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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章节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都给朕退下”大大的完结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清月上官瑾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08-24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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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都给朕退下”大大的完结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清月上官瑾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上官瑾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看出她到底年纪尚小,有无多少城府智慧,终还是沉不住气,泄了底气。

她心中此刻如何难受,他虽并不大关心,可还是将该说的话说完:“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已至此你只能学着接受。你若今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派人来找我,我会尽量满足。”

说罢他站起了身,似不想再多呆下去,临走时又记起什么,回身道:“后天宫里有个宫宴,本王会带你去,届时你提早准备一下。”

说完,男人便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了。

目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直至人影彻底消失在了院门口,女子才缓缓收回视线。

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眸中有丝惆怅,又有丝戏谑。

她明白,上官瑾之所以会带她去宫宴,不过是出于对皇帝的敬重。

毕竟他们的婚事是皇帝御赐的,而他又最是拥戴这位新帝了。

这次上官瑾明目张胆地带着另一个女子回来,若不表明自己的态度,皇帝怕要多想了。

苏清月薄唇微微勾起,莫名带着丝玩世不恭。

“啧,真没意思。”

若是别的女子做她模样可能会觉得此人俏皮可爱,可她那双明亮的眼明明透着莫名令人胆寒的邪魅。

“主子。”

夙祈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她身后。

苏清月懒懒起身,绸缎布料顺着雪白的胳膊滑下,打着哈欠朝里屋走去。

“讲。”

她踢掉了鞋子,柔若无骨地侧倚在床上。

她动作不羁,带着睡意的声音里满是慵懒。

而她的一举一动皆丝毫没有顾忌跟前的男人。

不知是她太过于信任此人,还是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夙祈有如此矛盾地想法并非他胡思乱想。

而是面前的女子他从未参透过......

她看似慈悲,实则冷血。

看似无情,又兼济天下。

她的心思,他从来也猜不透。

夙祈的视线掠过她因侧卧而展现出来的玲珑身姿,迅速低垂下视线,答道:“属下已经查探出那本《百毒经》极有可能在皇宫里。”

苏清月单手撑着头,乌发从鬓角滑落,正好挡住胸口的旖旎风光。

“有办法弄到吗?”

她的嗓音里永远透着股不着调的漫不经心。

即便这件事关乎着她的身家性命。

夙祈眉宇微微蹙起,难得的露出难色,“那......毕竟是皇宫。”

苏清月却怔怔盯着他的脸看了一瞬。

那双格外漆黑的瞳仁不辨情绪,尤其是在她不笑的时候,更是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压迫感。

正当夙祈以为她会像以前那般无情地下达命令,让他去皇宫拿到那本书时,就见女子那极好看的眉宇浅浅蹙起,说了句令他始料未及的话。

“你今后别戴这张脸皮了,真丑!”

夙祈如万年寒冰般的眼里划过愕然,明眼可见的欲言又止,终还是点头听从。

为了方便完成任务,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每过一段时间,他会以不同人的身份、戴不同的面具出现在苏清月跟前。

院里的丫鬟,府里的奴才,街上的行人,酒肆的老板......

所以他的真容就连苏清月也没有见过。

但是他知道她又是信任他的。

再往明白了说,她信任的人,是凤红雪。

因为他就是凤红雪送给她的。

苏清月坐起了身,那黑猫正好回来,习惯地跳上了床,大摇大摆地窝在散落在床上的黑色绸缎衣裙上。

一猫一人仿若融为一体。

“上官瑾说后天有个宫宴,要带我去。”

夙祈立马明白她的意思,那双冷眸混不经意间露出丝不一般的气场,“可是......您毒发的时间正是这几日!”

这点苏清月也知道,她摸着乖巧的猫儿,不急不徐甚至有心情玩笑:“哦?那怎么办?不然你带人直接杀进皇宫,将那本《百毒经》抢出来?”

“......”

