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渊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十二妖”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陈渊时安夏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在温姨娘想来,翰林院自然没有户部好。
户部是皇帝的钱袋子,谁能不重视管钱的人?
以她自己为例,掌家的时候多风光,多受人尊敬。现在呢,掌家权被收,连不长眼的奴才都能来呲她几句。
若在早前,温姨娘这话对时成轩应该是有效的。但现在嘛,刚吃了自家好闺女画的饼,就吃不下别的了。
他神情十分冷淡,“我觉得翰林院没什么不好。”他顿了一下,抬起头,“你跟袁大人的夫人有交情?确定不是跟他的小妾有交情?”
以前他不爱拿这些话刺她,但这回把升迁搞砸,温姨娘是罪魁祸首,那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说法了。
温姨娘闻言面红耳赤,偏偏还不能反驳。
袁大人的正牌夫人虽不如唐氏身份显贵,但也出自书香门第,自不会跟她一个妾室交好。
倒是袁大人的小妾梁氏,因着同乡的缘故,与她极为投缘。
两人时不时就约着见面。总之温姨娘也没少出馊主意祸祸袁家。
她本想着手里捏着梁氏的把柄,可以让其去吹吹枕头风。
只要把老爷的事儿办成了,之前闯的祸就能一笔勾销,还能把掌家权重新要过来,那就不存在清不清账一说了。
但现在老爷一脸漠然,压根不想听她说话。
时安夏也无视温姨娘,全当她是空气,“父亲,您新官上任,母亲说要为您宴请同僚。”
这话时成轩爱听,肉眼可见的高兴,“当真?”
时安夏点点头,“但母亲说,您是平调,不宜大办,就随意请您主管的那几个文士到家中小聚即可。”
时成轩一脸茫然,“哦,不是请上头那几个?”
“自然不是。翰林院与别地儿不同,父亲您可千万别胡乱邀约,否则说不定就得罪了人,令人不喜。”时安夏见时成轩顿时没了热情,又温温道,“母亲会根据那几位的喜好,选一些恰当的礼物送过去,您不必忧心。”
“不忧心!”时成轩也不是不知好赖,顺嘴道,“夫人她有心,我自然不忧心。”
温姨娘眼见这父慈女孝的画面,便想起此前时成轩提到唐楚君说过的话,“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还不顺眼呢!要不是母亲逼着我娶她,我能娶这么个木头人回来吗?”
如今却是唐楚君面都不必露,在老爷这里竟成了事事为他操心的“有心人”。
温姨娘暗恨。
时安夏冷眼看着,声音却多了几分温度和柔软,“其实母亲宴请您手下那几位同僚,倒也不全是为了父亲您。母亲还想让云起哥哥和他们见见面,涨些见识。”
时老夫人恍然大悟,手一拍椅子扶手,激动道,“楚君想得周到啊!”
时成轩这才反应过来,那几位都是进士榜上的人,甚至有些名次还十分靠前。
若是自己儿子得了这些人的指点,岂非事半功倍!
不由得对自己夫人的远见和眼光佩服起来,“还是夫人她有眼光!”
时老夫人便是重新审视起唐氏母女,瞧着嫡孙女全心全意为自己父亲出谋划策的样子倒不似作假,看起来也不像是和大房串通一气。
如此心头又松动了一些,觉得掌家权是该给了唐氏母女才像样。
众人散了后,时老夫人便让人去叫了海棠院的严妈妈来问话。
严妈妈禀报道,“老奴瞧着,夫人确实心软了,时时关心起少爷的伤情。不过,老奴近身去看过起少爷,那一身伤啊!您是没瞧见,有的地方骨头都露出来了。连申大夫都说,打下人都不是这么个打法。”
“这个温慧仪!”时老夫人听得心抽抽,“李嬷嬷,去喊她过来!”
门外的温姨娘本来正在偷听,闻言吓一跳,赶紧跟守门的陈妈妈打了个手势,一溜烟跑了。
陈妈妈那日被罚在雪地里跪五个时辰,两条腿差点废了。
要不是大小姐后来又到老夫人跟前替她求情,让她去明松堂把时辰跪满,恐怕她这条老命都要没了。
这会子她要死不活地守在门外,一言不发,什么都不想说。随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是看出来了,温姨娘和时老夫人都不是东西,对她这么重要得力的下人一点不留情面。以后要再想叫她卖命,嗯哼,那是不能了。
李嬷嬷去请温姨娘时,严妈妈还在继续汇报,语气里带了些喜悦,“倒是有个好消息,老夫人听了定能高兴。”
时老夫人却想的是,得让起哥儿早些好起来,别误了跟那几个文士交好的机会。
唐氏好容易为他筹谋,他得抓住机会。
如今唐氏定是看在起哥儿救了她女儿的份上,才关爱有加。若是过了这阵热度,恐怕就淡了。
严妈妈凑近身来,悄声道,“听说兴少爷早前那些被人颂扬的诗文,其实是起少爷所作。”
“什么?”时老夫人顿时来了精神,“此话当真?”
