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玉佩后,三人便一同回了客栈。
得知玉佩的出处后,祁砚舟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心里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但碍于有外人在,所有的问题又被咽下。
晚上,姜晚眠想同他们二人一起去吃饭,但二人却不约而同地称身体不适。
姜晚眠只好自己一个人去附近的酒楼用饭。
犹豫片刻后,林十鸢鼓起勇气想去找祁砚舟问个清楚,推开房门便看见那人早己站在门前等候多时的样子。
“阿鸢,好久不见。”
林十鸢侧身让出路,“进来说吧。”
许是太多话要说,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二人相顾无言。
半晌,祁砚舟瞧着放在桌上的佩剑问道,“我记得你好像没有习过剑术,怎么还随身带着佩剑?”
“七年前,我辞别师父出去闯荡,师父便送了我这柄长剑傍身,说是出门行事方便。”
本以为会就此打开话匣,但林十鸢的回答却再次让两人的气氛陷入尴尬。
一个不辞而别出走七年,一个跟着在江湖找了七年。
七年后又在误会的起点重逢,说出来也算不上体面。
刚刚在心里重复过无数次的问题全都在开门见到祁砚舟的一瞬间被再次压在心底,最终林十鸢还是没有勇气提起当年的事情。
“明日我打算动身去找师父了解一下关于唐师伯和玉佩的事情,你和姜姑娘要是有时间的话,一起?”
“阿鸢,我和姜晚眠只是萍水相逢的交情……”听到祁砚舟下意识地解释,林十鸢有些恍惚。
七年真的蛮久,久到己经模糊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少年时的林十鸢早在心中想过无数次,此生非祁砚舟不嫁。
但七年后的现在,她看着眼前的人和记忆中少年的模样重叠,可心里的情绪却让她自己都捉摸不透。
她还喜欢祁砚舟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在江湖中西处寻找祁砚舟的时候,年少时的欢喜早就被消磨耗尽。
林十鸢起身斟了盏茶,放到祁砚舟面前,若无其事地问着。
“关于七年前的事情,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