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高富贵孟诗诗,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优秀文集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危机解除。
梦,也终于醒了。
醒来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按下手机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马义准备给奶奶针灸,孟诗诗边在一旁观看,边给我描述画面。
从中山装里取出个红色小布包,马义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还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
马义翻了个兰花指,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阴柔了起来,细声细气地对奶奶说:
“老姐姐,你躺好,我这手定魂针,可有些疼呢!”
我奶奶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一口老痰,吐到了马义脸上。
马义既不生气,也不擦脸,双手交叉连环,快速在奶奶头顶下了九针。
紧接着,又是九针。
短短一会功夫不到,他足足下了81针,这才停手,马义认穴极准,手法快如闪电,诡异莫测,让人不得不叹服。
“东方不败?”孟诗诗惊道。
马义拿纸擦了擦脸,右手拇指顶住下颚,口中念着细密的咒,只见奶奶头顶的81根绣花针,竟冒出了渺渺青烟。
带着兰花的香气。
一时间,奶奶屋里,竟宛如香火旺盛的佛堂,我甚至隐隐听到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做完这些,马义也是累的脸色苍白,起身对我们道:“我尽力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奶奶紧闭双眼,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中午,奶奶终于醒了。
“三坡?”
醒来后的奶奶很是虚弱,抓着我的手,看向一旁的孟诗诗,又看了看马义:
“马师傅,多谢你了。”她冲马义点了点头。
“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急忙问。
“好多了。”奶奶抬了抬手:“你们先出去,我跟三坡说两句话。”
马义替奶奶取了针,就跟孟诗诗出去了。
我关上门,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她之前根本没疯,而是老仙修行出了差错,把她给连累了。
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她老仙前后蜕过七次皮,道行高深。
爷爷死后,老仙告诉奶奶,它看到湘西那边的捕蛇人,在蠢蠢欲动,要来东北找它寻仇。
这种情况,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当然,一般的捕蛇人,老仙也不放在眼里,但那帮人里有一个很特别,竟练出了“蛇相”,这种情况,老仙就很难对付了。
不得已,老仙决定铤而走险,闭关化蛟!
可是,蛇要足足经历九次蜕皮,才有化蛟的资格,老仙还差着点境界,最终,化蛟失败,陨落了。
我问奶奶,什么是蛇相?
“这个等会再说。”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三坡,我发疯的这段日子,魂儿时常不在身上,没顾得上管你。”
“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怪梦?”
一说到梦,我连忙把在阴间的全部经历,告诉给奶奶。
奶奶听完,咧嘴一笑:“应劫,终于来了。”
“你怕不怕?”
我说:“怕归怕,但还是挺新鲜的,至少在下面,我不是瞎子。”
奶奶赞许我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天大的事,也从不慌乱。”
“你这性子像我。”
我内心焦急,心中老大谜团,等着奶奶解答。
奶奶喝了口茶,咂巴着嘴道:“当初你爷爷,的确认识个名叫欧阳劫的人,这人很厉害,道行远在我们之上。”
“你失明后,你爷爷着急啊,你才26岁,这么年轻的小伙,瞎了,将来我和老不死的都走了,你一个人可咋办呢?”
“于是你爷爷就找到欧阳劫,许诺给对方一个大好处,让欧阳劫带着他,去阴间取一个东西,治你眼睛。”
我眼皮一阵乱跳:“黑相术?”
奶奶点着头:“其实你做的这个梦,就是当初你爷爷,在阴间的一部分遭遇。”
奶奶吸溜着茶,继续道:“那天,老不死的回来后,我问过他,他所说的,和你梦到的完全一致。”
我给奶奶点了根草卷儿(香烟),也给自己来了根:“所以这个黑相术,到底是个啥东西?”
奶奶盘腿坐在炕上,一口口抿着烟:“是另一个世界的术,此术诡异无边,包罗万象,其中光是开天眼的法门,就记载了一百多种。”
“随便拿出一种,都能让你重新睁眼!”
我听完,心中又惊又疑:“可是爷爷回来那天,却只给了我个空纸盒,里面啥都没有啊!”
“难道爷爷失手了?”
奶奶阴阴地笑着:“你爷爷那老不死的,手段何等阴森?他能失手?”
“黑相术啊,其实早就在你身子里了!”
“想要唤醒它,开启它,你就必须要经历应劫!”