严妈妈脸上笑得灿烂,“海棠院里的人都这么传,老奴也辨不来真假。不过老奴琢磨,应该是起少爷怕做不成嫡子,主动跟夫人和大小姐说起的。您想,若起少爷能干些,夫人也有了倚仗,何苦非得收个那么小的舒少爷养在膝下。万一又养出个浪荡纨绔……咳,老奴多嘴。”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便轻轻掌了自己一嘴。
时老夫人却是一拍桌,喜笑颜开,“那就对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为何曾经那么相信兴哥儿能出人头地,完全是因为他八岁就表现得惊才绝艳,连松山书院的夫子都赞不绝口,还说将来名扬京城指日可待。
结果没等到名扬京城,倒是得知被所有书院拒之门外的消息。
这会子终于醒悟过来,惊才绝艳的那个,原来是起哥儿!
想让起哥儿成为嫡子的心思,更加热切起来。
谁知李嬷嬷风风火火来禀,“老夫人,不好了,温姨娘跑去海棠院抢起少爷去了!”
时老夫人眼皮重重一跳,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走,去海棠院!”
谁破坏她命格复位的计划,谁就是她的敌人!
这个温慧仪早该处理了!
待她赶到海棠院时,就听见温姨娘正扯着喉咙在号哭,“儿啊!我的儿!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因为想做嫡子,就不要我这娘啊!虽然我只是个低贱的姨娘,但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韩姨娘进府时间短,对夫人也不了解。但夫人从不搓磨她们这些做妾室的,想来是个心善的人。
只是再怎样,她也不敢随便生出心思,让儿子成为嫡子。
这会子夫人都亲自开口了,她还有什么迟疑,只觉得跟做梦一般。
海棠院这边收了时云舒为嫡子的事,很快就传回了荷安院。
来报信的是海棠院的严妈妈。
她是唐氏嫁入侯府后,时老夫人派过去伺候的。这些年一步一步得了唐氏的信任,许多事都不防着她。
时老夫人听了严妈妈的禀报,急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收了舒哥儿为嫡子?”
那怎么行?且不说舒哥儿这么小,等长大还要等十几年才成气候。
就刚刚她亲自去找了阳玄先生,问有没有破局之法。
阳玄先生回答得十分隐晦,说一切顺天而行,方能成运。逆天而行,自然衰败。
时老夫人把这辈子的聪明才智都用在这里了,“那求教阳玄先生,若是如今命格复位,能不能挽救颓势?”
阳玄先生答,“什么时候顺行天意都不晚。只是世上自诩聪明的人太多,自作孽,不可活。”
瞧,阳玄先生都说了,什么时候顺行天意都不晚!
可见命格复位才是如今的头等大事,绝不能让唐氏坏她好事。
当初她有多想把时云起偷出来,现在就有多想把时云起给塞回去。
严妈妈继续道,“老夫人别急。您若想让起少爷记在夫人名下为嫡长子,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
时老夫人抬起疑惑的眼,“哦?”
严妈妈压低了声儿,“虽然夫人只收了舒少爷为嫡子,但起少爷如今也被留在海棠院的东厢房里。夫人说,起少爷救大小姐有功,要让他留在那里养病。夫人会请申大夫常驻侯府,专门给起少爷瞧病呢。”
“哪个申大夫?”
“还有哪个申大夫?京城最有名的申大夫,不就是同安医馆那个多少人都请不到的申大夫?”严妈妈喜滋滋的,“起少爷是个有福的,那申大夫这两日正好住在定国公府。大小姐说,会去信让她大舅母帮忙请人。”
时老夫人五味杂陈,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
早前她心悸,派人往同安医馆去了四趟,愣没找到人。
如今唐氏母女为了起哥儿竟然上心了,还出动定国公府的嫡长女,护国公府的大儿媳亲自去请。
呵呵!时老夫人冷笑,她这个祖母的脸面当真就不是脸面!在孙女儿心里,她还比不上一个小辈。
同时,她也更渴望权势,渴望儿子孙子争气,更渴望侯府能有起势的一天。
到那时,别说一个申大夫了,就是十个申大夫都要哭着求着让她挑!
正做美梦,又听严妈妈说,“只要起少爷在海棠院养伤养个三六九个月的,还怕处不出母子情深来?到时您想把起少爷拉走,夫人还得眼巴巴求着看儿子,您说是也不是?”
