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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彩片段
赵朗老神在在的坐在车上,一点也没有戳了别人肺管子的觉悟。
张氏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往赵朗的脸上抽。
她要抽烂这个碎嘴男人的嘴,让他再说这事!
赵朗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的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我不打女人,但前提是你别逼我。”
张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心虚的缩到李氏身边不说话了。
两人明面上不敢动手,心里却不断吐槽。
你不打女人?村里谁不知道,你一不顺心就爱拿自己的妻女出气,装什么装?
当然,欺软怕硬的两人是绝不敢说出这句话的。
到了村口,赵朗跳下车,背起背篓朝家走去。
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豆豆的哭声,他心里一咯噔,快步朝家跑去。
打开家门,见豆豆正在林念的怀里哭,而林念正一边给豆豆擦眼泪,一边生气着瞪着对面的妇人。
赵朗将背篓放在墙边,走过去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轻轻的哄她,“豆豆不哭,告诉爹爹怎么了?”
豆豆见赵朗回来,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哥哥坏,抢豆豆的糖,还打豆豆。”
赵朗沉着脸望向男孩,小男孩见他脸色阴沉,心里不免害怕,便抱住妇人的腿躲在了她的身后。
赵朗望向妇人,冷声道:“小赵氏,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这妇人就是赵二郎的媳妇小赵氏。
五天前,地里开始锄最后一遍草,她却带着儿子女儿回了娘家。
昨天家里的农活刚忙完,她今天就回来了。
小赵氏摸摸儿子的头满不在乎道:“豆豆手里有两块糖,青云想吃就从她手里要过来了。
谁知这个小赔钱货居然敢和青云争抢,青云只不过是推了他一下而已。”
青云是赵家唯一的孙子,全家人都很宠爱他,赵大郎也一样。
他平时带着零嘴回来,只要青云一跟他要,他准会给。
即使豆豆手里有好吃的,只要青云跟赵大郎一说,赵大郎便会从豆豆手里夺过吃的给青云。
小赵氏习惯了赵大郎对自己儿子的偏爱,所以这一次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赵大郎肯定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说不定他还会因这事将林念和那个赔钱货拉回屋里打一顿呢。
想到这儿她得意的望了一眼林念。
哼!叫你跟我吵,叫你那赔钱货不给我儿子糖,你就等着被自家男人收拾吧。
这么想着,她又对赵朗说道:“大哥,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孩子。
这么小就敢跟哥哥争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还有啊,有些人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家中小辈,也该压压她这股不正之风了。”
林念心中紧张,惴惴不安的望向赵朗。
这人会不会又因为这事打自己和豆豆?
赵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连怀里的豆豆,在听了小赵氏的话后,小小的身子都开始紧绷。
他拍拍林念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又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才望向小赵氏,“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至于不疼爱家中小辈这事儿,我倒真要和你理论理论。”
小赵氏此时也听出了赵朗话语中的不满,她不解的望着赵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青云想吃糖豆豆不给,她都惹青云生气了!”
赵朗被她这奇葩脑回路给逗笑了,你儿子想吃糖,我女儿不给就叫惹你儿子生气?
你儿子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女儿还被你儿子欺负哭了呢!
“你儿子想吃糖就让赵二郎去买,豆豆手里的糖是我买给她的。
那是她的东西,她不想分享就不分享,赵青云凭什么抢?
你做长辈的见自家儿子欺负侄女,不主持公道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唆人,想让我打豆豆,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吗?”
小赵氏为赵朗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议,几天不见,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讷讷道:“一个赔钱货,有啥资格吃糖?”
赵郎指着小赵氏怒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是赔钱货?照这么算,那你家媛媛又是啥?”
都是女儿,这一家人面对豆豆时总说她是赔钱货。
但他从没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赵二郎的女儿媛媛是赔钱货这种话。
你的女儿是宝贝,我的女儿就是根野草吗?
他望着躲在小赵氏身后的赵青云,冷声道:“把豆豆的糖还回来。”
赵二郎比他早一年成婚,所以赵青云比豆豆大一岁。
他虽然觉得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冷脸说话不太合适,但他今天必须要为豆豆做主,不然以后这家人依然会欺负豆豆娘俩。
赵青云听到赵朗的话捏紧了手里的糖,同时将小赵氏的腿抱得更紧了。
小赵氏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他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你就是这么做大伯的?侄儿手中的糖你也好意思要回去!”
