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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作者““麦香芒种”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桑烟贺赢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8-22 0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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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作者““麦香芒种”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桑烟贺赢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畅读全文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秋枝:“……”

她说不过小姐的。

桑烟也不跟她多说,笑着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隔天

下了一场小雨。

雨后的空气更加清新。

桑烟又带人出去逛。

不过,因道路泥泞,就坐了马车。

马车是露天小马车,适于游玩赏景。

景色很美。

天地浩大,满目绿色,花草飘香。

清澈溪水淙淙响。

不时见纯白娇小的野兔在草丛中出没。

“小姐要不要养只兔子?我去给你捉来。”

家丁董川看桑烟盯了好几次兔子,草丛一旦有动静,就往草丛瞅,像是很喜欢,就想着投其所好。

桑烟正嗑着瓜子,听了这话,来了点兴趣,笑道:“行啊。量力而行。别伤了它们。”

“是。”

董川应过后,就去捉兔子了。

半个时辰后

竟然就拎了两只小兔子来了。

成年人手掌大小。

是幼崽儿。

一只纯白如雪,一只漆黑如墨。

都没有受伤。

桑烟见了,很稀奇:“怎么捉的?”

董川笑说:“我寻了个兔子窝,里面好几只崽儿,我就挑了两个看起来比较壮实又好看的,给带来了。本来想带一个,又怕没伴儿,养不活。”

他还是很细心的。

桑烟很满意,笑着夸道:“不错。不错。辛苦了。”

然后吩咐秋枝赏了二两银子。

董川接了赏赐,连连道谢:“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其他家丁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

桑烟继续游玩。

不久,有家丁看到很多鲜花,就去编了个花环,献给了她。

别说,那花环还真的漂亮。

桑烟很喜欢,戴上后,心情美美的,也吩咐秋枝赏了二两银子。

她人美心善、出手大方。

家丁争相讨好。

如果家丁们再帅一点,那就是小鲜肉了。

而被小鲜肉们讨好的她,嘿嘿,美滋滋啊。

桑烟更加喜欢这种咸鱼生活了。

忽然,有家丁前面探路,说是有侠客在练剑。

桑烟早就对古代的剑法好奇了,立刻驱车去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所谓的侠客竟然是江刻!

该死!

冤家路窄!

“掉头!快掉头!”

但晚了。

江刻已经看到她了。

他一袭黑色锦服,几个腾跃间,轻燕一样落到了她面前。

“阿烟,我们这算不算缘分?”

他收剑入鞘,坐在马车一侧,俊秀的脸,笑眸如星。

其实,江刻跟哥哥江陵一母同胞,模样自然不差。

只江陵一身浩然正气,江刻的性情略显偏执阴柔。

“算啊。不过是孽缘!”

桑烟皱眉,一脸嫌弃:“你下去!”

江刻怎么会乖乖听她的话?

他抬手,轻捏着桑烟的下巴,欣赏着,痴迷着:“半年不见,阿烟容光更胜从前啊。”

“啪!”

桑烟狠狠打掉他的手,低喝道:“放肆!我是你嫂子!”

江刻讨厌这个词汇,脸色一变,目光阴沉沉,语气冰冷:“阿烟惯会惹我不开心。如今你不在侯府,也不在桑府,我想做什么,你拦得住吗?”

桑烟:“……”

忘了。

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坏东西。

“你别胡来。”

她语气放软了:“想想你兄长,若你再出了事,我还有什么颜面活着?我对不起江家,我干脆死了好了。”

她说到这里,红着眼睛,做出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江刻,你想我死吗?”

江刻每每这时,便只有投降的份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怕什么?我自幼习武,体格强健,身手敏捷,怎会出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哥哥也曾这么说。”

“你能不能别提他?”

江刻实在讨厌桑烟时常把哥哥挂在嘴边。

他也曾崇敬这个哥哥,但喜欢上桑烟后,一想到他,便是醋意泛滥。

桑烟见此,便不提了,换了话题:“你若喜欢我,便放了我。我此生无意婚嫁。”

“你闭嘴!”

