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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

乌龙奶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是作者“乌龙奶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黎子衿夏久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全能大佬空间神医流放首辅抄家)全能大佬军医,穿到大齐国未来首辅大人刚被打死的妻子云皎月身上。没想到刚魂穿就被迫踏上抄家流放的路途!流放前,她搬空了首富丈夫的库房,还激活了医术空间,空间里还自带农场基地!奇葩亲戚仗着有钱,买通衙役给她穿小鞋?云皎月:“不好意思,我有万贯家财,穿小鞋婉拒了哈!”流放的地方穷到鸟不拉屎,连县令都想辞官跑路?云皎月:“稳住,小意思!我能带领大家发财致富!”什么?有年轻的小娘子看上她那潜力股丈夫了?云皎月:“反正也是要和离的,我那便宜丈夫,无暇售出!”被单方面宣布和离的首...

主角:黎子衿夏久安   更新:2024-07-10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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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精彩片段


黎子衿细长的柳叶眉微挑,她刚刚就注意到夏久安一副来来回回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以为是要对她说什么,结果这货纠结半天,居然只是在想要不要关心她?

莫名觉得这未来的首辅大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纯情……

黎子衿扶着夏久安继续往外走,应声,“嗯。”

“不过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

她空间里有很多从祁家库房搬来的中药材,等下喝水的时候吃点消炎药和止痛药就行。到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她可以把那些中药材研磨,再制作几瓶金疮药备用。

黎子衿深思熟虑了下,如果想让夏久安的伤早点痊愈,那就不能只靠每晚一次偷用金疮药上药。

还是得早点当着男人的面,用新鲜草药给他敷伤口。

只是原身不通药理,在敷伤口之前,她还得给自己突然会医找个理由。

“夏久安,我刚刚去林子里,本来只是想找附近的山民借把钢锯做竹杯。”

“你说巧不巧,那山民不仅借了我钢锯做杯子,临走前还告诉我这山上究竟有哪些是去腐生肌、活血止痛的草药!”

黎子衿声音微扬,郑重其事地说着,视线落在脚旁的一株草药上。

举例道,“就比如说这株草药,你别看它平平无奇就是株野草,实际上它叫披麻草根,有散瘀血止痛的功效。”

“再说你前面的这棵树,它叫儿茶树。如果把它的枝干去掉外皮,砍成大块,再加水煎煮浓缩干燥。它就有活血止痛、生肌止血的功效!”

夏久安若有所思,望向黎子衿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他被后背的疼痛折磨得没有什么耐心,舒展的眉头蹙起,“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子衿扯了扯唇角,“我是想说,流放路上药物稀少。我们每天都要赶很多路,你后背的伤不治会严重。”

“既然流放途中的人没有会医术的,不如就让我试试。”

黎子衿边走边将刚刚介绍到的草药拔了一些拿到手上。

又随手捡了些金寄奴、漆大姑、石岩姜、斑鸠饭这种草药,拿不过来了,就一股脑全塞进夏久安怀里。

怕男人不信任她的医术,又或者是担心他把草药扔掉。

连忙补了一句,“你要是信不过我,我就先以身试药,先拿这些药给自己用。等我后背好了,再给你敷伤口。”

夏久安考究的目光越加深重,他甚至怀疑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不是被孤魂野鬼抢了躯壳。

他的原配妻子胸无点墨,粗鄙自私又嘴笨,平生对银两以外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可现在,她不光能三言两语拿捏住衙役,还能记住那么多草药的名字和功效。

实在是奇怪……

夏久安淡红色的薄唇紧抿,想不明白缘由。

从胸腔出闷闷吐出三个字,“随便你。”

算了,只要现在的黎子衿能够不做出任何伤害祁家的事情,她爱如何就如何。

黎子衿的心情很好,看样子男人是同意她拿草药给他外敷了!

她唇角笑意忍不住微微漾起。

现在只要她可以充分利用草药外敷,外加空间药物内服,夏久安的伤一定能在最快程度痊愈。

到时候等她再熬到男人翻案,就可以和夏久安提和离,彻底功成身退!

两人走到湖泊旁边,夏久安用手捧着湖水喝了几口,解完渴后,转而清洗着竹杯,在两个竹杯里分别盛满水。

这么一套行云流水的盛水动作下来,黎子衿愣是没找到机会往竹杯里放消炎药和止痛药。

只能蹲在湖边拿大石头砸烂已经清洗好的草药。

她将捣烂的草药贴在夏久安后背,又将他的上身里衣撕成条状,充当纱布包裹。

草药敷上的瞬间,夏久安感觉后背的灼热感急剧减退,背部一片冰冰凉凉,很舒服。

忙活完,两人才是回到了流放的大队伍里。

萧莲当了二十几年的祁家大房夫人,这么多年锦衣玉食一直没吃过苦。

现在流放第一天,不光脚底起了泡,脚踝还扭了!

