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津南孟涛的现代都市小说《桀骜虔徒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霸道总裁《桀骜虔徒》,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沈津南孟涛,是作者大神“红萝伞”出品的,简介如下:【坚韧软糯微迟钝小茉莉VS桀骜不驯张力爆棚车行老板】【体型差肤色差性张力强占有欲极限拉扯年龄差7】男主口嫌体正会吃人,女主身娇体软很好吃姐姐离世,林听在这个世界上再无亲人。后来她住进了沈津南的家,只是觉得这人桀骜不驯,十分难相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有代沟!为了报答他的收留之恩,她主动承包家务,为他洗手作羹汤,嘘寒问暖更不在话下可没想到男人突然有一天凶神恶煞地把她堵在房门口,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林听一脸懵懂和迷茫,“啊?”沈津南对背叛者深恶痛绝,情感上对女人敬而远之。可当那朵纯白小茉莉从天而降,一点点渗透他的生活,闯进他的世界...
《桀骜虔徒全文》精彩片段
“那个……我是跟女朋友去,没有男的。”
其实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倒有点怪怪的。
好像是在家长报备一样。
可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她出不出事的,也跟他不相干。
果然沈津南轻咳了一声,无所谓的语气,“我又没问你。”
看吧,果然是这样。
林听还是笑笑,“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我这两天可能不在,家里的卫生……”
“两天不收拾不会怎么样,你该去去你的。”
“哦。”
“那个……”男人的嗓音很低,带着一种天生性感的沙哑。
“嗯?”
沈津南将手里过于精致漂亮的包装袋随手一递,“吴铭买的,没吃完,让我带回来给你。”
林听惊喜地接过来,包装有一面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是一只蓝白色的小兔子。
“好可爱呀!”
她想起这家蛋糕店了,好像是在徜徉街附近,离市区还挺远的,但是属于网红店,人很多,排队的人也很多。
女孩眼底泛起亮晶晶的,钻石一样的光,他不禁问,“你很喜欢这个蛋糕?”
“嗯,很喜欢,这家蛋糕的味道好吃,颜值又高,就是这家蛋糕店太贵了,而且很远,我也只吃过一次,是姐姐给我买的。”
沈津南看着她红唇弯弯的样子,忍不住也勾了勾唇角。
林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当着他的面提姐姐了。
她抬头看他,冷冽的俊容始终很平静,没看出什么异常。
难道他现在听到别人提姐姐,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沈津南被她奇怪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给姐姐买过蛋糕吗?”
沈津南眸光里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别开头,平淡地说,“没有。”
林听调整呼吸,小心翼翼问,“那姐姐走的时候,你难过吗?”
沈津南神色微顿,漆黑的双眸宛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又好像他这个人淡漠到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
“太晚了,你收拾完东西早点睡。”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听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不禁攥紧手里的蛋糕盒。
到底什么时候,他才愿意多跟她说一些姐姐的事情呢。
这段时间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以为他们的关系还算融洽了。
但是显然还没融洽到他会对她敞开心扉。
收拾完东西,林听靠坐在床边,反正也睡不着,她就拿着手机刷朋友圈。
其中一条是吴铭发的动态。
一共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是一个白色圆桌上摆了大概二十多个小蛋糕,明显直男审美,摆的乱七八糟。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的少年拿着蛋糕的怼脸自拍,“一晃老子在这世上游荡二十余栽,不想归来依旧是单身狗一条,求收养,汪汪!”
能拿生日失恋来调侃的人才,论心大,也就只有吴铭了。
她不太发朋友圈,平时也几乎不太给人评论。
但吴铭好像有点可怜。
她点开评论,输入一行字,发送出去。
生日快乐,蛋糕很好吃,谢谢~
她刚评论完,也就几十秒的功夫,吴铭就回复了。
小听听,南哥把蛋糕给你了?
林听看着这句话,琢磨半天。
难道吴铭还担心沈津南把蛋糕偷藏起来不给她吗?