时老夫人也知道有些事急不来。上赶着的不是买卖,“那就先养着吧,身子骨儿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她现在就指着这孙儿转运呢。
严妈妈继续禀报,“如今起少爷住东厢房,舒少爷住西厢房。听说还要重新配置伺候的人,夫人要亲自挑选。”
时老夫人点点头,“让她随便挑。只要对起哥儿和舒哥儿好,都紧着海棠院挑。”
她这会子又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掌家权给夏姐儿了,若是不给,没得伤了那两母女的心。
给吧,若夏姐儿被时成逸给蛊惑了,她岂不是把整个侯府都拱手相让了?
再看看吧!
那边温姨娘也收到了消息,说时云起搬进了海棠院的东厢房。
“这个逆子!他就算搬进海棠院,老娘也是他亲娘!他要敢对老娘不好,老娘就让他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温姨娘气得把手上的茶杯砸个稀巴烂,倏地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去把他弄回来!看唐楚君敢不敢把我怎样!”
时安柔忙拦住去路,“娘,如今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大小姐她……”
温姨娘一把推开女儿,怒气冲冲,“一个小丫头而已,她懂什么?我不给她点教训,她都骑你老娘头上了!”
时安柔心道,你是忘了这几日被时安夏算计得有多惨吗?你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呢!
温姨娘往日在侯府顺风顺水惯了,确实选择性遗忘了昨日的狼狈,只当还是那些个可以颐指气使的日子。
时安柔压下心头的烦躁,努力游说,“娘,听女儿一次行么?至少在女儿嫁入晋王府之前,先别惹她。等女儿得势以后,您还怕没有机会收拾她?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温姨娘迟疑了几分,“那晋王殿下……当真欢喜你?”
“娘!”时安柔又嗔又羞的样子,很好地掩饰了那晚的谎言,“晋王殿下那么尊贵的人,他的心思,女儿哪能知晓?女儿也不过是跟他有过几面之缘,他见女儿的马车坏在路上,便顺道送女儿回来而已。别的话,倒是什么都没说。”
温姨娘听得心中喜悦,看这女儿顺眼了些,笑道,“那就是了。晋王殿下那么忙的人,要是路上碰着一个就送回家,不得忙死?”
时安柔羞怯地低下头,“娘,千万别说出去。万一不成,女儿的名节可怎么办?”
温姨娘心里却想得十分深远。
名节这种东西也就是世家贵女们看得重。作为庶出的女儿如果能进晋王府,顶天也就是个妾室,连晋王侧妃都争不上。
不过,晋王的妾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妾可比。万一今后那晋王殿下成了新帝……
她忽然小声问,“柔儿,你不是做过梦吗?那么灵验,能梦到兴哥儿落水而死,那你可有梦到晋王殿下……嗯?”
“什么?”时安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温姨娘心头一片火热,用口型神秘地问,“当皇帝?”
时安柔只怔愣了一瞬,便点点头,“是,荣光帝就是晋王殿下。”
连帝号都梦到了,这还能有假?温姨娘从来没看女儿这么顺眼过。
时安柔怕温姨娘坏事,只得叮嘱一句,“娘,那就是个梦,当不得真。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说,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说到猫腻,时老夫人将眼神投向了自家小女儿。
时婉珍如坐针毡,正想说点什么,西月就风风火火进来报,说官府来人了,在正宴厅等着。
时安夏忙站起身准备去见官爷,却一下被时婉珍给拉住了手腕。
“夏姐儿!”时婉珍极力忍着愤恨低声道,“听小姑母的话,去官府息诉吧,别追究了,好不好?”
时安夏不解,眉头皱起,“为什么?”
时婉珍咬了咬牙,“这,这会牵扯到你小姑父身上!”
时安夏更不解了,还是那句,“为什么?”
时婉珍气得心窝子疼,“你先去息诉,我再告诉你。”
时安夏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无害,“我不。”
“你是真想害死我吗?”时婉珍全身发抖。
时安夏歪头,仍是不解的迷茫,“我母亲的铺子被人动了手脚,关你什么事?何来害死你一说?你别拉着我,我还要去见官爷呢。”
说着抽回自己的手腕,款款向着门外而去。
时婉珍心慌意乱,再也没忍住,朝着她背影喊道,“售卖甘瓷的老板当初找到你小姑父……”
时安夏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幽深的双眸,不起丝毫波澜。
其实不用时婉珍自己交待,她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
差不多去年这个时候,有一个售卖甘瓷的生意人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常山伯府的世子宋世光。
宋世光正是时婉珍的丈夫。
常山伯府跟建安侯府有些相似,都是落魄世家。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穷。
那宋世光与时成轩也有几分相似,能力不行还好高骛远,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想做,最喜流连后宅。
妾室娶了一房又一房,越穷越娶,越娶越穷。
宋世光琢磨着在外面搞点银子,这不就巧了吗,遇上了做甘瓷生意的赵重阳。
宋世光这人好面子,在外吹牛一把好手,就把“明玉安瓷”这铺子吹出去了。
那时候他还没想过要在这铺子上动手脚,只是单纯觉得安瓷高贵,能压甘瓷一头。
那赵重阳知道后立时肃然起敬,连连自喝罚酒。
说有眼不识泰山,安瓷可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瓷器。宋兄有一个专卖安瓷的店,那不是他赵重阳遇到了贵人嘛?
