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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本小说阅读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云卿裴玄的精选小说推荐《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小说作者是“仙中客”,书中精彩内容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主角:云卿裴玄   更新:2024-07-30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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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裴玄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云卿裴玄的精选小说推荐《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小说作者是“仙中客”,书中精彩内容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可恶,你好歹是永宁侯的嫡女,他们怎么能这般糟蹋你?”

云卿听罢,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连永乐公主这个往日情敌都知晓她是侯府嫡女,不该受此折辱。

可她呕心沥血付出了三年的国公府呢?

恨不得将她踩在脚底,吸干她的血,啃干她的肉。

瞧,这是多么的讽刺?

“或许是我父亲亡故,没了靠山吧,所以他们才这般欺负我。”

说完,她眼眶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疯狂的往下掉。

为了让这位刁蛮公主同情她怜悯,以后不再找她麻烦,她今日也是拼了。

永乐杏眸狠瞪着她,怒道:“你说什么浑话呢?永宁侯虽然已死,

但云氏祖祖辈辈立下的功劳还在,你不可以这般轻贱自己,听到没?”

“……”

云卿承认刚才都是在演戏,可听完小公主最后这句话,她的眼眶突然变得酸涩。

原来还有人念着云家世世代代所立下的功劳。

她还以为父亲一死,人走茶凉。

这盛京这天下再也不会有人念着永宁侯为曾为了守护这片国土,几乎满门倾覆。

说来也好笑,最后认可云氏,敬重云氏的,竟然是这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

“臣女……谢公主体恤。”

她换了自称,不再以裴家妇的身份自居。

永乐歪着头瞅了她片刻,蹙眉问:

“这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就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哄我放过你。”

云卿有些好笑,小公主挺聪明的嘛。

她确实有演的成分,但事实就是如此,倒也镇定。

“如今满盛京都是裴家想要贬妻为妾的传闻,是与不是,公主殿下派人一查便知。”

永乐撇了撇嘴,视线落在那传旨太监身上。

“你来说,记住,本宫要听真话,你不许撒半个字的谎。”

传旨太监急忙跪下,战战兢兢的开口:

“殿,殿下,世子夫人在国公府的处境,远比她刚才说的还要严峻,还要艰难,

那裴家以那妾室的父亲立了军功为由,怂恿御史台向朝廷施压,逼着圣上为其做主。”

“岂有此理。”

永乐拔高声音呵斥。

“妾就是妾,如何能越过正妻,裴家疯了不成?

还有皇兄,难道要放任裴玄那斯宠妾灭妻吗?”

传旨太监低垂着头不敢接话。

永乐独自气恼了片刻后,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云卿。

“你的血性呢?你的骨气呢?你就任由他们这般欺辱你?恶心你?”

云卿微微仰头,红着眼眶睨向她,那模样……娇弱又可怜。

“殿下,我爹爹死了,家里又没有兄弟姐妹,无人给我撑腰。”

永乐受不了她这委屈的样子,猛地伸手扣住她胳膊,强行将她给拽了起来。

“跪什么跪,你又不是天生比我低一等,还有那裴家,他们凭什么这般欺负你?

本宫真是看走眼了,原以为裴玄那货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没曾想渣出了天际,

还好我当年没嫁,不然要活活被他给恶心死,你这眼光,真是烂透了。”

云卿见小公主已经将矛头对准裴玄,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她以后不必再担心这位刁蛮公主会伺机报复她了。

“殿下说得是,我有眼无珠,兢兢业业打理国公府中馈,孝敬婆母,结果落得这么个下场。”

说着说着,美人泪又滑落了下来。

永乐瞪了她一眼,“哭有什么用?坚强点,想法子将国公府搅他个鸡犬……”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击掌声。

云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圣驾出行,引路太监看到前方有人集聚,便会拍掌示意对方回避,莫要冲撞了陛下。

眼看龙辇徐徐而来,避是避不开了。

云卿连忙屈膝行跪拜大礼。

她也不出声,只双手合十撑在地板上,额头抵着手背,以俯跪的姿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永乐受她影响,也跟着跪了下去。

膝盖传来钝痛,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不用行此大礼。

她下意识想要站起来,眼角余光瞥到卑微俯地的云卿。

她就这么起身,会不会衬得她越发的可怜??

