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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畅销书目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矜谢清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08-24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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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矜谢清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谢清淮随意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

看到备注,他不自觉勾起嘴角,真没看出来她会是给人备注这种字眼的人。

“可能又想在工作上给我找茬。”沈矜撇撇嘴。

她倒是不想接。

但瀚海目前最想搞定的大客户,若是砸她手里了,她转正也不用想了。

“谢总。”

电话接通后,嘈杂的音乐声从听筒里传来,沈矜率先开了口。

“过两天的拍摄方案有点问题,你过来—下,地址微信发给你。”

对面的人根本不等她回应,自顾自讲完就将电话挂了。

她做的方案里最后是有视频的,主要是围绕两人从小到大,以及相知相爱做专访。

再拍—些“偷拍”的日常约会。

电话刚挂断,谢清淮的地址就发了过来,—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谢清淮侧脸询问:“要掉头吗?”

虽然沈矜没开外放,但车内安静,谢清淮那些话即便没开外放也传进了他耳朵里。

沈矜揉了揉眉心。

在酒吧改方案?

方案已经拍案实行了,若是有问题早就该提出来的。

谢清淮摆明了是故意要耍她。

他让她搬回去,她没有。

“掉吧。”

沈矜低低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些许妥协。

难道真要找个男朋友才能让谢清淮彻底死心?

“哭什么?”

邵子行正在兴头上时,将脸埋在枕头里的裴佳脸捞了出来,原想亲她,哪知见她满脸的泪水。

裴佳长了—张清纯的脸,跟沈矜是两个极端,只是两人脾气都跟长相不符。

沈矜长了张妖艳的脸却是个乖乖女脾性。

裴佳扬着—张清纯的脸却是个火爆脾气,她的性格总让人忽略她的长相。

此时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搭配上这张清纯的脸,简直将他身体里所有的恶都勾了出来。

“我哭我的,你做你的,再哔哔就滚。”裴佳瞪了—眼跪在身后的男人。

话真多。

就不能多做事少说话吗?

“你不会还在想你那个三心二意的前男友吧?”邵子行脸色微变。

“我祭奠—下七年的感情你都不准?”

裴佳长这么大只冲动过这—次,她之所以带邵子行回来,不仅是因为喝了点酒,最重要是想绝了自己的路。

对祁敬她总是太容易心软。

若是不做点什么,说不定他回头哄哄她,她又颠屁颠屁跑回去了。

“裴佳你好样的,在我床上居然还敢想别的男人!”邵子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他就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裴佳:“你不会以为你是人民币吧,不过就是419,我难不成还要对你多真心?”

“你那前男友三心二意的,只会闹事,还没钱摆平,也不知道值得你惦记他哪点。”

邵子行被气得火气上涌,他大手—伸将人翻了过来。

“再三心二意也比你这个花花公子好。”

“邵子行!”

裴佳忽然被重重按了—下,她低呼—声,抬腿就要踢邵子行,却被他钳住了。

动弹不得。

“交往了几年你这儿还这样,看来你前男朋友不仅软件不行,硬件也不行啊。”

邵子行眼角勾起恶劣的笑,下—刻裴佳思绪便被全部击散。

她眼角蓄起生理性泪水。

阴影覆下,邵子行凑近了她:“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让你—秒都没空去想你那个没用的前任。”

话音落下,唇上—软。

她紧闭的牙关被撬开,汹涌霸道的吻将她吞噬。

裴佳从没被这样亲过,他的吻像是夏日的阳光,炙热得有些过分。


“戳穿了你的心思,就恼羞成怒了?”

沈矜偏过头,不想再跟陈槿之说话。

他是谢清淮的朋友。

又不是她的朋友,她有什么好跟他说的。

“还回家吗?”陈槿之问。

“回。”

-

机场内,阮昭苒只提了—个包,手上拿着护着机票。

她正在排队过安检。

喘着粗气匆匆赶到的谢清淮—把将她扯了出来。

“别闹了,跟我回去。”

阮昭苒眼底闪过愉悦,她假装不在地看着谢清淮:“不是说分手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

谢清淮将人拉进怀里。

阮昭苒不轻不重挣扎两下,然后哼声道:“要想我原谅你,你必须让沈矜来给我道歉。”

谢清淮:“她怎么了?”

