸色黑亮,是真正少女才有的神采。

淡粉色华裘披风裹身,一圈粉色绒毛围脖将她粉红的小脸映衬如春日桃花。

腰际隐隐露出水头极好的翠色玉佩,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鲜活灵动。头上的绾发也是时下最流行却又最简单的花苞头,钗环珠翠俏皮点缀其中,既华贵又不失少女的清丽。

她是精心打扮了才过来的。不然怎么显示出心情好呢?

“见过祖母,见过母亲,见过小姑母。”时安夏微笑着一一行过礼,才任由南雁将身上的披风褪下。

里头是纯白色织金云锦裙袄,边子也是镶了同色绒毛,让人看直了眼。

唐楚君笑起来,拉她手坐在自己身侧,“我女儿长得真好。”

那个被唤作“小姑母”的女人叫时婉珍,是时成轩的妹妹,也是时老夫人最小的亲闺女。

她显然被惊到了,这还是那个两年前才从外面接回来的时安夏?那明明就是个拘谨无措又上不得台面的小姑娘!怎可能是如今这个雍容华贵的少女?


这起案子重拿轻放,最后得利的自然是时安夏。

她白得了两千两银子。

这其中她卖了个人情给赵娘子。

她答应帮赵娘子从温姨娘手中索要三百两,找常山伯府索要六百两,再找杨掌柜家索要一百两。

也就是说,赵家最终还是只给了一千两银子,但得记时安夏这个人情儿。

得知真相的时婉珍差点一口血吐时安夏脸上。

她以为一文钱不花就能把世子爷领出来呢!搞半天,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最后还得出银子。

早知可以这样,当初她大可以应承下一千两银子,然后挨个找这几人要,说不定他们伯府还不用给这么多。

时安夏温温一笑,“赵娘子说了,大头她都出了,若是这点小钱你们还不认,那就鱼死网破。反正她男人就是贱命一条,无官无爵无所谓。她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时婉珍压抑住愤怒又沮丧的心情,试图再努力挣扎一下,“夏姐儿,不是小姑母不舍得银子,是真没有这么多。你要不信,我可以拿我们常山伯府的账本给你看。”

“那倒不必,”时安夏道,“你要实在凑不出银子,就拿北郊边上那个庄子来换。”

时婉珍手上的仨瓜俩枣也不多了,为难地朝时老夫人看去,“母亲,您看……”

“你别为难祖母,”时安夏抢过话头,“我们侯府如今也是举步维艰,祖母是清楚的。再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你和我母亲也就是姑嫂关系。你们坑我母亲,这事我都不计较了。若还要啰啰嗦嗦,这案子就别息诉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转圜余地。

时老夫人心里正打着小算盘。

六百两银子,她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能帮女儿给。但女儿的嫁妆都被不要脸的宋世子给祸祸了,她凭什么还要出六百两来救他?

看着女儿那不值钱的样子,她倒是觉得孙女处事公允妥帖。

宋家的钱进了唐氏的口袋,唐氏答应出钱办族学,这不就相当于钱给了侯府?

既然伯府拿不出钱救人,就拿庄子来抵。这笔账就该这么算,很合理。

她点头同意,“不必再说了,就按夏姐儿说的办。有银子就拿银子来,没银子就拿地契来。”

时安夏补充,“如果是地契抵银子,我要补签一份不许赎回的副约。不然你们伯府三天两头找我闹,我都没空干别的事。”

其实那庄子可不是一般的庄子。它坐落在雁行山脚下,正好是温泉出口。

荣光帝继位后贪图享乐,发现雁行山有温泉,就把山下那一大片的庄子全部收归朝廷,耗费百万银两打造了一个温华宫。

所以时安夏盯上那片地了,正准备着手用银子悄悄收购那边的庄子。

这不就巧了吗?常山伯府上赶着送庄子来了。

对此,时婉珍已经放弃思考。反正那庄子年年亏损不赚钱,抵了就抵了吧。

如此,次日,银子地契全部到齐。

时安夏使人去官府息诉销案。

赵重阳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是甘州人,来京城好容易混得像点样了。

在京城偏一点的位置买了个二进的院子,又置了个不显眼的铺子。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有些商人见甘瓷跟安瓷十分相似,但价格便宜不少,便会在他这批货去卖。