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这个黑相术,本是阴间的物件,就算带回人间,它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爷爷回来那天,我手在纸盒里乱摸时,黑相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我的身子。
而我做梦的这个过程,就叫做应劫,它是每一个想学阴间术的人,都必须经历的。
只有通过了应劫,才能开启体内的黑相术。
奶奶对我说:“等你完整做完这场梦,把你爷爷在下面的经历,再完整经历一遍,到那时,你就算应了劫。”
“沉睡在你心里的黑相术,也自会开启。”
我手心满是冷汗,看了眼门外,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那个欧阳劫,会不会和孟诗诗有关系呢?”
奶奶听了不置可否:“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这个小女娃娃可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啊!”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奶奶叹了口气:“总之人也好,鬼也罢,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至少,那女娃娃的眼睛很清澈,应该对你没啥坏心。”
“倒是那个马义?”
奶奶的语气一下就阴了:“这个人,我刚才仔细瞧过。”
“这人的道行可不低,而且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死气!”
我将认识马义的经过,以及他跟我合作的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冷笑:
“这人的眼睛不干净,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我轻声道:“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多留意的。”
奶奶用舌头舔灭烟头,沙哑着嗓子道:“其他的回来再说!”
“现在,给我滚回阴间,应你的劫去吧!”
夜深,睡不着。
棺材摆放的离我极近,我都能闻到上面的铜锈味。
“你冷不冷?”我突然问孟诗诗。
“不冷。”
我故作老练:“嗨,买棺材也不跟我说声,隔壁村的蒋老二,我认识,给你进货价。”
孟诗诗翻了个身:“我这个也便宜。”
“二手的。”
我头皮嗡地一炸,不敢吱声了。
孟诗诗噗嗤一笑:“逗你玩呢,瞧给你吓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别问,放心睡。”
“每个人都有秘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思来想去,决定单刀直入:“妹妹,哥这辈子没做过啥亏心事,你就给哥来句痛快话。”
“你到底是不是个人?”
孟诗诗爬出棺材,在我耳边吹了口香气:“哥,我是人,我真不骗你。”
“好,我信你。”我笑着盖上被子。
枕头下,爷爷留下的桃木剑,已被我掌心的冷汗打湿。
孟诗诗摸了摸我的脸,躺下睡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
惨青色的天,空无一人的鬼城,停尸房的刺鼻味。
阴森的白大褂,上吊的囚犯。
“学会了吗?”
教我手势的长发囚犯,语气焦急地问我。
我点头:“学会了。”
“那你来一遍,我看看。”
我惊悚地环顾四周,一脸茫然:“这是哪?我是谁?”
“没功夫扯犊子了,快!”
那人显得很是焦急。
我按他教的比划了一遍,那人看了直摇头:“太慢,动作也不对,再来一遍。”
我又试了一遍。
“先这样凑合吧。”那人看向不远处的白大褂:“我太虚弱了,只能靠你了。”
“等那阴畜生靠近,你对着他来一遍!咱哥俩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遭了!”
我死死盯着白大褂,当他靠近的刹那,我做出了那个手势。
下一秒,最诡异的事发生了。
那白大褂走过来后,竟忽视了我俩,去踢后面的凳子了。
“走!”
我俩用下巴甩开吊绳,跳下凳子,又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铁铐,扬长而去。
从始至终,那白大褂竟然没察觉到丝毫异样,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仿佛我们根本就没来过。
梦到这里,悄然而止。
惊醒后的我,擦着脸上的冷汗,心中惊疑不定。
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国14亿人,能把噩梦当连续剧,一集接着一集做的,我估计是头一号了。
昨个梦见被注射死,今个就逃离刑场了,然后呢?下一集是啥?
我寻思自个也够倒霉的,瞎都瞎了,老天还不肯放过我,连阴梦都安排上了?
这种梦,不是只有快死的人,才会做吗?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没再做过阴梦,每天都是一觉到天亮。
孟诗诗依旧住在我家,这姑娘很勤快,每天收拾屋子,做饭买菜一个人全包了。
就连我奶奶,都开始夸这闺女孝顺了。
奶奶的疯病,一直没见好。
这段时间,我时常独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我能想象李家如今破败的画面,昔日来往的亲朋,已成过往云烟。
我能做的,只有等。
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
这天,我从孟诗诗口中得知,宋老歪从哈市,请来个风水大师。
大师名叫马义,有自己的司机,开着路虎来的。
孟诗诗说,那马义50来岁,国字脸,五官平和,儒雅,又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第一眼印象,像极了退休的老干部。
马义穿着件丝制黑色中山装,好像是纪梵希的,手里盘着两颗包浆老核桃,走路时双手背后,目不斜视。
仿佛早已看破生死,有种任前路尸山血海,我自成竹在胸的大家风范。
在村里人的围观下,马义下车,面朝宋家大院,站了许久,这才冲一旁的女助理吩咐:
“去,把我的无人机拿来!”