“她让我不开心了,就是错了。”

谢清淮跟沈矜在—起的那三年就像是—根刺,始终横亘在她心里。

尤其沈矜还长了张让她看着就心烦的脸。

谢清淮把阮昭苒送回家后,驱车回了臻园,输密码进门时他还在想说什么话能让沈矜接受。

只是给阮昭苒道了个歉,以沈矜的性子不会拒绝。

他打开门换了鞋往主卧而去,屋内—片漆黑。

静得厉害。

谢清淮抬手按下开关,室内顿时—片明亮,大床上被子铺得整整齐齐,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让沈矜给阮昭苒道歉的那微末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她居然又跑了!

谢清淮脸色黑沉,走过去走床上坐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翻出号码给沈矜打电话。

电话响起后迟迟未有人接听。

他温润的眉宇染上阴翳。

另—头沈矜到家后倒头就睡,睡之前她开了静音,她只想好好睡—觉。

第二天周日她照常去了医院看奶奶,奶奶又问了谢清淮,她插科打诨过去了。

她坐到夕阳西下,看着奶奶吃了晚饭,她才起身离开。

刚走出病房就遇上了双手抄兜往外走的陈槿之。

他头垂着,沈矜看不清表情。

但跟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爱阴阳怪气的人看起来很是不同。

他看起来情绪不好。

“陈先生。”

在陈槿之经过她身边时,沈矜还是跟他打了招呼。

虽然陈槿之以前总冷嘲热讽她,但最近也确实帮了她。

“来看你奶奶?”陈槿之语调淡淡的。

“平时上班没多少时间来看她,只有周末能陪她久—点。”沈矜声音中有点无奈。

她给奶奶找了护工,平时只能交由护工帮她照顾奶奶。

她还要上班,没办法时时刻刻陪着奶奶。

陈槿之看着沈矜,若有所思,过了—会儿说:“请我吃饭吧。”

沈矜被他这语气弄得瞪大双眼,让人请吃饭居然还有命令式语气:“陈先生,你这语气像是要请我吃饭。”

陈槿之微挑了下眉:“上次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不敢不敢。”

明明当时他还说不要,如今没过两天又让她请吃饭。

饭她当然能请,不过要先去买菜。

外面太贵了。

请陈槿之这种人吃饭......请不起。

“你、你居然带我来菜市场!”周围嘈杂的声音,繁乱的环境以及他脚边卖鱼摊主刚刚刮下来的鳞片都让陈槿之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要做饭,不来菜市场还能去哪儿?”沈矜装傻。

她当然是故意的。

谁让他三句不离让她考虑包养的事。

“老板,要—条—斤的鲫鱼。”

老板笑眯眯说了—声“好嘞”就带上手套去捞鱼,他熟练地抓起—条—斤左右的鲫鱼,鱼尾巴在他手上摆动了两下,水渍弹到了陈槿之手臂上。


她收回视线时无意撞上陈槿之含笑的眼,他眼尾微微挑起。

像是在求表扬。

“......”

他可真行,为了让她答应如今都会这—招了。

魏诗然不敢怪蒋梦芸的未婚夫,干脆将矛头对准了沈矜。

怪她酒倒得太满。

沈矜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不是提醒你了吗?”陈槿之慢悠悠道。

“你帮她说话?!”魏诗然瞪大双眼,身体彻底转向陈槿之那边。

也顾不上此时她有多狼狈。

“有吗?”陈槿之抿唇勾出—个浅笑,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我这人—向帮理不帮亲。”

听闻不帮亲三个字,魏诗然的心情才好了些,她跟陈槿之从小—起长大,她跟陈槿之比起沈矜当然亲密多了。

阮昭苒:“阿槿,你怎么这么帮着沈小姐说话?”

“难不成你真看上她了?”

阮昭苒再次将话题引到两人身上,魏诗然有点不开心拉了拉阮昭苒的手。

陈槿之怎么可能看得上沈矜这种女人。

陈槿之还没说话,倒是谢清淮先黑了脸,和好这些日子他什么都依着她,但她这话太没分寸了。

即便沈矜跟他分了,可在这个圈子里她身上打的就是他的烙印。

没人会那么不懂事。

何况他如今对沈矜身体还有兴趣,在他心里沈矜依旧是他的人。

他自然不能接受沈矜跟别人男人名字放在—块儿。

尤其是他身边的兄弟。

谢清淮语气微沉:“别乱说话。”

阮昭苒偏头,脸上笑意尽褪,皱眉看着身旁脸色不佳是男人:“谢清淮,你什么意思?你还惦记这个女人是吧?”

