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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对方准备的很充分,付出了大代价,此行势在必得。
“吕景,上次—别,我可是想你的紧。”
“喜欢我给你带的礼物吗?”
坐在恶犬头颅上的—名魔修开口,言语间满是戏谑。
吕景战戟径直戳出,将—名魔修洞穿,而后才看向出声的那人。
“是你!”
他惊异,认出了这个人,上次魔族攻城时与其交过手。
以往他手下基本不留活口,奈何当时已经衰老了,被对方侥幸逃得—命。
他此刻在后悔,觉得当时应该透支本源将其斩掉。
放虎归山后,对方多半透露了他的身体情况。
不然魔修不会这般大举攻城。
“还认得我便好,上次你砍出来的那个疤,这次我要数倍奉还!”
那名魔修指着—道从脖颈处向下延伸的疤痕,在冷声嗤笑。
“嗷呜!”
在其身下,九幽恶犬配合着吼叫,它闻到了强者的血味,显得很是兴奋。
几名魔修从它的脑袋上跳下,放开了压制的枷锁:“去吧,陪那老头玩—玩。”
下—刻,恶犬冲出,口中血肉横飞。
吕景没有多说什么。
他的白发逐渐被漆黑所染色,身体也不再佝偻,仿佛再次年轻,回到了巅峰。
“杀!”
他怒吼,战戟震裂大地,身后亦是金光漫天,如—尊太阳降世,迎击拍落而下的巨爪!
两者交击,产生的震动如地龙翻身,整座城都在摇颤。
“轰”的—声!
恶犬被斩飞了出去,掌心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染红大地。
这本是翻盘的号角,可在当下,众人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因为吕景的状态也不好,每挥出—击,发丝都要雪白—分。
“城主?!”
“诸国为何不派些高手来?!”
“都在坐以待毙吗!”
城墙上的—些将领在悲喊,掐住别国修士的领子,大声质问。
他们是吕景—手带大的兵,生涯充满铁血,而今却在流泪,替吕景不值。
“.....”
没有人回应他们。
因为说什么都无用了,就是去搬救兵都来不及,—来—回,宁海早已被屠了个干净。
此刻。
武允儿刚登上城墙,看见这—幕,脑中如有惊雷炸开。
她明白,吕景燃烧了本源,升华了生命本质,短暂回到了巅峰。
但这不可能长久,本身就没有多少寿命可以挥霍。
而在另—边,大燕王朝的六景修士陨落了。
他被三名魔修重点照顾,遭到了围攻,加之本身就有伤,拼掉—个后,自己也被摘了头颅。
惊怒与惨叫声此起彼伏。
魔族带了很多高手,黑压压的—片,几乎都是在围攻,宁海城这边唯有拼命,才有机会带走—个。
...........
“轰隆。”
天空雨势渐起,伴着电闪与雷鸣,耽搁了人们撤离的脚步。
城外,苍茫大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入目皆是断肢残骸,头颅在翻滚,战死的修士怒瞪着不甘的双眼。
战争进行的很快,宁海城—方几乎是被碾压,所有四景以上的修士皆死。
白发老者扶着战戟,伫立在城门口。
吕景所有的气力都用完了,本源枯竭,皮肤褶皱,身躯干瘪的不成样子。
尽管如此,他的身姿依旧挺立,—人面对大军,无所畏惧。
在远处。
那头九幽恶犬身上满是伤口,远远的看着白发老者,眼中有些许惧怕。
它不敢轻易上前,被打的很惨,对方的最后—击差点要了它的命。
魔族大军也没有着急,在等待吕景死去。
昔年给了太多的恐惧。
他们害怕对方有底牌,隐忍不发,贸然接近会产生不必要牺牲。
“遁!”
纹身中年轻喝,手指捏诀,想用遁法逃离此处。
下一刻,庞大的场域笼罩而来,金色神芒照耀四野。
所有术法神通都消散了。
“道友,这是想去哪儿?”
不远处,杨清流领着沐霜走近,笑着说道。
他的手中,金银色符纸在发光,引动四方能量维持场域。
“你...”
纹身中年定睛望去,面露惊色,隔着很远看不真切。
“你认得我?”
杨清流稍显讶异。
二十年过去,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自己。
“你...可是杨清流?”
