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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

青云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容莺周勤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青云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双亲离世,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虽是个不折不扣的倾国美人,却一直不争不抢乖乖巧巧。可她一朝放肆破戒,就爬上了太子的床!从此,她的命运彻底开始改写,惹上了不敢惹的人。整日被疯批太子压倒狂亲,娇气美人表示实在顶不住。...

主角:容莺周勤   更新:2024-07-28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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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莺周勤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由网络作家“青云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容莺周勤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青云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双亲离世,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虽是个不折不扣的倾国美人,却一直不争不抢乖乖巧巧。可她一朝放肆破戒,就爬上了太子的床!从此,她的命运彻底开始改写,惹上了不敢惹的人。整日被疯批太子压倒狂亲,娇气美人表示实在顶不住。...

《全章阅读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精彩片段


“爹爹,娘亲...”

容莺醒来后,倒在昔日闺阁语风苑的拔步床上呜呜咽咽着,心头止不住地绞痛。

她哭了许久许久,哭得眼泪都快要干了,不期然地,头顶落下来一片阴影。

潮润的睫毛轻颤,徐徐掀开,模糊地看到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

烛光昏黄,从她的方向看去,男人穿着暗金纹墨袍,威仪甚是迫人。

她费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脸,可眼睛早已肿得跟核桃似的,一用力就涩得发疼,又不得不闭上。

淡淡的沉水香浸染一方寝榻,微微缓释了心头的痛意。容莺知道,这气息是卫遒的。

但又神志十分清醒地明白,殿下绝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夜探语风苑了。

纯粹是她自己伤心过度,产生的幻觉。

可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悲恸蚕食着她的每一寸,撕心裂肺。

她极度渴望有个温暖的怀抱来抚慰她。

哪怕是幻觉也好。

“殿下...”她闭着双眼,伸手凭直觉去够男人。

却在下一刻,反被捉住了腕子。

手指也一根一根地被拢起,慢慢包裹住。炙热的温度透过肌肤,顺着经脉,一点一点流淌进心房。

可她非但没有被抚慰到,反而更想哭了。

“呜呜...殿下,莺莺没有爹爹了,也没有娘亲了...”

“以后再也没人会真心真意地疼爱莺莺了...”

“殿下,莺莺没有家了...”

滚珠似的泪水被微凉的指腹抹去,容莺生怕幻觉湮灭,忙将那宽厚的手掌摁在颊畔。

此时此刻,她无比依赖这一方的庇护与温暖,玉颊贴在那掌心磨磨蹭蹭的,像只受伤的小猫,委实脆弱而可怜。

“殿下,就原谅莺莺吧...”

没有得到期盼的回应,容莺嘴巴一撇,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他当然不会回应,幻想出来的人,怎会回应她呢。

她不仅没了爹爹,没了娘亲,没了家,现下连殿下也弄丢了。

这世上,绝不会有比她更惨的人了。

“小姐,喝些安神汤吧?”忽地,春杏的声音从珠帘外传进来。

容莺一怔,双手霎时空了,抽离的触感比预想中的真实。

她吃力地睁开眼来,但见床前空无一人,朦胧的月光自敞开的羽纱窗倾洒而入,凝霜般的银白。

这时,春杏已走到床边,嘶哑地劝道:“小姐,莫哭了,喝些安神汤吧。”

容莺望着被夜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窗扉,还有些失神,“春杏,你可有见到其他人进来语风苑?”

自从老爷夫人故世,府中早已是门可罗雀。白日里都不会有人登门,何谈这大半夜的。

春杏觉得小姐定是伤心过度,以为老爷夫人归魂了。

她不禁喉头一阵哽咽,微微摇头劝道:“小姐,老爷和夫人已去了大半年了,你要节哀啊。若因悲伤过度,毁了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让老爷和夫人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心呢?”

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想着唯有给小姐一个活下去的信念,才能让其早些从悲伤中走出来。

于是,把药碗放在一旁,握住容莺冰凉的手,道:“其实,小姐去大乘庵的那年,太子殿下来找过奴婢的。”

闻言,容莺眸光微微凝聚,“嗯?”