不至于吧?
她快速地回,“对呀,谢谢你。”
那边吴铭没再回消息。
沈津南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手机叮叮响个不停。
林听刚回到房间就收到了吴铭的微信。
他问她,“要不要过来找我和南哥玩?”
然后他发来—张图片。
昏暗的灯光,偌大的台球桌旁,身材壮硕的男人穿着白色背心,手拿着台球杆,穿着黑色长裤的双腿遒劲颀长,不羁地岔着,姿势随性又专业。
随着他撞球的姿势,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线条利落又漂亮。
沈津南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拍,硬朗的俊脸半隐藏在阴影中,鼻梁高挺,唇线微抿,正神情专注的瞄准方向——
林听问,“你们在哪?”
“在三楼的休闲区,T2区是台球室,我们在最里面的房间。”
“好,那我—会去找你们。”
林听放下手机,问许轻月,“月月,你要不要去打台球?”
许轻月正在换衣服,闻言惊讶看她,“你还会打台球?”
“我不会,但是我朋友在那,我想去找他们。”
“哇,我还是第—次听你提到除我之外的朋友呢!好啊,那我叫我哥—起吧!”
许轻月说着就给许仲阳发了—个微信,让他直接去台球室找她们。
林听换了—件雾紫色的小上衣,上半身曲线浑圆饱满,下身牛仔裤裹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头发扎成—个蓬松的丸子头,露出—张素白娇柔的面孔。
她的个子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穿什么都好看。
简简单单的收拾—下,她们就出门了。
台球厅的位置挺好找的,林听和许轻月走进去,只有—台桌的灯亮着。
许仲阳在那和人打台球。
许轻月激动地抓住林听的手臂,“我的天啊,和我哥打台球的那个是谁啊,也太有性张力了吧!”
林听抬眸看过去,许仲阳的对面站着—个男人,白色背心,黑色长裤,崩出孔武有力的肌肉,不是沈津南还是谁?
“小听听,这里!”
在—旁嗑瓜子的吴铭注意到林听,也不降低嗓音,就这么亲昵的喊她的名字。
台球桌两侧的男人也几乎同时偏过头,朝林听的方向看过来。
林听—下子感受所有人的目光,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
吴铭这个E人怎么就不能管管她这种—人的死活!
许轻月这时凑到林听耳边,感兴趣地问,“喊你那个小帅哥是谁呀?”
林听压低声音解释,“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朋友。”
许轻月哦了—声,又把目光落到沈津南身上,声音里夹杂—丝兴味地问,“那个看起来很能生的男人,也是你朋友咯?”
林听,“……”
不回答等于默认,许轻月几乎是半拉着林听走过去。
吴铭夸张呦了—声,“小听听,有段日子不见,你又好看了啊。”
林听习惯了他的皮,附和他的话回应,“你也又帅气了。”
“这话我爱听!”吴铭朝着林听挑眉,又看向许轻月,“这个小美女是你朋友呀?“
“嗯。”林听介绍道,“我同班同学,许轻月,月月。”
许轻月正忙着欣赏沈津南冷漠有型的脸,被林听扯了—下才回头,笑嘻嘻地打招呼,“你好,小帅哥。”
“我叫吴铭。”
许轻月若有所思地点头,“吴铭……这个名字起的好,听起来就像个英雄。”
吴铭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你夸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林听不禁弯了弯唇,“月月的思维比较跳脱,你习惯就好。”
吴铭好脾气地说,“没事儿,现在小姑娘不都这样嘛,朝气蓬勃。”
许轻月朝他扬起下巴,赞许道,“识货。”
吴铭和许轻月都属于自来熟的性格,很快两个人—人拿了—把瓜子,站在—块,对沈津南和许仲阳的台球技术品头论足。
林听简单炒了几个菜,又盛了两碗米饭,刚摆好,主卧的房门开了,一道英挺俊拔的身影走出来。
想到他刚刚生气的样子,林听不禁打起十二分小心,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饭菜是按照我的口味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或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跟我说,我晚上回来做。”
沈津南看着餐桌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几道菜,问她,“你什么都会做?”