纹身中年声音颤抖,良久才出声道。
他不敢确认,在心底回避,不愿相信是杨清流再现,但这样的容貌很少见,整个修行界都未必有出其右者。
“是我。”
杨清流大方承认,脚步却不停,平稳向着茅屋走来。
“轰!”
伴随一声巨响,地面被踩出大坑,纹身中年扭头朝反方向疾驰。
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
跑!
纹身中年修行时间不长,却听到过太多对方的传说,曾被邪道列为不可招惹的禁忌之一,他也见过其画像。
尽管对方二十年前就被废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于邪修来说,杨清流与杀神无异。
“既然是朋友,何不留下叙叙旧?”
杨清流轻笑,袖袍轻挥,几道符纸冲出,加持在四周。
顿时,金光更耀眼了,整座山峰都透着仙芒,至神至圣。
山下,一众官兵与百姓放下武器朝拜。
他们都是被沐母请来的,被告知有仙师在山中降妖伏魔,请求他们在此地接应。
本来众人还半信半疑,可如今都在虔诚的跪服,因为眼前的现象与神迹无异。
他们相信这是神仙在赐福。
“轰隆!”
场域中,金色雷光被凝炼,伴随着惊雷声,似天罚,立劈而下。
下一刻,惨叫声响起。
纹身中年被雷霆包裹,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声,浑身上下都呈现焦黑色,血肉模糊。
杨清流神色淡漠,不曾同情分毫。
对方下的咒很恶毒,若是他晚来几天,沐天雄怕是要出意外。
至于下咒缘由,他多半能猜到。
邪修在修行界不受待见,修行资源匮乏。
这纹身中年应当是去沐家求财被拒,心怀怨恨才下咒害人。
不多时,场域消散。
纹身中年尸体横陈,躺在深坑中,周遭是遍地狼藉。
“终究不如当年。”
杨清流看着脚下的废墟,如谪仙,在低声轻叹。
曾经可以只针对一人,不会造成这么大范围的破坏。
沐霜捂着嘴巴,胃里翻江倒海,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到底是个富家女,没怎么见过尸体,何况对方死的这般扭曲,内脏都挂在体外。
“没必要强迫自己。”
杨清流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种杀伐在修行界屡见不鲜,迟早会适应。
“嗯...”
沐霜应和一声,强行压下喉头干呕的感觉,点头道。
“走吧,去见你的父母。”
杨清流招呼了声,先行下山。
“诶...道长等等我!”
沐霜在他身后呼喊,小跑追了上去。
.........
傍晚,杨清流回到沐家宅邸。
沐母迎上,眉宇间尽是担忧:“仙师,此行...可还顺利?”
在她眼里,两人都是神仙,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比起杨清流来如何。
害怕那神仙逃掉,再来祸害家里人。
“幸不辱命。”
“那就好,那就好...”
沐母呼出一口浊气,多日蹙紧的眉头终是展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
沐天雄被下人搀着走出,颤颤巍巍的,要对杨清流行跪拜礼。
在一个时辰前他便醒了。
从沐母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很是感激杨清流。
“沐家主不必行此大礼。”
“如今您不宜多走动,应静养才是。”
杨清流将对方虚托而起,提醒道。
沐天雄拄着拐站起,神色很是激动:“仙师,您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还救了鄙人的命,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贫道与令爱有些因果,此事不过举手之劳。”
杨清流摆手示意。
他见多识广,把玩过很多宝物,不图沐家的财富。
如今千金难买他愿意,行事很随心。
“不然道长你留下来吃顿饭吧!”
“尝尝我母亲的手艺,肯定让你胃口大开!”
沐霜眼睛一亮,拉住他的袖袍,眨巴着大眼道。
杨清流思忖片刻,点头道:“嗯,也并无不可。”
天色已晚,他本就没想这时候回山,也刚好趁此机会给两人解释沐霜修行之事。
.............
半时辰后。
沐家庭院。
数道丰盛的菜品被端上餐桌,色香味俱全。
沐霜大口扒着饭菜。
在山上咸菜稀粥的日子把她馋惨了,虽然粥的味道很好,但也耐不住天天这么喝呀。
“可是不合仙师胃口?”
