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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

尽起风禾l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夏蔻蔻许龙濯是《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尽起风禾l”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08-04 0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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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蔻蔻许龙濯是《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尽起风禾l”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畅销巨作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精彩片段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用手背抹着眼泪,低着脑袋跑回了卡座,还特意与那几桶尸油拉开了好远的距离才坐下。

“你都回来了,许老板怎么还没回来?”

林三儿抖着二郎腿,挑起眼睛问夏蔻蔻。

“小叔叔在…在打架。”

夏蔻蔻小声回答道。

“在什么?”

林三儿没有听清楚,他正朝夏蔻蔻探过身子、打算再听得清楚一些时,“砰”——

刚刚对夏蔻蔻动手动脚的那个变态大叔,就直接砸在了林三儿的眼皮之下!

“我草!”

林三儿被吓了一跳,脱口骂出了一句脏话!

但等他看清这是许龙濯押过来的人时,他立马又乖乖地闭上嘴巴不再言声了。

“怎么他妈这么喜欢碰别人的东西啊,恩?”

许龙濯多少有点儿生气。

夏蔻蔻手指头抠在一起,不太明白许龙濯有什么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不是已经戳瞎了对方的眼睛了吗?

买卖不谈了吗?

“老子在问你话啊,你他妈听不懂中文啊?!”

许龙濯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一匹凶险的恶狼。

他从背后薅住变态大叔的头发,生生往后掰,夏蔻蔻几乎都听到了大叔颈部的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快要断掉的声响。

大叔痛苦地求饶,许龙濯却不依不饶,一下一下将大叔的脑袋砸向桌角。

随后,许龙濯又一把夺过了身边徐斌手里还端着的尸油,撬开变态大叔的嘴,硬生生地将满满一碗尸油灌进了大叔的肚子!

夏蔻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残的场面,她害怕得又开始掉眼泪。

这个坏叔叔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她不乖的话,会不会一会儿自己也会被他喂一碗尸油喝?

变态大叔瞎着被烫得皮开肉绽的眼睛,头骨都快碎裂了,两只手还在抠着自己被尸油滑过的喉咙。

许龙濯嫌恶地在一旁用纸巾擦手,喘着不均匀的粗气。

等仇报完了,酒吧的安保人员这才出现,准备将惨不忍睹的油腻大叔毫不客气地拖走。

“等一下。”

许龙濯看着变态大叔的两只手臂,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夏蔻蔻没有看清他从身上哪里,掏出来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手枪,朝着变态大叔的两条胳膊一连开了好几枪。

手臂粉碎,鲜血四溅,惨叫声更是达到了巅峰。

夏蔻蔻还是第一次经历枪击的现场,她偷偷地抹着恐惧的眼泪,生怕许龙濯看到她又在哭。

等半死不活的变态大叔被拖走以后,地面上留下了好大一滩鲜血。

许龙濯却早已对这些习以为常,他长腿一跨,重新坐回了夏蔻蔻的身边。

在点燃了一颗烟后,许龙濯也渐渐平稳了情绪。

他凑到夏蔻蔻的耳边,对她恶狠狠地说道:“我最烦给我惹麻烦的人了,夏蔻蔻,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夏蔻蔻被许龙濯吓了一个激灵,本来刚吐空的胃就揪着疼,这下更难受了。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她也不愿意被变态大叔猥亵,许龙濯怎么能说是她招惹的麻烦?

受害者有罪论?

“可是小叔叔…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夏蔻蔻特别委屈,眼圈红红的一直憋着眼泪,像个快要破碎的洋娃娃,“我也不知道他……”

“我在谈买卖,没时间听你狡辩。”

许龙濯厉声打断了夏蔻蔻,目光也从夏蔻蔻惊诧的小脸儿移向了徐斌。

他选择不再听夏蔻蔻的解释,开始和徐斌林三儿认真地谈起了买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除了手臂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许、许先生?!”

比夏蔻蔻还要害怕的,就是徐斌了。

夏蔻蔻悄悄睁开眼睛,看到林三儿已经重伤在了沙发上,鲜血把沙发都染红了。

而许龙濯,则咬着烟,慢条斯理地用一条手帕擦着手枪上的指纹。

随后,他忽然就把枪塞进了徐斌的怀里,徐斌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下意识接住怀里被突然塞进来的东西。

烟雾熏着许龙濯眯得长长的眼睛,他轻巧地说道:“好了,现在这枪是你开的,如果他一会儿死了,那人就是你杀的了。”

林三儿倒在沙发上,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张张嘴想要求救,那血沫子就从他的喉咙里涌出来,糊住了他的声道。

夏蔻蔻长到十八岁,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许龙濯这么坏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想要以权力霸占其他商人的买卖,居然这么不择手段,直接开枪将人打成重伤,还栽赃给了另外的人。

徐斌与许龙濯相比,老实本分得许多,现在他捧着即将闹出人命的手枪,手枪上还印上了自己的指纹,徐斌也惊恐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八成是杀人了,伙计。”

许龙濯叼着烟,一副极坏的痞相瞅着徐斌。

“杀人要么偿命,要么蹲号子,如果两个都不想的话,需不需要我捞你一把?”