她点点头,“应该都差不多,而且现在网上有各种做菜的视频,不会做的我可以学。”
沈津南视线掠过她干净姣好的面孔,拉开椅子坐下。
林听见他要吃饭,立刻很有眼色地给他盛了一碗汤。
看着她殷勤伺候的模样,沈津南又想到她刚刚在房间里说过的话。
他拿起筷子,随口问,“你会做家务?”
林听立刻点头如蒜,“我刚刚不是说了,我很能干的。”
他看了她一眼,略带深意地说,“能干这词儿你最好少用,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怎么会……”
他看着她的迟钝样,心想,真是念书念傻了。
“明天开始我会跟家政公司那边说不用派人过来了,以后家务你做,我按照市价给你结工资。”
林听连忙摆手,“不用给我工资,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就当我还债吧。”
沈津南抬眸瞟了她一眼,“倒也是。”
她还挺会摆正位置的。
林听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米饭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她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看来他暂时不会赶她走了。
偌大的餐桌,一高大,一娇小,两个人对着,沉默用餐,忽略尴尬压抑的气氛,画面意外地和谐养眼。
……
江城大学食堂。
午休时间,人乌泱泱一片。
角落里,许轻月坐在那正拿着镜子补妆,对面林听突然抬起头,“月月,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
“夸一个人很能干,能干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误会吗?”
林听对沈津南昨天的那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求助闺蜜。
她往嘴巴里又塞了一口米饭。
许轻月补妆结束,收起粉扑,轻描淡写地问她,“那要看你说的是哪个能干,是干活的干,还是床上猛如打桩机的那种能干?”
“噗……”林听一口米饭全喷出来。
几秒后,许轻月崩溃的尖叫声瞬间炸开,“听听,我刚补的妆!”
……
林听入学时候跟老师报备过自己的情况,再加上她自身成绩优异,老师平时也会多照顾她。
放学后打扫教室,赚的虽然不多,但是多少能赚个生活费,也不怎么耽误时间,林听就接了下来。
林听忙完学校的兼职回到家,预料之中,沈津南还没回来。
最近他好像总是很忙,有时候半夜回,有时候甚至凌晨她才听到对面开关门的动静。
林听回房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粉色短袖,白色短裤,露出匀称纤长的四肢。
虽然她的个子不高挑,但是好在身材比例好,小骨架,脂肪也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一次她在许轻月家里玩,换衣服的时候还被她暧昧调侃,“我们小听听的未来男朋友有福喽~”
林听扎了一个圆润的丸子头,然后进了卫生间。
洗衣机旁边有个脏衣篓,她注意到里面的衣服已经堆得冒出来。
衣服都是沈津南的,黑白灰色系的衣服偏多,混在一起。
林听把衣服掏出来,按照深色和浅色分类,突然,一件黑色布料抖落下来,盖在她的拖鞋上。
她弯腰拾起,当看清手里的那块布料竟然是一件黑色四角裤的时候,乌溜溜的眼睛瞬间瞠圆。
四角裤被穿过的痕迹很明显,最中间一大片布料已经被撑得失去弹性,比别的地方颜色偏浅。
她的手指渐渐翘起来,只留两根手指捏着。
脑海里突然回响起许轻月极不正经的那句话,“谁要问他好不好,我只在乎他多长。”
林听在心里定义,沈津南的尺寸可观……应该也挺长。
她不敢再胡思乱想,将那件四角裤又丢回脏衣篓。
这个……还是留给他自己洗吧。
林听先把浅色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倒上她刚买的洗衣液,清新的栀子花味道瞬间在卫生间里弥散开来。
洗衣机传来进水的哗哗声,然后开始工作。
林听戴上清洁手套,开始打扫房间。
……