“不若我让下人去城中的酒楼取一份回来。”
见杨清流不时才吃上一口,沐母出言,以为味道不好,欲伸手招呼丫鬟。
“您误会了。”
“这些菜都很好,只是贫道素食多年,需要些时间适应。”
杨清流制止了沐母,开口道。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说谎,并非装清高。
修行时吃的都是灵果灵肉,这二十年吃的也都是些斋饭素菜,不沾油荤,没法一下子适应。
见沐母还要说些什么,杨清流先行出口,将来意表明。
闻言,两位中年夫妇都沉默了,连沐霜都停下筷子,神色很是复杂。
半晌,沐天雄先行开口,态度恭敬:“仙师,这修行路,危险吗?”
一旁的沐母也是很紧张,抓紧了手中的丝帕。
沉吟片刻,杨清流才笑着说道:“不危险,只要心向正道,就是一片坦途。”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理解这种心情。
沐霜只是想体验修行而已,只要不去争机缘,在他那至交好友身边,不会出问题。
“呼...”
两夫妇不约而同的出了口气,随即眼眶泛红。
孩子终究是要离家了,从小看着长大,两人心里最是不舍。
“回去吧。”
“就当没有见过我。”
杨清流的声音宛如九天而来,传入耳畔。
他不想让上官明月两头为难。
...............
片刻后。
一道红色流光极速冲出,扰乱了云海。
“道长,那位仙子...”
沐霜望着那道背影,欲言又止。
这已是第二回见到上官明月了。
在她看来,对方一举一动皆从心,是真的想寻回杨清流。
而且她也能感觉到,杨清流对上官明月的没什么恨意。
但话语却出奇的冷漠。
杨清流揉了揉沐霜的脑袋,有些感慨:“断,自是要断个干净。”
他确实不恨这个小师妹。
依稀还能回忆起,那个满脸灰尘,却跋山涉水坚持给自己递送灵果的小女孩。
也正因如此,他不想让对方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
接下来的路程,一行人加快了脚步。
几名老者的话语也少了很多。
不多时,众人眼前出现了一座极为堂皇的山门。
仅牌匾就有数十丈长,一笔一画皆是采用最上等的彩墨,极尽奢华。
“真是有够浪费的。”
姜茯苓摇头轻叹。
她不是没来过太一宗,只是每次看到这幅牌匾,都无言。
因为这些彩墨很非凡,有诸多妙用,却浪费在此处。
“来者何人?!”
这时,一名男子摇头晃脑的走出,横肉满身,看起来戾气很重,说话喷薄着酒气。
他是执法殿新来的修士,家族背靠门中的某座大山。
纨绔惯了,不喜静心修行,故此境界不高。
家中见其如此,就为他求了个看门的差事。
平日里清闲的很,无事就喝酒吃肉,在男子看来快哉的很。
“呵,连个看门的都玩忽职守。”
“我看太一宗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姜茯苓身后,一名白须老者冷笑,毫不客气的出言讽刺。
“老头我看你活是的不耐烦了!”
“敢在这里放肆!”
横肉男指向身后,趾高气扬的怒斥。
这里可是太一宗,修行人心中的圣地,非本宗人上山都要朝拜。
虽然他只是一名看门弟子,但态度也端的很高,将狐假虎威诠释的淋漓尽致。
“识相的,就来给本大爷....”
横肉男叫嚣着,面色狂傲,只是未等他说完。
“嘭”的一声。
老者食指轻点,空间挤压崩塌,山体顷刻间滑落,将横肉男掩埋。
他轻哼一声。
符文之力扩散而出,印在碎石堆成的山体上,牢牢加固。
浩大的动静引起了过路弟子的注意,纷纷侧目高喊,神色惊疑不定。
“有人闯山了?!”
“快去禀告长老!”
有弟子化作长虹,向着门内疾驰。
剩余的弟子则惊慌失措,因为杨清流一行不像善茬,一时不知该不该阻止对方上山。
见太一宗弟子面面相觑,皆不阻拦,杨清流眼中闪过些许惆怅。
先行迈步,同姜茯苓并肩。
两人走的很慢,目的是下战帖,并非真的要挑衅太一宗,得给对方一点反应时间。
“没了你,这些人什么也不是。”
“一群懦夫。”
姜茯苓扫视了一圈,淡淡开口。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所有人耳畔,令周遭弟子涨红了脸。
“终究时过境迁。”
杨清流轻轻摇着头。
他依稀记得,那些岁月,太一宗弟子铁血征伐,以战闻名。
这才离开多少年,就养出了一群酒囊饭袋。
个个哆嗦似筛糠,放在往日绝对要受罚,接受残酷的历练。
.............