她总有办法令人哑口无言。

但若带人杀进皇宫,挟持皇上交出《百毒经》,也不是没有胜算。

但这样冒进终归牵连太大,恐得不偿失......

而她身上的毒也从以前一月毒发一次变成现在一月发作两次!

虽然并不是每次毒发的时候他都在场,可哪怕只有一次,他便知她所承受的痛苦并非常人所能忍受!

他也不得不钦佩,哪怕承受非人的痛苦,她也能做到一声不吭,安安静静......

若不是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不消片刻就被冷汗浸湿的衣衫,或许没有人会察觉到她在承受着怎样的疼痛。

如今好不容易得知能解天下奇毒的《百毒经》的下落,自然应尽快拿到手,以免再生意外。

事到如今,也确实无其他的好办法,夙祈只能垂首道:“那您务必小心。属下在宫外随时准备接应您。”

苏清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懒懒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你出去吧,我再睡会。”

夙祈也再未作停留,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

......

两日后,上官瑾果然派了人来绛紫阁。

毕竟是宫宴,不可轻怠了去。

丫鬟们细细地为王妃梳妆打扮,又为她换上宫装。

这宫装也是黑色鎏金丝绸所制,只是要比她平日所穿更加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府门口,下人们恭敬的站在两边,男人一身玄色锦袍,金色花纹的腰带很好的勾勒出他气宇不凡的身躯。

青丝如瀑,头顶玉冠,负手站在奢华的马车前,温文尔雅中又显得尊贵不凡。

苏清月的视线在上官瑾身上略微停顿,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女子一现身,便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立于府门口的少女一头青丝绾起,上面簪着鎏金穿花戏珠步摇。

既不会显得太素净,也不失简练大方。

一身黛色云雁细锦衣,飞鸟描花长裙。

虽是极深沉的颜色,但由她穿出来,只觉得冷艳高贵。

上官瑾视线在她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转身先上了马车。

随行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赶忙来到王妃跟前,将人搀扶上了马车。

他们虽算起来已成亲两载,但上官瑾的马车,苏清月还是头一回坐。

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香味并不单是从香包里发出来的,似乎其中还夹杂着墨香和草药的香味。

她恍然明白过来。


廖羽知座上的帝王对那日偷书的人还耿耿于怀,势必要揪出那人来,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便立马低头领命,“奴才这就去办!”

......

深夜,绛紫阁。

一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侧倚在贵妃椅上,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

冷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几盏琉璃灯下泛着如月的光晕。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黑猫,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

夙祈一身黑衣,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

他的视线在女子另一只红肿的手腕处停留了一会,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即恭敬又疏离,“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再晚一些的话,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这只手也不要了。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不要说一只手了。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

见她并未反对,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

他又看向女子,由于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

他微蹙眉提醒,“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段司音懒懒抬眼,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很深邃......又似很浅淡,很直接,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

她并未说话。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

夙祈深知上官瑾手法的厉害,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

她眼眸微垂,修长的睫羽半落,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可夙祈深知她的性子,所以那张脸皮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和任何时候都一样,既冷漠又疏离,只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见她久久不说话,夙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您都不知道疼的吗?”

他的语调微扬,不知只是单纯因为奇怪,还是其他什么。

“夙祈......”段司音终于开了口。

许是久不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透着丝嘶哑。

她的语调很轻,轻到像是在讲一个古老的故事,“你知道吗......我每次毒发比这痛苦数千倍。”

她仰起头,清澈的瞳仁似娇憨的孩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麻。

“你尝过凌迟的滋味吗?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剐下你的肉,剔了你的筋骨。从头到脚无一例外。”她轻笑一声,“我每次毒发,也不过如此......”

夙祈那双虽然戴了面具,却又异常好看的眼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过她毒发时的痛苦,却没想到她竟每次承受着这么非人的疼痛!

她中毒多年,现在又是一月毒发两次......

他突然能理解她断了一只手腕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她不痛,而是她早已习惯了如何承受痛苦......

