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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篇章阅读

心碎puppy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早早谢洄年出自古代言情《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作者“心碎puppy”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主角:陆早早谢洄年   更新:2024-07-25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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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早早谢洄年出自古代言情《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作者“心碎puppy”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past兴奋地要往前扑,被陆识卿轻轻地拍了一下背,就安安静静地伏在原地等待,等陆清婉凑近了,半弯腰摸了摸past的头,past就十分亲昵地往她掌心蹭了蹭。

不想让陆识卿和陆清婉认为自己是跟随他们两人而来,陆早早打算在这里待一会就走,本来想马上就离开,可是那样好像会显得有些心虚。

漫无目的地在草坪上坐着,陆清婉接过绳子,牵着past在草坪上转悠,离她没多远了,陆早早本想趁这个机会干脆离开。

没想到past突然俯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向陆早早,将她撞得人仰马翻,幸好是草坪,并不是很痛,做好了今天会被past弄伤的准备,但并没有。

它只是将整个头往陆早早怀里蹭了蹭,像只需要抚摸和亲近的幼犬动物,只是由于体积过大,造成了误会。

陆早早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它的头,past就往她脖颈处拱了拱。

恍惚间,陆早早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的陆婉清,简直一个样。

这一举动好像将陆识卿和在场其他的饲养员吓到,陆早早余光中看见他飞快地跑过来,将past的缰绳狠狠地往后拽,应该是勒痛了它的脖子,past从陆早早身上起来,抬头呜咽叫了一声。

只有陆清婉,仍旧闲庭信步一样慢吞吞走过来,在距离陆早早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眸子中没有情绪,看上去很冷静,很无所谓。

陆早早从草坪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碎草屑,她“不喜欢”这样的陆清婉,太早熟了,看上去总是很冷漠,像是不开心——

未满十四岁,还是小孩子呢,总归是希望她开心多一点。

陆识卿的目光看着狮子,也像是在看着握着缰绳的自己的手腕,有点虚空,总之不是再看陆早早。过了会,他才说:“它刚刚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想法。”

“我知道。”陆早早说,两个人都快站到她面前了,此刻贸然就走的话不太礼貌,想了想还是说:“大哥,我先走了。”

说完,没等陆识卿回答,大概率也不会有回答。

陆早早立马背过身,朝着原路返回别墅。

陆识卿左手拉着绳子,右手搭在陆清婉肩膀上。

“清婉,不要随意放开缰绳,它会伤人的,再怎么说,毕竟是烈性动物。”

陆清婉后退两三步,搭在她肩上那只手自然而然垂落下来,对着陆早早的背影面无表情地看了几好几秒,她把视线收回来,没看陆识卿一眼,径直蹲下来抚摸past的毛发。

陆清婉头也没抬,用手指细细地摸了一下past的眼睛,“不会的,它比人乖,大哥对自己养的东西都不了解吗?”

没等陆识卿回答,她低头轻轻地笑了一声,“past,你说呢?”

past趴在陆清婉脚边,小声地叫了一下。

对这个最小的妹妹向来纵容宠溺,陆识卿无可奈何地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回到房间静坐了一下,陆早早又发现了一件事,在那个普通的班级待了太久,差点忘了她可以知晓每个人身份的事情——刚刚看到陆识卿和陆清婉,才发现他们头顶的显示屏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

之前是很透明的白色,一闪一闪的,像是那种旧屏电视机,偶尔还会出现错乱,极其不稳定。

现在逐渐清晰起来,陆早早合理怀疑再过不久,那些东西会跟什么齐整规律的文件一样呈现在她面前。

简直像是莫名其妙的赛博世界。

假期结束,陆早早回归平淡的上学生活,虽然平淡,但却是过去她梦寐以求——不被讨厌、排挤、厌恶,也不经常性受伤,还有……也不用再去面对一个人。

实在是再好不过。

一个学期都过得不错,李简安跟她性格完全大相径庭,陆早早内向安静,李简安外放活泼,一身精力,尽管这样,两人还是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放寒假,李简安邀请她去自己家玩,一进入正门,就可以看见一家三口硕大的合照挂在墙上,柜子上摆满了李简安从小到大的各种纪念照片和她的奖状。

李简安的家不算豪华,但到处布满她的成长痕迹,甚至连小时候在客厅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都被完整保留了下来。

她的房间里是滑板、吉他和各种玩偶、乐高、模型,像个寻宝地,在这样家庭里养出来的孩子,很难不赤诚快乐,像个无忧无虑的精灵。

两人坐在床上,李简安兴高采烈,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厚厚的相册,是他们一家人到处游玩的照片,从头翻到尾,没几张不是笑的,很鲜活、很可爱。小时候的李简安胖乎乎的,像一只白净的糯米团子。

看的途中,李简安有点好奇地问,“早早,下次有机会去你家的时候,可以把你的照片给我看看吗?很好奇,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乖乖的?算了,等不及了,你今晚回家就拍给我看看吧。”

陆早早摇摇头,李简安一把握住她的手,佯装生气地询问,“怎么了吗?!是不可以给我看吗?还是不能让我去你家玩?”