再往深里聊,竟知宋世子的夫人娘家是甘州人。
那不是更巧了么,赵重阳也是甘州人啊!
一来二往,两人聊得十分火热投契。
那赵重阳又是个大方的,每每吃酒找乐子,都是他抢着付账。
宋世光觉得此人仗义,是个值得交好的朋友。久了,就吐了实话,说那“明玉安瓷”是他夫人二嫂的铺子。
还说二嫂其实是护国公府嫡长女,家里有的是钱。
有一回,赵重阳问,“说起来,你那二嫂的铺子也算侯府的铺子了,是吧?”
宋世光对侯府的事知道得不多,但他经常听夫人埋怨,说那二嫂就是个木头美人,在家啥事不管,整天关在她那“海棠院”里伤春悲秋。
于是他便含糊应了声。
没想到赵重阳又道,“侯府的银子毕竟只是侯府的银子,世子爷您是侯府的姑爷,要沾点光,银子就能不知不觉流入你的荷包。”
这事宋世光感兴趣,问怎么个流法?
但见赵重阳拿了两只碗出来,“你分辨得出这哪个是甘瓷,哪个是安瓷吗?”
宋世光酒意朦胧一瞅,“这俩不是一样?”
赵重阳得意极了,“我们甘瓷并不比安瓷差,最重要的是便宜。”于是便将以甘瓷冒充安瓷的方法说出来,“只要你有办法说动掌柜从我手里进货,咱们这事十拿九稳,万无一失。”
宋世光回家就撺掇夫人回娘家办事,找谁呢?自然不能找正主唐氏,最好人选就是手握掌家权的温姨娘了。
谁曾想,温姨娘竟然不同意。这么好的事,温姨娘凭什么不同意?
时婉珍眼珠子一转,便想明白了。
因为温姨娘认为那是她亲儿子的产业啊!她帮着祸祸“明玉安瓷”,不就跟祸祸自家的东西一样么?
以为这样时婉珍就没办法了?
其实她一直就知道时云兴跟时云起被互换了。唐氏和温氏生产那会,她才十三岁多。
那天她亲耳听到刘妈妈跟温姨娘说,“换了换了,一切顺利。”
她人不蠢,稍微观察一下,就推断出是换了孩子。
她那时因为嫉妒唐氏的身份和美貌,还幸灾乐祸了一阵,觉得唐氏蠢死了。
时婉珍再次找上温姨娘,威胁她要是不帮忙,就把换子的事捅到唐氏跟前去,让她一分好处都捞不着。
温姨娘怕事情败露,想着就祸祸一个铺子,损失也不大。况且等到儿子继承唐氏的嫁妆时,再把时婉珍踢出局便好。
于是温姨娘答应下来,提出要分三成。
温姨娘又去找了杨掌柜,一通威胁下来,加之杨掌柜没抵御住诱惑,便也答应下来。
如此,这件事里,宋世光占六成,温姨娘占三成,杨掌柜占一成。
而占得最少的杨掌柜,被时安夏送进了官府。普通老百姓进官府本就吓没了魂,哪能撑得住,定然有的没的全吐了!
时安夏今早就收到消息,说官府连夜查封了赵重阳的甘瓷店铺和仓库,并带走了赵重阳。
如今赵重阳的夫人正在常山伯府闹得鸡飞狗跳呢,也难怪时婉珍火急火燎跑回侯府求救。
但她自来看不上唐氏母女,求人没个求人样,一来就把人得罪个精光。还指望母亲替她兜底,命令唐氏母女去息诉。
她哭道,“母亲,世子也不是故意要坑嫂嫂。是那赵重阳撺掇世子,世子昏了头才干出这种事。母亲,你就帮帮女儿?嫂嫂,您息诉吧。您这次放过我们伯府,我记您的好。夏姐儿,我可是你的亲姑母啊!你不能这么逼死我!这要传出去,以后你也找不上好婆家的……”
啧!都到了这时候,时婉珍还不忘威胁人!
时安夏眸色淡淡,“息诉也不是不行,那就把这一年来我母亲损失的银子翻倍赔偿!以往我们‘明玉安瓷’年盈利六百两银子,你就赔我们一千二百两。算了,给你把零头抹掉,一千两银子,少一文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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