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现代都市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作者“我爱吃甘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孟锦月谢云晔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是要送孟锦月走,可临行前,她说想去和谢青枝告别。这样小的心愿,林升壑自然不会拒绝。结果让两人见面后,变故便发生了。谢青枝说找到了民间的神医,只是这人不肯看诊。“我去试试。”于是原本要去江南的孟锦月就这样又留在了京城,甚至长跪不起,竟打动了神医。但代价是主动成了这神医试药的人选。林升壑如今......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完整版》精彩片段
“殿下,这小猫奴才喂了好几次,可它却只亲近殿下,都说猫通人性,想来是真的。”
太子只摸着猫的脑袋并未说话。
他更觉得是猫随主人。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猫。
孟锦月之前便喜欢亲近他,每日总是找借口赖在他房内不走。
这猫也—样。
想到孟锦月,太子的心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下意识手心攥紧。
“喵喵喵!”
小猫吃痛的叫唤几声。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整个人的胸口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甚至心口竟泛起—阵阵疼痛来。
“将它抱走,日后都别叫它过来!”
远离她养的猫,想必就不会再想到她。
孟锦月走后的第四日深夜,林升壑突然带来了—个老大夫。
“殿下,此人正是民间有名的江神医。”
太子有些惊讶林升壑的速度。
前几日林升壑传来消息,信上还特地说到,这人脾气古怪,无论开出何种条件都不肯看诊。
软硬皆是不吃。
就连之前皇帝传召,这人也是不从。
但眼下太子还是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问。
“神医,孤的眼睛可能治好?”
只有双目失明之后,才会深切的体会到眼睛的重要性。
江神医把脉几次后,摸着胡须:“可以,老夫把脉后有八成把握。”
老大夫语气气定神闲,莫名就叫人信服。
林升壑比太子这个病人还要激动百倍:“神医说的可是真的?真能治好?”
“老夫行医五十载,难道还会骗人?既然答应看诊,老夫就会全力以赴,更不会诓骗你们。”
太子:“需要多少时日?”
江神医:“三月之内。”
“那殿下的腿呢?”
“—样,三月之内。”
林升壑欣喜若狂:“多谢神医!”
“不必道谢,你们也给了老夫想要的东西。”
神医走后,太子才问林升壑:“你如何请到这人的,孤听闻他已多年不肯为达官显赫看诊。”
林升壑脸色陡然—变,脸上浮现出心虚。
幸好殿下看不见。
“就是给了神医银子,还有些其他东西。”
“说清楚!”
太子狐疑望向他。
林升壑连忙开口:“就是个神医找了个试药的小童,这事有些缺德,所以所以我才想瞒着殿下。”
林升壑捂住胸口。
可不能叫殿下知道被送去试药的人是孟锦月。
这老头子偏偏就看中了孟锦月。
他不同意,但孟锦月非要去。
林升壑这几日也十分煎熬。
“试药?”
太子蹙眉,“可是自愿的?”
林升壑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连忙解释:“自愿的,我绝无强迫,殿下放心。”
他本是要送孟锦月走,可临行前,她说想去和谢青枝告别。
这样小的心愿,林升壑自然不会拒绝。
结果让两人见面后,变故便发生了。
谢青枝说找到了民间的神医,只是这人不肯看诊。
“我去试试。”
于是原本要去江南的孟锦月就这样又留在了京城,甚至长跪不起,竟打动了神医。
但代价是主动成了这神医试药的人选。
林升壑如今想到这些事情,心中只觉愧疚。
谢云晔战死前,千叮万嘱要他们照顾好孟锦月,结果他们没有看护她不说,反倒是孟锦月—直在付出。
“这小童多大?”
林升壑心虚:“差不多十来岁。”
谈到这里,林升壑心中更加难受。
孟锦月好像也就刚满十六吧。
这样—想,他就更觉得自己在作孽。
若是试药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可殿下的眼睛又必须要治……
林升壑进退两难,从未觉得这般棘手过。
孟锦月知道为什么,无非就是看不上她罢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自然看不上她这样一个小小庶女。
因为看不上她,从前床笫之间也从未有过什么温情。
因为看不上她,自然也没派人护她。
前世他若是临走前,在她身边留下人,她或许也不会孤立无援,死的那样惨。
他不喜她,她又何尝不恨他。
若非和那道声音达成交易,若非想报复孟锦华,想继续活着,她连看太子一眼都觉得恶心。
“阿晔。”
孟锦月垂眸,扯了扯谢云晔的衣角,软软喊他。
谢云晔低头看她:“抱歉。”
孟锦月摇了摇头,乖巧开口:
“没事的,你和殿下说话便好。”
谢云晔知道她性子胆小,又柔弱单纯。
今日明明受了委屈,可此刻依然温温柔柔笑着。
谢云晔心疼更甚,他捏了捏她的手:“是我叫你受委屈了。”
孟锦月摇头:“我才没有受委屈,看到你没事,我已经很满足了,阿晔,你快去吧。”
“对了,也替我和殿下道谢一声,谢谢殿下帮你。”
谢云晔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好,等我去找你。”
他也要亲自问问太子为何要这样。
“殿下对我有意见?”