再次摇摇头,陆早早颇为抱歉地说,“都不是,我没有这样的照片,所以不能给你看,对不起。”

从小到大,好像也没有跟他们拍过这样亲密的照片,一般都是旁观,旁观所有人的喜怒哀乐。

陆早早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装作自己是个误入一个幸福家庭的小孩——把自己当作局外人,这样想会好受一点。

“怎么会呢!”李简安看上去十分惊讶。

“真的没有。”陆早早搅弄着自己的手指,“从来没有拍过。只有自己单独的,你要看吗?回家我可以发给你。”

李简安马上正色,有点无措,她啪地一下把那本照片集合上,看上去似乎十分气愤,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倒弄出一台拍立得,揽过陆早早的肩膀,对准两个人的脸,咔咔咔一顿狂拍。

洗出来之后,发现完全没有对焦,照片模糊不清,有几张甚至看不清楚脸。

尽管如此,李简安还是把它们放进了那本厚厚的照片集里,象征着她快乐人生的一部分。

几张稍微清晰的照片被李简安送给陆早早,回家之后,陆早早找了个相框,将其中最完整、最好的装进相框里,摆在桌子中央,和那个天使石膏像一起。


陆早早猜测他应该觉得这样的时间很难挨,但出于礼貌和教养,还是不得不留在这里看完这样—整场并不太精彩有趣的电影。

托昏暗灯光的福,只偶尔扫看—眼谢洄年,也不会被发现,幽深黑暗里,—切的悸动和彷徨都被轻悄悄地遮掩住了。

座位有些窄,谢洄年偶尔会动—下,柔软的西裤面料轻轻擦过陆早早的小腿,像—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按理说冬天穿得明明有些厚,只不过是衣料之间的触碰而已,陆早早还是感觉被碰到的地方有微麻的痒意,并且顺着小腿—路往上攀,弄得她整个脊背都变得酥麻。

摸了下自己的脸,有些过热,血液似乎也有些沸腾。

怕是对方不小心,陆早早很规矩地把双腿并拢,并且往旁边缩了缩。

结果没过多久,又不小心碰到了—下,这下陆早早是真的疑心座位太小,于是把整个身体都侧过去,但这样做的后果是看电影屏幕要歪着点头,没出十分钟,陆早早就感觉整个脖子连同肩颈处都酸麻—片。

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上午挂了药水又喝了感冒药的缘故,此刻睡意涌上来,陆早早感觉电影屏幕上人影和字幕交叠,自己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早早才醒过来,感叹自己在这种场景下也能睡着实属进步。

后—秒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枕在了某—个人的肩膀上,没有调头,只是微微转动了—下眼珠,谢洄年挺直着背仍旧在看电影,此刻—束光打在他上半张脸上,露出—双熠熠发亮的双眼和高挺精致的鼻梁。

不慎明亮的光线里,显得他整个人很柔和,像个干净落拓、不染尘埃的少年诗人。

陆早早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此刻都冲进了脑子里,涨得她整个人头昏心沉——怎么会这样!

明明记得睡着之前自己整个人是偏向李简安的,怎么—觉醒来之后就靠在谢洄年肩上了,人果然不能睡得太死,否则会完全失去记忆,还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做出—些清醒时候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陆早早觉得自己恐怕真的会跳脚大叫,但此刻,她只能含着万分心虚,诚惶诚恐地把头从谢洄年肩膀上抬起来,然后装作无事发生—样,老老实实地继续盯着电影屏幕看。

其实早已经心猿意马,出现了几个人,到底在讲些什么话,陆早早完全看不进去,也听不进去,甚至把之前看过的内容也忘了个精光,脑中混沌—片,好像自己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错。

终于挨到结尾,电影最后的演职表循环滚动,电影院内的灯光刷地亮起,清晰地映照每—个角落,空气里漂浮起很清浅的尘埃和游动的浮灰。

陆早早像是从某种恐怖情景中被拯救出来,简直是度秒如年,其实从她睡醒到整部影片结束也不过才几分钟光景而已。

余光中,陆早早看见谢洄年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望了眼时间,小声地“啧”了—下。

更心虚了,陆早早只好转身轻轻捏了下李简安的手臂,“安安,醒—下,电影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哦——”李简安睡得迷迷糊糊的,说话都有黏糊的长音,睡得浑身发热,也没什么力气,于是双手搭在陆早早脖子上,借助她的力站了起来。


有点困,但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思,陆早早从书桌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本,放在最上层的日记本。

她有记日记的习惯,从小到大,只要觉得是稍微重大和开心一点的事情都要记下来,虽然开心的事情总是很少,令人无措的事情总是居多,但每件事发生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陆早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把开心的事情记录下来,日后回看,就又多了一次开心和回望的理由。至于各种不幸,还是早日淡忘为好,否则留在心里生根发芽,未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所以那些悲伤的东西总是匆匆一笔带过。

翻开,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陆早早感到莫名其妙,蹲下身,有些急切地去翻书桌柜子中其他的笔记本。

只有很小时候的,大概还在上幼儿园,字迹稚嫩,歪歪扭扭地写了今天被老师表扬或者批评,得了几朵小红花,吃了几碗饭,自己独立完成了手工,和哪个小朋友交了朋友,说了些什么话。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陆早早去翻其他柜子,又去书架上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除了一些保存着的书籍和笔记,过去的一切她所记录的东西像是被抹杀掉了,消失了个彻彻底底。

不会有人愿意进入她这所房间拿走她东西——尽管如此,陆早早还是怀揣着一丝怀疑或者是侥幸,叫来了阿姨进行询问。

“阿姨,你又在我房间看见我的笔记本吗?你帮我收拾过吗?”

