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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爷是这样炼成的

方莹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都说成年人的崩溃或许只在一瞬间,二十六岁的许诺,原本的生活很平静,可是直到某一天,她回过头来才发现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情感受挫,家人离世,事业不顺,就在她差点被生活击垮的时候,秦朗和叶峰这两个男人相继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教会了她许多面对生活的道理,让许诺重拾信心,整装再出发……

主角:许诺,秦朗,叶峰   更新:2022-07-16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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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诺,秦朗,叶峰的武侠仙侠小说《女爷是这样炼成的》,由网络作家“方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说成年人的崩溃或许只在一瞬间,二十六岁的许诺,原本的生活很平静,可是直到某一天,她回过头来才发现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情感受挫,家人离世,事业不顺,就在她差点被生活击垮的时候,秦朗和叶峰这两个男人相继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教会了她许多面对生活的道理,让许诺重拾信心,整装再出发……

《女爷是这样炼成的》精彩片段

18岁,许诺的愿望是嫁给齐浩。

22岁,许诺的愿意是嫁给齐浩。

26岁,许诺的愿望仍然是嫁给齐浩。

是的,今年许诺26岁了,她在等着生命中最爱的那个男人来向她求婚。许诺觉得自己足够了解也足够有信心,与这个男人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度过漫长又浪漫的一生。

少女时期最美的七年,许诺都陪在齐浩身边。

她看着他从青涩少年一步一步成长为成熟帅男。

如果说,时间对许诺是一把杀猪刀;那对齐浩就是一把雕刻刀。

许诺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公平二字,许诺的七年,杀猪刀把一个艺术品变成了一个过气品;齐浩的七年,雕刻刀把一个半成品雕成了一个艺术品。无疑,现在的齐浩更加帅气,冷静、俊朗,还有一种浓郁陈年美酒的味道,女人们喜欢把这种独特的味道叫,男人味。

许诺一般犯花痴的时间,都是忙里偷闲的时候。

比如现在,那个萎缩的老上司正急得跳脚,她却想齐浩想得心疼。

他今天上班有没有淋到雨?衣服穿得够不够?地铁里的人多不多?有没有迟到?昨晚老翻身是不是工作不顺心?换了一条领带不知同事们有什么反应?这两天胃口不好菜饭不合口还是身体不舒服?周末要不要给他买当季的服装和鞋?哪个商场有最新的打折信息,折扣大不大?……

“叮铃铃”的声音让许诺吓了一跳,也终止了她脑海当中冒出来的无数个问题,下意识接起桌面的电话,一时还没转过弯,那头传来一阵山摇地动的咆哮声,“数据怎么还没出来?现在都几点了?你在用算盘算数?还是你的脑袋生锈了?再磨洋工看我炒不炒你鱿鱼?”

许诺赶紧回答,“马上,立刻,十分钟。”

那头的电话立即挂断了。

“那二货又开始发疯了?”邻位卡座的同事小杨轻声问道。

许诺眨了眨眼,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耳,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耳。

俩个女孩会心一笑。

“许诺,你不像我们,无论做得怎么样,”对面的吕晓燕小嘴一撇,意味深长的笑道,“二货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女孩们嘴里的二货,是他们共同的上司,姓伍,叫伍红兵,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从而也能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年龄。工作能力倒是一流,不过脾气不太好,而且有个陋习,有点好色,喜欢漂亮的女下属。好在,有个极其厉害的老婆天天盯着,从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过过嘴上的干瘾。所以,这群如花似玉的女孩们,每天晃荡在大灰狼的身边却是无比的安全。

进入职场的女性,最常碰到两种人。

一种是好色的男上司。只要容貌中等及以上的姿色,或多或少总会遇到心怀不轨爱揩油的变态男上司。许诺也不例外,况且她的容貌还不是中上之姿,而是上上之姿,遇到的次数自然比一般女性更多了。

另一种就是嫉妒的女同事。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无论是容貌、职务、男朋友、或是家世背景,都能成为女孩们互相较劲的筹码。