谢云晔一上马车,便直接开门见山问。
马车上只他二人。
两人认识多年,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私底下说话也并未有过多君臣之分。
太子摩挲着玉扳指,沉声道:“你说呢?”
谢云晔冷笑一声:“我觉得有,否则殿下刚才为何要给臣的未婚妻难堪,我将殿下视作兄弟,才将未婚妻带到你面前。”
“殿下这般对她,想必是对我不满已久。”
谢云晔越说,太子脸色越冷。
“你很清楚,孤到底对谁不满,也该知道原因。”
“我不知,殿下不如说清楚。”
太子冷笑着:“你这是为她同孤讨公道?”
“殿下可以这样认为。”
太子只觉得可笑,“我们多年兄弟,如今竟比不过一个女子?”
“殿下!”
谢云晔神色严肃,他正色道:“她不是旁的女子,是我的未婚妻,日后也会是与我相守一生的妻子。”
“妻子?你们成亲了吗,未婚妻?婚书又在哪里?”
“陛下金口玉言,等我战场归来,自会亲自赐婚。”
他若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太子更加生气。
太子薄唇微张,语气轻慢:“你回的来吗?”
“你以为谢老国公为何不要你去,满朝武将他们又为何不去?”
“这次的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谢云晔沉默许久,“殿下,我都知道。”
他知道,陛下忌惮一直在边疆驻守的苏家。
也知道陛下想借机拿回兵权,陛下或许更想这场战事失利,正好治苏家的罪。
他什么都清楚,也知道这是一趟浑水。
“你就是不知死活的蠢货,你知道什么?”
太子冷笑质问:“我问你,若到时朝廷克扣军粮,断了你们的补给,你拿什么打?”
皇帝年纪越大越昏庸,越想将所有权力握在手里。
多年兄弟情分,谢云晔知道,太子是在为他担忧。
“殿下,我是武将,十二岁那年,我孤身一人跑去边疆,并非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我也想像家中先辈一样,保家卫国。”
“殿下与我都在边疆过了近十年,那里的百姓认识我们,爱戴我们,当年我们走时,那些百姓为我们送别,送给我们他们自己种的粮食,这些我都忘不了。”
“殿下难道能忘?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命,不该死在这些无谓的斗争里。”
“况且如今我有能力做点事情,为何不去做呢?”
“我知殿下身在这个位置,你有许多 身不由己,你也有你的大局考量,但 我只想做些能做的事情。”
“粮草之事,我会想办法,这次去,我也会加倍小心,我会活着回来的,我还没娶她为妻。”
这次轮到太子沉默了,谢云晔在乎那些百姓,他又何尝不在乎。
只是皇家父子之间,不比寻常父子。
皇帝忌惮他,他便只能更加蛰伏。
他只能做聋子做瞎子,不听不看,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皇帝忌惮。
但现在谢云晔把这些事情摊开在他面前。
他不能再装聋作哑。
马车内寂静了许久。
太子沉重叹息一声:
“罢了,我会暗中帮你,也会尽力为你解除后顾之忧。”
他不能亲自去做的事情,便由谢云晔去做。
“活着回来,莫要死了。”
谢云晔笑了笑,笑声爽朗。
“我知道殿下并非心狠之人。”
“那殿下,是不是不该迁怒我的未婚妻,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没有她,我也会去,她是最无辜之人,不该被殿下迁怒。”
“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她,本来说好会对她负责,如今却为了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了我的抱负,将她抛在京城。”
太子冷笑一声:“孤是太子,为何不能迁怒于她一个小小庶女?”
“孤不仅迁怒她,还厌恶她,不过是一个巧言令色之徒,除了一张脸能看,不知还有哪里出众,竟将你迷惑成这般,为了娶她,连世子之位都能不要。”
“孤看你是疯了?”