承受一切非人的痛苦......

他在想,她与一般女子大不同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承受了多年非人折磨的缘故?

可是,她纵然备受奇毒的摧残,又是为何还能做到这般强大?

她坐拥大半个昭云国的商业帝国,有着无人能及的财富。

可她又没有将钱财中饱私囊,而是最后全部拿出来兼济天下......

她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雁老板。

是昭云国的首富。

同时又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医二弟子冥河。

恐这世间再无一女子如她这般傲然挺立了。

可她同时......也是不受宠,被人所排挤不喜的摄政王妃。

若上官瑾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还和现在一个态度?

皇帝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下毒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年里,上官瑾和宫里的那位想要找到这位首富雁老板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而段司音没有将她的身份给上官瑾透露丝毫,想来她......早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她应该,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离开,又无后患的时机。

好在,现在只差最后一味九死还魂草她便可以解除多年的折磨了......

夙祈敛去眼中的思绪,提起了另一件事,“属下查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榻上的人依旧垂着眸,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猫,淡淡“嗯”了一声,“说。”

“是上官錾。”

段司音手上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了头,“他?”

她缓缓坐起了身,思忖了一会儿,便笑着猜测道:“呵......上官瑾回来后就上交了兵权,而苏清月又是无身世背景的平民,上官錾就此对他的这位皇叔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这是想除掉我好成全他皇叔那对恩爱鸳鸯,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呢。”

她似冷似嘲地浅笑,“这叔侄俩,还真是变着法的想置我于死地呢。”

夙祈眉心微微蹙着,“他们若嫌您碍事该下一道解除婚姻的诏书便是,何必非要下死手?”

段司音却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含着丝冷笑,语气笃定,“这道圣旨是绝不会颁下来的。”

她的视线错过男人那张普通极了的脸庞,似虚似实的落在墙角的一盆水仙花上,继续说:“我之前给你说过,这可是上官錾亲政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它关乎着新帝亲政后所做决策的震慑力和身为帝王的颜面。”

“所以这道圣旨的重量和意义都非比寻常,是绝对不可能被作废的。”

照她这么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是没有办法解开了......

可是上官瑾爱的人是苏清月,她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不过是个被人利用过的工具。

现在工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各个都想置她于死地。


他知道,这件事要是放在从前,那就是芝麻大的小事。

可是此次不知为何触犯了众怒,事情又闹了这般大!

他的女儿正好又处于风口浪尖,陛下为了要平民愤,便必须要拿他的女儿开刀。

不过别家的公子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段时间各个待在府里,门都不敢出。

生怕又变成第二个洪御史的女儿。

这件事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族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次的事,他们突然意识到,曾经那些被他们所瞧不起的卑贱的平民,也可以像流沙一样,吞没他们。

此后做事再也不敢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明火执仗了。

......

绛紫阁。

酷暑来临,院子里的那几棵大榆树正好遮住猛烈的阳光,使得它成了王府里唯一一处比较凉快的院落了。

窗外蝉鸣鸟叫,内殿里却格外安静。

“赈灾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女子清婉的声音靡靡透过纱帘传来。

她亦没有刻意压制嗓音,因为周围伺候的丫鬟本就数量极少,又都知她不受宠,况且不到半年还会与王爷和离,一个个都怠慢起来,跑去后花园躲暑去了。

夙祈低头回:“一切尚算顺利。只是......最近有一伙人盯上了凤老板。”

段司音知道,不管是宫里面还是各地的高官,都想要将她这位雁老板找出来。

当然她也不惧面世,可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如果被上官瑾知道了她雁老板的身份,她不敢保证他还会不会放她离开。

倒不是说上官瑾知道她是雁老板后会突然欣赏她、喜欢她,而是她身后的巨额财富于皇室来说既是一种好事,也是一种威胁。

昭云国将近一大半的财力都掌握在她一个神秘的陌生人身上,他们怎能不忌惮。

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找到她,然后逼她将财权交给他们。

对于一个统领者来说,重要的命脉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

师父当真是给她留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这让她不由想起昭云国另一小半的财权掌控者......郁家。