许诺和吕晓燕的结仇只源于一句话,那句话还是来自女孩们最鄙夷的二货,伍红兵之口,他为了在箭弩拔张的销售会议上活跃气氛,于是开了一句玩笑,“今年的销售冠军最有资格追求公司最美的女孩,你们认为是谁?”结果所有男同胞异口同声叫出了一个人名,那就是许诺。狡猾的伍红兵借此机会开始给各个销售下任务,没有一个人反抗。

……

从那天开始,吕晓燕就跟许诺较上了劲,每天精心打扮得像只孔雀。

从那天开始,许诺就再也没有化过妆,每天素面朝天得像个假小子。

可是,这梁子仍然结上了。

比如现在,许诺面对吕晓燕的挖苦和嘲讽,仍然采取的是退避三分,赶紧低头整理EXCEL表格。吕晓燕一拳打在绵花上,也觉得没趣,站起身端着杯子一路摇曳多姿地去了茶水间。

“你干嘛老让她?”小杨很不服气,转过头对许诺循循告诫,“这不是在家里,讲究和和气气,这是在职场,职场如战场。你再这样隐忍下去,她准会爬到你头上来。”

许诺停下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双手,展颜而笑,“谢谢你,小杨。”

“我们之间客气啥,还是想想吕晓燕的事吧。”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啊,老是这样,”小杨恨铁不成钢,“她长得没你漂亮,能力也没你强,你干嘛老让着她。”

“大家都是打工的,拿着一份微薄的薪水,早九晚五这么辛苦,何苦还要互相为难。吕晓燕这个人呢,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难听点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坏心。”

小杨显然不赞同,却又无可奈何,“好吧,就你善良,看你最后到底能换回什么?”

许诺微笑不语,又低头继续干活。


下班时,已是华灯初下,灯火通明。

许诺却无处可去。

因为齐浩打来电话,今天又得加班。也就是说,晚饭她得自己一个人解决。环视四周,人流如蚂蚁一样涌进公交站或地铁口,像她这样优哉游哉的人,实在不多见。

一个人徒步走了整整一条街,经过无数个餐厅,她都没有想好到底去哪里。吃饭对许诺来说,可以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也可以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比如,她为齐浩亲自下厨,然后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完所有的饭菜,这餐饭在许诺的心里就会变得特别有意义。再比如,现在徒步走了一条街的她,对吃饭就觉得特别的没劲。

许诺茫然地看着四周,随意瞄了一眼右手边的店铺,没多想就一头扎了进去。

这是一个咖啡厅,环境非常优美,流淌的音乐在空气中漫延。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就着旋转楼梯拾级而上。到了二楼,一个瘦高个的侍应生带着她去了靠窗的位置。许诺环视四周,偌大的餐厅最少还空有三分之一的座位,可见生意并不是太好。

侍应生递过来一个印刷精美又硕大无比的菜谱,许诺打开一看愣住了。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26年来看到过得最奇特的菜谱,首页上竟然出现一个《客户公约》,上面列出了十项约束顾客的要求。

“不许聚会打牌、不许喝高度酒、不许嬉笑打闹、不许带宠物入内、不许穿拖鞋背心、不许一切喧闹行为。只准稳稳重重地喝咖啡、斯斯文文地吃饭、安安静静地读书、温温和和地聊天。”

她忍不住抬起头,疑惑地问道,“这些,都是我们要遵守的?”

“是的。”

“每个客人都这样?”

“是的。”

侍应生平静的脸上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们是在做生意吗?”

“当然。”

“那,”许诺用手指了指四周,“就这几个客人,能赚钱吗?”

“那是我们老板的事。”

许诺想想也对,指了指第一页的菜谱。“我能用照片拍一下吗?”

侍应生仍然平静地答道,“当然,谢谢您帮我们做宣传。”

许诺正在喝柠檬水,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喷了出来,她突然想起了《泰迥》里徐峥最喜欢说得一个词,“奇葩”。想着这在别人的地盘,许诺拍成照片,点完餐,还是正正经经做成一个客人。

不到一分钟,许诺的手机响了,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一定是周晓晓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里面传来兴奋的声音。

“你请我啊?”

“切,你赚得比我多,好意思说这话?”

“切,你存得比我更多?”许诺毫不示弱,一句话顶了回去。

周晓晓恨铁不成钢,“你啊,就是一个榆木疙瘩的脑袋,傻女人一个,就舍得把钱花在男人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小白脸呢?”