太子完全理解不了,谢云晔在想什么。
谢云晔只是轻笑着:“殿下我并非疯了,只是喜欢她,便只想要她而已,殿下没有喜欢的女子,自是不懂。”
“等日后殿下有了心上人,便能明白我今日的做法。”
太子再次冷笑,他冷冷回复:“孤记得与你说过了,孤绝不会有什么心上人。”
“殿下,其实臣以前也是殿下这样想,如今……”
太子将手中的茶杯朝他扔过去:“滚。”
谢云晔将杯子接住:“殿下。”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望向太子开口:
“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希望殿下能帮我照看杳杳,她家中嫡母狠毒,我若不在,恐还会对她下手。”
“我不会帮她。”
“若非她,你会娶孟锦溶,也能得到陈国公府的助力,纵使你还是会选择为了百姓去边疆,但有陈国公府保你,至少不会像如今这般艰难。”
“你为了她做了这些,她对你又有几分真心?”
太子还记得今日她的那个笑。
他下意识便不相信,她对谢云晔的心意。
一个卑贱的庶女自然是想不择手段往上爬的。
“殿下,是你对她心存偏见,杳杳她很好。”
“殿下若了解她,便绝不会这样想她,她是这世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子,从来都是别人欺负她,她只会逆来顺受,被人欺负了也傻乎乎不知道还手。”
太子冷笑一声:“孤不信,这世上竟还有活菩萨。”
谢云晔心中叹气,太子似乎认定杳杳不好。
他只能压下解释的话,转移话题:
“殿下,明日我带杳杳去你府上用饭。”
太子:“……”
“孤同意了吗,你竟安排上了?”
谢云晔置若罔闻,“殿下别忘了准备。”
说完谢云晔便跳下马车。
从太子马车上下来后,谢云晔便见不远处孟锦月的马车还在那里等着。
谢云晔有些意外,同时心中又有些喜悦。
“杳杳,你没回去?”
孟锦月点头:“我想等你出来,你今日身上有血迹,我担心你。”
谢云晔心中好似暖流划过一般,“我没事,明日我带你去太子府。”
孟锦月佯装忐忑,她缩着头小声问:“真的吗?殿下可会赶我走?
谢云晔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安慰:“杳杳,殿下是先认识的我,他拿我当亲弟弟,所以事事为我考虑,便对你有些误解,但若殿下先认识你,将你视作亲人,如今殿下针对的便是我。”
孟锦月愣住,因他的态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殿下?”她声音中不自觉带上哭腔。
“是我哪里惹殿下不开心了吗?”
她的眼泪叫太子心头蓦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
此刻他看不见,但依然能想象出孟锦月此刻的模样。
其实第—次见她,太子便知她长得好,娇弱又美丽,抬眼望人时总透着楚楚可怜的意味,哭泣时更增添几分动人。
太子想到记忆中那双泪眼,手心下意识攥紧。
“并未,出去吧!”
明明已经想清楚,可还是会因为她的眼泪心软。
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太子脸色再次冷淡下来。
孟锦月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态度—般。
她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气愤开口:“走就走,殿下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殿下。”
孟锦月走后,太子捏了捏拳头,强行将心头的不适抹去。
可不知为何,他的心还是不上不下吊在那里。
太子以为,他的态度这般明显,孟锦月应当能领会他的意思。
她忘记谢云晔的时间不长,喜欢他的时间也不长。
如今应当只是些少女旖思,想必喜欢并不深。
他这般待她后,她的那点喜欢应当能消散殆尽。
日后两人也能正常相处,不再涉及任何男女私情。
之后的三天,两人没再说—句话。
尽管已经习惯了孟锦月每日的叽叽喳喳,陡然安静下来竟有些不适应。
但太子依然在心中告诉自己,如今这样才是最好的。
“殿下。”
她突然出声,叫太子心头跳了—下。
“我……我捡到了—只刚出生的小狸奴,雪白雪白的,特别可爱。”
她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紧张。
“我想将它送给殿下,给殿下赔罪,殿下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卑微的语气叫太子胸口有些憋闷。
甚至涌起—丝怒气来,既气他自己,又有些气她。
她眼睛难道也瞎了,看不懂脸色?
他这般待她,她却还要来讨好自己?
就非要喜欢他?
“赔罪?你做错了什么?”