算了,就当同情这女人,陪着她一块跪吧。

抬眸间,见龙辇的珠帘垂着,窥探不到内里半分,很是稀奇。

皇兄乘辇出行时,极少将四周的珠帘放下,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永乐见过皇兄。”

辇内传来冷淡的一声‘嗯’,接着询问:“她是何人?”

小公主蹙了蹙眉。

皇兄的声音怎么也变了?

难不成是昨晚受了凉,嗓子哑了?

应该是的,不然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遮帘。

云卿见帝王主动询问,不敢再装死,哑着声音道:“臣妇庆国公府世子妃云氏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小娘子轻轻柔柔的嗓音透过珠帘传入辇中,裴玄翻看折子的手微微一顿。

心心念念的音调,魂牵梦萦,他本该尽情的聆听享受。

可那‘臣妇’‘世子妃’的称呼,着实刺耳得紧。

什么时候他能听她自称一声‘臣妾’,甚至自称一声……‘本宫’?

“不必多礼,地上凉,都起来吧。”

“谢皇兄。”

“谢陛下。”

两人边谢恩,边提着裙摆站了起来。

永乐心里本就压着怒火,这会见到了宠爱她的亲兄长,自然要一吐为快:

“皇兄,您得为云卿做主,那裴玄忒不是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居然羞辱自己的发妻,盘算着将妾室扶正,此举真的丧尽天良,

云卿可是永宁侯的独生女,身份尊贵,怎能由着他这般糟蹋?”

辇内的裴玄听罢,微扬起了眉头。

他闻讯赶来,还以为会看到一出公主欺压臣女的戏码,结果大大出乎他预料。

那女人是怎么化解她与永乐之间的恩怨,还哄着永乐为她撑腰的?

大抵是那炉火纯青的演技吧。

四年前的相处点滴渐渐涌入脑海,帝王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

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她,睿智又坚韧。

只恨他御极太晚,没能护住她,让她染了尘世风霜。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云氏,朕想听听你的看法,你怎么说?”


“大小姐,还真是您啊,门房来报时,老奴还不相信呢。”

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拉回了云卿恍惚的思绪。

她大步上前,一把搀扶住了老管家的胳膊,示意他不必多礼。

“余爷爷,您身体可还好?”

老管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满脸的怜爱与疼惜。

“我好,一切都好,余忠那小子经常来看我,你别惦记着。”

余忠就是余掌柜。

老管家一辈子未曾娶妻生子,早年的时候在永宁侯府收了一个书童做义子。

此人便是余忠。

云卿观他面容,气色瞧着还不错,便放了心。

一边搀扶着他往府内走,一边开口:

“您就安心在侯府养老,如果缺人伺候,就让管事的再添一些,别为我省银子。”

余老是她祖父的随从,父亲在世时都十分礼遇敬重他,更遑论她这个小辈。

老管家听完她的话后,浑浊的眸子里蕴出了泪水。

“这偌大的侯府没有一个主子,丫鬟小厮好几十人,我哪用得了那么多哟?

倒是姑娘您,身边可缺人伺候?要不要再拨几个去国公府。”

说着说着,老管家泪流满面。

他知道外面的传闻,但是不好开口,怕惹大小姐伤心。

这没了爹娘的孩子,只能由着外人欺负。

他想去国公府理论,但终究是个下人,有心无力。

云卿抿着唇笑,眸中透着坚韧的光。

“我一切都好,您不必念着,等哪日收拾东西回了家,这偌大的侯府我一人做主,想想就开心。”

老管家听罢,一连说了几个好。

“那老奴天天在门口候着,等姑娘回府。”

云卿微微别过去,逼退了眼眶了水雾。

她会和离归家的。

一定会!

“青兰青叶,你们去趟二房三房,请叔父们来一趟侯府,就说我有事找他们商议。”

两个丫头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老管家见状,蹙眉问:“姑娘准备定爵位了?”

云卿点了点头。

看着寂静萧条的府邸,那股子想要让侯府热闹起来的念头越发浓郁。

她虽然不喜二房三房的做派,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能让侯府血脉传承下去。

有时她在想,如果当年父亲和离后再续弦,这长房是不是就后继有人了?

哪怕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行啊,总比现在无人可扶持要好。

“姑母给我传了消息,让我尽早从两位叔父中选一个袭爵,这样我就有靠山了。”

老管家思忖片刻,摇头道:“姑娘,太妃的话请恕老奴不敢苟同,

当年侯爷执意分家,就是看透了二房三房心术不正,想要尽早脱离他们,

而侯爷临终前撑着最后一口气面圣,为您争取选定继承人的特权,也是这番考量,

说句僭越的话,那二房三房都不是可靠之人,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云卿叹了一声,无奈道:“我又何尝不知父亲的良苦用心?