他不知道赵大郎撞了什么邪,但他知道,此时的赵大郎再不是以前那个处处维护青云的好大伯了。
可东西已经到了儿子手中,哪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青云不给,赵大郎还能从孩童手里抢不成?
谁知赵朗冷声道:“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儿子若不归还,就别怪我自己动手。”
“你敢!你好意思和……你干什么!”
她本来还想和赵朗理论,却见赵朗将豆豆递给林念后,抓向了她身后的儿子!
小赵氏想阻止赵朗,但奈何力气没赵朗大,刚上去就被赵朗一把推翻在地。
赵朗抓住赵青云的胳膊,掰开他的手拿走了那两块糖。
赵青云见手里的糖没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上房的门终于打开,赵氏黑着脸走了出来。
“赵大郎,你在干什么!青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哭!”
赵朗哼了一声,讥讽道:“娘在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你个混账东西,听不见青云在哭吗?快把糖还给他!”
“还?这糖本来就是豆豆的,何来还这么一说?
赵青云一哭你就急赤白赖的出来了,那刚才豆豆哭的那么大声,您怎么就安心的待在屋里不出来呢?”
“他一个赔钱……丫头片子,怎么能和我的大金孙相比?”
赵朗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偏心,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在你眼里豆豆比不上赵青云。
但在我眼里,十个赵青云也比不上豆豆的一根头发丝。
既然娘做不到公平公正,那以后就请不要再参与我们小辈之间的事。
一味的偏帮,只会让这个家散的更快。”
说罢他背起墙角的背篓,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拉着林念回了偏房。
赵氏望着赵朗的背影,怒道:“赵大郎,你怎么成了这个恶毒样!”
赵朗没理他,径直回屋关上了门。
赵大郎出去偷鸡摸狗,用偷的钱买东西回来给她吃的时候不恶毒。
稍有不顺毒打妻儿的时候不恶毒。
如今稍稍忤逆了她两回,就变成恶毒了。
他深刻的意识到,赵大郎绝不是赵家的孩子。
没有哪位亲生母亲会将恶毒、孽种这种词安在儿子身上。
尤其是在古代这个十分看重品行的年代,从亲生母亲口中传出这两个词,这个孩子的一生很大程度上也就完了。
好在他也没打算考科举走仕途这条路,否则,就凭今天赵氏的这句话,他的仕途就断了。
赵氏不知道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吗?她知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在意罢了。
赵朗跑出家门才想起背篓还在屋里,里面的馒头和鞋都没给两人,头绳也还在自己怀里揣着呢。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那股燥热,又推门进去了。
进去前他还在想,自己该以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跟林念说话?
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平静,还是先道歉认错?
结果门一推开,看到林念正捂脸坐在床上,这让他心中一咯噔。
自己不会把人惹哭了吧?
他来不及想别的,三两步跑到林念跟前,焦急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孟浪,对不起。”
他怎么把这里是古代,林念是古人这件事给忘了呢?
这里的女子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她们很保守。
今天自己的举动在她眼里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赵朗并没有适应赵大郎的身份,他总认为自己和他是两个人。
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林念会觉得自己轻薄了她。
本就羞涩的林念见他去而复返,脸更红了。
她不想理赵朗,但如果自己不吭声,这人心里会更加自责。
于是她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抬起头平静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朗看着她通红的脸,不确定她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
又或者纯粹是刚刚那两下搓的。
但见她没哭,便放下心来。
他拉过一旁的背篓,从里面一件一件的掏东西。
“这些是吃食,里面有六个馒头,两块枣糕,还有两块饴糖。糖和枣糕你俩一人一块当零嘴吃。
今天晚上咱们可能依然没有饭吃,你俩就先吃馒头压压饿,我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带吃的。”
叮嘱完他又拿出买的鞋,将林念的递到她手里,“我给你和豆豆一人买了双鞋,你试试看合不合脚,不合脚我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再换。”
林念抿了抿嘴压下眼眶中的湿意,细若蚊声般应了一声。
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赵大郎,却时时刻刻呵护着自己和豆豆。
他是精怪也好,孤魂野鬼也罢,她都不在意了。
这一瞬间,她心底那丝因发现这人不是赵大郎而产生的恐惧彻底烟消云散。
赵朗没有发现林念的异样,他拿着豆豆的鞋逗床上的小不点,“豆豆看,爹爹给你买了什么?”
豆豆正在吃鸡蛋,听到赵朗叫她,便抬头望向他。
在看清赵朗手里的鞋后,她噔噔噔的爬到床沿,满眼惊喜道:“鞋鞋!”
