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清新的早上,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院子里。
鸟儿的歌声婉转动听,蝴蝶们翩翩起舞,给院子里添加了灵动的生机。
院子中间的摇椅上,崔桑宁着你躺在上面,右手执扇盖在了脸上,嫌弃洒落都阳光刺眼,闭着眼睛睡着了,一身刺绣青色旗袍,腿上趴着一只黑色的猫。
猫咪正在睡觉,摇椅轻轻的摇着,石桌上放着空碗,侧边上正在煎着中药,白色的雾气弥漫环绕着,形成了优美的画卷。
“傅先生,我就送到这儿了,崔老在客厅等您!”
怀夕带着傅砚辞在崔老的院子门口停下。
跟着的孟淮安点头道谢,孟淮安是傅砚辞的特助,他手上还拎着一个精致木制盒子。
迈开长腿朝院子里走去,穿过长廊,看向院中,就看到了悠闲随意的画面。
傅砚辞停顿了两秒,这才继续向前走去,目光轻轻扫过摇椅上的人,昨天在院中偶遇,又想起那个曼妙的腰肢。
他本不是有欲望的人,原来有女人脱光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都不曾多看一眼的。
刚想收回视线,惊动了摇椅上的女子,崔桑宁并没有动作,只是开口说:“姐姐,药可以了,倒碗里。”
柔软轻缓的语调,听的人心里涟漪荡漾。
他们己经走到了连廊口,所以崔桑宁的声音他们足己听的真切。
傅砚辞拇指搓了搓食指上的玉戒指,抬手对孟淮安打了个停的手势,他缓步从廊上进入院子。
孟淮安看着自家老板整个惊住了,老板这是做什么!!
傅砚辞走近,猫察觉到不熟的气息,从崔桑宁腿上抬起头,猫咪黑色的毛发被打理的的非常顺滑,看到来人浑身充满了戒备,金色瞳孔变成竖瞳,准备随时发起进攻。
黑骑士内心:这个人压迫感太强了。
傅砚辞依旧面色淡漠疏离,深邃的眼眸扫过猫咪,眼神震慑威压,让黑骑士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从桌子上拿过毛巾,压在药壶的把手上,从炉子上端起药壶,倾身黑色汤药缓缓倒入了石桌上的瓷碗中。
“你是谁?”
一名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站在傅砚辞身后,头发微卷,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疑惑的眼神,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妥妥的富家小少爷。
傅砚辞的药正好倒完,还保持着倾身弯腰的动作,听见声音,并没有回头,下意识侧过头,看向躺在摇椅上的人。
崔桑宁听到声音,把扇子拉下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因为刚睡醒泛着水光氤氲缱绻,整个人还懵懵的,微仰着头。
抬起眼睑,就撞进一道视线之中,深邃、淡漠又晦暗不明,像是深渊要把人吸进去。
两人对视片刻,傅砚辞收回视线,把药壶放下。
崔桑宁一首维持刚才的姿势没动,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
“傅先生!”
福伯的出现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不好意思,我刚有事耽搁,不小心给忘了时间,真是抱歉!”
“团哥儿,这是崔老的客人。”
福伯跟两人解释道,然后就带领着傅砚辞进了大厅。
没给崔桑宁和崔司宴反应的机会,只剩下两人懵懵的对视。
崔桑宁先把扇子放下,从摇椅起身,崔司宴小朋友特别有眼力劲的过来扶着她,让她起身。
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崔桑宁道:“走,去给爷爷去送药。”
一双葱葱玉指端起石桌上的托盘,缓步朝屋里走去,姿态端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