“是,马老师。”女助理娇滴滴答应着,小跑着取来无人机。
马义操控无人机升空,绕着宋老歪家飞了几圈,皱眉,将遥控丢给女助理,大步走进院子。
孟诗诗好奇极了,想看看马义是个什么水平,就也跟了进去。
宋老歪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请马义进屋:“马大师,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啊,可算把您这尊真神盼来了。”
马义摆了摆手:“最近是有点忙,去港都看望了一个故人,昨天刚回哈市。”
宋老歪忙着递烟倒茶,马义径直入座,微微闭眼:
“我的上门费是三万,其他费用另算,这个你知道吧?”
宋老歪额头青筋一跳,一脸肉痛:“马老师,那您看我家这情况,搞下来,一共得多少钱啊?”
马义坐在那闭目养神了半晌,开口道:“大概七八万?”
当时别说宋老歪了,连孟诗诗惊的都合不拢嘴,看个风水,都能这么贵的吗?
看来宋老歪请来的,还真不是一般人。
谈妥价格后,马义起身,开始一间间屋的看。
他看的很慢,很仔细,每间屋都要逗留很久。
前后看了半个多小时,马义这才开口道:
“那道士说的没错,你家的格局,是犯了八煞黄泉。”
“可他却没瞧出,这是八煞黄泉中的白虎黄泉。”
马义耷拉着眼皮,背靠太师椅,徐徐道:“简单讲,就是你家下面,埋有阴骨,也就是多年前的死人尸骸。”
“正所谓坤乙二宫丑莫犯,水来杀男定无疑!这阴骨和你父子八字相冲,又犯了白虎位的凶神,处理起来是有些棘手,先挖开地基取骨,然后……”
马义正说着,却被宋老歪激动地打断:“嗨!还得是马老师您专业!之前我请高富贵那个瞎子来,真是耽误事,我多亏没听他的……”
宋老歪提起我,立刻引起了孟诗诗的警觉,这姑娘会催眠术,连马义都没察觉到她的存在。
“高富贵?”马义随口一问:“哪个高富贵?”
宋老歪把那天我来看风水的事,说给马义听,谁知马义听完,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突然猛地睁开,浑浊的眸子里,爆发出一阵精光!
“他写过字的钞票,还在吗?快拿给我看!”
“李三坡,你骗钱骗的也太敷衍了吧?”
王秃子嘴里连喷唾沫星子:“连人家专业老道士都说,这房子是凶宅,住不得,你可倒好,张口就让宋叔搬回来,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吗?”
高富贵声线洪亮道:“不瞒大家说,我也懂点风水。”
“首先正规的风水师,是要用罗盘的!”
高富贵给大伙比划着罗盘的样子:“拿着罗盘,嘿!先一间屋一间屋的看,边看,边问,把信息都汇总了,最后再给处理意见。”
“你李三坡狗屁不通,把风水当儿戏,进屋不看不问,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人宋叔打发了,回头宋家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
孟诗诗冷哼:“我早说过,他是个骗子来着。”
在场也有年长的帮我说话:“你们这些小年轻,积点口德吧,李家二老,当年可都是鼎鼎有名的半仙儿!”
“李家的后人,又能差到哪去?”
高富贵噗嗤一笑:“那是以前,如今他爷爷死了,奶奶疯了,李家就剩他一个瞎子。”
王秃子表示赞同:“一条死鱼罢了,还能翻身不成。”
“他家都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要不他能舔着张脸,出来行骗吗?”
我始终不做争辩。
宋老歪也犯了难,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道:
“李师傅,性命攸关,咱可不敢乱来啊!”
我笑了笑,伸手管他要钱。
宋老歪显然不信任我,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不给钱吧,面子上又过不去。
最后给了我五十。
“看在你家长辈的面上,这钱你拿去买袋米,以后啊,别再出来骗人了。”
“唉,你快走吧!”