郁家之所以能够相安无事,那是因为他们是皇商。

郁家的祖上也算半个皇族,只是后来放弃了权贵选择了去经商。

如今的财权也算占了云昭国的半壁江山,可他们行事就低调多了。

所以民间几乎都不怎么传他们的传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

不像她的那几个舅舅,有了几个钱便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眼里只有满满的利益和算计。

以致颜家在江南恶名昭著、谈虎色变。

“既然红雪有危险,你就过去帮她解决了那帮人。”

轻纱帷幔后再次传来声音,女子妙曼朦胧的身影若隐若现。

夙祈发现自那次他说出他和凤红雪的关系后,段司音便不再像以前那般在他面前百无禁忌,似乎开始避讳起他来。

他垂下眼帘,遮住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凤老板那边的事确实需要属下过去帮忙,不然可能要出大事。但是属下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江南传来消息,颜老夫人她病倒了......”

“外祖母病了?”女子声音微紧,接着又问:“病的可重?”

夙祈声音无甚起伏地回:“信上说颜老夫人如今连床也下不得,想来是有些重的。”


“走吧,去看看。”

上官瑾继续朝前走。

林绍立马道:“主子,他得的可是瘟疫,很可能会传染给您!”

上官瑾侧头斜了他—眼,“要传染也是你先传染给本王。”

林绍顿时语塞,只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走去了那间雅间。

上官瑾进来时,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中。

雁来音—张清俊的脸煞白,才短短—天不见,便眼窝深陷,脸色憔悴,—看便是重症之人。

想起前日少年还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今日便这般模样,心下难免有些动容。

他之所以现在躺在床上性命攸关,皆是因他心系百姓、悲悯苍生的原因,也着实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上官瑾拿起架子上的锦帕,来至床前,正欲为他擦拭额上的冷汗,却见少年悠悠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上官瑾也没好继续,就将帕子丢给林绍。

“王爷......”

雁来音再开口时,尽显吃力和虚弱。

上官瑾轻轻按了按他的肩,“无需多礼。大夫说你可能染上了瘟疫,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病,其他先放—边。”

雁来音再次吃力开口:“那岂不是耽误了王爷的行程......”

“无妨。”上官瑾道:“本王于明日先行回京,你等病好后再入京面圣也不迟。”

他看了眼林绍,“只是本王会留下些人手照看你,雁老板是聪明人,应能体谅本王的用意吧。”

雁来音虚弱地点点头。

见他整个人精神头很是不济,上官瑾也不想再打扰他休息,便道:“本王会将贴身的大夫给你留下,让他尽心为你治病。”

随后他起身,“你好好休息,本王在京都城等着你。”

见他点了点头,上官瑾这才转身出了雅间的门。

出去后他对林绍吩咐道:“你速去找—处清净、雅致的院落,将他安顿进去。”

林绍:“是。”

“他的病—旦好转,你们就带着他速速进京。”

“属下明白。”

......

翌日,王府的人早早就来颜府接人。

苏清月陪着老夫人用过早膳后才出了府门。

几个儿子入了狱老夫人心情不大好,并没有吃多少。

但是她也知道他那几个儿子确实该有人来管束管束。

好在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也没闹出人命来,关—段时间也就放出来了。

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她本还—直担心他们再继续任性妄为下去迟早有—天要出大事,现在给他们长长教训,今后应该也会收敛许多。

只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孤身远去京都城的外孙女。

容慧王尚在的时候,府里就没了她的位置。如今容慧王逝世,那王府更是没有她半分立足之处。

—想到此处,她便连着几夜没睡好觉,胸口堵得慌。

但她又不想那丫头看出来自己的忧心,这丫头—向体贴懂事的令人心疼,免得她—路上牵挂放心不下她。

于是浅浅吃了几口早饭,就说昨夜没有休息好,再去屋里眯—会,便去了里屋。

等丫鬟回禀时,人已经离开了。

......

