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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的小说,是作者“梁安祯”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宋音书萧御辞,内容详情为:“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7-19 2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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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母亲知道你心里苦,但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过下去,也别无他法。”尹氏说着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只盼着太后能看在你父亲面上,多少对你照拂几分。”

宋音书心道,太后满脑子只有佛法无边,哪里会去在意人间疾苦?指望她不如靠自己。

不过母亲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前世她最后被尹毓秀污蔑成那样,却无一人敢出来为她作证,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宋家已然大厦倾颓?

她想要在后宫中站稳脚跟,少不得要让宋家一直这么兴旺下去。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父亲最近可是在接手发放军饷一事?”

尹氏闻言脸色一变:“此事我也只是在去书房给你父亲送宵夜时才偶然听得只言片语,你在这深宫之中,如何会知道?”

“军饷历年都是由户部和兵部负责发放的,此番为何会忽然落到父亲头上,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尹氏原本想说妇道人家也不适宜去插手男人的政事,但见她神色凝重,心中难免生出几丝不安:“你忽然与母亲说这些……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宋音书扯谎道:“大婚那日,我心情烦闷,出去散心时误打误撞听见了誉王正跟人密谋此事。”

尹氏虽觉得此话异样,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誉王也与此事有关?他们……究竟是何目的?”

“这笔军饷早就被人掏空了!”宋音书几乎是用气音在与尹氏耳语,“他们现在就是想要找个替罪羊!若是父亲不明所以中了他们的奸计……一切可都晚了!”

尹氏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置信地盯着宋音书道:“此话当真?”

宋音书生怕她不信,又不由分说地跪了下去:“女儿知道母亲虽有诰命在身,但从不过问父亲官场上的事,但今日女儿所言字字属实,事关宋家生死存亡,母亲务必要引起重视啊!”

尹氏颤抖着扶起她,眉眼间满是坚定:“皇后放心,母亲知道其中厉害。”

“还有件事,女儿不知该不该告诉母亲。”宋音书望向尹氏,言语间颇为犹豫。

尹氏将她细嫩纤瘦的手指拢在掌中,温柔地问:“可是事关尹家?”

宋音书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世,父亲出事后,大舅尹镇南忽然平步青云,没多久便取代了父亲的左相之位。

当时的她沉浸在父亲入狱的极度恐惧之中,丝毫没想过,这场阴谋真正获利的那方,才是罪魁祸首。

直到濒死之际,她才从尹毓秀口中知道了真相。

但尹镇南是母亲嫡兄,真到与尹家兵戎相见那一刻,她也不得不顾及母亲感受。

尹氏见她默认,又幽幽开口道:“尹家是从我嫁给你父亲开始,才慢慢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如果尹家贪得无厌,妄图取代宋家,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宋音书眼底有几分动容。

她知道母亲和父亲这几十年来相濡以沫,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亲一共有四个子女,其中只有二哥宋寅不是母亲所出。

说起来,宋音书从前还因为这件事对父亲耿耿于怀过。

后来才知道,当年父亲醉酒,宋寅生母故意扮作母亲的模样爬了床,仅那一次就有了宋寅。

父亲知道后怒不可遏,当下就要把人赶出宋府。

还是母亲于心不忍,央求父亲留下了宋寅母子。

这些年来,宋寅在府上存在感极低,生母前几年也病逝了。

其实也算是可怜人。

宋音书收敛思绪,轻咳一声,看着尹氏道:“父亲的幕僚中,有个叫廖楚卿的,此人是大舅安插在父亲身边的细作,母亲若是有心偏帮父亲,可以提醒父亲注意……若是母亲向着大舅,只当没听到这话吧。”

宋音书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尹氏。

她虽盼着宋家好,但也不想让尹氏伤心。

如果尹氏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自然最好。

尹氏果然十分感动:“阿音……你真是长大了。”

她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短短几日就褪去青涩的少女,眼眶再度热了起来。

自己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姑娘,怎么就偏偏入了这吃人的深宫呢?

还说什么八字贵重,天命成凰,涅槃重生之日,便能化茧成蝶。

分明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宋音书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之后,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父亲能做到当朝首辅必然有他的本事,很多时候,只需要稍加提醒,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她对父亲有信心。

宋家此番,定会化险为夷。

“大哥近日可好?”

宋音书想到前世宋淮之的下场,又是一阵胸闷。

前世宋淮之虽是两榜进士出身,但仕途却没有父亲那么顺利。

后来不知怎的,竟然成了尹家的马前卒,成日在朝堂上与萧御辞唱反调。

父亲在时还尚且能约束他一二,父亲出事后,他便成了匹脱缰的野马,竟然不管不顾地设了个劣等的局来构陷萧御辞。

彼时萧御辞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了,哪里可能任由他青口白牙地乱咬?

最后落得个当庭斩杀的下场,其实并不意外。

在这件事上,宋音书难得地没有过分埋怨萧御辞。

而是在想,究竟是谁哄得大哥发了疯?