赵家虽赚得不多,却也小日子富足。一家老小算是在京城地界儿站稳了脚跟。

谁知赵重阳认识了伯府世子宋世光,这是他所见过的最显贵的人了。

其实他的原意,赚这点钱是小事。最主要是抱住宋世子这种权贵的大腿,加深合作。

有他这种脑子来运作,还怕以后没有赚钱机会吗。

所以在这场生意里,他赚得不算多,而是把大部分的利都让给了宋世子等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得罪了更大的权贵。算计了侯府和护国公府,还能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赵重阳就算从官府放出来,在京城也根本无法立足了。

因为甘瓷经此一遭,名声彻底臭了。

之前那些订他货的人,也纷纷退货。

甘瓷只值一文钱!现在京城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

不得不说,时安夏这一手把他逼上了绝路。可又能怎么办?

他娘子还得去侯府求人高抬贵手,更得捧着白花花的一千两银子千恩万谢。

想报复吗?想!但赵重阳没有这个实力。

宋世子已经是他认识的人中地位最高的人了。时安夏连宋世子都敢收拾,他一个没权没势的赵重阳又凭什么报复?

娘子也提醒他,“侯府那时小姐说了,她会派人盯着你,如果有什么报复的小动作,她会随时再送你进官府。相公,咱们别跟她斗了吧?那小姐什么都不怕,动不动就要银子,动不动就送官府。你要是再进去,我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一家人当晚就决定变卖房产回老家,至少在很长时间里,京城不会再有一丁点甘瓷的市场。

甘瓷只值一文钱!

这边温姨娘的三百两由时老夫人先垫着,杨掌柜只吐了七十两出来。

时安夏知那是极限,也就不再计较。

温姨娘被人抬回来的时候,臀部烂得流脓了,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还没来得及梳洗净身,那边时老夫人已经派了李嬷嬷过来要那三百两银子。

又是三百两!温姨娘前阵已经因为十文工钱变十两工钱给了一次时安夏三百两。

这一次,她被抓去官府受了老罪,不止颜面丢尽,还被官差脱了裤子看屁股。

要不是看在她屁股已经烂成那样,高低还得打她七八杖。

如今时老夫人竟然好意思找她要三百两!这三百两还得给时安夏!

什么钱这么好赚?短短几天,时安夏已经从她这薅走六百两!

她气得一口血吐在地上,鲜红鲜红。

李嬷嬷十分于心不忍,“温姨娘,您看您都这样了,赶紧把银子给老奴回去交差,您也好歇着不是?”

温姨娘又一口血吐了满身。

人情冷暖,便是这时候体现出来。

早前她掌家的时候,这些个奴才哪个不是巴结她讨好她?

如今呢,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来踩她两脚。

温姨娘奄奄一息,“刘妈妈,取三百两银子拿给她。”

刘妈妈悲悲戚戚应了声,进屋取了三百两银票递给李嬷嬷。

李嬷嬷笑出一脸褶子,“好嘞,温姨娘您好好歇着。老奴这就复命去。”

以为这就完了?