仿佛他置身事外,杀个人和吃顿饭一样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许、许先生……”

徐斌慌张地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再确认周围有没有目击的证人,来寻求帮助。

可说来确实奇怪,整座酒吧明明特别热闹,但偏偏这个角落没有人注意得到,台上的歌手和舞者依然欢乐互动着,就仿佛这里的卡座完全是透明的。

“我在问你话,你总一遍一遍喊我做什么?”许龙濯吐了一口烟,“趁着警察还没来,快说吧,需不需要我捞你?”

就在许龙濯这么说话的同时,他弯下腰,在酒桌的下方按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机关,紧接着,卡座的四周就慢慢从地面升起了一圈屏障,形成了一座小包房,彻底与外界隔绝了。

夏蔻蔻猜测到,这个卡座恐怕是许龙濯的专座,说不准林三儿也不是第一个在这里被打伤的人。

不然为什么,都快要闹出人命了,也还没有酒吧的工作人员过来?

“许先生,咱、咱们只是谈生意而已,”徐斌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您觉得谈不妥,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又不是一锤子就决定的事儿!”

“您、您有什么必要闹出人命啊?”

许龙濯闻言,只是勾唇笑了笑。

他不慌不急地转过身来,完全背对着徐斌,弯腰倒着桌上的酒。

可也正是他这么一背对徐斌,徐斌居然一咬牙,将手里的枪指向了许龙濯的背影!

“小叔叔小心!”

夏蔻蔻看出来徐斌是想暗杀许龙濯。

虽然她很害怕许龙濯、也讨厌许龙濯,但善良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性,她还是下意识地大喊一声提醒了许龙濯。

许龙濯却对夏蔻蔻的提醒无动于衷。

他仍然专心致志地倒着酒。

果不其然,徐斌像是鼓起勇气做出了人生最大的决定,握住手枪朝着许龙濯的背,扣动了扳机。

“嘎吱”——

弹夹空了!

许龙濯慢慢抬起身,悠然地抿了一口酒,沉笑一声。

转过身来,他朝着仍然对他举着枪的徐斌,做出隔空敬酒的动作:“干杯,徐先生。”


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

“阿濯,你是疯了吗!?”

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

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

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

“你疯了你?!”

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

“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

“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和瑾儿只有你了啊!”

女人咆哮到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忙。”

而脾气向来火爆的许龙濯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连过多的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敷衍着答应下来,随后就挂了电话。

夏蔻蔻不明白,这女人是许龙濯的什么人,可以叫他“阿濯”?

甚至还可以这么生气地斥责他,口气像是妻子的身份,而且她刚刚提到的“瑾儿”,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该不会是许龙濯的妻子和孩子吧?

可许龙濯不是有个未婚妻吗?

她之所以被许龙濯带走,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小心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吗?

这会儿,夏蔻蔻也确实没有过多的心思再多猜测,只是小声地哭着,一方面遗憾大概是没有办法毕业了,另一方面,也是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巴伦所在的研究室,是在一处很荒凉的地带,四周荒草丛生,一看就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人之地。

夏蔻蔻被许龙濯拎进了满是古怪气味的研究室,巨大的玻璃里面,有许多“滴滴答答”正在运作的仪器,倒是没见几个科研人员。

“濯,有日没见了。”

巴伦粗噶的声音响起来,中文中带着很浓的T国口音。

他是一个T国本地人,皮肤黝黑,三十多岁,身上穿着一件看上去就非常不透气的白色防护服。

“最近在做什么研究?”

许龙濯一手仍然薅着夏蔻蔻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点烟。

巴伦皱了一下眉,似乎对许龙濯在他研究室里抽烟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但又不敢表达出来。

“濯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专心研究灭蚊实验,说来也是愁得很,几个月了始终没有什么突破口,”巴伦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夏蔻蔻身上,“这个女孩子,就是濯你刚才说给我带来的血源体吗?”

“恩。”

许龙濯习惯性地用鼻音应声。

巴伦带着新奇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夏蔻蔻:“比那个女孩子的血型还要更罕见吗?”

“给她验个血不就知道了?”

听了许龙濯的反问,巴伦笑起来:“验血的仪器恰好出了一些故障,不过,那个女孩子在我这里,你不是昨天晚上叫人送过来的吗?”

“哦,我忘记了她在这里了,是我手下的人送她来的吧,”许龙濯吐了一口烟,“你给她们两个抽个血,一比较,你就知道哪一个更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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