听到宋音书问大儿子的事,尹氏眉开眼笑道:“最近给你大哥说了门亲事,正想着与你商量看看呢,你恰巧就问了。”

“哦?说的哪家小姐?”

前世宋音书没有听说过此事,想来这门亲事应该被他拒绝了。

“周御使家的千金,闺名叫周可遇的,你可曾听说过?”

宋音书凝神回忆片刻,不假思索道:“这不是那个据说特别擅长做生意,有本事把布匹卖去晋国的姑娘吗?挺好一姑娘,大哥为何要拒绝人家?”

“拒绝?”尹氏一头雾水,“我都还没跟你大哥说呢,你怎么知道他会拒绝?”

宋音书轻咳一声:“那是我听错了……若是母亲满意这位小姐,就搬出我的名号去胁迫大哥,让他务必应下这门亲事。他都及冠了,可不能再任性妄为了。”


太皇太后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当即便怒道:“这怎么行!你是大梁的摄政王!什么样的女子寻不到?怎么能娶一个二嫁的女子做正妃?!”

萧御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算什么?他还没说人如今守了寡,压根没打算再嫁呢。

宋音书脸色苍白,心里一团乱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生怕太皇太后的怒火会殃及她。

她才不觉得萧御辞当真对自己一往情深到想要迎娶自己的地步呢。

多半是不想娶妻,故意拿她做筏子搪塞太皇太后罢了。

果不其然,被他这么一闹,太皇太后彻底没了做媒的心情:“此事孤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萧御辞不在意地耸耸肩:“太皇太后既不喜欢,那本王就再找找,也不急于这一年半载的。”

从慈安宫出来后,宋音书本想为了避嫌,跟萧御辞分开走。

但萧御辞却说:“本王只同你走到御花园便散了,没必要欲盖弥彰。”

宋音书无奈,只好与他一道慢慢走着。

行至僻静处,两人宽大的袖子靠在一起,宋音书忽然察觉到掌中被人塞了件凉凉的东西进来。

“拿稳点,几百年才产一块的羊脂玉,本王特地叮嘱工匠打了个簪子,别手滑给摔碎了。”男人目视前方,不动声色地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像被针刺一般收拢手掌,紧紧握着玉簪,没有答话。

拐角一过,两人利落地分道扬镳,看在外人眼里,好似十分生疏。

宋音书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直到回了凤栖宫,才敢摊开掌心。

玉簪头部被雕刻成了小兔子的形状,莹白透青,散发着月华般的光泽,一看就价值连城。

她鬼使神差地将发髻上的凤钗取下,插上这枚玉簪,竟觉得跟自己这身宫装相得益彰,像只成了精的小玉兔。

片刻后,她又惊慌失措地取下玉簪,将其收至妆奁最底层。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竟会有片刻被那男人动摇了心神。

前世大仇未报,宋家风雨飘摇,那人是敌是友尚且一团迷雾,她如何能动这样的心思?

她在铜镜前呆坐许久,直到如牛匆匆进来回话,才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云霞说,分明看到尹太后昨夜与外男私会了。只可惜云夕看得紧,她只瞧见了一袭衣角。是靛青色的。”

宋音书皱紧了眉头。

她前世就知道尹毓秀有奸夫。

也一直在怀疑萧御辞。

毕竟能在这深宫中来去自如的男人少之又少,萧御辞还对尹毓秀颇为维护。

但,按照云霞描述的时辰,昨夜跟萧御辞在一起的,分明是她。

那尹毓秀的奸夫究竟会是谁?

靛青色衣角并不罕见,昨夜入宫的男人之中,穿靛青色衣裳的,至少有十几个,她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挨个记得去盘查。

“跟云霞说,她做得很好,近期就别跟咱们宫有任何接触了,用心取得尹太后的信任才最重要。”

“奴婢知道了。”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疲惫地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了片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面见宋家人的画面,不由吓得从榻上惊坐而起。

她怎么记得,昨夜宋家两兄弟,穿的都像是靛青色的衣服?

宋音书呆滞地倚在榻边的软枕上,吓出了一身冷汗。

复又联想到大哥那异样的神色,整个人更是如同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的危楼一般,抖个不停。


萧御辞目光微凉:“本王今日还能耐着性子跟贵妃在此废话,正是看在当年那枚玉佩的面子上。

“否则……以贵妃近日的所作所为,你猜,本王会怎么做?”

尹毓秀闻言,身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当年的恩惠,本王和皇兄都铭记于心,必会保贵妃此生安乐无忧。”萧御辞与她错身而过,威胁般开口道,“还望贵妃能好自为之,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龌蹉心思。”

尹毓秀呆立在原地,良久才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

“娘娘,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安置吧。”宫女为她披上斗篷,柔声劝道。

尹毓秀拢紧斗篷,终于觉得身体恢复了几分知觉。

“云夕,你说,誉王跟陛下怎么一个样?”

云夕跟了她数年,自然知道她想听什么,立刻义愤填膺道:“没错!一样的有眼无珠!”