江刻没耐心了,一脚踹下马车夫,抓着马缰绳:“坐好了。我送你回去。”

随后,一拽缰绳,驾马而去。

“你出门游玩,也不知道戴着帏帽。今日遇到我还好,若是别人呢?”

他占有欲很强,不满她在外面抛头露面。

桑烟听他这自大/专制的言语,只想翻白眼——所以说这古代男人是不值得嫁的。一个比一个会束缚女性。她是疯了,才会给自己套上这枷锁。

“怎么不说话?”

江刻难得见她,还是想跟她多说几句的。

桑烟兴致索然,叹气道:“不知说什么。”

江刻一听,又不满了:“是跟我不知说什么吧?”

明知故问。

桑烟心里这么想,面上则随便寻了个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练剑。”

江刻觉得桑烟终于关心自己了,少年人很好满足,当即喜笑颜开、两眼放光、滔滔不绝了:“我想好了,等明年武举,我必夺个武状元回来,到时,求皇上赐婚。”

这朝代重武轻文,一年一武举,魁首者能得皇帝很多赏赐。

桑烟:“……”

我可谢谢你了。

还求皇上赐婚?

那皇上是个神经病啊!

她想到皇上,就想到那短暂的、如坐针毡的相处,还有桑弱水的敌意,莫名怅然:“江刻啊,何必呢?我年长你六岁,眼下确实还有几分姿色,可时光无情,很快就会年老色衰。你何必为了我——”

“你觉得我只图你的美色?”

江刻冷声打断她的话,看她时,又爱又恨:“桑烟,我是非你不可。罢了,你既然说不出我想听的话,还是别说了。”

接下来,无人说话,一路沉默。

江刻以为桑烟是出来游玩,就驾车去了桑府。

桑烟不想他知道自己住在庄子,免得他日日来骚扰,就没解释。

眼看着桑府快到了,才说:“你快回去吧。后面的路,有这些家丁,可以了。”

江刻知道自己身份不便,也没坚持,就下了车,看马车夫上来,驾着马车而去。

桑烟好几次回头看他,本意是想他赶紧走人,她好掉头回庄子。

江刻不知内情,以为她是对自己恋恋不舍,顿时喜不自胜,激动不已。

还好他还有理智,知道这是在都城主街,人来人往,不宜声张,只能强压喜悦,用口语说:等我。我必娶你。

桑烟看清了。

少年人目光炙热似火,情意真切。

如果是现代,倒也不介意约一约。

毕竟,她是个成年女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可惜,这是古代世界,男尊女卑,并无平等,还是算了。

“大小姐!”

对面有人骑马奔来。

“大小姐回来的刚刚好!”

那马上的人是桑府侍卫。

他勒住马缰绳,翻身下马,几步上前,跪在马车前:“大小姐,夫人有请。”

桑烟:“……”

唉。

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出来了。


桑烟正在跟冯冀说话。

她从周边侍卫口中得知他是御史大夫,又看他那么大年纪跪在太阳底下,一副为国谏言、随时赴死的架势,就动了恻隐之心。

“您还是起来吧。”

“这么大热的天,万一暑热晕倒,您身体吃不消的。”

“您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如果出了事,背骂名的反而是皇帝。您想别人骂他昏君、暴君吗?”

她劝了几句,让人去煮了绿豆汤。

大臣们散朝出来,正好看她端了碗绿豆汤到了冯冀身前。

“装腔作势!”

“惺惺作态!”

他们走过来,强硬扶起了冯冀。

冯冀还在喊:“皇上,皇嗣为重啊!”

桑烟觉得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恶意,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而是放下绿豆汤,退到了一旁。

他们搀扶着冯冀要离开——

冯冀却是推开他们,径自走到了桑烟面前,拱手一拜:“桑姑娘,你既是御前女官,应知皇嗣事关贺国根基,拖延不得,还望你劝诫皇上啊。”

他不像那些大臣都想自家女儿怀上皇嗣。

他只想大贺早些拥有皇嗣,拥有储君,大贺皇室能枝繁叶茂。

至于这皇嗣从谁肚子里出来,都不重要。

桑烟不知他心思,就很懵:关她什么事?这是道德绑架她吧?

