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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在明朝精品选集

尤里的复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嵋严嵩是小说推荐《狗在明朝》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尤里的复仇”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给严嵩当狗?给杨金水当狗?给徐阶当狗?给嘉靖当狗?给庆隆帝当狗?给万历当狗?沈嵋隐忍一世,只为万民能堂堂正正做人!...

主角:沈嵋严嵩   更新:2024-06-09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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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在明朝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不会说话你就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若不是文长兄,你我二人就要抛尸荒野了,沈锉,向徐兄道歉!”

强忍着疼痛,沈嵋怒斥沈锉,沈锉只是嘴巴大,人可不是坏人,起码刚才遭贼没把自己抛下,但也说不准是被吓傻了跑不动而己。

“对不起,徐公子,我这人口无遮拦,都怪我家公子教导无方。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见怪了。”

好你个沈锉,自己口无遮拦,还怪沈嵋教导无方,也不知道是真无脑还是假无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沈嵋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疼还是窘迫,反正汗水己经把衣服浸湿了。

“沈兄,你受伤了?”

“没...”徐渭要看沈嵋伤口,沈嵋还要强撑,不想丢了脸面,可肾上腺激素己褪去,人己经晕过去。

待得沈嵋醒来,己经在杭州城的客栈。

沈锉在煎药,徐渭并未离去,在厢房靠窗处看书。

闻得沈嵋苏醒,与沈锉将其扶起。

“徐兄,大恩就不言了,看你衣着,也不差我这几两银子,若日后发达,必定回报。”

“沈兄,若说回报,就是看轻我徐渭了。”

“好,此后不提。

沈兄此次也是来参加乡试的?

不瞒沈兄,小弟我也是来应试的。”

提起乡试,徐渭的眼神便开始落寞。

这也难怪,从小有神童之名,自诩文武双全,却屡试不第,报国无门,更是要入赘典吏之家,才得以糊口,能不落寞吗?

“徐兄,莫失了志气。

你的文章我多次拜读,《今日歌》、《二马诗》便是村中小儿亦朗朗上口。”

“惭愧,惭愧!”

“能有如此佳作,何来惭愧,应惭愧的是我。

本想着此次乡试胡乱应付给我爹一个交代,然后投军,誓将倭寇荡平,谁知道连几个毛贼都对付不了。

实在惭愧!”

“沈兄莫自惭,实不相瞒,我二十一岁便入赘典吏之家,靠着岳父才勉强糊口,随岳家迁居粤省阳江,那里民风彪悍,常有械斗,几乎家家习武,我便寻了几个高明武师,才学得几手功夫,若是上阵杀敌,当不得事。

倒是沈兄,有志军阵,比我醉心功名,那是高出许多层次了。”

两人互相吹捧,越发觉得志气相投,便要结拜为异姓兄弟。

而沈锉也不敢多嘴,真怕说错话把身上带伤的沈嵋气死。

休息了半月,沈嵋也算是康复了七八分,便约了徐渭上街透风。

沈嵋在萧山区也只是小富之家,若到了杭州城,那就上不得台面了。

这十数年来,浙闽多地遭受倭寇侵袭,多有百姓从贼,道路更是不太平,所谓沈嵋也没到过杭州城,初见省府之地繁华,也有几分迷了眼睛。

两人一仆来到杭州码头处,更是一派升平。

作为京杭运河起散地,除了货船,更有无数花船。

那身着绫罗绸缎的妙龄女子有在招徕过往客商,有抚弹曲之才女勾动文人骚客,看得沈嵋心性大动。

“沈兄?

莫非第一次来杭州?”

“惭愧,惭愧!”

“沈兄,莫要把心思花在烟花柳巷,建功立业才是男儿本色。”

“敬遵徐兄教诲。”

收敛了心神,沈嵋把臂与徐渭继续前行,没走几步,听得琴诗声,两人不由再次驻足。

莫讶春光不属侬一香己足压千红总令摘向韩娘袖不做人间脑麝风是徐渭的诗。

两人驻足望去,楼船之上,窗户之旁,一二八少女焚香抚琴。

少女凝脂,面若鸡子,发鬓垂肩,毫无风尘之色。

琴声幽怨犹有不甘,唱词婉约而存兰志。

“少爷,还有徐少爷,这娘子面容好看是好看,却没有身段,一看就不好生养,刚才我见那花船上多的是大屁股,那些娘儿们摸起来才舒服,若要花钱,定然是丰满的好。”

“徐兄,怎么看?”

“如你这般看。”

两人大笑,把臂同登游船,把沈锉看得不明不白。

待到船前,三人被拦住。

“一人一两银子茶资。”

“靠,还不如去抢!

我东家茶园一斤上好的茶叶才卖50个钱,你这一两银子的茶资,在我们那一个月都喝不完。”

也不怪沈锉,他一个月才一钱银子例钱,如今70个钱才能换一钱银子,10钱银子换一两,那就是一次茶钱就要花费他一年有余的收入,如何不气愤。

沈嵋虽然也心疼,可不能在徐渭面前丢了脸。

“就你聒噪,拿钱来,至于你,狗嘴吃不得细糠,自己拿几个钱,去寻粗粮下咽去。”

听得有好处,沈锉也不计较了,把钱袋给了沈嵋,自己高兴拿着几个钱去寻乐子了,刚才他早己经相好了码头西边有一大片舢板,上面的女人腰粗屁股大,摸上去那肉都可以把手弹开,料想几个钱应该够用了。

付了茶资,两人登船,老鸨笑脸相迎,把人迎至楼船一楼船舱,自有丫鬟奉上香茶。

品着香茶,听着曲儿,那二两银子的茶资就不觉得贵了。

一曲毕了,却未再见奏。

“嬢嬢,这是何故停了曲儿?”

“两位少爷,我家芸娘累了,我这个做嬢嬢的心疼,可不敢让芸娘再辛苦。”

老鸨说得好听,那手却做要钱状,这杭州,果然是销金窟。

沈嵋只好掏钱,把二两银子放在老鸨手上,可老鸨还不知足。

“多少?”

“一人五两。”

“这是盗船吗?

听个曲子如此花费,莫不是欺负我是外地来的?”

“哎哟,少爷,你可不知道,我这兰舟可不比别的画舫,只说我女儿芸娘,莫说杭州,就是在扬州,也是艳压群芳,文比翰林,艺比乐正,这五两银子,可不亏。”

“算了,沈兄,琴瑟沾染了铜臭,便失了味道,不听也罢。”

“怎能如此算了,徐兄,如此曲儿出自其手,如此词儿出自其口,此姑娘定然不是俗人,今日定要一见!”

“我把芸娘养大,那银子便是如泼水般花去,就是教芸儿琴棋书画的教习,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师傅,更别说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吃的是八珍玉食、喝的是雨前龙井,用的是桂香胰子,哪样不用花钱!”

甭管那老鸨千言万语,张口芸娘,闭口女儿,都不过是把姑娘当摇钱树罢了。

虽说吃穿不缺,可与笼中鸟,刀下犬又何异?

只要钱到位,这老鸨是十分乐意把芸娘推进地狱的。

世事如此,时态如此。

沈嵋去掏钱袋,那就尴尬了,没够十两,他急中生智,大喊:“姑娘!

刚才唱的曲儿可是徐文长的《兰》诗,姑娘,可知徐文长就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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