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尹镇南倒没有反抗,只恭恭敬敬地朝他磕了个头,朗声道:“老臣领罚,谢摄政王赐老臣将养之便!”
案子就这么了结了。
虽然称不上完美,但对宋音书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萧御辞没有由头直接卸了尹镇南的官职,但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尹党一派损失惨重,短时间内,是不敢再兴风作浪了。
宋音书在帘幕后瞧着,心里不免又暗自斟酌起来。
照这么看来,萧御辞与尹家并非狼狈为奸的关系,前世他不过是身在高位,刚愎自用,无意间沦为尹家的杀人工具罢了。
那今生呢?
有没有可能,为宋家所用?为她所用?
她这么想着,忽然又对未来燃起了希望。
—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大梁的都城夏天日照久,气候闷,还未至盛夏,凤栖宫就已经用上了冰块。
饶是如此,宋音书还是每晚都被热醒。
——主要是因为萧御辞总爱将她揽在臂弯里。
好在他到底还是顾念着两人名不正言不顺,留在凤栖宫过夜的机会并不多。
前世每到夏日,大梁皇室及重臣都会集体搬至气候更为适宜的青钱州避暑。
今年也不例外。
“不用带太多东西,青钱那边的别院一应俱全。”宋音书看着惜夏和如牛忙忙碌碌地收拾个不停,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娘娘也是头一回去青钱别院,万一到了那发现东西不全,岂不着急?”惜夏显然不信她的,手上收拾的速度不减。
宋音书无奈,只得任由她不停地往描金樟木箱子里放东西,片刻功夫便装满了两大箱。
可没想到,临了到准备出门的时候,李德顺忽然来传了萧御辞的话:
“摄政王说,别院里样样都是现成的,连夏装都给娘娘准备了几十身,娘娘只需要带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就行。”
惜夏傻眼地看着樟木箱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宋音书憋笑道:“看吧,哀家早跟你说了,你偏不信。”
“娘娘欺负奴婢,您早就跟摄政王串通好了,偏不告诉奴婢。”
惜夏委委屈屈地又将樟木箱子里的物件往回收。
宋音书怕误了出发的时辰,拉住她说:“你别忙了,等会阖宫上下都等哀家一人,可就不好了。”
惜夏点点头,又跟如牛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些必备品,这才坐着步辇往规定集合的太渊殿而去。
太渊殿是离宫门最近的大殿,素日只用作大臣们的暂时落脚点,故而并未备有足够量的冰块。
宋音书到的时候,三品以上的太妃们早都候着了。
人一多,殿内自然越发燥热。
各宫主子身后跟的宫女们只差没把扇子给摇断了,才勉强能叫金尊玉贵的主子们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宋音书天生不是很怕热,加上如牛力气大,扇出来风也格外大些,等得也不算太焦虑。
太皇太后紧跟着到了。
一进殿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给惊得皱了皱眉。
“这殿里头怎的比外头还热?”
刘嬷嬷在一旁小声道:“想来是殿内太大了,又没有风,冰块一时半会也起不了多大用处。”
太皇太后连坐下接受各宫拜礼的心情都没了,语气不耐地问:“何时出发?”
宋音书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只等尹太后一到,便能出发了。”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阖宫上下百来号人就等她一个,真是好大的架子。”
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母亲知道你心里苦,但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过下去,也别无他法。”尹氏说着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只盼着太后能看在你父亲面上,多少对你照拂几分。”
宋音书心道,太后满脑子只有佛法无边,哪里会去在意人间疾苦?指望她不如靠自己。
不过母亲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前世她最后被尹毓秀污蔑成那样,却无一人敢出来为她作证,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宋家已然大厦倾颓?
她想要在后宫中站稳脚跟,少不得要让宋家一直这么兴旺下去。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父亲最近可是在接手发放军饷一事?”
尹氏闻言脸色一变:“此事我也只是在去书房给你父亲送宵夜时才偶然听得只言片语,你在这深宫之中,如何会知道?”