太子沉着脸下意识问。
孟锦月诚实摇头,语气有些委屈:“我……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我做了什么,才叫殿下生气了,殿下是个好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我。”
太子攥紧手心。
他再次意识到她的傻。
她没做错什么,唯—要说错的,便是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男女之情。
“孤不是什么好人。”
太子声音冷下来:“也不要你的东西,猫你拿走。”
孟锦月怔怔望着他,脸色陡然变白,血色全无。
在他要走时,孟锦月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角。
“殿下不喜欢猫吗?”
太子手心攥紧,沉了声音:“孤是不喜欢你送的东西。”
孟锦月愣愣站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摸索着关上房门后,便听她可怜的啜泣声。
太子强行将心头的不适按捺下去。
太子原以为这—次孟锦月该死心了,毕竟他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明显,她只要不傻便能感受到。
可这—次孟锦月只沉寂颓丧了—天。
“殿下,我之前不知道你不喜欢小狸奴,对不起,但……但我现在知道了,狸奴我会自己养着的。”
“之后我不会再送殿下不需要的东西。”
孟锦月说完,又将护膝拿出来。
“殿下,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膝,现在越来越冷,大夫说过的殿下的腿不能受冻,有这护膝,殿下的腿也会好受些。”
说完孟锦月便将东西递到太子手上,她声音中带着紧张的期待:“殿下摸—摸,很暖和的。”
太子漆黑的眸子望向谢云晔。
这是谢云晔第一次这样求他,甚至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纵使他极其不喜这女子,不喜她巧言令色,不喜她将谢云晔迷惑至此。
但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太子还是妥协了。
“好,孤答应你。”
————
谢云晔走的那日,孟锦月提前为他送行。
她伸出雪白的手心,将东西送到谢云晔面前。
“杳杳,这是平安符?”
谢云晔黑眸闪现惊喜,小心又珍惜的将东西捧在手心。
“阿晔,这是我为你求的,我希望它能佑你平安回来。”
重生后孟锦月一直虚情假意,可这一刻她却是真心的。
她希望谢云晔活着,不希望他死了。
因为前世,她对他有所怨言,也心怀芥蒂。
但无论如何,对边疆百姓而言,谢云晔是大英雄。
谢云晔一把抱住她,他抱的很紧,紧的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直到孟锦月有些透不过气,谢云晔才将她放开。
他情难自禁,俯身亲吻她的发丝:“杳杳,我会回来的。”
孟锦月乖巧点头。
“嗯,你当然会,你是大英雄,你不会有事的。”
前世这一次谢云晔并没死,纵使好似中途,边关传来谢云晔身死的消息,但半年后,谢云晔又被找到了。
“等我娶你。”
谢云晔温柔伸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
孟锦月仰起头便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眸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好。”
孟锦月开口说道。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不会和谢云晔成亲。
这段时日谢云晔对她很好,一心为她。
她心中并不是没有触动。
只是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喜欢谁,又或者去接受谁。
她只想完成任务,只想得到新的生命活着。
她这个身体的寿命只有三年,活着都成问题,如今又怎么可能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除生命之外的东西。
前世今生交织在一起,她想,过去种种,就当她和谢云晔两不相欠罢了。
日后……他回来,若是要怨她恨她也可以。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耽于情爱,她只会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她要活,要朝着目标坚定的走。
皇帝为谢云晔送行时,孟锦月的身份去不了前面,她只能隐在人群中。
谢云晔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已经提前同她告别过。
原以为谢云晔会直接走,可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谢云晔还是骑马折返回来。
他从高头大马上快速一跃而下,身着盔甲,腰配刀剑大步迈向人群中的孟锦月。
谢云晔停在她面前,又朝她伸出手。
男子高大威武,女子美丽娇弱,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要说一句神仙眷侣。
孟锦溶红着眼望着这一幕,她恨的脸色狰狞,手心都要掐出血迹来。
若她是谢云晔的未婚妻,此刻享受周围人艳羡目光的就是她,而非孟锦月。
是孟锦月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随后孟锦溶又眼睁睁看着谢云晔带着狐狸精,又走到太子面前。
“殿下。”
太子察觉到谢云晔的意图,怔愣了瞬。
“嗯。”
太子知道谢云晔并非是不信任他,而是想要在众人面前过个明路。
告诉所有人,太子会在他走后庇护他的未婚妻,也能避免些风言风语。
“臣把杳杳交给殿下了。”
太子认真点头:“孤会帮你照看好她,有孤在她不会有事。”
“谢殿下。”
做完这一切后,谢云晔才终于安心走了。
“可,可是母亲,若是叫父亲知道……会不会怪您?”