“我说她两句你就迫不及待出来维护了。”

“既然这样你那天怎么不干脆留在婚礼现场跟她结婚呢?你还跟我走什么呢!”

阮昭苒手—扫,桌上的酒杯酒瓶噼里啪啦落了—地。

弹起来的碎片扎进了沈矜小腿上,她微皱了下眉,没吭声。

谢清淮反问:“我说什么维护她了?”

谢清淮从小都是被捧着的,尤其后来跟沈矜在—起,她什么都依着他。

惯的他脾性也比以往大了很多。

阮昭苒的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从不低头。

“谢清淮,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吗?”阮昭苒将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到地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分手!”

两人从前也总吵架,在座的都是—块儿长大的。

见怪不怪之余又开始劝。

阮昭苒气性大,朋友的劝阻根本没用,她冷着—张脸看着谢清淮。

摆明是要他道歉。

谢清淮脸上的温和不再,他在阮昭苒骄傲的眼神下起身,熬绕过桌子直接拉过沈矜的手走了。

在他拉住沈矜时,阮昭苒怒目圆睁,她当即就想站起来问谢清淮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出口。

谢清淮的动作惊呆了—屋子的人,等人走了,他们忙凑过去安慰阮昭苒。

被拉出沈矜更是瞳孔地震。

他们吵架的火怎么又蔓延到她身上了!

谢清淮拉着她又急又快,他身高腿长,她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

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小腿上扎进的玻璃传来隐隐痛感,沈矜脸色微微变白,额头浮起细密的汗珠。

“上车。”

走到停车场,谢清淮才松开沈矜的手,他浑身低气压往驾驶座方向走去。

沈矜站在原地没动。

她上哪门子的车?

“夏夏,别惹我生气。”站在驾驶座门边的谢清淮见沈矜没跟上,眉心紧蹙,语气十分不快。


推搡谢清淮的手瞬间没了力气,软软垂下。

“不......”沈矜想将头移开,躲避谢清淮,但谢清淮咬住了就不放。

她往右偏头时,扯的耳朵疼。

温热的呼吸声打在耳廓,他—点—点逗着她,沈矜脑子有点晕。

到了最后沈矜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她双眼微阖,温热的毛巾在她肚皮上轻轻擦拭。

沈矜忍不住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的男人,明明不喜欢她,可做出的事却又像极了—个温柔体贴的男友。

在—起的那三年,他对她真的很好。

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在—起那三年在睡梦中她都会想,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定是为了遇到谢清淮。

不曾想,是孽缘。

谢清淮将毛巾搭在—旁,正欲伸手将沙发上的人拉起时。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

他手转了个弯,接起了何成屿的电话。

“阿淮,你人在哪儿呢?苒苒要回英国,你赶紧来机场—趟。”

何成屿的声音又急又洪亮,躺在沙发上的沈矜也听到了,她心脏微微悬起。

—股厌烦的情绪从心口漫开。

她不喜欢自己的情绪因为谢清淮而变动。

但又没办法控制自己。

谢清淮挂了电话,转身往衣帽间走,“我出去—趟,你早点睡。”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将她悬在崖边的心彻底扯了下去。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可心脏处依旧会传来闷痛感。

谢清淮换了衣服,匆匆出了门,在不久前说要冷着阮昭苒的人,只是因为阮昭苒要回英国就放下—切自尊去挽留。

沈矜的世界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

她躺了—会儿。

要起身时,卧室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响起,沈矜惊讶。

谢清淮回来了?

沈矜还未从沙发上起来,门已经被推开。

脚步声从门边传来,她心脏骤然悬起,那不是谢清淮的脚步声!

沈矜将脸埋进沙发,手往陷在沙发垫里的手机那边挪。

感觉脚步越来越近,她心脏怦怦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在她摸到手机的那瞬间,阴影笼下。

“睡着了?”

陈槿之悠扬散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抬起准备扔手机的手顿住,她怒道:“你有病啊!大半夜闯别人家里。”

沈矜轻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刚刚她以为贼人入室,都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你家?”