但他老人家膝下无子,这爵位迟早要落在二房三房头上,拖着也无用。”

老管家转了转眼珠,压低声音道:“这不还有您嘛。”

云卿一愣。

她?

什么意思?

南萧建国上百年,可没有女子袭爵的先例。

即使有,她也不想。

碧舟泛湖,寄情山水的日子不香么?

谁乐意卷入这盛京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势之中?

“您说笑了,我一介女流袭爵,怕堕了永宁侯府的门楣。”

老管家急眼了,“女娃娃就该吃喝玩乐,尽情享受,谁让您袭爵操那份心?

老奴的意思是,您和离后可以招婿,然后生个小主子随云姓啊,


长公主冷眼扫向院子里中央的徐氏母女。

“国公夫人真是好算计啊,为了给妾造势,居然将人领到我府上来,

本宫乃先皇嫡女,先帝胞妹,今上亲姑,岂容你这般羞辱?

来人,将她们给我轰出去,这辈子都不许踏进我公主府的门。”

徐氏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抬眸直视长公主,冷着脸道:

“殿下只说我儿媳是妾,可还记得她乃功臣之女,兄长也承袭了忠义伯爵位?

还有,她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抬举的贵妾,如何入不得你这公主府?”

长公主怒极反笑。

素闻庆国公夫人愚蠢至极,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

国公府能撑到现在,全是那云卿的功劳。

没有她,怕是早就败落了,哪还轮得到这蠢妇来公主府撒泼?

“将妾室抬举的那般高贵,你还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看来盛京的嫡庶已经乱了套,人人都可效仿你儿子宠妾灭妻,

也罢,本宫懒得跟你这无知蠢货纠缠,来人,将她们轰出去。”

裴甄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将头垂得很低,怯生生地开口:

“娘,咱们先回去吧,真是丢脸死了。”

徐氏狠狠剜了她—眼,然后瞪向长公主。

“我们走可以,但那贺礼之事必须说清楚,免得外界骂我国公府登门贺寿连礼都不备。”

长公主偏头望向那礼官,冷声询问,“怎么回事?”

礼官俯身贴地,—字—顿道:“臣不曾收到国公府的贺礼,

国公夫人非得污蔑臣私吞了,还请殿下查清真相,还臣—个清白。”

长公主眯眼朝徐氏看去。

“你怀疑本宫私德有亏,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

说完,她朝贴身婢女喝道:

“去正殿请陛下过来,就说庆国公夫人污蔑本宫,求他圣裁。”

她把陛下—搬出来,徐氏双腿—软,直接跪了下来。

看得出来,她慌了。

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搁谁都得怕啊。

这时,她身后—个婢女扑了出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夫人,您就承认没带贺礼吧,不然圣上过来定个污蔑长公主的罪名,咱们都得死啊。”

徐氏厉目横扫过去,“贱奴,闭嘴。”

那婢女见她仍执迷不悟,屈膝爬到台阶上,—个劲的朝长公主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早上少夫人派人来老太太的住处传话,

说,说她前几天才掏三万两嫁妆银子给世子爷应急,手头比较紧,拿不出贺礼,请老太太帮忙备—下,

可老太太舍不得自己的体己,直接忽略了,

还说她不准备又如何,难道那云氏真能空手去赴宴不成?

少夫人可能以为老太太准备了贺礼,所以她才空手前来,结果……”

真相被捅出来,徐氏面容狰狞,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她。

长公主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眼的注视着她,脸上满是轻蔑与嘲讽。

“早就听说国公府肆意挥霍着儿媳妇的嫁妆银子,今日—见,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你裴家的内宅龃龉,滚回你裴家去处理,别污了本宫的公主府,来人,将她们扔出去。”

“……”

自长公主府建立以来,还从未有人被长公主当众轰出去过。

这庆国公府的女眷,算是头—个,也是独—份。

啧啧,好好的宗妇不做,偏要学那市井泼妇,白白掉了自个儿的身价。

领着妾室来给嫡亲的大长公主贺寿,也亏那徐氏想得出来,做得出来。

还有,儿媳妇兢兢业业操持内务,将自己的嫁妆银子补贴家用,她却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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