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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倾天畅销巨著

高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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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杨元庆妞妞   更新:2025-03-08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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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元庆妞妞的现代都市小说《强者倾天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高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强者倾天》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高月”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强者倾天》内容概括: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权门庶子,黄沙百战,气吞万里如虎,对面李唐的强势兴起,他敢与之争夺天下否?......

《强者倾天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太他娘的痛快了!”

胖鱼挥动着拳头,“老子就恨不得冲进贺若府中,杀他个片甲不留。”

“哼!”尉迟绾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就是嘴上说得凶,拿黄金时动作快,动手时怎不见你上去?”

胖鱼脸一红,连忙反驳道:“那些小喽啰将军一个人就收拾了,我再上去岂不是坠了将军的名头?不对!是抢了将军的风头。”

杨元庆不由哑然失笑,他拍了拍胖鱼的肩膀,“老鱼不上来是对的,我有祖父做护身符,他们不敢惹我,但你们就不同了,你们也参与,他们就会对你们下手,毕竟贺若弼还是有很强的权势,而且这里面还有我私人仇怨,你们不知道。”

“尉迟,听见没有?”胖鱼得意洋洋道。

这时,胖鱼又想起五百两黄金,他将装满金锭的马袋递给杨元庆,涎着脸笑道:“将军,这黄金怎么处置?”

杨元庆接过马袋微微一笑,“贩马就够你们赚了,这些黄金你们没份。”

胖鱼尴尬一笑,“我怎么敢和将军争黄金?”

杨元庆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当年张锦缎,赵明胜他们四个阵亡,至今尸骨无存,还有和薛延陀之战阵亡的八十名弟兄,这些黄金,我准备分给他们家人,我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胖鱼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他忽然抬起头,诚恳地对杨元庆道:“将军,这些抚恤,我来处理吧!”

杨元庆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可以,这五百两黄金我就交给你,一共八十四名弟兄,你替我抚恤他们家人。”

杨元庆又对尉迟绾道:“抚恤军属耗费时间,你就不用参与了,你回家探亲,然后直接返回大利城。”

尉迟绾默默点了点头,胖鱼见杨元庆竟然将五百两黄金交给自己一人,这份信任让他心中异常感动,无论如何,他要这件事办好。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叫喊:“杨将军,杨将军请留步!”

杨元庆勒住战马,回头望去,只见数十名侍卫护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疾奔而至,他让胖鱼和尉迟绾把马匹赶到路旁,看护好康巴斯,他等待马车上前。

马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两名侍卫扶住一名十分肥硕的年轻公子下了马车,胖鱼眨眨小眼,他忽然自信地挺起胸膛,自言自语笑道:“我觉得我该改个名了,应该叫壮鱼。”

年轻公子缓缓走上前,拱手笑道:“你就是杨太仆的孙子杨元庆?”

杨元庆见他长得虽肥胖,但头戴紫金冠,身着赤金黄袍,腰束玉带,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威严之势,而且他居然提到自己祖父,杨元庆不敢怠慢,他翻身下马,躬身施一礼,“恕元庆无知,请问公子尊姓?”

胖公子微微一笑,“我是晋王杨昭,你听说过吗?”

杨元庆一怔,原来是杨广的长子杨昭,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杨元庆连忙单膝跪下,行一军礼,“末将丰州大利城主杨元庆,参见晋王殿下!”

杨昭是杨广的嫡长子,今年二十一岁,仁寿元年被封为晋王,马车里的女子是杨昭的妹妹南阳郡主,她是杨广嫡长女,只比兄长小一岁。

而旁边另一个年轻男子是她丈夫宇文士及,也就是宇文述的次子,宇文化及的兄弟,他和不学无术的兄长完全不同,他学识渊博,人品端正,很得杨广喜欢,七年前把自己长女南阳郡主许配给了他。

南阳郡主和丈夫在城门口遇到刚从洛阳赶回来的杨昭,便搭乘他的马车,准备一同去仁寿宫探望病重的皇祖父,不料在平康坊正好遇见杨元庆教训贺若府,杨元庆的强悍和高强武艺给杨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使他动了爱才之心。

杨昭连忙扶起杨元庆笑道:“我五年前便听闻杨将军少年救驾,心仪已久,一直未能见到,今天才一睹杨将军之威,似乎杨将军和贺若府有深仇,能否给我说说?”

杨元庆淡淡一笑,“这个说来话长,元庆怕耽误殿下大事。”

“不妨,我可以慢慢听,杨将军可愿去我王府坐一坐?”

“这......”