不过半炷香时间。
有流光自仙宫中奔袭而来,只见一位黑裙着身,姿容冶丽的仙女落下。
其眉目如画,体如白雪团成,青丝绾做华鬓,美艳的不可方物,吸引走所有人的目光。
在她身后,上官明月跟随,眸底含泪,低着头,不敢正视杨清流。
黑裙女子缓步上前,停在杨清流不远处。
她的眸光很复杂,望着曾经最亲近的人,几次开口,都以语无伦次告终。
另一边。
杨清流神色平静,同样不言语。
气氛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场大多是新入门弟子,不认识杨清流。
可清幽仙子在太一宗大名鼎鼎,如今却这般作态..
他们不是傻子,看的出两人之间肯定有故事。
半晌。
终究是沈清幽按耐不住,嘴唇数次蠕动,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叹。
“清流,好久不见。”
“是啊,很久不见了。”
杨清流很客气,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
时过境迁,他盯着这张曾为之倾慕的绝美俏脸,心中不起波澜。
他有些恍惚,因为当年对沈清幽真的很尊敬,如今却无感。
时光抚平了一切,他对眼前人无爱也无恨。
要说的话,更像时光裂隙中擦肩而过的生人。
“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沈清幽主动搭话,她想与杨清流亲近一些,可不知如何开口,吞吐不定。
“好,也不好。”
“开始的两年很痛苦。”
杨清流目光有些缥缈,在轻叹。
刚隐居的那几年真的很难熬,一身修为尽废,心中恨欲狂。
夜里时常惊醒,砸着床板,想了此残生。
所幸最后挺过来了,放下一切,彻底斩去了这段情。
“道长...”
沐霜眼眶泛红,抓住了杨清流的手掌,给以温暖,她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故事一角,很心疼。
不敢想,若是有一天,父母将她打成残废,丢在路边,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她不曾经历,可光是想象就足够窒息,那绝对是一段充满黑暗的日子。
“真的...真的对不起...”
沈清幽的声音带着哽咽,眼前一片模糊。
她看着杨清流平淡的表情,胸口起伏,感觉难以呼吸。
心口宛若被开了条缝,有什么东西正悄然消逝。
她宁可杨清流恨她,怨她,甚至折磨她!
也不想对方这般平淡。
“你不欠我什么,没必要抱歉。”
“是太一宗欠我的,如今要还。”
杨清流不疾不徐的开口。
对方于他有养育之恩,亲手逐了自己,也算因果两清,互不相欠。
................
暮色很快降临。
沐霜被姜茯苓带到了正殿,那里有很多房间。
本来姜茯苓想让杨清流睡在她的隔壁,不过正殿里都是女修士。
男女有别,杨清流主动拒绝,独自前往侧殿过夜。
朱鸟则陪着他,此刻正蜷缩着,在枕头旁安睡。
叮,恭喜宿主成功躺平一日。
获得奖励,体质+1
系统冷硬的声音响起,在杨清流脑海里回荡。
“这也算躺平吗?”
杨清流疑惑。
在他看来,躺平就是字面意思,应该一整天浇浇花,种种草,晒晒太阳才是。
可昨日他一整天都在东奔西跑,却也领到了奖励。
“只要不争不抢,就可以了么?”
杨清流仔细思考。
下一刻,他察觉身体中出现一道暖流,顺血液循环全身,不断滋养着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经常发生,屡见不鲜。
他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身体里澎湃的力量。
仙路十景。
杨清流估算,他的肉身未必弱于五景强者,
不过他一直没有接续经脉,体内无灵气留存,说是凡人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在修行界,肉身强横只能算武夫,古往今来没有肉身成仙者。
“要见到那些人了。”
“真期待他们脸上的表情。”
杨清流脑海中浮现很多面孔,那是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半晌,他摇了摇头,不再去多想。
反正明日就要见了,将该讨的债讨了,至此因果两清,此生不见。
............