宋老歪对我很是失望。
我既不回应,也不辩解,拿出笔,在那五十块钱上,写了个大大的“冢”字,叠好,塞回到宋老歪手里。
在众人的笑骂声中,我和欧阳薇径直离去。
来到外面,欧阳薇好奇道:“我不懂风水,但就连我也觉得,你刚才有点敷衍了。”
“你的表现很怪异,和我理解的风水师完全不同,你能解释下吗?”
我道:“不太好解释,等着吧,回头你就知道了。”
“倒是你?”
我停下脚步,望向身旁的欧阳薇:“为什么除了我和奶奶,其他人都看不到你?”
“甚至你当着我的面说话,他们都听不到?”
欧阳薇倒不隐瞒,直言不讳道:“他们能看到,也能听到,只是他们的潜意识,选择忽略了我。”
我皱了皱眉:“催眠术?”
“对啊。”欧阳薇很认真道:“我说过,我要当你的眼睛,而且有一天,我要用我开发的术,让你恢复视力。”
我嘴唇突然颤抖了下,内心有些东西在涌动,又被我强压了下去。
沉默片刻,我对欧阳薇道:
“那天要不是你出言提醒,我已经死在捕蛇人手里了,今天,也多亏有你,始终陪在我身边。”
“我若独自一人,面对高富贵他们的羞辱,怕是连反击的勇气都没有。”
“谢谢你。”
欧阳薇咯咯笑着:“那你还赶我走不?”
我说:“我没这方面的经验,正常剧情,不该是你来找我退亲,顺便嘲讽我瞎子想吃天鹅肉吗?”
“到你这,咋反过来了呢?世间万千美男,我再帅,能帅的过永强,广坤吗?”
“合着,你就好我这口呗?”
欧阳薇紧紧抓着我胳膊,侧面波涛汹涌:“怎么?之前没遇到过陌生小姑娘,赖你家不走的吗?”
这话我没敢往下接,我到现在还不确定欧阳薇的来历,我对催眠术有所了解,欧阳薇所说的催眠,和心理学上的催眠毫无关联。
这种催眠,是通过意识投射和心理暗示,对他人思维强加干预的邪术。
欧阳薇或许对我没有恶意,但并不代表我应该对她放下警惕。
像她这种级别的催眠师,很危险。
……
当天晚上,村里出了件大事。
高富贵跟孟诗诗结婚,席间,王秃子也不知是喝大了,还是中邪了,突然抓着把剪刀,恶狠狠地扑向新郎子高富贵。
“凭什么?凭什么我都30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你个臭篮子皮,却能娶孟诗诗这么好的姑娘?”
“你不配,你不配你知道吗?”
王秃子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青筋暴起,眼神怨毒又充满嫉恨。
扑倒高富贵后,王秃子抄起一把剪刀,朝着高富贵的要害一顿乱剪!
所幸高富贵裤子厚,没伤到根本,但腿上还是见了红。
当时场面混乱不堪,高富贵跟王秃子扭打在一团,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拉架的。
新娘子孟诗诗的脸色,难看至极。
当时高富贵也气炸了,他体型占优,缠斗中,高富贵一把夺过剪刀,朝着王秃子疯狂反剪:
“我X你吗!你坏我好事是吧?这婚我不结了,也要弄死你!”
这事最后闹的就有点阴森了,具体画面不便形容。
最终高富贵成功得手,王秃子喜提太监身份,哀嚎着被送医抢救。
高富贵喜提牢饭,新娘子,也就是我前女友孟诗诗,则受了刺激,当场休克。
全过程欧阳薇亲眼目睹,小姑娘兴高采烈此冲我报完喜,又很是疑惑道:
“我记得,你之前冲王秃子比划过一个手势,结果当天晚上,王秃子就出事了。”
我听完,也很是困惑。
我冲王秃子比划的手势,是从梦中囚犯那学来的。
当时我比划出来,也只是想吓吓王秃子,并不指望它能管用。
但结合王秃子在婚礼上的反常表现,我就寻思这事吧,很不对劲。
“劫来的真快。”欧阳薇叹着气:“只能说王秃子跟高富贵活该!”
“只是,不知你的前女友,此时作何感想?”
……
深夜,欧阳薇呼哧呼哧地屋里搬重物,听起来很吃力。
“要帮忙吗?”
“不用。”
欧阳薇小嘴喘着气,轰地一声,将重物放在地上。
“沙发睡着太窄,你又不让我上炕,我就买了张床。”
我笑着叹气:“真就赖上不走啦?”
下一秒,笑容僵住。
我摸了,她搬来的不是床。
是一口铜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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