赵朗嘿嘿一笑,“豆豆喜不喜欢?”
豆豆拼命的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那爹爹给你穿上好不好?”
小姑娘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伸出小脚丫。
赵朗哈哈一笑,将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抱起她放在地上问:“夹不夹脚?”
他是比对着豆豆草鞋的大小买的,大小应该合适。
豆豆在地上欢快的跑了两圈后抱住赵朗的腿,“脚脚不疼啦。”
赵朗一把抱起她,将她举过头顶,“以后豆豆的脚都不会疼了。”
他绝不会再让豆豆过穿草鞋的日子,他发誓。
和豆豆玩闹了一会,他才将豆豆抱上床。
然后从怀中掏出买的头绳递给林念,“你和豆豆一人一根。”
林念一怔,接过头绳拿在手里细细摩挲。
她有多久没用正经的头绳绑过头发了?
上一次买头绳还是在四年前。
那时候娘带自己去镇上,她看上一条桃红色的头绳,嚷嚷着让娘给她买,娘就花一文钱买下了那根头绳。
可那根头绳在她嫁进赵家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小姑子的头上。
往后的日子里,她再也没买过头绳这种东西,满头的秀发就用一根柳树枝簪着。
她也不是没为自己绣过头绳,凡是她绣的东西,头绳也好,绣帕也罢,婆婆见了就都会要走,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绣了。
赵朗见该给的都给了,于是背起背篓准备再次进山。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等等。”
赵朗转头望向林念。
林念快走几步,将一颗鸡蛋塞到他手里,“注意安全,我和豆豆等你回来。”
赵郎压下雀跃的心,用力点了点头。
他先去厨房,将那个比他脸还干净的面袋装进背篓里,然后才出门往山上走去。
来到早晨发现山莓的那片地方,将一个个红彤彤的山莓摘下来装进面袋里。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将所有成熟的山莓摘完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袋子里的山莓大约有三斤左右。
他决定待会儿去镇上的时候买点糖,回家将山莓用糖腌了,留着给豆豆当零嘴。
继续向西,来到发现野兔的地方。
他从背篓中拿出杂货铺老板送的三根麻绳,打个活扣做成小陷阱,安置在了三处地方。
之后他继续往西走,等走到新的地界才慢下脚步,仔细的寻找起山货来。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走了很久都没有遇到什么好东西。
长时间的搜寻让他眼睛酸涩,他晃了晃大脑,尽力保持清醒。
感觉眼睛还是不舒服,于是他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从怀里掏出林念给的鸡蛋,剥了皮吃起来。
吃了一半,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哼哼的声音传来。
他支愣起耳朵仔细听。
不是幻觉,是真的有小猪在哼哼!
他将剩下的鸡蛋塞进嘴里,捏紧手里的砍柴刀小心翼翼的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一只身穿条纹装的小猪仔正在胡乱的拱着地上的泥土。
它似乎很焦躁,边拱边发出急促的哼唧声。
赵朗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睁大眼睛不断朝四周张望。
这只野猪仔的叫声虽然急躁,但那纤细的声线完全和成年猪没法比。
而且那身形看着也就五十来斤,这么小的小野猪身边都会有成年野猪跟随。
但这只小野猪的父母怎么没和它在一起?
他仔细的搜索了以大树为中心的方圆几十米,没有成年野猪的身影,连脚印都没有!
赵朗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当他要行动时,远远的传来一声粗犷的野猪吼。
急躁的小野猪听到叫声,像是找到了指路的灯塔,转身朝声音来源处跑去。
雾槽!
到嘴的鸭子飞了?
之后他在周围找了找,又找到七八颗大小不一的羊肚菌,全部采集装进了背篓里。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再没有任何收获。想来这一片地方的菇类已经被采完了。
于是他背起背篓,继续往深处走去,三四十米之后,又看到了一片蘑菇,只是这一片大多都是平菇之类的。
赵朗也不失望,他蹲下身,一颗一颗的将蘑菇装进背篓里。
采完这一片后一米多高的背篓已经被装满了三分之一左右。
赵朗估计,背篓里的东西大约可以卖三十几文钱。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觉自己快要走到昨天的那个深度了,保险起见,他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选择往左侧走去。
地上散落着厚厚的树叶,脚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赵朗走了十几米,看到前方树根下又有一株蘑菇,便快走几步,准备将它捡起来。
只是人都走到树下停下了,怎么身后还有沙沙的声音?