“奴婢自是依着老爷的叮嘱,瞒下了小姐去临安的事。但殿下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猛地吐了一口血,吓得全府上下都跪着上前扶他。”

“夫人生前每每提及此事,总是追悔莫及,常念叨着,殿下是个重情重义,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若小姐能平安回来,便要与老爷一起去向殿下请罪,只求殿下与小姐能再续前缘。”

“小姐,往后的路还很长,逝者已逝,唯有完成老爷与夫人的遗愿,才能真正地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呐。”

容莺听着,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原来她不在的每一日里,爹爹与娘亲都在为她担忧。她真的是太不孝了。

泪水从白玉般的脸颊上不住流下,她咽下干疼的嗓子,应道:“我知道了。”

一连躺了三日,容莺总算恢复了些精神。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每夜她都能梦见卫遒坐在她的床沿。

他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得如同要将人吸进去似的,夹杂着许许多多她看不透的情愫。

之后,容莺便闭门不出,在晚香堂燃香,日夜诵念往生咒,为爹爹与娘亲的亡灵超度。

七日后才踏入庭院。

这日恰逢白露,桂香馥郁,幽幽地漂浮于秋阳之中,容莺深深吸了一口,只觉身心都轻盈了起来。

简单地梳妆后,她带着春杏前往丞相府,拜访外祖母宋氏。



枣红色的轿子在严府垂花门前落下。

容莺扶着春杏的手下了轿,便见外祖母宋氏身边的世英姑姑领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鬟早已等候在此。

世英迎上来,慈爱地望着容莺,“表小姐总算来了。老太太这几日茶饭不思的,整日儿就念叨着你呢。快些随我们去见见她老人家吧。”

说罢,率丫鬟们簇拥着容莺转过插屏,穿过三间厅,进入静雅堂。

没等容莺拜见,宋氏便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哭得泪如泉涌:“莺莺,我的好心肝儿...”

一时间,侍立在侧的人无不触景生情,掩面哭泣。

容莺也哭个不停。这世上除了爹爹与娘亲,待她最好的莫过于外祖母宋氏了。

“外祖母,对不起,莺莺来迟了。”

见祖孙两人哭得更厉害了,站在一旁的严心吟忙上前来劝:“莺莺,莫要哭了。你打小身子就弱,哭伤了,更惹祖母心疼。”

宋氏一听,忙拈帕子替容莺抹泪,“心吟说得对。莺莺,你莫要担心。往后啊,凡事都有外祖母与你舅舅在呢,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

说着,牵容莺在罗汉床上坐下来,又握住严心吟的手,道:“瞧你表姐,一听说你要来,连孩子都顾不上了,巴巴地就从夫家跑回来。”

容莺破涕为笑:“是,表姐待莺莺素来是最好的。”

严心吟握住她手,笑道:“那是,莺莺与我同吃同睡几年,自是比亲姐妹还要亲。”

严心吟一向心直口快,说这话时,压根就没想太多。但容莺心思细腻,她不着痕迹地看向坐在下首,通身华贵的舅母沈氏和二表姐严婉凝。

沈氏原先是舅舅严之帷的通房,舅母林氏病逝后,就被抬了正室。庶表姐严婉凝也因此成了舅舅的嫡女。

沈氏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目温和,肤色白皙,看起来甚是和蔼,是丞相府诸人心服口服的女主人。

但容莺知道,在她可亲的外表下,有着不为人知的心机。

犹记得初遇卫遒那夜,爹爹把她找到后,提起过是沈氏将她不在内院的消息透露了出去。

尽管大伙儿都不知晓她在那夜遇见了卫遒,但表姐严心吟却未能幸免舅舅的责骂与家法。

果不其然。

沈氏很快接过话头,道:“心吟说得对。莺莺如今没了爹娘,自然是与老太太、老爷最亲,日后呀,也是我们府里的小姐。依我看,你也别在家里住着了,冷冷清清的,越住只怕会越伤心。倒不如像原先那样,搬到我们府里来住。”

容莺心脉天生极细,情绪一激动便会晕厥。

尚在襁褓之时,曾有云游的师父要度她出家保命,容父容母如何舍得,再三央求师父另赐保命之法。

那师父长叹道:既舍不得她,只怕她也活不过双十年华。若要保命,除非从此以后,旁系以外之人,一概不见。不动心不乱情,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自那以后,容莺就被囿束进了“笼子”里。

容母担心她养出自闭的毛病,便时不时地把她送到严心吟处小住。

宋氏闻言,颇认同地道:“不错,莺莺就搬到外祖母这儿来住吧。”

沈氏又见缝插针地道:“嗯,莺莺住在静雅堂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老太太这辈子最疼爱的就是你母亲,哪里料到妹妹她会...”