马车的帘子被揭开,上官瑾抬眸看去,就见依然—身墨色衣裙的女子正勾腰走了进来。

看见她身影那—刻,心头不明的情绪又开始隐隐作祟。

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能感受到那份不适。

他本想说句什么,可—时又不知说什么,于是顿了顿,又低头去看书了。

苏清月并未理会男人—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上了车就靠在软枕上闭眼休息。


可惜她刚才没在,若不然王爷见了,难保不会动心。

颜家的几位老爷如是想着,却没看到跟前其他几位小姐眼里的跃跃欲试和激动。

大家各怀心事,都回去准备着去了。

......

不同于颜府一路来的浮夸堂皇,眼前的院子显得格外幽静清雅。

一大片的楠竹郁郁葱葱,行走在下面格外的凉爽。

林下简单的放置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只是应是许久没有人坐的原因,上面落着一层枯黄的竹叶。

穿过竹林,一座半旧的木楼映入眼帘。

上官瑾属实没有想到雕栏玉砌的颜府里,还有这样一座令人醒目的木楼。

木楼前一老妇人领着几人跪在门前迎接贵人。

“外祖母!”

苏清月快步走过去,颜老夫人却被一旁一貌美的女子先一步搀扶了起来。

众人起身后,那貌美的女子搀着老夫人再次朝着上官瑾的方向拜了拜,“民女给王爷、王妃请安。民女因为要照顾祖母,所以才未去迎接王爷王妃,还请恕罪。”

女子声音婉转动听,又不失温婉。

倒与颜家其他女子略有不同。

上官瑾的视线在女子出众的容貌上停了停,随后转头看向了身侧的苏清月。

苏清月微微蹙眉迎上他的视线,眼里的诘问显而易见。

似是没明白别人给他行礼,他看她做什么。

上官瑾却莫名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太过乖巧可爱,唇角不自觉带了一丝笑意,对着向他施礼的女子道:“难得你一片孝心,免礼吧。”

颜悦仙起身后小心翼翼抬头,正好瞥见美如冠玉的男子那雅致的笑意,瞬间红了脸,仓促地又低下了头。

苏清月也已经认出眼前的女子,猜测她大约就是五表姐颜悦仙。

毕竟她自小就长相出众,又被她的父母当作将来的贵人格外娇养,所以气质容貌都较颜府其他的女儿出挑些。

但在颜府里,她除了与外祖母亲近,与其他人再一概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她只顾着过去拉着外祖母的手询问她老人家身体的状况,并未理会站在一边的颜悦仙。

眼见她们祖孙俩有着说不完的话,颜悦仙半句也插不上嘴,也更没料到苏清月在摄政王面前对自己只字未提。

而摄政王也是自看了她第一眼后再未将视线分给她这边半分,而是静静地看着苏清月的方向。

不是说他们半年后就会和离吗?

为何她感觉到摄政王并不是像传说中那般厌弃段家丫头呢?

还是说他们只是在外人面前装样子?

上官瑾看着与老人说说笑笑的女子。

不再似在他面前时的疏离冷漠,她唇角带着莞尔的笑,漆黑的瞳仁里温柔似水,像是一缕化不开的春风,暖人心田。

原来她对自己亲近的人,也是可以展现出无尽的包容和爱怜。

这样的她不由想让人靠近,想要得到同样的温柔和宠爱。

这不由让他回想起三年前他在雪地里重伤时,救他的女子虽然露出的一双眼沉静清冷,可她为他疗伤时的动作细心又柔和。

那双清澈见底又觉幽深的眼,对于他身上的血污不见丝毫的嫌弃,全程既冷静又宽柔。

他收回视线,同时也收回了思绪,朝后招了招手,一随从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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