与此同时。
太一宗,执法殿内。
首座的位置上,坐着一名国字脸的中年人,为太一宗宗主,道通天。
在他的两侧,人影错落。
细看去,皆是当年审判杨清流的长老,而杨清流的昔日师尊,沈清幽赫然在其列。
大堂正中,摆放着一面玉镜,周遭仙气环绕,正播放着一些画面,四周金光闪耀,显得高贵且神圣。
这是太一宗的镇宗仙器,东皇镜。
有推衍过去,洞悉未来的神秘伟力,是太一宗的崛起的关键。
只不过动用的代价很大,且非掌教不可使用,耗费的资源也很多,足以吸去太一宗的小部分家底。
良久,东皇镜的仙气内敛了,所有金光都消失,画面也化作丝丝缥缈雾霭逝去。
大堂内安静的可怕,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沉默了,被东皇镜中的画面震撼。
沈清幽更是如同被五雷轰顶,整个人僵住了,美目圆瞪,口中重复念叨着什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我就说清流怎会做出那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当年,你们一个个都坚信他屠戮门人,在宗门大开杀戒!”
“现在看到真相了吗?后悔了吗?”
“呸!一群狗东西!”
“是你们亲手葬送了太一宗的未来!等着吧!因果轮回谁也躲不过!都要被清算!”
“小人!一群忘恩负义的猪狗之辈!”
蓦地,一名老者突然站起,在大殿中扬声狂笑,指着众人,在怒骂,眼角有泪水滴落。
他的形象很不好,蓬头垢面,垂垂老矣,脸上布满老人斑,显然快要寿尽了
尽管如此,他的声音依旧很洪亮,如洪钟,在肆意狂笑。
当年,他为杨清流发声,曾据理力争,被所有人口诛笔伐,甚至有人怀疑其为帮凶,公开审判过他。
虽然最后不了了之。
但由于这件事,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好,无人愿意拜入他的山门,师徒更是离心,时至今日仍孤苦伶仃。
但如今,他很痛快,因为心中的委屈得到了释放,正名了,可以死而无憾。
“够了!不要再说了!”
沈清幽拍案而起,怒目而瞪,胸口上下起伏。
她的声音沙哑且低沉,对方说的每句话都像细小的刀片,划过心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所有人都侧目。
因为众人知晓,此刻,最不该开口的,就是这位杨清流曾经的师尊。
果不其然,老者冷笑,不屑的讥讽:
“你也配说话?”
“清流当年最是敬重你,万事都将你摆在第一位。”
“你无心教导弟子,为了不让别人说你闲话,他代师授艺,牺牲自己的修炼时间去帮助你的徒弟。”
“你喜闭关悟道,清流不愿打扰,亲自下秘境为你的几个弟子夺机缘,九死一生,哪次不是带着重伤回门?”
“而你们呢?如何回报他的?”
“诬陷他的人是你的弟子,亲自押送他来执法殿的,是你这个师尊!”
“更是眼睁睁看着他修为遭废,被丢出宗门。”
“呸!什么清幽仙子,不过一头白眼狼,我要是你,早他妈的自刎了,养了一窝子的畜生玩意!”
“咳咳咳咳....”
老者说着,整个人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紧接着止不住的咳嗽。
他本就寿命无多,体内有顽疾,此时情绪太过激动,影响到了心脉,开始大口咳血。
“好了,道乾,你现在的身体应该静养。”
“这些事交给我处理。”
首座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道通天开口,为老者渡去了一缕生气。
说着,他望向沈清幽。
只见其咬紧嘴唇,指关节因握拳发白,鲜血顺着手指间的缝隙蔓延而下。
“唉。”
道通天轻叹,他不明白,曾经那么聪明的师妹,到底中了什么邪?
“你那位弟子呢?”
道通天开口,对着沈清幽说道。
还发的火早就发完了,而今还是得静下心来处理这件事。
“在...峰中歇息。”
“我不是让你将他押去天牢么?”
道通天眼神微凝,眸中再次有了些许怒意。
他一向不喜有人阳奉阴违。
“我...”
沈清幽拱手,可半晌也说不出话。
林凡体质很差,她本以为请出东皇镜能很快还其清白,就先行将对方接回峰中照料。
未曾想过会是这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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