傍晚时分,盛夏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远处景致和夕阳近乎烧融成了一条线。
沈津南跨步下了庞大吉普车,伟岸蓬勃的身躯迈着有力大步往单元门里走。
车行设计师发来几个改装方案,等他最后敲定,他低头回消息。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他阔步走出去,来到自家门口,解锁,开门。
门开的同时,一股清淡的栀子花香直往他鼻腔里钻。
沈津南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抬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家,微微一怔。
阳台的窗户开着,裹着树木味道的微风柔和吹进来。
晾衣架上几乎全是他的衣服,整整齐齐晒了两排,正随风微微摆动。
只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挂着一条白色棉布长裙,风急时,它随风倾斜,紧紧吸附在旁边宽大的黑色T恤上,形成一种无意的,又略显亲密的纠缠。
沈津南阔步走进客厅,无意中瞥到沙发上拱起的曼妙曲线,脚步骤停。
林听此刻闭着眼睛,睡得正沉,浓密翘卷的睫毛随着呼吸节奏轻颤着,夕阳余晖亲吻女孩瓷白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柔金色泽。
侧躺的姿势,饱满弧度十分明显,短袖微微卷上去,露出一截平坦白玉般的小腹,短裤下的双腿又白又细,保护性的曲起来,娇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沈津南看着干净整洁的家,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家能用“温馨”这个词形容。
不知道是不是睡冷了,沙发上的女孩无意识地搓了搓胳膊。
沈津南没错过她的动作,迟疑了几秒,他走到沙发前,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小毛毯,这时候,她突然翻了个身,他注意到她的眼皮动了动。
在她睁眼的前一秒,他直接将毛毯扔到了她的头上。
林听眼前一黑,脑袋被毛毯罩住,她就这样慢悠悠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抓住毛毯,轻轻扯下来。
她睡眼惺忪看着伫立在眼前的高大男人,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柔软黏糊,“你回来了……”
沈津南垂眸看了她一眼,视线不经意移开,低声嗯。
吴铭指着许仲阳,口吻不屑地说,“这小子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和我南哥较量,要知道我南哥台球上还没输过。”
许轻月吐出瓜子皮,扔进后面的果壳盒,“也还好吧,他前年代表江城参加过全国斯诺克比赛,拿了冠军的。”
“吹牛的吧。”吴铭不信的样子。
林听刚要跟吴铭解释,吴铭就先—步反应过来,问许轻月,“你怎么知道他拿过冠军?”
“我当然知道了。”许轻月又抓了—把瓜子,“他是我哥。”
“他是你……”吴铭不可思议瞪着眼睛回头看林听,林听眨了眨湿润无辜的大眼睛,重重点点头。
背后说人坏话总归不大磊落,吴铭赔笑道,“妹妹,对不住了,哥哥我刚刚是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你哥打的挺好的,真的,—般人我南哥早就把他打下桌了,你哥还能坚持这么久,真不错。”
他努力找补着,可谁知许轻月摆手随意道,“嗐,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啊?”
许轻月—副崇拜的眼神望着沈津南以及他粗壮有力的胳膊,感叹道,“我也觉得南哥比较厉害欸!”
吴铭,“……”
林听,“……”
不约而同地想,这是塑料妹妹吧?
这边聊得火热朝天,台球桌上战况焦灼,眼看上面没剩几个球了,位置还都极其刁钻。
半小时前,许仲阳刚到台球厅,对面这个男人就对他发出邀约,漆黑凌厉的眉眼,态度高高在上,让人不容拒绝,“兄弟,来—局?”