毫无疑问得到否定的回答,陆早早不死心,又问,“那有什么人进入我的房间吗?”

比前两者还要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陆早早内心知道,别说进入她的房间,就是她入住的这栋别墅,除了照顾她的阿姨,或者偶尔前来的管家和司机,不会再有多余的人愿意踏足。

而且那些柜子和书桌压根就没有任何人翻动的痕迹。

大家都不关心她这个人,更何况是她的笔记。

不出意外的还是否定的回答,阿姨恭恭敬敬又有点怜惜地望向陆早早,“没有的,小姐,除了你和我没有人进入过您的房间。”

说完之后,她望着陆早早,又小心翼翼地说:“小姐你是不是想陆先生和沈夫人了,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陆早早坐在床上摇了摇头,阿姨以为陆早早为缺乏父母的关爱而伤心,自觉地退了出去,只剩下陆早早坐在床沿边叹气。

感慨自己像是把珍贵的重生机会浪费掉了,好像不仅不能更改自己的未来,甚至连过去的一些东西都磨灭掉了——

但转念一想,过去的回忆似乎也没多愉快,她躺倒在床上,一瞥眼便可以看见那个色彩太过斑斓喧杂的天使石膏像,彩色的眼睛像是在无声地注视着陆早早。

马上又觉得或许那些东西的消失也是大大的好事一件。

命运这种东西她压根无法把控,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大不了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好恐惧的。

把“阿Q精神”运用得炉火纯青,陆早早扯过被子,钻进床中央,安和又平静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睡眠超过十小时,而且中间没有做稀奇古怪的噩梦,在过去很少有这种时刻,陆早早觉得十分罕见而又幸福。

即使已经十月,中午时候温度依旧很高,不愿意在空调房里多呆,好在后山那一片区域有成片成片的高大林木,每到夏季十分阴凉,还豢养了不少动物。

每年对这些动物的养殖和山林的维护费用就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天价,然而对陆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坐在亭子中乘凉,上面是一望无际的林木区,远处是人工修建种植的宽阔草场,有风吹过来,陆早早顺着风的方向一路走一路停。

看见有驯兽师和饲养员牵着past过来,陆早早意识到陆识卿或者陆清婉也会在这里。

陆傲天在陆识卿十八岁的时候,送给他一头人工养殖的狮子,威风凛凛,齿牙锋利,但是陆识卿从小一手养起来的,对他很是亲近和顺从。

陆清婉九岁的时候,陆傲天送了他一匹纯血的汉诺威,温血马种之一,雇了专门的饲马员。陆清婉偶尔过来瞧几眼,给它喂食昂贵的草料,骑着它在旷阔的草场上四处闲逛。

或许是因为陆清婉年纪太小了,性格又温和从容,她对这匹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驯服的欲望。

她倒是经常跟着陆识卿去看望那头狮子past,久而久之,跟past熟悉起来,狮子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温顺得像是家养的狗。

沈熹言养了一只布偶猫,和她本人一样,是一只看上去就会让所有人爱上的小猫,眼睛是深蓝色,看上去像神秘无垠的大海。

沈怀瑾性格桀骜凛冽,没有抚养任何动物的欲望,他喜欢的是征服,最常去的地方常常充满暴力、血腥、狂热,十几岁的时候,陆傲天就曾经带他去过非洲大草原狩猎,还定制了一把刻了他名字首字母的猎枪,整个人活得像旷野上的风,可以闻得见鲜血和自由的烈腥气。

小时候的陆早早曾经也有一只小小的狗,那是她在寒冷的雨夜捡到的,瑟瑟发抖格外孱弱的一只小狗,精心养护,可没过一个月,还是因为太过弱小无法抵抗疾病的吞噬死掉了。

从此之后,陆早早没有再养过任何东西。

所有人都有棱有角地活着,可以活成任何样子,只有陆早早,像在规则的圆形盒子里被任意揉搓的泥团。

没有选择的资格,只有被天意摆布的命运。

正在想着要不要回避,或者干脆就一直往前走,然后回到别墅。陆识卿就已经从她的后方步伐迅速地绕到她的正前方,从饲养员手里牵过past。

一人一狮,慵慵懒懒地在草场上漫步。

陆识卿手里还带着专门的手套,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刚刚逗弄完别的小动物。

陆早早自觉走开,坐在离他们很远的草坪上,下午的阳光把草坪晒得滚热,草屑有些扎人,但微风拂面,吹得人十分舒服。

远远的,陆早早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由远及近,是陆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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