杨元庆感受到了杨昭的盛情邀请,这个面子他得给,可是他要帮手下去卖马,他苦笑一声,指着康巴斯三人道:“这三人都是我手下,我要去利人市卖马,回头我再来拜访殿下,这样可行?”

杨昭看了看马匹,呵呵笑了起来,“这些马不错,我也正要给我侍卫们换马,我全买下了,以十倍的市价,如何?”

胖鱼和康巴斯眼睛都瞪圆了,十倍的市价,这简直天上掉金子啊!胖鱼双眼发光,忍不住喊道:“将军,答应吧!十倍啊!”

杨昭哈哈大笑起来,胖子见胖子,总是比常人多一分亲切,他对胖鱼印象很好,杨昭又拍拍杨元庆肩膀,笑眯眯道:“我也只是一时兴起,过了这村,可再没这店哦!”

杨元庆只得苦笑一声,深施一礼,“那卑职就领情了。”

杨昭回头对侍卫们一挥手,“你们去把马收了,让秦先生按十倍市价付钱,不可耍赖!”

一群侍卫早就看中了这群良马,他们大喜,纷纷上前牵马,一名随驾的中年文士上前对胖鱼等人道:“你们跟我去取钱!”

三人向杨元庆望来,杨元庆点点头笑道:“去吧!”

三人欢天喜地跟去中年文士先走了,杨元庆见康巴斯浑身是血,他眉头一皱,又对杨昭道:“我那名粟特手下被贺若府打伤,能否请殿下找医生看一看。”

杨昭微微笑道:“这个没问题,我王府有最好的太医,杨将军请跟我回府上一叙。”

杨元庆欣然点头:“那就打扰殿下了!”

杨昭的马车调头,缓缓向北而去,杨元庆骑马跟在杨昭车旁,他忍不住问道:“殿下,卑职听说圣上病重,殿下怎么不去仁寿宫?”

杨昭脸色黯然,“我从洛阳赶回京城,就是要去仁寿宫,我先回府是要带上三个皇重孙。”

停一下,杨昭又道:“杨将军不如跟我同去,圣上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几次对我们兄弟提到你,你也去最后看看他老人家吧!”

杨元庆点了点头,“如果可以,我愿意跟殿下一起去。”

这时,一直沉默的南阳郡主杨沁芳好奇地问:“我感觉杨将军好像和贺若锦有滔天仇恨,这是为何?”

她一直想知道,杨元庆为什么下手那么狠辣,不仅斩断贺若锦一只胳膊,还打断他一条腿,几乎将人置于死地,他们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杨元庆本不想说婶娘和妞妞之事,但他知道,南阳郡主很可能会把此事告诉萧妃和太子杨广,如果只是轻描淡写说别的事,这会让杨广和萧妃反感自己,认为自己的狠毒残暴之人,必须要通过南阳郡主,让杨广了解实情。

“我和他确实有滔天之仇。”

杨元庆便将他和贺若家之间的仇怨,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昭和南阳郡主,没有一点隐瞒,杨昭这才知道他和贺若府之间原来从小便有仇怨,难怪杨元庆下此狠手,杨沁芳忍不住恨恨道:“我早就听说贺若三虎被称为京城一霸,天下脚下,竟敢如此目无王法,欺压良善,依我看,当杀他们向京城人谢罪!”

杨元庆没想到郡主竟如此评价贺若家,不由对她刮目相看,他连忙谢道:“多谢郡主为卑职直言。”

杨沁芳却摇了摇头,“杨将军,你虽有情可原,但出手太狠辣,我也并不赞同你的行为,你应该报官,让朝廷法度来惩处他,不仅是你的私怨,还有无数被他们残害的民众,也应一并算帐。”

杨昭却笑道:“王妹毕竟是女子,心中总是不忍,却不知恶人当以恶报,我却觉得杨将军勇烈果断,以直报怨,是大丈夫本色。”

杨昭现在要笼络杨元庆,处处替他说话,杨沁芳也感觉到兄长有点言不由衷,兄长从来不赞成私刑,若是平常,他会说应交给官府处理,现在为何又赞成?她刚要再反驳,旁边丈夫拉了她一下,杨沁芳忽然醒悟,便不再不多言。

杨元庆苦笑一下,“我的手下被他们所抓,若不及时相救,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这倒也是!”杨沁芳歉然笑道:“是我没考虑周全,错怪杨将军了。”

.........

晋王府位于永昌坊,紧靠东宫,是一座占地近两百亩的巨宅,气势辉煌,晋王及王妃刘氏,以及三个儿子便住在这里,府内宫娥、宦官、侍卫,足有数百人之多,仅王府左侧养马及跑马的马宅,便占地四十余亩。

片刻,一行人到了王府前,府内的数十名宦官宫娥都奔了出来,磕头迎接晋王殿下回府。

杨昭性格温和,他对众人歉然笑了笑道:“很抱歉,这次太急,没有给大家带礼物来。”

他又问:“三个小王爷收拾好没有?”