不过,他这态度不错,还是很尊重人的。

她对这些为国为民的大臣没有恶感,甚至还是有些崇敬的,就说:“冯大人言重了。我会尽力劝皇上的。”

古代人寿命短。

皇帝二十六岁无子,确实是个问题。

他跟先帝就吃了储君幼小,亲政困难的亏,应当引以为戒的。

“姑娘是明事理之人。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

她只是劝,未必能成功啊。

哎,感觉给自己找了事。

她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万彰在她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主子——”

裴暮阳笑嘻嘻来传话:“皇上请您进去。”

桑烟便跟冯冀告别,跟着裴暮阳进了太和殿。

殿内一片寂静。

贺赢坐在龙椅上,目光俯视而来,对着她招手。

“过来坐。”

“……皇上?”

桑烟知道皇帝是个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让她坐龙椅?

他是怎么想的?

还嫌外面那些人对她口诛笔伐的少吗?

真是疯了!

她不跟他一起疯,直接问出心底的疑惑:“皇上,我想知道钦天监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下那样的命令?可是万监正说了什么?”

贺赢料到她是为此事而来,并没第一时间解答她的疑惑,而是说:“你先过来。”

桑烟不过去,遥遥一拜:“皇上,恕我直言,您现在越来越有昏君的范儿了。”

“你敢跟朕说这话,看来胆子确实长了。”

贺赢并没生气,笑着为自己辩驳:“但阿烟,朕如果是昏君,你早是朕的后妃了。”

桑烟一时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会,才说:“此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皇上执掌天下,还是要修身养性、完善自己、以身作则。”

贺赢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老夫子,很可爱,笑问:“冯冀教你这么说的?”

“不是。”

桑烟看他玩世不恭的样子,肃然道:“是我自己想这么说。皇上,在其位,谋其政。您在高位,一举一动牵涉万民,更要时刻检省自己。”

她怎么感觉她为他操碎了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好的咸鱼呢?

唉。

劳碌命。

“那你觉得朕要怎么检省自己?”

贺赢走下来,朝着桑烟而去,目光温柔有力:“朕喜欢你,想把一切分享给你,便不是个好皇帝吗?”

桑烟:“……”

她又被问住了。

一时无言。

还有些心跳加速。

皇帝目光专注炽热,看着她,让她呼吸紊乱,身体一度僵硬。

不过,她身体僵硬,脑子却在转:“皇上,您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贺赢:“……”

这下换他语塞了。

他苦笑:“阿烟还真是不好糊弄。”

桑烟心道:不,还差点真被你糊弄过去了!你个心机男,跟你说话,就得多提个心。

“皇上还是说吧。”

她退后一步,神色庄重:“您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钦天监?万监正对您说了什么?”

可千万别是因为她的面相。

她真不想做红颜祸水。

没好下场的。

“你多虑了。”

贺赢微微一笑:“万彰也没看出你的面相。当真无用。”

桑烟:“……”

怎么感觉是谎话?

真这么简单,会怪罪到整个钦天监?

“皇上,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他侮辱了。

贺赢听得一笑:“你要是三岁小孩,那就好了。”

“怎么好了?”

“朕不会对你动心,但会把你当女儿疼。”

得,又有那股爹味了!

“皇上,你又在转移话题!”

桑烟气的快要跺脚了:“你能不能有点皇上的样子?”

她觉得皇帝的人设崩得快没眼看了。

可皇帝也是人。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为了讨对方开心,放下任何架子。

“好。是朕的错。”

贺赢温柔看着她,笑得宠溺:“那你说说,你心目中的皇上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问,实则是问她心中理想的良人是什么样子。

桑烟没反应过来,就说了:“皇上自当端正自省,严于利己,心怀天下,宽厚仁慈。”

“还有吗?”

“我想想——”

可怜桑烟又被转移了注意力。

同一时间

前往帝王陵园的山道上。

两队侍卫押解着一批钦天监的官员。

“唉,唉,我早说了,他那样会惹祸,可让我说准了。”

“这帝王陵一进,我们余生的前途尽毁矣。”

“万彰!万重山!你害人不浅啊!”