“不愿意坐本宫的花船,就只好走那孤独寂寥的黄泉路了。”

尹毓秀说着,望向皇帝寝宫方向,姣好的面庞隐在暗夜中,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森冷来。



万籁俱寂之际,丧钟果真如约而至。

宋音书早有准备,只小睡了片刻便换好素服在宫中等待。

传令太监来通禀时,她素净的脸上已无任何倦色。

赶至皇帝寝宫时,正巧碰上萧御辞匆匆而至。

他虽仍面不改色,但从泛红的眼角处,还是多少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极力扼制着内心的悲恸。

寝宫中已经跪了一地早到的宫妃了,尹毓秀和太后都还没到。

宋音书走到最前列,端端正正地跪好,开始例行公事地垂泪。

虽然内心毫无波澜,但样子总要装的。

谁叫她是皇后呢。

萧御辞眼角瞥过她,不发一言地走入内室。

太后很快便在尹毓秀的搀扶下来了,平日再怎么端庄得体,此刻听闻儿子的噩耗,还是叫她步履蹒跚,整个人瞬间垮了许多。

宋音书适时起身去扶住她的另一侧手臂,跟尹毓秀一道边哭边安慰着她,相携进了内室。

皇帝缠绵病榻并非朝夕,宫人也早就做好了十足准备,此刻已经为他换好早已备下的寿衣。

远远瞧着,还算安详。

整个内室肃穆压抑,却井然有序。

萧御辞一直没有说话,只立在龙床前,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皇兄。

宋音书前世接连失去过所有至亲,自然能体会萧御辞和太后此刻的心情,但她对于躺在龙床上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很陌生。

好在没有人会去计较,她的悲伤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她这个可怜虫,刚入宫三日便守了寡,还没个子嗣傍身,前途一片惨淡。

葬礼整整持续了七日。

丧钟敲了三万下。

天越发冷了。

初雪来得猝不及防。

好像老天也知道,大梁失去了一位贤明仁德的君主。

萧御辞果真不顾朝臣反对,硬是将尹毓秀的儿子李晟扶上了皇位,自己则做了摄政王。

尹毓秀母凭子贵,被封为母后皇太后。

宋音书则依礼制,被封为圣母皇太后。

一夜之间,两人平起平坐,都成了太后。

前世也是如此。

前世,因为小皇帝尚在襁褓中,每每临朝,都是尹毓秀抱着去垂帘听政。

宋音书本就对朝政兴趣不大,故而一次也不曾坐过那帘幕之后的位子。

但现如今,她自然不情愿叫这天下被尹毓秀和萧御辞两人所掌控。

因此,当尹毓秀与她商量上朝事项时,她颇为心平气和地提出了:“哀家可以跟尹太后一同垂帘辅政,想来摄政王也不会有意见。”

萧御辞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早在前一晚就使出浑身解数获得了男人的首肯。

两人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又赶上帝王驾崩,接连数日都没能说上话。

好容易等到丧礼完毕,宋音书便托李德顺给他送了点安神的药丸去。

男人倒也没拿乔,当晚就翻身进了她寝宫。

“看不出来,小太后还挺有鸿鹄之志?”萧御辞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低笑道,“怎么,还想学北魏冯太后,留下那千古一后的美名?”

宋音书躲避着男人不着痕迹的撩拨,虚情假意地望向他道:“哀家可没那么大本事,就想时时刻刻看到摄政王罢了。”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不由闷笑一声:“小太后如今这狐媚的本事,是日益高超了。”

宋音书扭动腰肢,玉臂像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还不都是摄政王教得好?”

“也罢。”萧御辞拍拍她的娇臀,轻笑一声,“只盼着小太后能安安分分地在那后头坐着,别叫朝臣瞧出本王成了那商纣王就是。”

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垂帘听政的机会,宋音书还是有几分错愕的。

她一度怀疑自己的美人计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

但随后她才知道,无论男人在床上怎么故作深情,朝堂上却根本不会给她和尹毓秀半分置喙的机会。

两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带小皇帝的嬷嬷,尤其是尹毓秀。

她出身不如宋音书,才学更谈不上,时常没多会儿就困倦得不行。

但小皇帝只认她,她又暗自跟宋音书较着劲,只得强撑着睡意在哄孩子,没几日就累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宋音书倒很坦然。

她对朝政琐事照例兴趣缺缺,想要垂帘听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帮宋家一把。

因此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神游。

唯独听到与父亲有关的信息时,才会竖起耳朵。

父亲果真听了她的建议,把军饷一事推了个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萧御辞也没有阻拦,只说:“该是户部和兵部的事,就莫要拉旁人下水,本王的脾气你们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趁早交代清楚,本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否则……本王手上的血够多了,不差再多几滴。”

朝臣似乎是怕极了他,宋音书隔着帘子看过去,只能瞧见乌压压一片藏青色官帽。

鸦雀无声。

片刻后,才方有一个清洌的声音响了起来。

“启禀摄政王,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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