“打住,打住,这话我不爱听。”

“得了,姐们,是不是又无家可归了?等我来给你上一碗心灵鸡汤啊,地址呢?”

许诺是她肚里的蛔虫,这小妞在一家杂志当责编,一天到晚就是寻找城市角落里稀奇古怪的人和事,以博取读者眼球,今天这么好的素材,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许诺懒洋洋地说道:“把话说清楚,谁请?”

果不其然,电话来传来周晓晓的咬牙切齿,“行,行,是我这个冤大头总行了吧。”

许诺咯咯笑出了声,正准备调侃一番。突然侍应生走了过来,用嘴嘘了一下,示意她小声说话。许诺猛然记起他们餐厅奇特的规定,收住声音抿着嘴一个人偷偷地乐。

十五分钟之后,周晓晓夹着一股香水味来到了许诺面前。

“这环境不差啊,挺小资的。”

“OUT,现在流行中产了。”许诺冷眼瞧了瞧她,“这里没有帅哥,你犯得着把自己打扮得像只花孔雀吗?”

周晓晓扬唇反击,“还没嫁给那臭小子,就开始甘当黄脸婆了?”

“齐浩,哪里得罪你了?。”

“丑女人,我是替你打抱不平。”

许诺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你们俩……是不是……”

话未说完,脑门上已挨了重重一弹,周晓晓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是什么是?你以为你家齐浩是潘安再世啊?!瞧你这脑门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遇到一个模样稍微齐整的男人,就蠢得跟个二百伍似的。”

许诺耷拉着脑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这年代,找到一份真爱多不容易。”

“总没有女人生孩子难吧?”

“跟男人生孩子差不多了。”

……

正当周晓晓想要扬唇反击时,那个“奇葩”侍应生又走了过来,“麻烦两位小声点,请问需要点什么?”说完递过来一个菜谱。

俩人这才想起正经事了,周晓晓连忙打开菜谱第一页,拿起手机一阵猛拍,嘴里也没闲着,“请问你们这个《客户公约》执行多长时间了?客户反应如何?会影响生意吗?你们又是怎么约束自己的?有人说你们一个咖啡厅弄《客户公约》,是在作秀,你是怎么理解的?对了,你们工资怎么样,一个月多少钱?过有,你们老板是男是女,多大年龄……”

侍应生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周晓晓,傻愣愣地站立着。

许诺乐了,打趣道:“帅哥,没看过美女吗?”

侍应生连忙整了整面容,恢复正常,“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这回轮到周晓晓愣住了,“敢情我刚才说那么一大通,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侍应生面无表情地答道,“抱歉,您的问题我回答不了,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是记者。”

“您有什么事?。”

周晓晓扬了扬眉毛,“我想采访你们老板。”

小伙子抬头看了看前方,答道:“我们老板需要预约。”

“那我现在能预约吗?”

“估计够呛,他从不接受采访。”

许诺听到这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难得看到周晓晓吃瘪的样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抢先回答道,“帅哥,跟我一样,来份套餐,谢谢!”

看着侍应生傲气地离开,周晓晓恨得牙根发痒,“我从没看过这么拽的咖啡馆,从没看过这么拽的服务员,从没有看过这么拽的小老板。”

“你还以为你是无冕之王?!”许诺继续火上浇油道,“记者现在已经沦落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我警告你,不要侮辱我高尚的职业。”

“拜托,小妞。你难道不知道,中国如今的三个高尚职业早已集体沦丧。医生、教师,还有一个就是记者。”

“你多大年龄了,还愤青?”

许诺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不服气道,“姑娘,我,今年十八一朵花。”

“是,塑料花。”

“交友不慎。”

“后悔还来得及。”

“行啊,”许诺恨恨说道,“你把今天的单结了,然后我们俩绝交。”

周晓晓淡然一笑,“抱歉,刚才本小姐忙着梳妆打扮,忘了带钱包了。”

许诺看着周晓晓,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到底什么命啊?摊上一个不靠谱的男朋友,玩命的工作。又摊上一个不靠谱的闺蜜,玩命的揩油。

许诺悲哀的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毒舌妇人。俗话说,刀子嘴豆腐心,自己算是多次领教过这个女人的刀子嘴,至于豆腐心,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见识不得而知了。