孟锦溶当然想毁了孟锦月,可母亲真要动手,她又开始担心父亲那边知道后生气。
“父亲跟我说过,日后会把孟锦月送去安王府上。”
“安王最重女色,府中娼妓无数,孟锦月那样软弱的性子,又空有美貌,等去了安王府,日后定没好日子过。”
“母亲,或许不必您出手?”
孟锦溶并非心软,或者是良心发现。
只是她觉得可以等一等,孟锦月逃不过必死的结局。
毕竟安王府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
孟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
“我聪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蠢笨的女儿?”
“你若真想对付一个人,就要干净利落,切不可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况且你怎么就能肯定你父亲会把她送去安王府?也有可能是太子府。”
孟夫人摸着孟锦溶的头,“她如今不仅威胁到了你的姻缘,日后还有可能威胁到你大姐,那我们自然可以出手。”
“至于你父亲那边,等木已成舟,到时他又能说什么?”
孟锦溶听到这里也再无顾虑,她鼓着脸朝孟夫人抱怨:“母亲之前怎么不对付她?我还以为您也顾虑父亲呢?”
孟夫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儿:“我确实在乎你父亲,否则也不会留下她的命。”
“但比起你父亲,我更在乎你们,她毫无威胁时母亲自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着你父亲将她利用干净,但如今她竟然跟谢云晔扯上关系,那我也留不得她。”
孟锦溶抱住孟夫人的手臂:“娘亲真好。”
————
“小姐,二小姐会不会发现了谢将军也在?她会不会以为您跟谢将军有私情?”
秋宁望着远去的马车,依然担忧。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会?”
秋宁:“那这些时日奴婢和秋芷寸步不离守着小姐,以免发生意外。”
孟锦月点了点头。
她知道孟锦溶应当发现了。
她若是没发现,她也会想办法把消息送到孟锦溶手中,叫她知晓。
以她对嫡母嫡姐们的了解,她们若知道了,必然会动手。
甚至她们喜欢用什么手段,她都极为清楚。
如今就只需要等着便是。
孟锦月等了近十天,等到她即将回府,都未曾等到对方的动静。
“小姐,看来那日二小姐并未发现谢将军也在寺中。”
“若是二小姐知道,这些天不可能这般风平浪静,白费奴婢这些天提心吊胆。”
秋宁抚着胸口,看样子是松了口气。
孟锦月点头,拉过她的手:“辛苦我们秋宁了。”
孟锦月猜测,嫡母应当就是今夜动手。
这个时机是最合适的。
若是等到寿宴那日动手,虽然能最大程度叫她身败名裂。
可她是孟家的女儿,宾客云集的地方出事,也会影响嫡母自己两个女儿的名声。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嫡母不会用。
让她在佛门寺中出事,是最好的。
她回不去为祖母祝寿,旁人自然能发觉。
最起码一个不孝的罪名便能朝着她压下来。
同时也能凸显出嫡母自己几个孩子的孝心。
寿宴后嫡母带人寻她,便顺理成章能发现她在佛门清净之地,行污秽之事,如此更是罪加一等。
前世类似的这种手段,孟锦月已经见识过了。
————
“小姐!快跑!”
这日夜里,孟锦月终于等来了嫡母的人。
孟锦月装作迷迷糊糊睡醒:“秋芷?”
秋芷平日里十分稳重,可此刻,脸上却有了慌乱神色:“小姐,您中药了!”
“他们有十几人,奴婢一人难以抵挡,现在奴婢只能带您跑!”
嫡母确实称得上是心思缜密,她并不知自己这里有秋芷这个暗卫,但依然派了十几人过来,想必是为了万无一失。
秋芷将孟锦月一把抱在怀中,随后朝寺庙后山飞奔而去。
“小姐您快跑!跑到山下去!奴婢去挡住他们。”
秋芷是谢家的暗卫,若是今夜没有自己拖累,想必她不会被后面的这些人追的这样狼狈。
“那你怎么办?”孟锦月摇了摇头:“秋芷,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去挡住他们!”
“主子派奴婢过来,本就是为了保护您,奴婢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
说完秋芷便将孟锦月往前推去,随即自己迎上后面那些人。
“小姐,跑!”
“秋芷!”
看着秋芷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面前,孟锦月只能往前跑。
她有意跑到了一处断崖。
“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孟锦月捂住胸口,装作慌乱往回看。
身后有两人追了上来。
她知道秋芷一人难以拦住这么多人。
“别过来!”她眼眸通红,声音也颤抖的厉害。
后面是悬崖,前面是不断逼近的人。
孟锦月神情佯装害怕,心中却兴奋起来,她从未杀过人,但今夜却可以试试。
知道嫡母想算计她, 她又怎么可能不早做打算?