她背对着湖泊方向休息,看到黎子衿和自家儿子突然绕到她面前,脸色愈加铁青。

先前她听见林子里传来数不清的惨叫声……

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夏久安也被衙役们欺负了,她虽然很气恼,可为了保命又不敢上前讨公道。

这下看见夏久安出现在眼前,也顾不得脚疼,忙是把人拉到身边。

用手拍打夏久安的手臂,泄愤斥责,“你这不孝子!那贱人的安危关你何事?她今天就算是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

“倒是你,青州到泽州足足有两千里的脚程,你不守着自己亲娘,你去管她干什么?!”

“还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我还不如早早就跟着你那短命的爹死了算了!”

夏久安听到这话顿时眉头紧锁:“母亲慎言!”

黎子衿瞅了眼萧莲,神情复杂。

原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婆媳问题还真是古不变的最大难题。

不过,什么叫‘她今天就算被人凌辱死了,也是她的造化’?这话,真难听。

黎子衿此前对萧莲没什么情感,即使原身是死在萧莲的刑罚下,她也对萧莲没有多大的怨恨。毕竟原身费尽心思嫁进祁家,她所受到的果,都是当日自己种下的因。

倒是现在,她对萧莲产生了严重的不满。

她不指望萧莲能把她当做祁家大房的自家人来看待,她只希望这婆母能够有些礼貌,好歹把她当个人看!

称她为贱人,又巴不得她被凌辱,实在是忍无可忍!

既然萧莲不把她当人看,她也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堂嫂,你这竹杯是哪里来的?”

祁家三房的小女儿祁昭昭看到莹绿色的竹杯,眼睛亮了亮。

她吞吞吐吐,不大好意思,但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堂嫂,我们三房被抄家的时候,身上是一点银子都没藏下。”

“我们买不起水囊……既然你有两个竹杯,能不能分我们三房一个?”

“你放心,我们不白拿。这一路,要是堂嫂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报答你!”

黎子衿点了点头,很爽快地把竹杯递给祁昭昭。

原身此前人品太差,在祁家都没有帮着说话的人,现在她要改善和亲戚间的关系,方便流放路上好彼此间更加照应。

“当然可以。我这两个竹杯,本来就是要分一个给昭昭你们三房的。”

萧莲听见动静,止住了责骂声,那双眼睛死死盯住黎子衿递给三房的竹杯。

心疼死了!

水囊在流放路上卖一两银子一个,那密封性这么好的竹杯,好说歹说也能卖上半两银子!

这败家娘们,怎么就这么大方!

竟然眼也不眨一下,就把竹杯给了三房?!


祁长瑾见云皎月要在众目睽睽下脱他衣服,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往身旁挪了挪,不想被她碰到一分一毫。

他脸色阴鸷得可怕,“用不着,离我远点。”

“我是怕你长时间不脱衣服,到时候衣服就要黏在模糊的血肉上!”

“怎么?你打算让这衣服的布料,跟着你一辈子?”

云皎月自己身上也有伤,知道衣料黏在伤口上不好受。

她摁住祁长瑾的手,小心将沾满鲜血的衣裳从后背慢慢褪下。

男人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水,紧抿着薄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因为疼痛导致的轻颤,还是暴露了伤口的严重程度。

云皎月被后背的伤惊得瞠目结舌,饶是她跟着部队经历过枪林弹雨,也被这种古代刑法的残酷给刺激到。

和祁长瑾身上的伤口相比,她身上的伤只是小问题。

男人原本精壮的后背,现在根本没有一寸好皮肉,廷尉府那帮人,一看就是往死了动手。

血淋淋的背部,隐隐冒出森森白骨。

就这种屈打成招的刑法,也怪不得这位未来的大首辅,会心理病态成遗臭万年的大奸臣。

云皎月凑近祁长瑾,用手在他背后扇风降温,减轻疼痛。

压低声音,“抄家前,我藏了一小瓶金疮药在发髻里,等他们睡了,我再偷偷给你上药。”

云皎月记得空间医药房的货架上,还摆着一瓶金疮药。

金疮药有止血止痛、生肌,不让伤口继续化脓的功效。

她之前没舍得拿这个药给自己用,毕竟是最后一瓶库存了。

但祁长瑾后背的伤太重,如果直接拿消炎药止痛药给他吃,他不见得会吃,没准甚至还会以为她是想毒害他。

只能拿这个好东西,来给这个便宜夫君用了。

祁长瑾入鬓剑眉诧异地挑起,怀疑云皎月是别有用心。

这个女人以前是贪图祁家家产,才费尽心思嫁给他。现在祁家倒了,她不哭不闹,也没喊着要和他和离,肯定其中有诈。

“你是想毒死我?”