许诺每周都会给老家的父母打电话,这些年从来没有间断过。

最关心孩子的日常生活肯定是母亲,因此每次接电话聊得最多的也是许妈妈。

许诺非常小心的控制通话时间,常常一边看着墙上的时钟一边打着电话。她测算过多回,一定要在十分钟以内结束谈话。

每次母女俩从老家的鸡毛蒜皮开始谈起,再谈到许诺在北京的工作和生活,这两个环节刚好是十分钟。如果时间再延长,许妈妈一定会想方设法绕回到婚姻这个永恒的话题上来,比如今天喝谁和谁的喜酒了,明天谁谁又怀孕了,后天谁家大胖小子满月了……

一旦扯到这种关键问题,许诺就用五花八门的理由搪塞,急着挂电话。

这次的许妈妈终于换了一种花样,仔细寻问许诺的饮食和健康,确认无误后就把手机给了许爸。反倒是父女俩聊了很久,天南地北的瞎聊。许爸很热情,主动聊起很多很多许诺童年和少女的成长往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却是那么温馨和快乐。

俩人正聊得热乎时,许爸爸突然感叹一句,“真希望能早日看到你结婚!”

“爸,怎么连您也来催了?”

“好,好,不催,不催你。”

许诺赶紧撒娇卖萌,“还是我爸最疼我!”

许爸忍不住笑了,“少给我灌迷魂汤。”

半个小时后,父女俩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许诺看向窗外,有点怅然若失,印象中这还是爸爸第一次催促结婚的事,这么大了还让父母操心,想想自己真的很不孝。

齐浩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这是一个有着十几年房龄的小公寓,只有四十来平,白色的墙壁上显得有些斑驳,屋角的暖气片生出不少锈迹。虽然又小又旧,但位临地铁站旁,租金并不便宜,甚至可以说很贵,每月4000元,这是齐浩一半的工资。

每次交房租的时候,他都感到一种悲哀,自己赚的钱,还不如房东的这个破烂小公寓。

每次发薪水的时候,他更感到一种绝望,自己这么多年的工作收入,还买不到北京的一个厕所。

齐浩在黑夜中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个时候许诺早已睡下,他的脚步放得很轻。

轻轻的开门,轻轻的换鞋,再轻轻地走到沙发,却猛然停住了脚。

黑夜中,透过外面路灯的光线,他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光芒。

齐浩赶紧开灯,看清楚后呼出一口气,“诺,是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我在等你。”

“干嘛不开灯啊?”齐浩一边说,一边扔掉手下的公文包,开始脱西装,松领带,“刚才吓我一跳,还以为家里来了小偷。”

许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了过去,自然接过他手上的包,又帮他整理衣服,迎面闻到一股浓烈的烟酒味,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又喝了多少?”

“不记得了。”

“你不能老这样,还要不要身体了?”

“没办法,免不了,除非有一天我自己当老板。”

这话许诺已经听得起茧子了,“当老板,对你就那么重要?”

“你是女人,不明白。”

许诺正在弯腰给他调蜂蜜水解酒,一听这话,猛得站起身,不服气地问道,“女人怎么了?什么叫女人不明白?女人就比男人低人一等?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很多女人干得比男人还要好。”

“怎么了?”齐浩疑惑地看着她,突然想起刚才坐在沙发的异样举动,连忙走了过来,细心呵护的问道,“来,宝贝,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许诺停下手里的活,依偎进他的怀里,垂下双眸,轻轻摇头。

“感冒了?”齐浩一边说一边用嘴亲吻她的额头,“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

许诺仍然摇头。

“那是不是在公司受欺负了?上司为难你?同事挤兑你?”

许诺还是摇头,再次把头深深埋进男友的胸膛。

齐浩皱眉苦想,“难道是我忘记什么重要的日子?嗯,我想想,今天不是情人节,不是三八节,不是生日,不是七夕,不是圣诞,也不是纪念日……”

许诺终于抬起头,眼巴巴的瞅着男友不说话。

齐浩猛然明白过来,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避开话头,顾左右而言他,“好累啊,我先去洗个澡,你也早点睡吧,明天9点又要开会,我还得看些材料,不知道又得熬到几点,别等我啊。”

许诺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会打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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