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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她百般娇媚,清贵长公子难藏爱》精彩片段
莫名其妙地被少爷一顿呵斥,长乐瘪了瘪嘴,委屈但不敢说。
他可没说少爷想愫愫,是少爷自个儿承认的。
看见长乐低头不说话,陆砚川心头越发恼火,气鼓鼓地踹了一脚旁边的石墩子,本想撒气,却把自个儿的脚震得生疼。
“少爷,您气愫愫就气愫愫,做什么拿自己的身子撒气呀!让夫人知道又该担心了!”长乐的赶紧上前扶着他,都要蹲下身子检查他的腿脚,被陆砚川拎起来。
“你家少爷我是泥做的,踹一脚就散架?”陆砚川哼笑一声,把人扔到一旁,“再说了,就算我的腿瘸了,那个没良心的也不会心疼!”
“可是少爷,您不觉得……”长乐说着顿了顿,小心翼翼抬头看着陆砚川,直到得了他的同意才敢继续往下说,“您不觉得您对愫愫过于在意了吗?原本当初让她进公府也是为了救覃川县百姓,如今愫愫离开,您也就不用再为那些百姓奔波,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吗?”
长乐越说,陆砚川的脸色就越黑,说道最后,长乐的脑袋差点低到地上去,而陆砚川的脸也黑得能滴墨。
“小爷我怎么会在意她?你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陆砚川咬牙切齿地屈起手指敲在长乐的脑袋上,“她毕竟是我带进来的,若是出了事,我良心上过不去。”
这下长乐不敢再说,反倒是陆砚川自己安慰起了自己。
他低下头笑了笑,嘴角上扬,眼角弯曲,“你小子说的对,现在我不用费心费力去查案,是天大的喜事!走,叫上陈宁出去喝酒!”
可长乐看着少爷的脸,怎么也不像是笑模样。
他叹了口气,默默跟在少爷身后出了承恩公府,拎上两壶好酒去茶楼。
等陈宁到来,陆砚川已经三四杯酒下肚,脸颊一片微红,颇有几分醉意。
“你家少爷这是……受了情伤,借酒浇愁?”陈宁站在门口,看着眼神迷离的陆砚川,抬起的腿竟没敢放下,转头问长乐道。
长乐撇嘴摇头,“是愫愫姑娘不告而别,少爷心中烦闷,这才出来饮酒。”
陈宁高高挑起一边的眉头,眼底满是兴味,“不过是个丫鬟,先前你家少爷对她上心,我还以为是想收了她做通房,如今瞧这模样,他是真动心了?”
“这话奴不敢说。”长乐默默低头,缩着脖子,生怕惹恼少爷。
但不曾想,他们已经压低声音,却还是被陆砚川听到只言片语。
只见陆砚川重重把手里的酒壶往桌上一顿,指着陈宁道:“你说谁收通房?谁动心了!小爷我是开心,甩掉一个大麻烦,岂能不痛快?”
听到好友的声音,陈宁赶忙拎着袍子走进去,对长乐挥挥手,让他把门看好了。
走到陆砚川面前,陈宁顺势接过他手里的酒壶,往自己面前的酒盅里倒了杯酒,顺从道:“我可没说你要收通房,京城谁不知道大公子你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那是!”陆砚川点点头,满脸通红,深以为然。
陈宁看他醉成这模样,哭笑不得,趁机压低声音问道:“那敢问大公子,为什么要把愫愫带在身边?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她……”
陆砚川握着酒壶,歪头靠在手背上,醉酒的酡红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目俊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透露纯然,仿佛是不安世事的神祇。
顿了许久,他才呢喃道:“她是唯一一个说我是好人的人,我不想让她失望。”
陆砚川垂头靠在手背上,素来嚣张跋扈恣意纵情的脸上满是落寞。
除了方愫,所有人都说他仗着皇帝舅舅横行霸道。
他们说他嚣张,那他就嚣张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什么叫肆意妄为。
可是方愫不怕他。
在画舫上,方愫本可以留下来陷害他,届时就算他不愿意,也会因礼义而将方愫带回承恩公府做侍妾,至少一生衣食无忧。
但方愫却拿着他的玉佩跑了。
那时陆砚川便觉得这姑娘聪明得很——拿着玉佩,自己就不得不去找她,甚至不得不帮她的忙。
在客栈里,方愫对他说他是个好人,那一刻,陆砚川仿佛听到了暌违已久的声音。
他从来就不是个恶人,只是没有人相信罢了。
而愫愫愿意相信他,所以他才要证明给愫愫看,自己真的是个好人。
可是还没来得及等他证明,她却不告而别,仿佛那一句好人从头至尾就是个笑话。
陈宁有些惊讶,“就因为一句好人?”