说着,竟又哽咽起来,“往后有莺莺陪着,也叫老太太少些念想。”

宋氏听了,不免又伤感起来,搂着容莺泣道:“听你舅舅说那船沉得极深,我连你娘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今日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你娘,我这心里头才总算好受了些。”

听她们提起亡母,容莺再度哽咽,“只要外祖母心里头好受,莺莺就愿意住下来。”

“好好好,真是好孩子。”宋氏欣慰地道。

世英拈帕替她抹去泪珠儿,劝道:“老太太说了这么久,也该问问表小姐的身子如今怎么样了。”

“唉,瞧我都老糊涂了。”

于是,宋氏关切地问了容莺的病。

虽然情绪上头仍会晕厥,但容莺不想外祖母担忧,遂避重就轻地道:“已无性命之忧了。”

宋氏闻言,不禁大松一口气。她拍了拍容莺的手,眼神温柔慈爱得似能滴出水来,道:

“从前身子不好,你爹娘也没想着为你操持终身大事,如今大好了,当务之急,得赶紧给你定一门好亲事。”

沈氏笑着捧道:“莺莺就跟我们府里的嫡小姐一样,老太太须得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郎君才好。”

世英眸子微动,似是想到什么,笑道:“表小姐生得娇花软玉一般,寻一门好亲事还不简单呐。依奴婢瞧,放眼全京城,能配得上我们表小姐的,也就尚书家的长公子了。”

宋氏微蹙眉心,“尚书?哪个尚书?”


秋夜雨疾,打得芭蕉心欲碎,一声一声,催忆当初。

容莺躺在静雅堂的寝榻上,昏昏沉沉地睡着,露出锦衾的素手紧紧捏着夜莺佩,不知不觉,陷入了一个久远的梦境。

那是个春雨如丝的日子。

细密的雨点垂落于鳞次栉比的屋宇楼阁,染湿了青瓦石砖。

本是陪着表姐严心吟出来逛逛首饰铺子的,怎料表姐突然反水,竟要和未婚夫许知庭一起去听戏。

她自是不愿去打搅蜜里调油的两人,便带着春杏步行前去东街闲逛。

可谁知行了一半,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没有雨具,她们主仆只能站在街边药铺前的屋檐下躲雨。

药铺恰有名医坐诊,进进出出的人群,络绎不绝。

间或有打量的目光投来,她不自在地捏紧菱纱帕,借着擦雨水的动作,遮掩住了自己半张娇俏的脸。

也是在这时,一辆华贵的青桐马车不期然地在她正前方停了下来。

车上精致的璎珞被雨点打得半湿,其上带着二皇子府的标志。

她诧异地凝目,而后看见马车的纱窗被缓缓推开了,雨丝风片里,露出一张昳丽俊容,如圭如璋,令人见之忘俗。

心里顿时涌出忐忑的惊喜,她情不自禁地轻唤了声:“二殿下!”

“容小姐,幸会。”

男人声音清越,隔着雨丝听来,似淬了笛音般悦耳,再配以俊美无俦的面相,极好地诠释了“人如美玉”一词。

自上次宫宴一别后,她一直在暗暗寻找与他再次相遇的机会。

哪里料到,这机会竟在这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午后,从天而降。

女子本该要矜持的,然留给她的时日并不多了。

不愿这来之不易的偶遇稍纵即逝,剪水秋波轻轻在他俊靥上一转,她落下菱纱帕子,压抑着内心的娇羞与紧张,问道:“殿下来东街是公干吗?”

男人亦凝视着她,目光通透,“不是。”

闻言,她眼底微微一亮,一双桃花眸似带了春水,勾人而不自知。

“我今日出门,忘带雨具了。能否劳驾殿下捎我一程?”

不知是雨丝太过朦胧,还是错觉。话落,她只觉男人原本凌厉的五官瞬间柔和了几分。

“可以。”转瞬而逝的轻笑,也一闪光艳。

她属实被惊艳住了,甚至有种错觉,就在这一刻,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门蓦然向她敞开了。