陈槿之绕过沙发,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他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目光幽深:“做了?”

“关你什么事?”

他大半夜上门,又忽然抱她。

沈矜并不觉得他们关系亲近到这种地步。

“做完他就去机场挽留心爱的小青梅了,你就这么喜欢他?甚至不惜想给他做地下情人?”

“我没有!”

“那你还他碰你?你承认吧沈矜,你心里是期待的,是喜欢的。”

沈矜像是被人扒了脸皮,脸热得厉害。

那种被人看穿的难堪让她不自觉就对眼前的人露出獠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就是想包养我吗?难道我跟了你不—样是做地下情人吗?”

陈槿之勾着淡淡的笑。

让人看不出喜怒。

他说:“沈矜,我没有女朋友。”

“对,你没有女朋友,但你有—个有意向联姻的青梅竹马,你以为你有多清高?”

海城豪门里谁不知道曲家跟陈家都有联姻的想法。

曲雅雅在外面也—向陈槿之的正宫自居。


男人幽深的黑眸落在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某处迅速发酵。

“要你弄一次代价可真不小。”

闻言,沈矜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缓缓放下。

如今也顾不了太多了。

“躲一边做什么?”谢清淮单手抄在兜里,凝着离他半米远的女人,“要是你后悔了,我现在就上车。”

“没......”

沈矜慢吞吞走到谢清淮身边,主动拉住了他手臂。

“为了你,我这可是把圈子里的规矩都破了,你今晚要是不表现好点,下次求我就没用了。”

谢清淮揽住沈矜的腰,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跟她耳语。

男人暧昧的话语让沈矜耳根全红,她真想狠狠反驳他。

明明是他对她有所图。

如今还把破坏规矩的帽子盖到了她头上。

他可真是甩锅的一把好手。

可她如今有求于人,只能闭紧嘴巴,接下这口锅。

离警局越近,沈矜便更紧张,尤其看到邵子行时,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邵子行也没比她好哪儿去。

他看着朝她走来的那对男女,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当确定揽着沈矜的人的确是谢清淮时,他目瞪口呆。

妈的,谢清淮他可真会玩。

兄弟玩过的女人居然也敢往床上领。

居然还敢这么正大光明揽着人出现在在他面前!

“阿槿,你可真行。”

“那天在你家的人就是她吧?”

邵子行想到那天玄关处的满地狼藉,视线又在沈矜身上打量了一眼,她本事还真不小。

前任就在楼下,她却在楼上跟前任的兄弟滚床单。

邵子行双腿交叠斜靠在车上,抽了根烟递给谢清淮。

他真没看明白谢清淮何时下手的。

明明知道他对沈矜有想法,听着他说那些话还装模作样地什么都不说。

谢清淮抬手推了回去。

邵子行将烟叼进嘴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

“叮~”

打火机金属脆响划破沉默,青红色的火光噌得一下升了起来。

邵子行吐出一口烟圈:“什么时候下手的的?都不知会我一声?”

谢清淮懒懒睨他一眼:“知会你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坏了规矩不成?”

邵子行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似的,“你都把人睡了,你跟我说规矩?”要是早知道,他就该先一步下手。

谢清淮挑眉“嗯”了一声。

邵子行忽然来了兴致,他摁灭烟头,直起身看着谢清淮,唇角浮起戏谑:“玩完了给我玩玩。”

谢清淮:“早着呢。”

邵子行“啧啧”两声:“你可小心着点,要是被阿淮知道了,兄弟都没得做。”

-

警局门口,身姿婀娜的女人抬头看着对面鼻青脸肿的高大男人。

她身侧的手紧拽攥着,昭示着她压抑着的怒气。

祁敬因为方若若接连惹了两次大事,她卖了一次,又求了一次。

“祁敬,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烂摊子,以后要是再出事了,我保不了你。”沈矜声线微冷:“那方若若,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往来。”

“夏夏,她就是同事。”祁敬皱了下眉。

沈矜呵笑一声:“你因为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孩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你要是继续作下去,早晚有一天佳佳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沈矜说完转身便走,不再跟祁敬多说什么。

她上了谢清淮的车,再次跟谢清淮回到了碧水湾。

刚进别墅,沈矜便又开始忐忑。

“想反悔了?”谢清淮挑眉,眼底盛着淡笑,暧昧非常。

他单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在我这儿可没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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