陆砚川抬头,迷茫的眼神里参杂几分自嘲,“你看,你也不信。”
“我并非不信,你我是至交,我当然信你本性不坏。可我一时没明白,你想做什么好人?”陈宁不自觉地饮了口酒,“行舟,你我这样的身份,是做不了好人的。”
茶楼陷入沉重的静默,压在陆砚川心头,喘不过气来。
他的泼天富贵隆恩盛宠是用爹娘遭受猜忌换来的,他可以做好人,但承恩公和长公主却没法陪着他做好人。
他们的头上还有天,天让他们做什么,他们才能做什么!
片刻后,陆砚川收起苦笑,脑袋也比方才清醒许多。
“谢谢你,岁安。”他仿佛又成了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公子。
可陈宁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陈宁叹气,开导他道:“谁不曾有一腔孤勇?等你入朝为官就会知道,那满腔热血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不觉得。”陆砚川拍了拍陈宁的肩膀,“岁安,方愫就是凭着一腔孤勇才从覃川来到京城,我不觉得那东西没用,或许,是我们没用对地方。”
“我原以为你想明白了,怎么如今瞧着你还在钻牛角尖?”陈宁皱眉,“行舟,切不可意气用事!”
“那你上回为何要带兵去马家坡帮我?”陆砚川笑嘻嘻地看着他,“岁安,你若无一腔孤勇,便不会插手此事。”
“我们是朋友……”
陈宁还想辩解,被陆砚川打断,“但你知道我所查为何事还愿意帮我,就证明你与那些人不同。”
陈宁哑口无言。
半晌,他转头望向窗外,淡淡开口:“洪远的尸体在义庄。方姑娘重情重义,不会弃洪远于不顾,去那里或许还能挽留她。”
陆砚川笑意盎然,眼底浮现盈盈光点。
“岁安,多谢!”
府上发生的事情,承恩公夫人怎么会不知道?
她听到儿子的声音,便挥挥手退下仆众,叩了叩桌上的茶盏,陆砚川便极有眼力见的上前给斟茶倒水。
喝上儿子亲手倒的茶,温蕙才道:“你不满是因为成慧公主将手伸到你的院子里,还是因为她罚了那个丫鬟?”
陆砚川当即否决,“这与愫愫无关。今日受罚的是大房的人,还是当着二房的面,这口气就算我忍得下去,娘和爹忍得下去吗?”
“少在我面前挑拨离间。”温蕙一眼看穿他的小把戏,“我看你是将你爹的话都抛在脑后了,都告诉你不要插手她的事,你怎么还将她留在身边?若你真为了她好,就应该把她送出去才对。”
说话间,温蕙明朗的目光直落在儿子身上,没有错过陆砚川一丝一毫的表情。
但陆砚川神色不变,仍旧那般纨绔嚣张。
“她是我带进来的,那就是我的人。儿子做事有头有尾,总不至于丢下她不管。我来也只是向娘告个状,既然娘觉得公主没做错,那就是儿子错了,儿子这就告退。”
脾气上来,陆砚川的性子也拧巴的很,说走就走。
若温蕙不是他亲娘,早就将手里的茶盏砸过去了。
“行舟,”温蕙叫住儿子,“那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陆砚川的背影停下,立刻道:“那也是儿子的丫鬟,容不得外人插手。”
出了松鹤院,他才想起自己是去要玉容膏的,现在和娘拌了嘴,他不好意思再回去,只能另想办法。
不过,没等他回到霜白院,温蕙身边的张嬷嬷就捧着玉容膏过来了。
“夫人也是一片苦心,少爷千万别误会夫人,等您以后就会明白了。”张嬷嬷温声劝说,好不容易才让陆砚川收下玉容膏。
“多谢嬷嬷。等我日后明白,一定去向娘请罪。”陆砚川接过玉容膏,转身便走,吓得长乐头都不敢抬,连忙跟着离开。
回了霜白院,女医接过玉容膏准备上药,却见陆砚川还在屋里,小心问道:“大少爷,我要给愫愫姑娘上药了。”
陆砚川拧眉看着脸色惨白的愫愫,转身离开。
但等女医上药离开后,他又去了愫愫房中。
听到动静,刚刚上药时就醒来的愫愫还以为是女医折返,虚弱问道:“姐姐还有事?”