祁长瑾眼里寒光森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休了你,否则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因为祁家长孙媳妇的这个身份,被押到泽州流放。”

云皎月抓狂着,这个未来的大首辅,怎么这么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要是一开始就想和离,早在祁家的时候就会提了!

冷着声音忍耐,“我没想毒死你。”

怕祁长瑾不相信,以原身的口吻市侩道,“我知道你是被污蔑舞弊的,所以怎么会舍得毒死你?”

“我还指望着你能活着,以后罪名被平反了,好让我做状元夫人!”

祁长瑾深邃如漆的眼睛晦暗下去,他寒窗苦读十余年,凭借自己的真材实料考上了状元!

可没想到被躲在暗处的贼人陷害流放,以后连命都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

更谈何平反罪名?

祁长瑾幽暗的情绪如藤蔓生长,抿唇良久,“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这个女人在祁家既然敢这么笃定,认为是得罪了人才会被抄家流放,那她没准知道一些内情。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你要是肯让我给你上药。等你伤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云皎月没准备瞒着祁长瑾被陷害的前因后果,她还想着借机在未来的大首辅面前刷好感,以后方便和离。

现在不告诉他,只是担心他伤太重,万一气急攻心挂了可不好。

祁长瑾薄唇几乎抿出一条直线,好半晌不说话。

勉强算是同意云皎月给他上药。

半个时辰后,祁家三房的人几乎全睡着了。

不过云皎月还是不敢贸然拿出金疮药,活生生熬到了寅时凌晨三点,等祁长瑾也睡着后,才偷偷从空间医药房里拿药。

在男人后背洒完一整瓶金疮药,还有些心疼。

考虑到天亮之后就要流放,云皎月在空间也多逗留了一会儿,找药内服外用给自己疗伤。

想到流放这一路肯定会缺衣少食,于是在空间仓库翻箱倒柜找了一通。她记得她在祁家的各个院子搜罗财物时,打包了好些糕点扔进库房。

为了饱腹,她在空间里特地吃了几块。

出去时,又拿了一些用油纸包好的芙蓉糕,小心放在怀里备用。

卯时,东方破晓,朝阳冉冉升起。

“还不起来?都起来!赶路了!”

“还以为自己是祁家的少爷夫人呐?都是阶下囚了,还睡?!”

鞭子抽打地面的声音,响彻狭小的牢房。

祁家三房人全被惊醒了,祁老夫人年纪大了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房夫人萧莲和三房夫人孟春雨,纷纷去扶老夫人。

“娘,你慢点起来。我扶着你。”

二房夫人张美娘自从嫁到祁家以来,一直被大房和三房压一头,现在祁老夫人没有万贯家财了,也懒得巴结。

她慢悠悠从杂草堆上起身,谄媚讨好,“官爷,这廷尉府不管饭吗?”

“就算是阶下囚,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呀!”

衙役皱着眉头一脸凶相,猛地往张美娘脚旁啐了一口,“管什么饭?”

“你们都是要流放的犯人!我们廷尉府只是暂时收留你们一晚!还想吃饭?爷没问你要暂住钱就不错了!”

张美娘冷了脸色,哪有官府不管犯人饭的道理?

她很快明白了衙役的意思,这是想要用钱来换口粮。

好在昨天廷尉府来抄家前,她就长了个心眼,在左脚鞋底藏了几张银票,又忍着硌脚的疼痛,在右脚鞋底藏了些碎银子。

张美娘从鞋底拿出一块碎银子,“官爷,这点银子不多,就当孝敬您的了。”

“还请您给我们二房上下一些口粮。”

衙役收下银子,满意地笑了,“倒是上道。”

粗鲁地扔给张美娘一袋馍馍,又扫了眼云皎月这些人,暗示她们要给口粮费。

云皎月虽然已经占了原身的身体,但她还是现代魂现代胃,对馍馍没兴趣。

至于祁老夫人等人,身上压根就没有银两。

她们愤愤忍着饥饿离开牢房。

祁长瑾被鞭声吵醒后,就开始起身用手扶着墙壁走路。

可惜他后背伤太重,没走两步路,后背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云皎月皱着眉,“我来扶你。”

祁长瑾脸色变了,根本接受不了他近乎残废的身体情况。

流放泽州,路途足足有两千里,他现在连廷尉府的牢房都踏不出去,又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艰苦流放路途?

他可是大齐国史上最年轻的科举状元!

挫败感浮上心头,一把推开云皎月的手,眸色阴暗,“走开!不用你可怜我。”

云皎月内心表示真无奈!

未来的首辅大人,我不是在可怜你!

我是实在不忍心你这么糟蹋我的金疮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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