那儿,星河烂漫,松月深静。

她不禁想攀附这一抹月色,化为一阵皎洁的风,吹醒群松春醉,只为她一人浮动。

是以,当周勤撑着油纸伞走过来的时候,她没有片刻犹疑,提衣便小跑到马车旁。

本想就着春杏的手踏上车辕,未料,一只冷白修长的大手自车帘内伸了出来。雨丝中,那骨节晶莹如玉,令人心动不已。

心跳蓦地乱了节拍,她缓缓抬起眸子,四目相对的刹那,玉颊飞起云霞,似雨中的夹竹桃,水嫩娇艳。

“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饱含鼓励,也褪下了她所剩不多的矜持。

她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肌肤相贴,似有一根羽毛扫过心尖,骤然酥麻。

一直到坐进马车里,被淡淡的沉水香细密地包裹着,她还有点儿不真实的感觉。

骏马不疾不徐地在街道上前行,倏地,一声凶猛的犬吠响在车外,生生逼停了马车。

她天生骨架纤细娇小,这一停,自是整个儿直接向外滑了出去。

眼见下一瞬就要飞出车厢,腰间忽地一紧,一条有力的手臂及时地将她环绕住。

男人高大的身子亦笼罩过来,清冽的气息如雪如山般涌来。

她本能地回抱住了他的腰身,感受到掌心下那薄薄的背肌微微绷出,温度炽烫惊人。

她讶异地娇躯一颤,从不知殿下淡漠的外表下,竟还有如此火热的身躯。

“事发突然,唐突了容小姐,见谅。”

说话间,他扶着她直起身,大手也慢慢撤离了她的腰间,显得分外克制有礼。

可被他气息喷薄过的肌肤却如火燎般滚烫,她顶着酡红的双靥坐回原位,一时娇羞无限,

“不唐突,该是我谢殿下出手相救。”

说着,一只小玉莺不期然地映入眼帘,棱角圆润,煞是可爱。

尤其是眼梢下一点血红色,几乎与她眼角的胭脂痣一模一样。

“这是...?”

她转头看向男人,眼光中露出询问之色。

他没有回答,只浅浅勾了下菱唇,便将小玉莺挂在了她的腰绦上。

唇畔梨涡浅现,眼梢微微媚挑,她不禁暗自欣喜,期待地盯着他:“殿下,为何要送我玉佩?”

男人回视她的眸光融融,“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

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是以,他只是在还那荷包之礼,是要与她两清,而非...

常年囿于内院,加之府中人际关系简单,她还不太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一张小脸肉眼可见地失落。

“若殿下想与我撇清关系,何不直接把荷包还给我?”

言毕,鼻子竟不争气地酸了。

男人微一愣,随即低笑道:“那荷包是本宫的,何来还字一说?”

这话是在打她的脸!

她很想与他辩一辩,然任何借口在此刻搬出来都会显得滑稽又站不住脚。

一时又羞又窘,她轻咬着下唇,侧过了半边身子。

静谧片刻,绣鞋尖忽地被顶了下。她回嗔过去,想问他踢她作甚。

然话未出口,马车突然间被人拦停了下来。

“启禀二殿下,宫中有大事发生。”

闻声,男人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安静,之后朝纱窗外,沉声问道:“何事?”

车外暗卫道:“淑妃娘娘告发春禧宫偷藏青楼女子,冲撞了陛下。陛下大怒,正欲处罚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乃二殿下的生母。

她听得浑身一凛,难掩忐忑地盯着男人。

“此地离容府仅隔一条巷子,容小姐可以自己回去吗?”

男人发问时,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堪。

她木然点头,“我可以。”

迅速下了马车,她站在天青色的油纸伞下,透过纱窗看着男人清俊冷肃的侧颜,听到他下令,

“先回府,再入宫。”

眼见车夫扬起马鞭,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忽然冲出了油纸伞,冒着细密的春雨,扒住了那纱窗。

“殿下,改日我能去你府上...拜访吗?”

男人的手伸出纱窗,遮在她额前,挡住了一小方春雨。

他低眸凝视着她,眸中黑沉,“嗯。”

雨丝飘渺,淅淅沥沥,模糊了他眸中的情绪,也慢慢模糊了梦境。

容莺沉酣的意识渐渐苏醒,昏暗中,她仿佛看见了卫遒。

他那深邃的眉眼,也在注视着她,比梦境里的,更深沉,蕴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叫人几欲腻毙其中。

容莺看得心尖颤悸连连。

她缓缓伸出纤手,想要感受他眉眼间的温度,却在指尖靠近时,如镜花水月般瞬息影散。

惊慌之下,猛地从寝榻上坐起,失去的感觉真实得让人心悸。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春杏敏锐地察觉,立即起身点灯,又倒了一盏温热的茶水过来。

容莺一手摁着怦怦狂跳的心口,就着春杏的手,连忙抿了两口温茶,缓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忍过那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感。

轻薄的藕荷色寝衣几乎被香汗湿透,勾勒着玲珑的曲线。

她徐徐摊开另一只手,只见掌心的夜莺佩也被汗水洇出了一层水雾。

粉润的指尖摩挲过玉佩上那点血红,她声音嘶哑而哽咽。

“殿下...对不起...”

不过三年,便登上储君之位,殿下他一定很辛苦吧。

真的,好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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