“父王,我们都收拾好了。”

从府内奔出三个年幼的孩子,杨昭成婚很早,十五岁便生下长子杨倓,杨倓已经六岁,次子杨侗四岁,三子杨侑只有三岁,虽然他们父王长得肥胖,但三个孩子却个个乖巧可爱,容貌俊秀。

杨昭笑呵呵蹲下,将三个儿子抱进怀中,长子杨倓已经开始读书,懂一点道理,而次子杨侗和三子杨侑却聪明调皮,像爬山似的爬到父亲身上,杨侑更是爬上父亲肩头揪他的耳朵。

杨昭一点不生气,笑眯眯地任儿子们在他身上调皮玩耍,杨元庆在一旁远远看着,一叶可知秋,他忽然感觉到,这个杨昭是个宽厚仁慈之人。

......




杨素默默点了点头,这是很正常,突厥人号称草原之狼,在草原上他们更有优势,这次派出了两百名斥候,迄今为止,只有不到五十人活着回来,杨元庆他们只阵亡四人,已是万幸。

“我会善加抚恤,你们的功绩也会一一记下,战争结束后一并封赏,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孙子便厚待于你,也不会抹灭你的功劳,一切按军规来办。”

“多谢大帅!”

旁边长孙晟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你射杀了达头的侄子阿史那伯力?”

杨素这才想起,还没有给杨元庆介绍,他连忙笑道:“这位便是长孙晟将军,官拜左勋卫骠骑将军,突厥使,武艺高强,号称我大隋第一箭。”

杨元庆连忙躬身行礼,“元庆久闻长孙将军威名,今得一见,三生有幸。”

他取出那面金牌,递给长孙晟,“长孙将军,就这面金牌的主人。”

长孙晟接过金牌仔细看了看,对杨素肃然道:“这个阿史那伯力名义上是达头之侄,实际上是达头和他弟媳私通而生,草原皆知,是达头最心爱的儿子,今年应该只有十八岁,听说达头还准备立他为继承人,却被令孙所杀,达头心胸狭窄,报复心极重,他不会忍下这口气,大帅,我若估计不错,大战就在眼前。”

杨素沉吟片刻,便拍拍杨元庆的肩膀,“所有的功绩我都会给你一一记录,你先下去休息吧!”

杨元庆行一礼,便退下去了,长孙晟望着他背影去远,这才对杨素道:“这次我回京城,感觉京师世风日下,大不如前,权贵人家财富堆积,珠玉呈堂,贵族子弟或飞鹰走马,不务正业,或宿花眠柳,自诩风流,连太子也追求奢华,厌恶简朴,刘居士一案,竟涉及公卿大人数百人,由此可见风气之坏,难得在令孙身上看到我们当年的影子,太仆要善加教导,使之成为大隋栋梁。”

杨素笑了笑,“我心里有数,这孩子我准备把他放在边疆几年,让他在战争中磨练成人,只有在最艰苦的地方长大,他才能成为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

杨元庆回到自己营帐,帐中只有粟特人康巴斯一人,正呆呆地坐在营帐里发愣,他不由有些奇怪,“其他人呢?”

“尉迟说去营外放鹰,杨思恩和马绍去后营看望刘简,说会晚点回来。”

刘简伤势最重,被送去后营疗伤,杨元庆知道尉迟其实是换药不方便,借口放鹰出营,这也是她坚持要为鹰奴的缘故。

他见康巴斯在一张纸上写满了粟特文字,便坐上前笑道:“你在写什么?”

康巴斯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在给妻子写信,告诉她我没死,就不知能不能送回去?”

“这个没问题,我帮你找个有门路之人,京城利人市那边有波斯邸,让那边胡商替你带回家。”

康巴斯大喜,连忙合掌道:“多谢火长了!”

杨元庆又笑着问他,“你想回去吗?我可以放你走。”

康巴斯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本来我是想回去,但杨思恩又劝我留下,跟着火长混,将来出任一官半职,说老实话,我有点动心了,假如真能混到一官半职,我就把妻女接到西京定居,可是.....”

“可是又害怕阵亡对不对?”杨元庆着实了解他的心思。

康巴斯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其实我并不怕死,只是我儿子才五岁,女儿才两岁,我不想丢下他们。”

杨元庆安慰他道:“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不会让你上战场,你留下来先教我突厥语和粟特语,战争结束后,我推荐你去做军中文吏,最多两三年,你就能混个小小职位,说不定你将来还能做到朝廷高官。”

康巴斯脸上因羞愧而变得赤红,做到朝廷的高官,他怎么可能?