……

官员们都对万彰充满了怨言。

除了楚骏。

他看着满头大汗、须发散乱、嘴唇干裂、甚是狼狈的万彰,还是不忍心的,就递过去一个水袋,小声说:“万监正,喝口水吧?”

万彰也没扭捏,接过水,咕咚咕咚就给喝了干净。

楚骏:“……”

他心疼他的水,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压低声音问:“万监正,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那桑家大小姐的面相——”

话没问完,万彰把水袋砸他脸上,然后吹了吹嘴边的散发,笑着哼起诗来:“莫笑我痴癫,痴癫亦绝伦。非是此间人,难得留芳魂。”

楚骏:?


猫儿直扑而来。

桑烟吓得一动不动。

裴暮阳看了,忙说:“桑主子别怕,这猫儿最通人性,不伤人的。”

猫儿确实不伤人。

它扑到桑烟身上。

桑烟想把它抱开,但它确实很通人性,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她的手掌,还拿软乎乎的脑袋蹭她的下巴、脖颈。

行吧。

真香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当猫儿伸出两只前爪,萌萌哒给它作揖,桑烟就真的喜欢上它了。

“可起了名字?”

她看向裴暮阳。

“没呢。皇上等着桑主子起名呢。”

裴暮阳笑着回答。

桑烟便开始想了:“嗯……就叫雪团吧。”

裴暮阳笑着应声:“奴才这就给皇上说去。”

“等下——”

桑烟想起皇帝的膝盖,就问了:“皇上膝盖好点了吗?”

裴暮阳一听,眼珠子飞快一转,主意就来了。

他做出惆怅的样子,慨叹道:“唉,没有呢。还不肯上药。说是什么心诚则灵。今天一早,更严重了,都下不来床了。”

桑烟:“……”

她知道裴暮阳有夸张的成分,但还是揪心了:“怎么能不上药?他真的有受虐癖好啊?”

“可不是。”

裴暮阳应和一句,又赶忙自打了嘴巴:“哎呦呦,奴才这张嘴,还望主子恕罪。那皇上哪里是奴才能编排的。只是,皇上确实不听奴才的劝,还望桑主子去劝一劝。”

他为贺赢说好话。

主仆二人都会苦肉计。

桑烟很清楚,淡淡说一句:“我知道了。”

就摆手让他下去了。

至于去不去劝?

她先洗漱吧。

裴暮阳带人回了清宁殿主殿。

殿里

贺赢正坐在桌案前,抄写佛经。

佛经堆得很高。

他写的手疼,余光看到裴暮阳回来,就说:“总感觉一玄大师在耍弄朕。哼!如果没有效果,看朕怎么收拾——”

都抄佛经了,还说这种话。

裴暮阳赶忙劝了:“皇上,心诚则灵啊。”

贺赢:“……”

他瞬间熄火。

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猫送了过去?她可喜欢?”

裴暮阳有意讨他开心,自然挑好听的说:“喜欢的。喜欢的。桑主子一开始还有点怕猫,一听是皇上送的,就抱着不撒手了。还给猫儿起了名,叫雪团。”

“雪团?”

贺赢想着那毛发如雪的猫儿,笑道:“倒也贴切。”

裴暮阳又说:“桑主子还问了您的膝盖。奴才斗胆说您没涂药,不知主子待会过来不?”

贺赢一听,已经认定桑烟会过来,当即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端水!”

他得把药膏洗去啊!

洗药膏的时候,才发现膝盖竟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裴暮阳很尴尬:“这、这御医的药膏,真的是……”

效果太好也不好啊!

贺赢不高兴了:“朕昨晚就不该听你的。”

裴暮阳立刻自打嘴巴:“是奴才多嘴了。”

“现在怎么办?”

“……兴许桑主子也不会来。”

正说着,就有太监传话:“皇上,桑主子来了。”

贺赢赶紧放下衣服,跑到桌案旁坐着了。

“传吧。”

不用传,桑烟也进来了。

她直奔他而来,到桌案旁蹲坐着,开门见山道:“听说皇上的膝盖,还没涂药?”

