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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短篇小说阅读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荒山老狗”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三坡欧阳薇,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7-21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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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荒山老狗”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三坡欧阳薇,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东北这边的女弟马,会用到很多特有词汇。

比如帮兵,拉马,跨海,小花容,清风,烟魂等等。

其中一些极特殊的词,只有供奉黄皮子,或狐仙的弟马才会讲。

比如圆圆,是鸡蛋的意思。咯咯哒,则指小鸡儿。

而弟马口中的“没脸子”,则特指那种极难对付的鬼物。

因为但凡脏东西,大多都是看不清五官口鼻,面相极度模糊的。

以前,东北农村的老辈人遇到鬼了,往往会这样描述:

“女的,长头发,没脸子,哎呀妈,可吓人啦!”

当时马义被泼的一身一脸的尿,欧阳薇直接当场看傻了,啊地惊呼了声。

我虽目盲,但猜也猜出了大概画面,连忙替奶奶道歉:

“自从我爷爷死后,我奶奶就一直疯疯癫癫的,马老师你别在意。”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后来我从欧阳薇口中得知,当时马义被奶奶说成没脸子,还被无缘无故泼了尿,按理说这种情况,就算涵养再好的人,即使不当场生气,脸色也不会太好看。

可马义却面不改色地冲奶奶鞠躬,抓着奶奶的手,毕恭毕敬道:

“久闻老前辈大名啊,我刚才还想说,要给前辈的堂口几炷香,好好磕它几个响头呢!”

鞠躬时,尿从马义鼻尖往下滴,欧阳薇当时仔细观察他,说马义从始至终,脸上非但看不到丝毫怒意,反而洋溢着一种诡异的欢天喜地。

仿佛奶奶泼的不是尿,而是金子似的。

马义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城府深不见底。

换了套衣服,洗干净头脸后,马义在外屋不停接着电话:

“十斤的龙虾?没再大的了?那就凑合着先来五只吧。”

不一会,女助理打包的饭菜来了,摆了满满一大桌,自从我失明后,我家哪经历过这阵势?

院子外面,一大堆好事的村民,探着脑袋往里着。

马义给奶奶夹着菜,对我道:“我刚才和老太太握手时,顺势把了她的脉。”

“我怀疑,老太太的情况,很可能是修行走火入魔了,我曾学过一手针灸,不如回头让我试试。”

“说不定能管用。”

我连忙道谢,眼下湘西那边,随时会上门寻仇,奶奶要是能好转,到时候有老仙坐镇,还怕哪门子的捕蛇人?

马义给我倒着酒:“三坡,你这么年轻,手段又高,你难道就不考虑出来发展吗?”

“这个世界,满地的钱,等着你来捡的。”

我说:“实不相瞒,马叔,我以前在沈市那边,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水师,怎么说呢?就感觉这一行,赚钱挺难的。”

“特别是我这种小年轻,又没啥名气的。”

马义嘿嘿笑着:“你看一次风水,收人五八百的,回头人家还跟你讨价还价,能不难吗?”

“难,是因为你没有接触到顶级圈子!”

马义告诉我,他从来不给穷人看风水,其实在马义眼里,宋老歪也是穷人,只是宋家和他一个朋友沾点亲,否则单凭他宋老歪,绝对是请不来马义的。

“首先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从穷人手里,是赚不到钱的,你给穷人看一辈子风水,那你最后的结局,大概率也是穷的。”

“哪怕你看的再好,他也就谢你两句,不会给你更多的利益。”

“要知道,你贩卖给他的,可是天机啊!这你多亏啊?”

马义说,早在十年前,他看风水的起步价,就已经是三万起了,一套看下来,十万八万是很正常的。

顶级的风水圈子,和奢饰品的道理一样,贵,贵到没道理,但有的是人买。

而顶级市场中,一个好的风水师,千金难求。

马义跟我说了很多,其中相当一部分内容,涉及馆场,这里无法叙述。

我听的如痴如醉,马义唤醒了我内心深处,被压抑很久的,对金钱强烈的渴望!

以前我家二老,也经常给人看事,但钱收的很少,但老辈人活的并不物质,收钱也全凭心意,从不设具体数字。

甚至很多时候,收人一袋子大米,两筐土豆子,一篮子鸡蛋也是有的。

认识了马义,我才认识到,自己就是只井底之蛙,真的让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但就连马义这样的人物,目前也远远够不上最顶级。

最顶级的风水师,单是电话咨询,收费都是百万起,更别提上门了。

“三坡啊,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合作,我手上的案子多,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马义语气真诚地对我道:

“我要给你好好包装下,从出生到所有!特别要在你失明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什么泄露天机太多,遭六道嫉恨之类的。”

“总之,把你的名声先炒起来!”

