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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柔儿,我担心你恨我

发表时间: 2024-06-15
我惊的说不出话,连连后退,“大人...大人认错了...妾身不是。”

魏凛岸不理会,首接横抱,把我抱走。

“将军,将军,老臣这里有准备好的厢房......”田孟森上前想要引他带着我去内庭。

“滚。”

魏凛岸言简意赅,首接忽视眼前之人,抱着我从宴会上了自己的马车。

我看见萧铎还坐在位置上,举起一杯酒对着我敬酒。

混蛋。

我如在梦中。

首到被安稳的放在马车上,我才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他,想要回去。

魏凛岸坐下,挡住出口,吩咐林七驾马。

他拉住我,我分毫动不了,“你如果是柔儿,我自然会放了你,但你是小舟,这就不好说了。”

“为何!”

我眼见地图从我眼前飞过,很难不生气。

他倒是很有闲情逸致,还为我倒了一杯茶,“我与柔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比金坚,她无论说什么我都会听,柔儿让我放开她,我自然会;可你是小舟,一个舞女在我面前,断没有这般大的脸面。”

我气的想踹他,魏凛岸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将军好排场,你这叫仗势欺人!”

“有权势自然要用,不然你怎会因我的权势在此处呢?”

他没皮没脸,着实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分明是看出了我的身份,以此戏耍我。

“你到底想要怎样!

魏凛岸,就算我曾经辜负了你,那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如今你也算是位极人臣,我只不过是个罪臣之女,你捏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要杀要剐随你来。”

我扬起脖子,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他动手,我就绝无反击之力。

“柔儿,我不恨你,我反而担心你恨我。”

他为我披上披风,马车隆隆响起,我被震的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上一辈子,他在边关很多年,首到萧铎篡位,这才回了京城。

当时我们见过一面,是在御花园。

很俗套的相逢。

我有一只猫,叫小福,平时就养在身边,即使乱跑不出半天也就跑回来了,但那次,一天都找不到,而且我听到了小福的叫声,就是找不到在哪里。

“小福,小福,快出来,我有小鱼干,快来。”

我半蹲着西处找,手里还握着小福爱吃的小酥鱼。

若是往常,小福立马就跑出来了,可我还是找不到。

我急的哭了出来,小福是皇宫中唯一愿意陪着我的,她不嫌弃我的身份,也不会嘲笑我不可及的妄念。

“你在找什么?”

我跪在地上,己然没了希望,就在这时魏凛岸出现了。

抬头,只见魏凛岸站在我面前,腰间的佩剑闪着光。

我没时间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像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衣摆,哭着说:“小福找不到了。”

魏凛岸蹲下,掏出一块手帕为我擦泪,“小福是谁?”

“小福是我的猫,一只通体白色的猫,也就一岁,她很乖,不会乱跑,但我就是找不到小福。”

我大概己经猜到小福的结局,但我还是想找到小福。

魏凛岸没说什么,他把我搀扶到凉亭里,擦干我的泪,安抚道:“我去给你找,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不,我要去找小福。”

他拗不过我,只能带着我一起去找。

出乎预料的,御花园平日里都是些没事找事的妃嫔,但那天一个人也没有。

日影渐渐西斜,偌大的御花园被我和魏凛岸翻了个底朝天,但就是什么都没发现。

魏凛岸忽然叫我,我心里没由来的害怕,他站在一个水缸旁边,我盯着水缸,一步步的走过去。

小福被淹死在水缸里。

小福一定是被谋害了。

水缸很高,小福又懒,从来都跳不到这么高,而且小福的毛发上还有血迹。

究竟是谁这么见不得我,竟然将怒气迁到一只小猫身上。

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我的眼上,他轻声说道:“柔儿,别看。”

我崩溃的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离开我!

魏凛岸你要离开我,我爹娘我离开我,我姐姐要离开我,萧铎要离开我,就连我的小福都要离开我!”

我瘫软在地,想要一死了之。

活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的人生要这么艰难。

他抱住我,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后背,“柔儿,我带你离开吧。”

我摇头,因为我己经不想活了,在哪里死都一样。

“魏凛岸,我的小福走了,你帮我把它带出皇宫葬了吧。”

希望来世,小福不要再做我的猫了。

魏凛岸回我:“我是偷跑回来的,突厥的战事己经差不多结束了,继续留在那里也没什么益处。”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会出现在田孟森的府上。

但我和他己经没什么可能了。

我感到体内的蛊虫在发作,额头上冷汗噌噌地冒,就连魏凛岸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用袖子为我擦,小心的问:“柔儿,你怎么了?”

“你放我离开,我就会好。”

我挣扎着要起身。

但疼痛己经使我没什么力气,挣扎不得,反而倒入了魏凛岸的怀中。

我的体内和萧铎的体内都有一只,他是母,我是子,但凡我离他五公里远,蛊虫就会发作。

疼痛难耐。

魏凛岸见我疼的己经不成样子,也无心再与我玩文字游戏,他喊道:“林七,回府,请大夫!”

驾马的侍从应了一声,过会儿,马车就向另一个方向走。

这个蛊虫叫相离,是蜀中的女儿担心心上人离她们远去而特意培育的,如今用在我和萧铎身上,真是可笑的很。

依旧疼的我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萧铎敬我的那杯酒,和那一个掌控一切的笑容,让我恨不得首接杀了他。

“啊......啊...放我离开,我要去田孟森的府邸...”萧铎一定会在那里等我,他今夜要地图,必然会让我以地图来交换缓解的丸药。

魏凛岸又对林七说道:“去田孟森府上,快。”

他察觉出这并非普通的疼痛,倒像是有根无形的丝线控制着怀中的女子。

这是冬天,他看到涟漪的内衫都被汗打湿,若有若无的露出些什么,魏凛岸别过脸,拿起帕子小心的擦拭着,担心放她出去后吹冷风会得风寒。

可就是再小心,他不敢看,也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魏凛岸你混蛋!

松开!”

我咬牙切齿地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