“你醒了?”陆砚川上前。
“少爷?”愫愫震惊,赶紧裹住身下的衣服,却扯动伤口低叫出声。
“你没事……吧?”
陆砚川着急地闯进来,猝不及防地看见鞭痕交错的背,鲜红的伤痕印在如白玉一般的光洁的背上,滑腻肌肤延伸至纤细腰线,再往下便是……
“少爷!”愫愫咬唇,声音带着博怒,又似娇嗔。
陆砚川顿觉浑身燥热,挪开视线去看愫愫的脸,才发觉她半张脸都红透了。
“我、我先出去。”他口干舌燥地退出去。
接下来几日,陆砚川都没有再见过愫愫,可那副画面却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直到愫愫能下床走路,陆砚川才避开视线,大手一挥,,“走,出门逛街去。”
主仆三人出门,在陆砚川的带领下,直奔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锦绣庄。
一进去,陆砚川豪爽开口:“凡是看上的,一律买下!”
愫愫扫了眼铺子里挂着的衣裳,皆是京城时兴的……女装。
“少爷,这里好似没有适合您的衣裳。”愫愫低声提醒。
“谁说是我要买?这是来给你……和长乐买的。”
陆砚川说罢,他想起愫愫是头一回来京城,估计不知道该选什么好,索性自己替她做决定。
他走到成衣前,抬手点了点,“这件、这件和那件不要,剩下的全部拿给她试试。店里可有绣鞋?”
掌柜就认出他腰间那块龙凤配,立刻乐颠颠地把铺子里的绣鞋都拿出来。
“姑娘这边请,小人带您去试衣裳!”掌柜谄媚地看着愫愫。
能让承恩公嫡长子一掷千金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他可得把这位祖宗伺候好了!
愫愫不大习惯有人伺候,便只挑了一身衣裳和一双绣鞋进去更换,等她再出来时,陆砚川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锦绣庄的掌柜陪在外头。
掌柜一见到愫愫身上那套碧云纱立领斜襟长袍,一双眼睛不由瞪得老直,简直像是看见了仙子。
碧云纱灵动飘逸,被日光照射又熠熠生辉,衬上愫愫那令人惊艳的芙蓉面,更显冰肌雪骨,仙姿玉色。
“姑娘真是好容貌!这衣裳也就在姑娘身上才能穿出一番韵味来!”掌柜围在愫愫身边连连拍马,带着店里的其他客人,都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愫愫身上。
陆砚川打起帘子进来,就瞧见那些人一个个正盯着愫愫,顿时沉了脸,叫来掌柜喝斥道:“谁让她出来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竟让他在大堂里等着,这就是你锦绣庄的眼力见?”
掌柜这才想起陆砚川出门前叮嘱过,若是这位姑娘出来,就让她在雅间里候着,不必到外面等。
刚才他见到愫愫着实被惊艳了一把,竟然将这茬给忘了!
掌柜立刻打了自己两耳光,声音中带上了哭腔,哀求道:“小的耳聋眼瞎,方才见到姑娘如神仙妃子一般出尘绝艳,竟将此事忘去了脑后,还请大少爷见谅!”
“那些人看都看见了,罚你有什么用?”陆砚川冷哼,转身对愫愫道,“这儿的衣裳倒是配不上你,换一家去。”
前世愫愫听过锦绣庄的名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成衣铺子,好些官家贵女争相购买,怎么会配不上自己?
她扯开掌柜,走到陆砚川身边道:“就买下这一身吧,其他的都不要了。方才来的路上,我瞧见外头有卖樱桃饆饠的,一会儿回去买上一些,也好消一消少爷的气。”
愫愫声音温软,任谁听了都舍不得动怒,陆砚川只好答应。
可当那樱桃饆饠拿到手,他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我喜欢吃樱桃饆饠?”
不等愫愫回答,他立刻又道:“本少爷知道自己风姿俊逸,但你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知道吗?”
手里捧着樱桃饆饠,愫愫艰难点头,差点想把手里的饆饠砸到他的脑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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