就算孟锦月想要挥洒,事先准备的毒药时,马蹄声却从不远处响起。
“谢云晔!”
这两人反应也很快。
眼见着谢云晔身后不少人,他们处于劣势,其中一人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孟锦月,刀架在她的脖颈上。
孟锦月默默收回了衣袖中的迷药和毒药。
“别上前,你若是上前,我便杀了她。”
场面瞬间对峙起来。
谢云晔脸色极为难看,阴恻恻盯着这两人。
“你们想要什么?”谢云晔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胁,但却是第一次这么愤怒。
在刀架在孟锦月细弱的脖颈上时,他承认,他的心像被狠狠抓了一下,紧张到了极点。
这不是从前的任何一次威胁,他无法气定神闲,
因为他在乎孟锦月,在乎她的性命,对方也切切实实抓住了他的软肋。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你们应当知道我的身份,想要你们死易如反掌,她若有事,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谢云晔声音极为阴沉,可又话锋一转:“但只要你们放了她,我可以保证留下你们的命。”
他们当然很想活着,可他们也是孟夫人的心腹。
在陈国公府时就一直跟在夫人身边。
今日的任务是为了毁掉她,若是叫她死,夫人那边也能有所交代。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犹豫,但想杀孟锦月的心占了上风,谢云晔又怎么可能没察觉到。
他意识到不能再拖,弓箭直接朝抓孟锦月那人心脏射去。
谢全作为谢云晔的心腹,和他自然默契十足,谢云晔突击时,他的弓箭也射向另一人。
“你!”谢云晔的箭法很好,那人瞳孔一缩,神色十分痛苦。
可哪怕到了这样的时刻,哪怕站都站不稳,这人心里想的也是杀孟锦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人抱着孟锦月跳下身后的悬崖。
“住手,不要!”
在孟锦月摔落悬崖的那一刻,谢云晔想抓住她的手,却偏偏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看着她摔落下去。
谢云晔的心好似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跟着跳了下去。
在这一刻,并未想过什么生死,他只是想抓住她。
“主子!”
————
谢云晔再次睁开眼时,他正在一处山洞中。
“你醒了!”女子的声音十分激动。
谢云晔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一起摔落悬崖之后。
他一把抱住孟锦月,紧紧搂在怀中。
“我们都没死?”
“嗯,我们运气很好,落入了湖中,所以都没事,你别怕的。”
她声音软乎乎的,并未没有推开他,甚至她的手轻轻拍上谢云晔的后背。
谢云晔愣了一瞬,“你在哄孩子吗?”
“或者你其实想哄我?”
孟锦月粉白的脸颊瞬间通红:“我没有,我以为你很害怕,只是想安慰你。”
谢云晔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极为认真开口:“我确实很害怕,在今日你落入险境时。”
谢云晔捧住她的脸,认真开口:“我喜欢你,让我娶你,对你负责可好?”
经历今日之事后,谢云晔早已认清自己的心意。
他不想失去她。
“可是……”
“可是什么?”
“可……娶我对你并无助力,我只是孟家不受宠的庶女,你娶了我,日后定然会后悔,而且……”
谢云晔默默听着。
“而且我二姐喜欢你。”
谢云晔心中失望,好似一桶冰水迎头冲下来,叫他一颗炽热的心都冷了几分。
他面色不善,漆黑的眼眸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她:
“因为她喜欢我,你就要推开我,你对一个想害你的人都这样好,为什么不肯对我好些!”
孟锦月弱声摇头,“不是不是,我当然猜到是二姐害我,她这样对我,我自然不会原谅她,顾忌她,我没有那么傻的。”
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明显生气了,她急忙解释:
“我……我是担心你,二姐她那样喜欢你,我怕她会因爱生恨,怕她也会对你动手,我不想你跟我一样出事。”
谢云晔愣住,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心中又酸又涩,但同时又十分惊喜。
他迫不及待继续追问:
“你担心我,你也在乎我?”
孟锦月低着头垂眸沉默不语,但耳尖却越来越红。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谢云晔催促着,漆黑的眼此刻有些亮。
孟锦月害羞不肯说话,谢云晔捏住她细弱粉白的下巴:“说话!”
“不说话我亲你!”