他扭头向后望去,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麻色小蛇,正扭着身子缓缓朝自己靠近。
他顾不上采蘑菇,提起斧子就朝蛇头砍去,那条小蛇估计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狗,猝不及防间就身首异处了。
赵朗走过去捡起蛇身,连同树根下的那颗蘑菇一起扔进了背篓里。
这是一条菜花蛇,没有毒,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赵朗决定去问一问酒店的掌柜收不收蛇肉,如果不收,他就烤了带回去给林念娘俩吃。
收了蛇,他继续向前,没走多远,居然看到了一片山莓!
绿色的枝叶间,一个个葡萄大小的山莓正在开心的向他招手。那红艳艳的样子格外诱人。
赵朗快步上前,两手并用欻欻摘下七八颗,也不管干不干净就直接往嘴里送。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爽的他直吸气。
他觉得豆豆一定会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于是将这片地方记下,准备下午再过来一趟将它们都采回去给豆豆吃。
他倒是想现在就采,奈何自己只有一个背篓,山莓易碎,不适合与蘑菇放在一起。
又采了几颗山莓扔进嘴里,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继续往前。
走了没多远,赵朗忽然听到一阵“咯咯”的声音。这声音高亢嘹亮,仔细听不难听出叫声中的自豪。
赵朗眼睛一亮,有野鸡!
他立马放轻脚步朝声音来源处挪去,走了七八米后,终于在一片灌木丛中发现了仰着脖子咯咯叫的野鸡。
他轻手轻脚的上前,想在野鸡发现他之前捉住它,奈何地上厚厚的树叶总是发出沙沙声。
在他距离野鸡三四米的时候,背对着他的野鸡听到了声音,它唰的转过脖子望着赵朗,赵朗定在原地,一人一鸡开始大眼瞪小眼。
赵朗在犹豫是等鸡放松下来转过头后继续行动,还是现在就扑上去?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浪费他多少时间,因为野鸡看到它后只呆愣了几秒钟,随后立马转身朝灌木丛钻去。
赵朗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要是这只野鸡在发现他之后立马飞走他还可能没有办法,但他偏偏要往灌木丛中钻,这不正方便了赵朗捉它吗?
他三两步跑到鸡跟前,伸出爪子抓向它。
野鸡似是感受到了危险,咯咯叫着朝灌木丛深处钻,也不顾树枝上的倒刺会不会刮伤自己。
赵朗见自己够不到,便摘下背篓,趴在地上伸手往里掏。
野鸡见自己快被抓住了,尖叫着又往里挪了挪。
赵朗又往里勾了勾,被灌木丛上的倒刺戳得龇牙咧嘴。
那只野鸡见他够不着自己,便转过身对着赵朗咯咯叫,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鸡:咯咯咯。[你过来呀。]
赵朗:你出来呀。
鸡:咯咯咯,咯咯咯。[有本事你进来呀。]
赵朗气急,他起身拿起砍柴刀,咔咔砍起了灌木。
奶奶的,一只鸡也想欺负老子?今天不捉住你我就不姓赵。
野鸡见赵朗作弊,咯咯尖叫着往里钻。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赵朗狞笑着砍倒三棵灌木后,趴在地上伸手朝里掏去。
野鸡退无可退,最终还是被赵朗拧住翅膀拉了出来。
野鸡使劲扑棱着翅膀,但怎么也挣脱不开赵朗的束缚,只能扯开嗓子不停尖叫。
一只路过的野兔被它的尖叫声吓到,嗖的从赵朗的眼皮子底下窜了出去,待赵朗发现时,它已不见了踪影。
赵朗可惜的摇摇头,扯了一把青草拧巴拧巴,将野鸡的腿绑了起来。
随后,他又从鸡窝里捡起三个野鸡蛋,小心的放进了背篓。
嘿嘿,三个鸡蛋,刚好一家三口一人一个。
他背起背篓,左手提鸡右手提刀,继续向前。
野鸡被他提在手里也不安分,一路上咯咯咯的叫个不停,丛林里的小动物都被它的叫声吓跑了。
赵朗看到的就有两只野兔和一只旱獭,没看到的有多少还不知道呢。
他生气的拍拍野鸡的头,“你能不能安静点?再嚷嚷我就把你头给拧断!”
这下野鸡不吱声了,赵朗见此非常满意。
但他今天的好运气似乎也用完了,他在附近转悠了半个多小时,除了一些蘑菇,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野菜倒是看到了不少,但这玩意儿酒楼收吗?