外面还排着队来要账呢。

海棠院的钟嬷嬷带了一帮年轻力壮的小厮过来,朝正走出来的李嬷嬷问了声好,雄赳赳气昂昂进了蔷薇院……

时成轩没辙了,只能把话题扯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唐楚君脸色沉得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声“滚”了。
他又去瞧女儿,见女儿全程安静地吃着饭,眉都没抬一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女儿养得真不错,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才有的端庄矜持。
他敢说,这仪态,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赶得上。
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就他女儿这姿色,就他们家这门第,配个皇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谁说的到他这代侯府就要没落了?
但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就在这时,随从进来报,“不好了,二爷!二爷不好了!”
时成轩拿着筷子的手随着心脏一抖,“又怎么了?”
“温姨娘不给银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时成轩心头恼火,急急问,“什么银子?谁要告她?”
“二爷您不是让小的当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吗?温姨娘叫围观的百姓把他们抬回府来,说好一人给十文工钱,结果抬回来以后,温姨娘就赖着不给了......”
时成轩眼皮突突跳,连市井痞语都用上了,“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人十文都不肯给,就算请了一百个人,又才多少钱!
时成轩气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着一脸看笑话的女儿,“这也是你安排的?”
时安夏似笑非笑,“不是,女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温姨娘自己发挥了。”
唐楚君噗哧笑出声,不再问,继续低头用饭。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饭菜比刚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温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着久不露面的老侯爷,时老夫人挨在他身边坐着,侧位上则是时成轩。
时老夫人拿了个茶杯砸在温姨娘头上,怒吼,“谁让你私设香案祭台的?老身有没有交代过,全府上下严禁再出现这些东西!”
温姨娘头上被砸起个包,痛得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茶水冲淡了她头上的血迹,顺着头发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滩污渍而已。
老侯爷已知事情经过,不由得疑惑,“本侯以为最可能私设香案的是唐氏,你一个姨娘起什么劲儿?”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同时心头一跳。
还好这会子时成轩怒气冲冲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这贱人毁了!”
温姨娘惶恐地将眼神投向时老夫人,“姑母,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兴儿对那魏小姐......”
“贱人你还敢说!”时成轩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脸,马上就被毁得干干净净,顺手抓起茶杯也砸了过去。
这次茶杯砸到温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将她砸得往后仰。
但谁也不关心她伤没伤着,只听时成轩说唐楚君如何为他谋划,差一点就成了。
有些细节是时安夏在马车上给他说的。他听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乡,两人入仕前就相识。两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两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儿。楚君就是知道这一点,打听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让夏姐儿一边通知我,一边赶去了魏家......”
时老夫人沉吟片刻,点头,“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有国公府给你助力,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夏姐儿这丫头也委实不错,办起事来妥帖,还一门心思惦着你这个做父亲的。”
“那毕竟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时成轩眉间染上一丝得意,又想起女儿端庄贵气的模样,心里更觉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儿在场,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谈甚欢。他本已答应为我举荐......”
时成轩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边的同僚陆续升迁,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没送礼托过人,但员外郎跟员外郎还不同。有的人分量轻,举荐他后,也还是被退回来了。
唯有这个姜大人,在礼部虽只是个员外郎,但影响力很大。在吏部那边举荐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这次升迁,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为最年轻的礼部郎中。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讳与外人接触,就怕有人说他徇私。
时成轩痛心疾首,“这么好的机会,愣是被这贱人毁了!”
因着老夫人的关系,他这些年对温姨娘也算不错,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对妾室都是温言细语,耳根子也软,很好说话。从来不会对妾室,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
尤其他把魏府门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给吐了出来,真就是越说越冒火。
老侯爷自然生气。
但时老夫人除了生气,还心虚。
因为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
在时云兴出事的当天,她就叫了小厮来问过,知道兴儿爱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所以才搞成这个局面。
当时温姨娘就发过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远扬,就算她死了,也要给我兴儿当冥婚新娘!”
时老夫人那会也很赞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万万想不到,魏忠实一个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实权的姜大人还有牵连。
她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什么都要阻止。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问儿子,“那轩儿,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时成轩气呼呼的,“您以为儿子为什么要当街杖打府中下人?还不是为了做给姜大人看的?谁知!谁知!”
谁知这个贱人又惹事!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几个铜板?一个人才十文钱!他侯府是给不起吗?
这不就是存心毁他仕途,毁侯府前程?
时老夫人道,“温慧仪,你惹出来的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之内必须解决掉。”
“不必了,此事已解决。”时安夏掀帘而入,披风上还覆了许多未消融的雪花,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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