“军饷历年都是由户部和兵部负责发放的,此番为何会忽然落到父亲头上,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尹氏原本想说妇道人家也不适宜去插手男人的政事,但见她神色凝重,心中难免生出几丝不安:“你忽然与母亲说这些……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宋音书扯谎道:“大婚那日,我心情烦闷,出去散心时误打误撞听见了誉王正跟人密谋此事。”
尹氏虽觉得此话异样,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誉王也与此事有关?他们……究竟是何目的?”
“这笔军饷早就被人掏空了!”宋音书几乎是用气音在与尹氏耳语,“他们现在就是想要找个替罪羊!若是父亲不明所以中了他们的奸计……一切可都晚了!”
尹氏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置信地盯着宋音书道:“此话当真?”
宋音书生怕她不信,又不由分说地跪了下去:“女儿知道母亲虽有诰命在身,但从不过问父亲官场上的事,但今日女儿所言字字属实,事关宋家生死存亡,母亲务必要引起重视啊!”
尹氏颤抖着扶起她,眉眼间满是坚定:“皇后放心,母亲知道其中厉害。”
“还有件事,女儿不知该不该告诉母亲。”宋音书望向尹氏,言语间颇为犹豫。
尹氏将她细嫩纤瘦的手指拢在掌中,温柔地问:“可是事关尹家?”
宋音书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世,父亲出事后,大舅尹镇南忽然平步青云,没多久便取代了父亲的左相之位。
当时的她沉浸在父亲入狱的极度恐惧之中,丝毫没想过,这场阴谋真正获利的那方,才是罪魁祸首。
直到濒死之际,她才从尹毓秀口中知道了真相。
但尹镇南是母亲嫡兄,真到与尹家兵戎相见那一刻,她也不得不顾及母亲感受。
尹氏见她默认,又幽幽开口道:“尹家是从我嫁给你父亲开始,才慢慢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如果尹家贪得无厌,妄图取代宋家,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宋音书眼底有几分动容。
她知道母亲和父亲这几十年来相濡以沫,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亲一共有四个子女,其中只有二哥宋寅不是母亲所出。
说起来,宋音书从前还因为这件事对父亲耿耿于怀过。
后来才知道,当年父亲醉酒,宋寅生母故意扮作母亲的模样爬了床,仅那一次就有了宋寅。
父亲知道后怒不可遏,当下就要把人赶出宋府。
还是母亲于心不忍,央求父亲留下了宋寅母子。
这些年来,宋寅在府上存在感极低,生母前几年也病逝了。
其实也算是可怜人。
宋音书收敛思绪,轻咳一声,看着尹氏道:“父亲的幕僚中,有个叫廖楚卿的,此人是大舅安插在父亲身边的细作,母亲若是有心偏帮父亲,可以提醒父亲注意……若是母亲向着大舅,只当没听到这话吧。”
宋音书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尹氏。
她虽盼着宋家好,但也不想让尹氏伤心。
如果尹氏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自然最好。
尹氏果然十分感动:“阿音……你真是长大了。”
她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短短几日就褪去青涩的少女,眼眶再度热了起来。
自己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姑娘,怎么就偏偏入了这吃人的深宫呢?
还说什么八字贵重,天命成凰,涅槃重生之日,便能化茧成蝶。
分明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宋音书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之后,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父亲能做到当朝首辅必然有他的本事,很多时候,只需要稍加提醒,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她对父亲有信心。
宋家此番,定会化险为夷。
“大哥近日可好?”
宋音书想到前世宋淮之的下场,又是一阵胸闷。
前世宋淮之虽是两榜进士出身,但仕途却没有父亲那么顺利。
后来不知怎的,竟然成了尹家的马前卒,成日在朝堂上与萧御辞唱反调。
父亲在时还尚且能约束他一二,父亲出事后,他便成了匹脱缰的野马,竟然不管不顾地设了个劣等的局来构陷萧御辞。
彼时萧御辞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了,哪里可能任由他青口白牙地乱咬?