但他眼中里闪烁另一种光泽,那是他对未来的梦想,他望着帐外,像梦呓般低声说:“火长,其实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西京的利人市里开一间珠宝店,专门卖粟特的珠宝,然后,我又在撒马尔罕的商市里开一间瓷器绸缎店,卖中原东土的瓷器和绸缎,拥有一支五百匹骆驼的商队,往来于粟特和西京.....”

杨元庆微微叹息一声,“你的要求并不高,或许有一天我能帮助你。”

“不!我不要任何人的帮助,粟特人都是靠自己头脑和双手挣钱,只有我的生命还在,主神就会指引我走向成功的一天。”

“没问题,你一定不会死!”

杨元庆重重拍了拍他肩膀,站起身迎向大帐门口,他见一名士兵向他营帐跑来。

“有什么事?”

“杨火长,鱼将军请你去一趟!”

杨元庆取出一丸丹药递给康巴斯,“这个给尉迟,她自己知道怎么服用。”

他快步跟着士兵向鱼俱罗大帐走远。

.........

鱼俱罗的大帐离他营帐约百步,老远便见他的大帐前围了一圈士兵,大声喝彩叫好。

杨元庆挤进人群,却看见一名身材极高壮之人,银盔银甲,挥舞着一根马槊,变化莫测,令人眼花缭乱。

“宇文成都?”

杨元庆愣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心念一转,演义上宇文成都正是鱼俱罗之徒,难道他们真有师徒的缘分?

‘啪!’的一声巨响,宇文成都一槊拍地,激起漫天尘土,士兵们纷纷后退,宇文成都一收槊,傲然挺立道:“鱼将军,这套槊法可入你眼?”

鱼俱罗就站在大门口,他摇摇头,“槊法是极好,但宇文将军并没有全力施为。”

宇文成都哈哈一笑,“鱼将军误会了,等少将军来,我自然会全力教他,不会藏私,也希望鱼将军能信守诺言。”

“可以,如果宇文将军不藏私,那我鱼俱罗绝不食言。”

杨元庆这才恍然,原来是宇文成都要教自己槊法,难道鱼俱罗是要自己学马槊?

这时,鱼俱罗看见了杨元庆,便笑着向他招招手,“元庆,你过来!”

杨元庆走上前向宇文成都拱手施礼,“宇文将军,好久不见。”

宇文成都微微一笑,向他还礼道:“听说少将军立下大功,恭喜了!”

他又向旁边鱼俱罗拱手笑道:“鱼将军,那我就先告辞了,咱们约定之事,就一言为定!”

鱼俱罗点点头,“可以,我既已答应,就不会反悔。”

宇文成都对杨元庆一抱拳,“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他转身扬长而去,杨元庆望着他走远,回头对鱼俱罗笑道:“鱼将军是要我改用马槊吗?”

“这个由你自己决定,宇文将军其实槊法非常高明,我见他使过一次,如雷电风云,势不可挡,是我所见使用马槊之人最高明之人,他因为自身力量大,才改用镋,我想用刀法跟他换马槊之技法。”

鱼俱罗已经得到杨素的正式委托,请他教自己孙子武艺,鱼俱罗答应了,但有一条,他暂时不做杨元庆的师傅,杨元庆是张须陀的徒弟,他还不想和张须陀翻脸,这一点绝不能含糊,他们只能叫互相切磋。

杨元庆明白他的意思,要敢于舍弃,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兵器,宇文成都虽然槊法天下无双,但他却舍去了马槊,而改用更适合发挥他力量的镋,他杨元庆也一样,张须陀刀法可以用在横刀上,但长刃要选择最适合自己,他在用杨思恩马槊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归宿。

鱼俱罗揽着他肩膀向自己大帐走去,“武艺这种东西,如果你要表演给别人看,确实要一套一套完整地使出来,很花哨、很好看,但如果在战场上,没有什么机会给你一套使出来,所以镗法也好,刀法也好,槊法也好,这些都要学其精髓,临战使用,随机应变。”

杨元庆默默点头,他师傅张须陀也说过,战场不是表演,要靠实战来积累经验,他和突厥巡哨一场血战,也有深刻体会,他没有使什么刀法招数,只有张须陀说得速度和力量。

两人走进大帐,鱼俱罗快步走到后帐,取出一杆一丈七尺长的马槊,往地上一插,“怎么样,喜欢它吗?”

杨元庆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长的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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