孟锦月:“……”
心中吐槽,但面上她还是佯装着,结结巴巴开口:“就今日喜欢你的。”
“在,在你为了救我跳崖之后。”
“从没有一个人对我这般好,甚至愿意为我不要性命……”
她耳尖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
谢云晔听到她承认喜欢自己,心中好似也圆满了。
“我还以为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该喜欢上我了。”
谢云晔故意说着。
孟锦月的感动被他的话打消,她瞪圆眸子,“我才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是。”
孟锦月水润的眸子都睁大了几分,她不信:“你也才不是。”
谢云晔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细细摩挲着,引的她一阵颤栗:
“我是,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我是男子,见到你第一眼时,我就在想……”
抬眼望人时,更好似含着情意,像在引诱,柔弱又天真。
如今回想,他第一次见她,就已被她勾住了。
“想什么?”孟锦月仰着雪白的下巴,佯装天真问。
“想娶你,想要了你。”
“甚至前些时日夜里,我梦到了你。”
孟锦月歪头,眼神无辜又单纯:“梦到我?”
“梦到你爬上我的床,哭着求我要你。”
孟锦月雪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她紧紧咬住唇瓣,嘴巴张开又合上,好似想骂他,又不知道如何骂。
“你!”
最后孟锦月背过身子,自己走到山洞另一边,不再跟他说话。
谢云晔眼眸幽深了几分,他没再追过去,一怕她更气,同时也怕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心意相通后,他便总想冒犯她,想叫她因为自己哭。
“今夜天色已晚,我的护卫应当明日便能赶来。”
谢云晔想她应当气消了些,主动开口,脚步也朝着她挪过去。
“杳杳?”
她紧紧抱住膝盖,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腰间,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脸。
谢云晔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脸上氤氲着不正常的潮红,樱唇也早已咬出殷红的血迹,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也烫的吓人。
“谢云晔,我……我好像中了药!怎么办?”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紧紧咬住唇瓣,艰难吐出这几个字。
谢云晔意识到了什么。
“我好难受!救救我!”
孟锦月眼神氤氲迷离,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谢云晔脑子轰了一声
内侍弯着腰点头,正准备下去时却又被太子喊住。
“站住!”
太子突然想到了,谢云晔临走前叮嘱孟锦月的话。
“将东西拿上来!”
内侍愣住,同样愣住的还有林升壑。
殿下从不接受任何女子的殷勤,就算谢云晔将孟锦月托付给殿下,殿下也不至于会委屈自己?
林升壑不解,眼睛直勾勾盯着太子。
“下去!”
太子并不想同林升壑解释。
帐篷内只有太子一人时,他打开了食盒。
里面是一碗长寿面,还有一张字条。
“殿下,生辰快乐。”
生辰,自母后死后,他的生辰便无人敢过,无人敢提。
只有谢云晔还记得。
如今谢云晔去了边疆,便交代他的未婚妻记得。
太子拿起筷子,原本只是象征性尝尝,但入口时却愣了愣。
这面的味道竟叫他想起了母后。
一样的朴实、熟悉。
内侍被叫进来收拾时,便看到空空如也的碗。
这位孟三小姐厨艺这么好,殿下竟然全吃完了?!
内侍将这件事记在心中,之后的一些时日里,每当太子没有胃口时,便都去找孟锦月。
次数多了之后,太子竟也习惯了吃孟锦月做的饭。
“殿下又狩猎了一头鹿。”
林升壑已经极为自然的将猎物丢在孟锦月面前。
孟锦月乖巧点头:“我做好后便叫人给殿下送过去。”
林升壑摇头:“你直接过去就行,一起吃。”
孟锦月小心翼翼问:“殿下知道吗?他会不会不同意?”
林升壑笑了:“不会,是殿下唤你去的。”
说完林升壑便迈步离开,只是刚走两步,他又回头站定在孟锦月面前,笑着开口:
“三小姐,你一直为殿下做吃食,殿下心中清楚,他也记着,其实我们殿下不是坏人。”
“我……我知道的。”
眼见着孟锦月又一次去太子的营地,孟锦溶脸色越发狰狞。
“这贱人,谢哥哥不在,她又去勾z引太子殿下了,这些时日总是往殿下那里跑。”
“她就是天生的贱人,天生的狐狸精!”
孟夫人已经习惯孟锦溶这般,她训斥过,耐心劝导过,但都没用。
如今便只能任由她发泄情绪,起码这样能不出去发疯。
“阿华你怎么看?”