算了,还是采一点把背篓装满吧,待会儿到了镇上问问酒楼收不收,不收就拿回家,让林念拌成凉菜吃了算了。
赵朗用砍柴刀挖了一些车前草苦菊之类的野菜将背篓装满后,提着野鸡和刀下山。
到了镇上,他先去其他地方问了问山货的价格。
杏花镇上总共有三家较大的酒楼,有一家酒楼见他背篓里背的都是野菜,都没有回答赵朗提出的有关山货价格的问题,直接将他赶了出来。
另一家酒楼倒是报了价格,杂菇两斤九文,木耳一斤九文,野菜也收,两斤一文。
赵朗摇摇头,还是选择去天香居。
天香居的掌柜见赵朗过来,热情的将他邀到了后院。
赵朗问他收不收野菜,掌柜的看了看他背篓里新鲜的野菜,以一斤一文的价格收下了。
赵朗又问他要不要野鸡和蛇?掌柜眼睛一亮,“你还有蛇?刚好有人点了蛇羹,我这里没货就给拒了,既然你有的话,那就卖给我吧。”
想到这他起身朝外走去。
刚走到大门口,正好碰上聊完天回来的赵氏。
“赵大郎,这么晚了你这是准备去哪?”
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天都已经黑了,这人不在家待着准备去哪?该不会是私藏了钱准备出去喝酒吧?
想到这儿她正要问赵朗是不是私藏了钱,却不想赵朗沉着脸开口,“去县衙报案,咱家进贼了。”
赵氏心中—惊,脸上闪过—丝慌乱,“大郎,你在说什么,咱家哪里进贼了?没有的事。”
赵朗不理她,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赵氏急了,她—把拉住赵朗,“你干啥,快回来,家里没有进贼。”
“娘,我屋里进贼了,偷走了我压在床下的二十文钱,你别拦我,我得去县衙报案。”
“你放屁,你床下哪有钱!”
赵朗也不往外走了,他冷眼望着赵氏,“娘怎么知道我床下没有钱?”
赵氏见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找补道:“我……你哪有钱,你的钱不都给我了吗?”
她明明仔细搜过他的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钱。
这个孽子这是准备坑自己呢。
赵朗叹了口气,“唉,那是我昨天才挣的钱,娘不知道也正常,我还是去报案吧。
县里的衙役可不是吃素的,过来—看就能看出是谁进过我的房间,到时候定能找到偷钱的贼。
我的钱不仅能追回来,那个偷钱贼还会被押进大牢关个十天八天的,这也算是为村里的治安问题做出了贡献。”
赵朗每说—句,赵氏的脸就白—分,到了最后,她已经开始额头见汗了。
百姓对官府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没有谁能谈官不色变的。
赵氏也不例外。
—想到自己要被押进大牢她就心惊胆战。
女人进了大牢,即使平安出来,别人也会指指点点,认为她已经不干净了。
赵氏—想到到时村里人看自己的眼光,脸色就更加白了。
赵朗见她只是白了脸却没有其他行动,便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衣服继续往外走。
“娘好像很热,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先去县里了,今晚可能回不来,娘不用给我留门。”
赵氏—把拽住他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大郎,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还是算了吧。”
“娘不用担心我,我明天就回来了。”他掰开赵氏的手朝外走去。
赵氏见拦不住他,只好喊道:“你别去了,你那20文钱娘给你。”
赵朗停下脚步转过头问:“娘,您真的愿意将那二十文钱补给我?这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小偷?”
赵氏尴尬的笑笑,“天晚了,外面不安全,就不要出去了,这是你刚才给娘的二十文钱,娘就做主给你了。”
她说着将手里还没捂热的钱又递给了赵朗。
她的心在滴血,脸上却不得不扯出—个笑脸。
赵朗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娘便关上大门回了偏房。
他身后,赵氏紧咬牙关才没有将骂人的话说出口。
赵氏回去后没几分钟,小赵氏也进了赵氏的屋。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赵氏匆匆走出门,来到偏房门口拍着门喊道:“赵大郎,开门,你那二十文钱是属于公中的,快给我!”
她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他们没分家,赵大郎的钱不就是自己的钱?她干啥要给赵大郎。
门从里面打开,赵朗将那二十文递给她,然后朝大门走去,“我想了想还是去趟县衙报案吧,不能放过这个小偷。”
赵氏失而复得的表情僵住,她—把拉住赵朗,将钱拍到他手上,“这钱娘不要了,给你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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