贺赢嘴角抽了抽,佯装发怒:“谁说的?朕已经涂药了。也大好了。”

他确实大好,没必要给她看。

反正她来表达关心,就够了。

桑烟却以为他在扯谎,坚持要看:“让我看看怎么大好了。”

“不用看。”

贺赢莫名心虚,见桑烟盯着自己,心乱如麻,胡乱找着借口:“男女授受不亲。”

桑烟:“……”

这理由实在可笑。

“原来皇上还知道这个?”

她撇撇嘴,当场讽刺:“那我一克夫命的寡妇,皇上跟我纠缠不清,不是更加不合礼法?”

贺赢语塞了。

桑烟不耐烦了:“皇上,我看一眼就走。”

贺赢叹气:“朕真的大好了。御医的药,很有效。”

有效的,他想杀人了。

治他怪病,十几年没个进展,治他的膝盖,倒是见效的快。

桑烟催促:“快点。我看看多有效。”

贺赢没办法,只能掀开了衣服。

双膝还青紫着,肿胀和血瘀确实消散了。

比之昨晚初见,确实是大好了。

桑烟放心了:“皇上没事就好。”

贺赢心里甜甜的,嘴角溢着笑:“朕觉得有点事也不错,不然都感觉不到你的心。”

这皇帝又开始恋爱脑了。

还开始诅咒自己了。

桑烟又气又无奈:“皇上慎言。你是一国之主,身系万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贺赢乖乖应了:“好。听你的。”

桑烟见他这么乖顺,心情复杂,转开视线,看到桌案上的佛经,不解地问:“怎么抄写这个?”

贺赢这会并不想拿为她抄写佛经去讨她开心,就说:“一玄大师说,朕戾气太重,需要抄写佛经,修身养性。”

桑烟听了,也没多想,还很支持:“皇上确实应当多抄一些,免得动不动就杀人。”

贺赢宠溺一笑,并不反驳:“嗯。”

裴暮阳听着,适时地说:“哪里是这样?分明是皇上为桑主子抄写的佛经。一大早就起来抄写。分明昨晚也没睡多久。皇上这么熬着自己的身体,奴才真的是——”

心疼二字不能说出口。

因为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桑烟发现,这个裴暮阳很擅长发挥苦肉计。

他总能几句话,最大程度地为皇帝刷好感。

难道这就是御前太监的厉害?

“皇上为了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她七分感慨,三分讽刺。

贺赢听出语气不对劲,但还是厚着脸皮说:“没关系,为你都值得。”

桑烟点了头,站起来:“那我就不影响皇上抄写佛经了。”

贺赢看她要走,还有点不舍得:“你在也不影响。”

他换了话题留人:“今天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桑烟摇头:“只要皇上不为我胡乱杀生,我觉得我感觉都挺好的。”

贺赢不以为然,语气也强硬了些:“伤你的人,必须严惩。这是威慑,也是保护。”

桑烟知道皇帝为自己好,只隐隐不安:“我不想做红颜祸水。”

“就你还红颜祸水?你真的是太高看自己了。”

贺赢听乐了,可对上桑烟幽幽的眼眸,还真惧内了,不敢笑了,只能憋着,看向裴暮阳:“你给咱们桑主子说说,什么才是红颜祸水?”

裴暮阳便煞有其事地说了:“要说这红颜祸水,名动天下的,还真有几位……先不说前朝的夏姬之祸,正是逃亡的危急时刻,她一句饿了,皇帝便停下逃亡,为她安营扎寨,洗手做羹汤,便是贺太祖时期的嘉皇贵妃,打天下的时候,她丢了个发钗,那也是三军停滞为她寻找发钗。哦,还有北祁的襄妃,就因普罗国国王说一句‘歌姬出身、天生低贱’,北祁皇震怒,一声令下,十万士兵连夜出动,直逼普罗皇都,就为给她讨一句道歉……”

桑烟听得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北祁襄妃的事,很可能是北祁皇借着由头想搞普罗国,不然,就因一句话,两国交战,怎么看,怎么觉得扯。

不过,这些也不关她的事。

她看着一脸兴味的皇帝,皱眉问:“皇上觉得很有意思?是很想效仿吗?”

“有何不可?”

贺赢反问回去,语气自然而霸气:“朕喜欢你,自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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