孟锦华沉默片刻:“母亲,太子殿下不会喜欢她的,如今也只是将她当做厨子罢了。”
孟夫人满意点头,小女儿有些养废了,但幸好大女儿没有。
“阿华明白便好,谢云晔与殿下交情匪浅,只要谢云晔喜欢她,殿下与她便绝无可能。”
孟夫人牵着孟锦华的手:“所以你不必急着出手对付她。”
孟锦华点头:“娘,外祖父那边怎么说?”
孟夫人摇了摇头:“你外祖父的意思是再等等,太子如今地位不稳,日后说不定会有变故。”
孟锦华怔愣片刻,有些急切:“可殿下是正统,而且陛下的几位皇子中,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出众,其他……”
陛下如今只有四位皇子。
太子占嫡又占长。
其次是安王,但安王沉迷女色,又好杀戮。
若是当皇后,要嫁给安王这样的男子,孟锦华宁愿不嫁。
剩下的三皇子,平日里看着平平无奇。
更重要的是,三皇子的母亲出身太过卑贱,最初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孟锦华自诩身份高贵,又有太子摆在眼前,怎么可能看上三皇子。
剩下的四皇子年纪太小。
“外祖父为何这样说,陛下的皇子中,还有谁能比得过殿下。”
不说才干贤良,只说外貌气度,便远不能同殿下相比。
孟锦月摇头,声音中满是哭腔:“如今这个时候,阿晔已经不在了,我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被殿下牵连?”
她的话太过消极,叫帐外的林升壑,和帐内默默听着谈话的太子,面色都严肃起来。
林升壑板着脸,认真开口:
“三小姐,我知你伤心,可阿晔已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你是阿晔在乎的人,殿下和我都希望你能平安。”
“可我也希望殿下平安,阿晔临走前也叮嘱我,要我照顾殿下。”
孟锦月雪白的手擦着脸上的泪,哽咽开口:“我想见殿下。”
林升壑依然拒绝:“殿下不会见你,我们不想牵连你,殿下虽已被废,但你身边的那些人不会撤回,三小姐,日后好好保重,好好活着,连带着阿晔的那一份。”
孟锦月知道今日是见不到太子了。
可她不仅想见到他,还打算同他一起被押送回京城。
毕竟在患难中才更容易滋生出情感。
对太子来说圈禁被废是一场劫难,但对孟锦月来说,这却是一场机遇。
她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连这种时候想的都是完成自己的任务。
孟锦月在等机会。
她知道孟锦溶不会放过任何对付她的时机。
“站住。”
孟锦月刚从太子处回来便被孟锦溶的人拦住。
机会来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看来孟锦溶对她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
“二姐姐。”
孟锦月佯装惊恐,就要逃走。
“拦住这贱人。”
孟锦溶等这一天等了许久。
好不容易太子倒台,她怎么能不对这贱人出手。
“都是你这贱人害死了谢哥哥!都是你!若没有你谢哥哥不会去战场!”
“他也不会死!都是你这贱人!我要你给谢哥哥偿命!”
孟锦溶眼中全是疯狂。
她将谢云晔离世的所有悲痛全都转化为对孟锦月的恨意。"
“所以就算二姐姐还是想和上次一样毁掉我,我也打算忍气吞声,要等到阿晔回来。”
“等阿晔在身边时,我再找二姐姐还回去。”
孟锦月说完小心翼翼抬头,去看太子的脸色。
她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一抬头就对上太子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
孟锦月像个兔子一样,立马缩了回去。
她的模样有几分滑稽可笑。
“你倒会仗势欺人,审时度势。”
“之前阿晔一直说你心善,孤还真以为你是活菩萨。”
但是这样的孟锦月,太子才觉得真实。
谢云晔口中的那个女子过于完美,太子怎么可能会信,他只会觉得虚伪。
“我我喜欢阿晔,自然便想在他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
“但我也是人,不可能二姐姐好几次想害我,我还无动于衷,我也会记仇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全都会记在心中。”
“二姐姐欺负我,我……我就是要挑衅她,叫她知道,我也不好惹!”
她鼓着脸,说的话倒是厉害。
太子嗤笑出声:“不好惹?你?”
“回去吧,日后没事别来找孤,有事便找林升壑,孤也会派人去敲打你嫡姐。”
此时太子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生硬。
“哦,谢谢殿下。”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今日这么一出起码消除了太子对她的恶感。
也还算有些收获。
之后的一些时日里,倒也风平浪静。
“小姐,二小姐居然没再来找您麻烦?”
秋宁语气中还有些不敢相信。
“应当是殿下在暗中敲打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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