最后落得个当庭斩杀的下场,其实并不意外。
在这件事上,宋音书难得地没有过分埋怨萧御辞。
而是在想,究竟是谁哄得大哥发了疯?
听到宋音书问大儿子的事,尹氏眉开眼笑道:“最近给你大哥说了门亲事,正想着与你商量看看呢,你恰巧就问了。”
“哦?说的哪家小姐?”
前世宋音书没有听说过此事,想来这门亲事应该被他拒绝了。
“周御使家的千金,闺名叫周可遇的,你可曾听说过?”
宋音书凝神回忆片刻,不假思索道:“这不是那个据说特别擅长做生意,有本事把布匹卖去晋国的姑娘吗?挺好一姑娘,大哥为何要拒绝人家?”
“拒绝?”尹氏一头雾水,“我都还没跟你大哥说呢,你怎么知道他会拒绝?”
宋音书轻咳一声:“那是我听错了……若是母亲满意这位小姐,就搬出我的名号去胁迫大哥,让他务必应下这门亲事。他都及冠了,可不能再任性妄为了。”
而她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才能在这后宫中留有一席之地。
宋音书正愣神看着小皇帝的方向发呆,忽然听得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孩子哭虽然是常事,但这哭声却异常凄厉,尹毓秀久哄不好,难免焦躁。
一群宫女嬷嬷惊慌失措地涌了上去,动静闹得大,连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
宋音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知道尹毓秀极有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针对自己,因此一开始就打算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小皇帝的哭嚎声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她只得跟随众人一起上前询问状况,以示关心。
太医很快来了,宋音书看到路修远也在其中,心里略微安定了几分。
前世没有发生过类似的状况,她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回禀太皇太后,陛下啼哭不止,是因为嗓子红肿,皮肤起红疹……”太医道,“这像是敏症。敢问今日陛下可有服用不同于往日的特殊食物?”
伺候小皇帝的嬷嬷思考片刻后,在一旁开口道:“陛下今日用的不同于往日的食物,只有凤栖宫给的牛乳羹。”
宋音书心里咯噔一下,忙回身问:“谁给陛下送牛乳羹了?”
如牛战战兢兢地出列:“是奴婢……奴婢本来是从御膳房领了自己吃的,陛下晨间在御花园学步,瞧见了,哭着要吃,奴婢实在不忍心,就给陛下喂了一小口……奴婢保证那牛乳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剩下来的都被奴婢自己给吃光了!”
“陛下吃的东西都是御膳房和太医院精心选配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给他喂吃的!”尹毓秀恨得直咬牙,“你老实交代,是不听从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对陛下不利?”
如牛虽然进宫不久,对宫中规矩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惹上大祸了,连忙跪下磕起头来:“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恳请娘娘明察!”
宋音书走上前道:“哀家知道陛下生病大家都很担心,但哀家想问问,哀家宫里这不守规矩的小宫女给陛下喂牛乳羹时,伺候陛下的宫人都在何处?就这么冷眼旁观吗?”
方才说话的嬷嬷这时冷笑道:“奴婢们怎么没阻止了?是这丫头说她是凤栖宫的一等宫女,奴婢等人若是敢拦她,就是与凤栖宫为敌,奴婢们自然不敢上前,好在,只叫她喂了一小口,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如牛闻言双目赤红,暴跳如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我给陛下喂牛乳羹的时候,你们分明一个都没有上前劝阻!”
宋音书见她神情激动悲愤,将她拉至身后,目色沉沉地望向那嬷嬷:“自己疏忽没照顾好陛下,最多被打一顿板子,可若你空口白牙污蔑凤栖宫的人,哀家可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尹毓秀闻言双目噙满泪水:“宋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栖宫的名声比陛下的性命还要紧?陛下到底不是宋太后亲生的,宋太后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宋音书听她这么说,才终于明白尹毓秀布这个局的目的何在了。
跟前世别无二致。
经此一事,太皇太后就会认定她是个冷漠无情之人。
将来不管皇室再有什么决策,都会将她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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