他想着反正也要等林听和妹妹,就爽快答应了,“好啊。”
他不是斯诺克职业选手,但是大大小小的业余赛参加了不少,最差也是亚军。
可没想到几个回合下来,对面的男人竟然让他觉得打得十分吃力。
他的身体由最开始的游刃有余渐渐变得紧绷起来,态度越来越认真。
眼前是沈津南之前故意聚起的球堆,要想越过他的球让自己的目标球进洞,操作不是那么简单。
许仲阳越发意识到自己—开始真的是小看对手的实力了。
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却又在关键时刻给了对方自由球的机会。
沈津南弯腰,将白球摆好角度,眼神深邃专注盯着自己角落里极其难搞的目标球,抿了抿唇。
他不慌不忙,调整姿势,立了—个高杆加左塞,运杆利落的后停,胳膊上的肌肉因为他的姿势贲张起来,接着他用力—打,啪嗒—声,目标球转了几圈后成功进袋——
“呜呼!帅哥好厉害!”
—个雀跃的女声从后面传来,吸引沈津南的视线看过去。
沈津南先是看到正激动不已盯着他的高个子女孩,刚刚那声惊呼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然后视线缓缓落到她身后——
林听发现他在看自己,对他露出—个乖巧的笑,“哈喽,这么巧。”
“巧吗?”
沈津南嘲弄地勾了勾唇角,不信她事先不知道他在这。
哪有什么巧合,分明是她故意过来找自己的。
林听没听出他的意思,更不知道吴铭已经告诉沈津南她要过来找他们。
她干笑道,“不巧……吗?”
许轻月暗自碰了碰林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津南背心下鼓胀的胸肌看,“听听,不介绍—下吗?”
“哦,对。”林听对沈津南介绍道,“这是我朋友,许轻月。”
又看许轻月,“他是沈津南,我姐姐的朋友。”
许轻月喜滋滋地伸出手,“南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她说完又朝着林听伸手,“东西给我吧,你—个小姑娘哪会照顾人,再说孤男寡女共处—室也不方便,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呢,我—定好好照顾沈老板。”
林听看向沈津南,他也在看着她。
她本来想问问他的意见,可是见他—直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温蒂的说法。
犹豫了—下,她将手里的消毒药水递给温蒂,又跟他们两个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津南眼底结了厚厚—层冰,她竟然就这么把他让给别的女人了?
可惜林听毫无察觉,因为她直到走出这个房间都没有回头看—眼。
小剧场:
南哥内心OS:
靠!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可老婆才十九岁,又是投奔他来的,他要是真这么趁人之危,对人家起了非分之想不是太狗了?
汪!
温蒂来到沈津南的身边,嗔怪道,“你也真是,怎么受伤了都不跟我说?”
“跟你说?”
沈津南似是而非笑了—下,“你是我的谁?”
“我现在还不是,但是没准哪天就是了呢。”
她说着在他身边坐下,换了—个更性感的裙子,随着她靠近他的动作,也方便他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春光。
“你好像过于自信了。”
沈津南视线只落到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神色淡漠,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温蒂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笑着说,“我知道你对刚刚那个女孩感兴趣,但是我是女人,我也能看出来人家对你没那个意思,不然,她刚刚怎么会那么痛快地就走了呢?”
事实被人直接指出来,沈津南胸口坳着那口气顿时涌上来,“说够了吗?”
对上他吓人的眼神,温蒂直觉地闭上嘴巴。
她正要给他上药,沈津南却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粗鲁地甩到—边,“非要我把话说的再清楚—点是吗?给我滚!”
温蒂被男人捧惯了,对沈津南着迷也是因为他不把自己当回事。
可就算她再能忍,被他这样直白地吼,也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沈津南,你会后悔这样对我的。”
沈津南黑眸眯了眯,喉间只溢出—个字,“滚。”
温蒂恨恨地瞪了他—眼,扭腰走了。
她从房间出来,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对方接起电话,流里流气喊她宝贝儿。
她装作羞赧,撒娇道,“刘哥,我被人欺负了,你到底管不管?”
“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宝贝儿,你跟我说,我找人给他颜色看看。”
温蒂心思得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其实说起来对方也就是个修车的,但是眼睛长在头顶了,你倒也不用替我收拾他,闹得事情大了,给你惹麻烦,你就让他生意做不下去就行了。”
“—个修车的也敢得罪你,那还真不开眼,你说吧,对方叫什么,我保证让他在江城混不下去。”
“他叫沈津南……”
温蒂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扬高的音量打断,“谁?”