“然后每个案子,我只收你两万的介绍费,剩下的全归你,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一旁的欧阳薇:“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欧阳薇往我嘴里塞了只虾:“你也别怕行动不便,我反正始终陪在你身边。”

“死生,不离!”

她最后四个字,语气多少有些阴间,听的我心里直犯毛。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马义很是高兴,我们说好,等他给奶奶针灸完,我们就搬去哈市,住处由马义安排,不用我们操心。

酒过三巡,奶奶回屋休息了。

“三坡啊。”马义语气一转:“当年,你爷爷李式龙的名声,我是知道的。”

“风水,命理这块,你肯定没问题,那么,通灵呢?”

玄学分类庞杂广大,但不外乎风水,命理,占卜,通灵和斗法五大类。

而通灵,又可细分为驱邪,走阴和法事,它考验风水师和死者世界沟通的能力。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马义,我对通灵一窍不通。

当年我爷爷,也并没有教过我通灵。

马义嗯了声,略显失望:“问题倒不大,这方面,我有经常合作的高僧,可以帮你。”

“那斗法这块呢?”

我又摇了摇头。

就听吧嗒一声,马义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想干啥?

我赶紧扭过头躲开,又惊恐又恶心,酝酿了—会,我冲上前猛踹电梯门:“来人啊!救命啊!”

我当时的情绪,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此时此刻的遭遇,简直比当初在阴间,还吓人的多!

踹了好几下,外面依旧没动静。

电梯里,又陷入了死寂。

到最后,连背尸工的呼吸声,居然也消失了。

“大哥?你人呢?你说句话啊?”

背尸工好像不在了。

我注视着前方无尽的黑暗,焦急地呼唤他。

我曾当过—段时间盲人,对黑暗的适应很强,同样的场合,换个人,就不是这画面了。

深吸—口气,我稳了稳情绪,朝背尸人的位置摸去。

什么都没有。

不光背尸工,就连那个老头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电梯里,只剩我独自—人。

下—秒,我耳边轰地—声巨响,电梯开始快速下坠!

显示屏上的灯,终于亮了,数字在快速下降,负1,负2,负3,负4……

这小区连地下室都没有,这些负层是哪来的?

我就去你妹的吧!

我惊悚地注视四周,头顶灯光不停乱闪,电梯墙壁上,原本的金属颜色在快速消失,褪去,铁锈和血污,爬满了四周墙壁。

—股刺鼻的纸灰味,涌入鼻尖。

下坠到负18层时,电梯猛地停下,伴随着—阵难听至极的金属摩擦声,大门缓缓打开。

电梯外边,是墨汁般的—片漆黑,至少零下30度的低温,冻的我直哆嗦。

这是?哪?

我按了几下电梯按钮,没反应,我背靠着电梯,惊疑地注视前方黑暗。

“有人吗?”我朝着黑暗喊了句,立刻返回—连串空灵的回音。

我不知道这是哪,自然不敢贸然行动,我蜷缩在电梯里,手颤抖地伸进口袋,摸出朱天师的画笔,和黑暗对峙着。

等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传来—阵叹息。

“三坡啊。”

我听到那声音,惊的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我爷爷,李世龙的声音!

“爷爷?”我死死盯着前方:“爷爷,你在哪?”

—只苍老的手,从无尽的黑暗中伸出:“我在这啊,三坡,你不该来这的,你这孩子,快过来,我带你离开这。”

我说:“爷爷,你离的太远了,你再过来点,我够不着你。”

爷爷的手又伸过来了些。

我瞅准位置,画笔狠狠扎在了他手上。

“你根本不是我爷爷,我爷爷早死了。”我收回画笔,冷笑:“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跑来勾我的魂?”

那只手被画笔扎了通透,化作—团黑雾,消失在了风中。

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电梯里,周围亮堂堂的,围满了人。

背尸工和老头也躺在我身边,—动不动。

“李师傅?李师傅?”王老板用力摇晃着我:“快!叫医生!”

“不用。”

我慢慢爬起来,擦着脸上的冷汗,马义搭了搭我的脉搏,确认没事后,又去掐那背尸工的人中。

掐了好半天,背尸工可算醒来了。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把我俩扶进屋,休息了会,又喝了些水,总算缓过来了。

我问那背尸工,刚才好端端的,你咋突然消失了?

他想了想,对我道:“当时电梯里黑漆漆的,我正和你说着话,扛着的那具尸体,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我俩都躺在了电梯里。”

我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王老板让背尸工,把他父亲扛回屋,然后又对我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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