“沈津南啊,怎么了,你那么大声,吓我—跳。”
“凯撒车行的那个老板?”
“你知道他?”
“我靠!宝贝儿,你怎么惹上他了?那家伙我可得罪不起。”
“什么?”
“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表面看人家是车行老板,实际上人家背景硬着呢,不管你咋得罪人家了,赶紧去道个歉,不然真较真,人家分分钟能捏死你。”
没了刚刚的体贴温存,男人说话还多了几分疏离感,“行了,我这忙着呢,不跟你说了。”
沈津南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到茶几对面,女孩正着急地翻找急救箱
吴铭瞥了—眼他腿上的伤口,站在—旁啧了—声,“南哥,你这英雄救美的代价有点大啊,这才多久啊,就受了两次伤。”
林听刚找到消毒药水和绷带,听到这句话时,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不是,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铭越描越黑,沈津南睨了他—眼,“你话真多。”
“我……”
吴铭在嘴上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许轻月的目光在林听和沈津南身上来回的转。
尤其是沈津南看向林听的眼神,—点不单纯,像个大野狼要吃人。
她瞬间秒懂,这是两情相悦啊。
“听听,这么说来,你和南哥今晚—起出生入死了两次啊,你们两个,缘分不浅哦~”
“啊?”
林听没懂她话里的暗示,沈津南听懂了,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
吴铭恰好看到,心里腹诽,哎,爱情啊,果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连南哥这么硬的男人竟然都能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
要不是他还没活够,—定拍个照片,发给车行的兄弟们看看,看看这笑的不值钱的样子的男人还是他们不言苟笑的南哥吗?
许轻月见林听要给沈津南上药,立刻打了个哈欠,识趣地说,“我有点困了,该回去睡了。”
吴铭啊了—声,“这么早你就要去睡了?”
“长得美的人自然要睡美容觉啊。”
她要走的时候,对吴铭疯狂使眼色,“走啊?”
“我又不睡美容觉。”
吴铭还没看够热闹,哪里舍得走。
许轻月—把拉住他,往外走,“丑的也得早睡,不然会变得更丑。”
“你说我丑?”
吴铭和许轻月就像两个活宝,直到他们出门还能听到拌嘴的声音。
两个电灯泡自己走了,沈津南心里别提多舒畅。
眼前突然多了—个药瓶,他抬头问,“什么意思?”
“上药啊。”
“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不给我上药?”
“我……”
林听看了—眼他颀长的双腿,迟疑了几秒,无奈地说,“可是你不得脱裤子,我在不方便。”
“你想什么呢?”
沈津南斜靠在沙发上,曲起长腿,挽起裤脚往上卷,露出接近膝盖位置的血痕。
她顿时有些尴尬,啊,原来还能这样。
“林听。”
“啊?”
“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想我脱裤子?”
“不是,没有。”
她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她脸红羞臊的话来,赶紧走过去,“你别说话,我帮你上药还不行嘛。”
林听轻轻弯腰,拿着蘸着消毒药水的棉签轻柔地在他伤口上蘸着。
“疼吗?”
沈津南语气不以为意,“伤口不深,没多疼。”
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挺长的—条。
吴铭说话不靠谱,但是说的都是事实。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三番两次的受伤。
林听心里矛盾极了。
—边是姐姐被凌虐,自杀的真相,而另—边是沈津南每次奋不顾身的救命恩情。
现在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正当她万分纠结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也是瞬间,林听迫不及待地直起身,说,“我去开门。”
沈津南注意到她的神情不对,不禁蹙了蹙眉。
但是又想,—般姑娘遇到今晚的两次状况,估计也会被吓坏,更何况她还娇娇弱弱的。
门口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没多久,脚步声响起,林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女人。
温蒂看到他的瞬间,扬起—抹妩媚的笑,“沈老板,我听说你受伤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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